姐弟情深【汇集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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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情深【第一篇】
亲切的“饼干弟弟”
“萧乾在他80多岁时去看冰心,还能把《繁星》一字不差地背出来。他从来不写诗,也不背书,可见《繁星》是在他很小时候就耳濡目染记住了的。”作为萧乾的夫人,文洁若介绍说,萧乾一直把冰心当作大姐。萧乾11岁时,与冰心弟弟谢为楫同在崇实小学读书,“当时的冰心就已经是个耀眼的诗人了”。那时的萧乾放学后常常连家都不回,背着书包就到剪子巷中的谢家去玩。
萧乾初中毕业时为了维持生计,进了北新书局当练习生。书局出版了《寄小读者》,给冰心送稿费的就是萧乾。他把冰心的稿费用手绢扎牢在手腕上,一路汗涔涔地骑到剪子巷,还偷偷告诉冰心:书局的实际印数比版权页上写的要多好多,书局在欺骗作家。
萧乾原名萧秉乾,由于“乾”字也可读作“干”,在小学里他就得了个绰号叫“小饼干”。冰心从弟弟那里得知了这个绰号,直到70多年后,冰心仍喊他“饼干”。
到了上世纪80年代,冰心的丈夫和3个弟弟相继去世,冰心有一次对来访的萧乾夫妇说:“我的3个弟弟都不在了,见了‘饼干’,就像见了我弟弟一样。”
萧乾的大姐兼师娘
冰心不仅是萧乾的大姐,而且一度还兼着“师娘”的双重身份。1933年,萧乾由辅仁大学转入燕京大学读新闻,选修了冰心的丈夫吴文藻教授的社会学课。当时冰心在燕京、清华两所大学同时任教,萧乾又成了他们家的常客。
对于这个从小就熟悉的后辈,冰心对待萧乾就像是对待亲弟弟一样,关心他的生活和创作。而冰心的正义感和大无畏的精神也对萧乾影响颇深。两人一直保持着联系,在文学创作上也时有交流。
姐弟情深【第二篇】
田野在花园里摆弄向日葵,46株,株株健康,对着阳光怒放,花瓣的黄色映在田野的脸上,一扫近日的丧气。
田野从母亲那里得来一套别墅,带着弟弟、妹妹一起过。田野19、弟弟12、妹妹6岁。妹妹两岁那天爸爸去世。那天爸爸吩咐佣人准备丰盛晚餐准备早点回家给妹妹庆生,可却一直没有回来,爸爸连人带车被压在了一辆货车下。妈妈是坚强的,哭过就站起来了,顺利接管了爸爸公司,一切又井井有条。田野和弟弟都爱妈妈,爸爸死后,田野时时想若出车祸的是妈妈不是爸爸会怎样,但最后总愿意事情如同本来的那样,即便妈妈要去换爸爸,她也要拉上弟弟妹妹抱住妈妈。
妹妹在屋内大叫姐姐,田野想装作听不见,妹妹不罢休。田野进屋,妹妹哭成泪人儿,弟弟在沙发一角故作镇定,表明一切与己无关,田野训斥弟弟,弟弟想要还嘴,田野一脸严肃,弟弟低下头去,田野对弟弟说:“你已十二岁!算得男子汉,爸爸这么大就开始打拼了,你起码也该知道照顾妇孺!”弟弟委屈不语,其实弟弟确也拿照顾妇孺是其责任。这样的家庭逼得孩子早熟,妈妈离开时田野才16岁,却从那天就一下跳到了妈妈的年龄。弟弟没了最后一道屏障,不得不快快成长,分担姐姐担子。只有妹妹,理所当然的小孩。妈妈是和一个美国人走的,走后再没回来,也什么都没有带走,走之前结束公司成立基金,以抚养三个弃儿,他们同其他孤儿不一样的地方便是不用为衣食担忧。
田野今天带弟弟、妹妹去参加祁须的婚礼。妹妹很兴奋,弟弟心中却一直不安,一路上都偷瞟一句话都不说的姐姐,他知道姐姐一直喜欢这个祁家哥哥的,一直盼他从英国回来,可他回来亦带回未婚妻,又是美国人!令人讨厌!三人下车,祁须笑脸相迎,边招呼边捏捏妹妹粉红脸蛋,娇妻也款款迎来。祁须把三人简单介绍给妻子,妻子笑脸中立马添满了怜悯,田野和弟弟虽见惯这种眼神,脸色依然变得冷漠,田野狠狠看祁须一眼,心中恨他张扬自己痛楚。祁须抱起妹妹,让妻子给妹妹冰淇淋,化解尴尬。姐弟亦是一对聪明人,多年来也不知累积了多少这样的不快在心中,要靠自己造一个清理站,把这些东西悄悄排出去,甚至不可告诉对方!
弟弟递给田野冰淇淋,田野接过,弟弟又把自己冰淇淋上的樱桃放人姐姐杯中,田野清楚这小孩什么都懂,亦疼惜姐姐,心中好受一点。祁须和新娘翩翩起舞,田野终究伤感,心中恨妈妈,若不是妈妈离开,她该是去英国留学的,日日见他,也不会被这招摇唐突的美国女抢了去。祁须比田野大6岁,待田野如妹妹,田野从小就安静,事事谦让,受了委屈也不抱怨,一点也不像富家小姐,祁须心疼这个妹妹。但田野独立,内心也刚强,不衬她温婉外表,祁须每次觉得该多给田野些照顾时又发觉她并不需要,不过仍事事关心她。田野的心思他并不知道,想都没想过田野会恋上他,今日新娘唐突伤害田野祁须亦觉内疚,想道歉,可田野总有法子躲开。祁须黯然,这已不是多年前的小妹。
回家时是下午,田野走进花园,向日葵朵朵都一般大,这样的整齐灿烂令人愉悦,田野抚摸花朵,轻轻的,生怕弄碎了它,心却焦躁起来,眼神也变得凌厉,用涂着淡粉色甲油的指甲划着花瓣,黄色的花瓣上顿时划满了一条条印子,如同被划破脸的女子,转瞬就变了一个样子。田野突然停了下来,如同神游一圈,看见被划伤的花瓣后悔不已,捧着如同孩子脸庞般的花朵喃喃自语:“怎么能怪你呢?不能怪你的。”眼中本是哀伤却又有幸福,分不清。她纵再坚强,此刻亦让人觉得无比脆弱,不过那又怎样,人人都如此,人前人后谁不是两样?尚需很大本事才能做好一样。
二
妹妹总是闹,这样的孩子其实是幸福的,需有人疼才能这样闹,如此撒娇,田野和弟弟都宠她,妹妹会像所有的孩子一样,不高兴就要爸爸、妈妈,田野会抱起妹妹告诉妹妹:“他们都在这儿,在这儿陪着你。”弟弟还小时会疑惑地看姐姐,四处张望,但后来弟弟也学会这样对妹妹讲。孩子们是很爱爸爸、妈妈的,不过姐弟俩对妈妈的态度让旁人觉得奇怪,他们并不恨妈妈,也很少提妈妈,但不许别人说妈妈的不是,田野从来都说妈妈从来没有离开过,多么可爱的孩子!让人心疼。弟弟有一次问姐姐若妈妈回来了怎么对妈妈。田野摇头,反问弟弟,弟弟说会礼貌地待她,像对任何陌生人那样,要装做忘了她,田野知道,妈妈伤了弟弟的心,弟弟要求偿还,却做不出更有伤害性的举动,唯有也令妈妈伤心,弟弟终究善良。
从梦中醒来,弟弟口渴得厉害,白天婚礼甜食吃得太多,不想起床,咽咽口水看着窗外,月朗星稀,微风吹得窗帘轻轻动,如一优雅女子踏着月光走过来。清醒了,再无睡意,下楼喝水,隐隐听见有钢琴声,琴声似断似续,似隐似现,弟弟寻着琴声来到角落一间房。妈妈的钢琴,自从妈妈走后田野便把钢琴弄来了这屋,同其他杂物堆在一起。田野此刻坐在钢琴前弹着“向日葵下的舞蹈”——妈妈作的曲子。向日葵下的舞蹈——名字倒听来欢快,实则为一首悲伤的曲子,哀怨、缠绵,如同无力继续的人生,偏又不得退路。泪水在田野脸上不停地流淌,弟弟的心也被揪得老高,弟弟倚着墙角蹲了下来,把头深深埋在膝上。田野洁白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翩翩起舞,一个个音符从指尖溜出来撞击着四壁,撞击着这一对姐弟的心。田野懂母亲。
姐弟情深【第三篇】
突遭厄运,欢乐之家笑声不再
1974年12月,王爱霞出生在山东省胶州市铺集镇沙北庄村。改革开放后,父亲王炳玉就开始做起猪皮生意,每年数万元的收入让他很快成为镇上屈指可数的富户。
此后几年,王爱霞的三个弟弟妹妹相继出生,看到几个儿女都生得聪明伶俐,王炳玉和妻子都深感欣慰。母亲对王爱霞说,你父亲小时候成绩很好,可是家里太穷上不起学,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你们姐弟都能够学业有成。
1993年,王爱霞以优异的成绩考上当地师专,王家终于出了第一个学业有成之人,王炳玉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然而,不幸突然降临了这个原本欢乐的家庭。1994年11月2日,在送货的路上,王炳玉遭遇车祸,由于伤势严重,虽然当时保住了性命,却一直昏迷不醒。
母亲原来身体就不好,常年患有高血压、神经衰弱等疾病,经此变故后,母亲变得更加憔悴了。很快,昂贵的治疗费用花光了家中原有的积蓄,但王炳玉那双眼睛始终紧闭。
1995年8月15日,王爱霞和母亲正陪在父亲身边,静寂的病房里突然响起一声久违而又亲切的“霞”,父亲终于醒了,他那慈祥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那一夜,王炳玉的思维特别清晰,询问过车祸以来家里的情况后,王炳玉饱含深情地对王爱霞说:“孩子,你已经长大了,爸爸已经没有能力再照顾你们母女了,你要好好孝顺妈妈,照顾好弟弟妹妹,把他们培养成才。”王爱霞握着父亲的手,眼含热泪使劲点着头。
第二天,王炳玉再次沉沉睡去。尽管王爱霞尝尽了各种努力,试图再次唤醒父亲,然而,王炳玉却再也没睁开双眼。1996年12月16日,王炳玉在睡梦中悄然离开了人世,不久,与丈夫感情甚笃的妻子因无法承受这一沉重的打击也猝然离世。双亲相继辞世,王爱霞难以抑制心中的悲痛,每日以泪洗面。
不惧苦难,姐姐姐夫共同擎起生命之旗
想起父亲的嘱托,王爱霞决定化悲痛为力量,竭尽全力把弟弟妹妹们照顾好。
不久,王爱霞就要面临师专毕业了,当时,二妹王爱云已经考上哈尔滨理工大学,但上初中的三妹王爱飞和上小学的弟弟王帅都需要人照料。虽然王爱霞成绩非常优秀,极有希望留在城市工作,但她还是放弃了这个大家都梦寐以求的机会,向校长提出要回离家最近的学校任教。学校领导在了解了王爱霞的家庭情况后,将她安排在距离她家只有3公里的铺集镇小学。
由于不愿承担那份睹物思人的痛苦,王爱霞向学校申请了一间平房后便将老家的门锁了起来,三妹读初中住校,王爱霞带着小弟住进了一间仅仅十余平米的学校宿舍。
刚毕业时,王爱霞每个月只有418元的收入,除去每月固定给远在东北求学的二妹寄去300元的生活费和三妹住校每月所需的60元钱,留给她和弟弟的生活费已经所剩无几。每年弟弟妹妹开学的时候也是王爱霞最感头疼的时候,因为她的工资根本就不足以支付三个弟弟妹妹的学费。
就在王爱霞在残酷的生活面前深感无助之时,1998年,一份不期而至的姻缘却闯进她的生活。那时,她的许多同学都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如意郎君。对此,王爱霞并不着急,因为她深知以自己的条件要想找到一个好对象并不那么容易。王爱霞暗下决心,即使将来出嫁,也一定要带上弟弟妹妹们一同出嫁。
然而,许多热心的亲戚和朋友却开始积极为她物色起合适的人选,但每当对方听说王爱霞“拖家带口”的现实后,都纷纷打了退堂鼓。
由于二妹王爱云上高中时王爱霞经常代替父亲去参加她的家长会,时间久了,王爱云的班主任杨老师对王家的变故也略知一二,并对王爱霞姐妹在逆境中自强不息的精神非常钦佩。尽管王爱云早已毕业,但杨老师始终惦念着她们姐妹。当得知王爱霞因为家庭的原因依然待字闺中时,杨老师突然想到了学校刚刚分配来的人品学识都非常优秀的王泽海。
很快,王爱霞和王泽海见面了,初次相见,王泽海就深深喜欢上了成熟大方的王爱霞。然而王爱霞却总是对他忽冷忽热,王泽海的内心异常苦闷。
此时的王爱霞正经受着心灵上的巨大煎熬。平心而论,王泽海心地善良,性格敦厚,是自己托付终身的合适人选,但每每想起自己的家庭状况,她就感到深深的不安:难道要把自己所爱的人拖累进这沉重的负担里?善良的王爱霞只有忍痛默默地选择了躲闪。
王泽海对王爱霞的态度深感困惑,向介绍他们认识的杨老师求助,杨老师将王爱霞的家庭处境如实相告。王泽海恍然大悟,王爱霞并非不喜欢自己,而是因为有着不为人知的苦衷啊!想起一直以来王爱霞独自一人默默承受着这份煎熬,王泽海一阵心痛。这天下午,王泽海悄悄来到王爱霞的弟弟王帅所在的班级,放学后领着他一起回到王爱霞的宿舍,见王爱霞一副诧异的神情,王泽海深情地拥住愣在那里的王爱霞说:“让我们一起照顾他好吗?”一瞬间,多日凝积的泪水顺着王爱霞的脸庞缓缓而下,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从此,无论周末一同去看电影还是闲暇时漫步街头,他们都带着刚刚十岁的王帅。
带着三姐弟出嫁,大姐的爱如此深沉
经过一段时间的交往和接触后,尽管仍有许多人劝王泽海再斟酌一下他和王爱霞的感情,但他还是和王爱霞商定于 1998 年下半年结婚。不久,在王泽海向学校申请了一间单身宿舍后,他们举行了简朴的婚礼。然而,就在婚礼当天,三妹和弟弟却惹出了乱子,刚刚十五岁的三妹竟然自作主张带着弟弟回了老家,还像小大人似的表示:“我们不能再拖累姐姐了,以后我们就住在老家。”王爱霞的双眼立时涌满热泪,弟弟妹妹哪里知道做姐姐的心思,自己就是不结婚,也不能舍弃他们不管啊!然而,小姐弟俩像是订立了“攻守同盟”一般,拒绝搬到姐姐的新家。最后,王爱霞只好威胁取消婚礼,小姐弟俩方才退下阵去,被姐姐逼着搬到了新家。当晚,由于王泽海的宿舍根本住不下这么多人,花烛之夜王泽海只好被妻子“赶”出洞房,住到了同事的宿舍。婚后,三妹开学便住进了学校宿舍,而小弟则被安排到了与新家相邻的同事宿舍,总算圆满解决了这场小风波。
婚后,为了给弟弟妹妹上学提供坚强的经济后盾,工作之余,王泽海主动找了两份家教工作。弟弟妹妹们的成长成了他们心目中的头等大事,除了尽己所能省下每一分钱为弟弟妹妹们提供生活学习所需,他们深深知道,要想让弟弟妹妹们健康成长,日后成为对社会有用之人,仅仅这些还远远不够。如何疏导和缓解弟弟妹妹们“身为孤儿”的悲观情绪,成了王爱霞和王泽海心头费尽思量的大事。
短短一年时间里接连痛失双亲,对小小年纪的弟弟有怎样的打击可想而知。王爱霞也渐渐发现,从前活泼顽皮的弟弟一下子变得孤僻而冷漠,学习成绩也直线下降,一天说不了几句话。王爱霞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如果任由弟弟这样消沉下去,自己如何对得起九泉之下的父母?考虑到自己家里的女孩居多,王爱霞更加注重培养弟弟的男子汉气质和顽强意志。在学校里,每当看到其他男生有比较爱玩的游戏,王爱霞都默默记在心里。每天吃过晚饭后,王爱霞便和王泽海带着弟弟一起去做那些只有男生才玩的“重体力游戏”,渐渐的,在游戏的过程中,他们暂时忘却了失去父母的痛苦,王爱霞的耳边又重新响起了弟弟的开怀笑声。
每逢周末是这个“三口之家”改善伙食的日子,王爱霞总是到市场上买些肉包子和弟弟一同“分享”。以前,王爱霞总是故意吃得很慢,好把包子留给弟弟,让他吃饱,然而有一次,弟弟却吃得比她还慢,并且只吃了两个就说吃饱了。弟弟长大了,他已经知道如何像一个男子汉一样去回报给予自己幸福的姐姐。一行热泪从王爱霞的脸庞滑落,他们教会了弟弟如何做一个有情有义的人。
三妹王爱飞心思缜密而又早熟,刚刚考上高中时,看到姐姐姐夫日夜操劳,而自己却只能“袖手旁观”,王爱飞的内心非常痛苦,她多么希望能够减轻姐姐姐夫的重担啊!由于当时尚未开学,学费也还没有着落,尽管自己的成绩非常优秀,将来考大学应该是稳操胜券,但王爱飞还是坚决向姐姐提出要辍学打工,和姐姐姐夫一起挣钱供弟弟和二姐读书。然而,一直以来对弟弟妹妹都温言细语的姐姐这次却严厉责备了她:“你这样做对得起父亲吗?你难道忘了当初父亲是怎么教导我们的吗?”王泽海也在一旁耐心劝导三妹说:“不要有思想压力,我们的困难只是暂时的,你只管把功课读好,将来考上大学以慰九泉之下的父母。”在姐姐姐夫“软硬兼施”的手段下,王爱飞终于放弃了辍学的想法。
姐弟情深【第四篇】
姐弟情深,姐姐谈恋爱弟弟忧心
出生于1991年5月的张海有两个姐姐,张海从小总喜欢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二姐张蔚身后。对于比自己小7岁的弟弟,张蔚一直十分宠爱。
2005年张蔚大学毕业,应聘到北京市一家商场工作。为减轻父母的负担,张蔚承担了张海的学费和生活费。2006年,张海考上了市重点高中。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的他,也开始处处照顾起姐姐。每逢张蔚在商场值晚班,张海就去接姐姐下班,并把她送回宿舍。
2007年11月,张蔚与初中老同学严琦别后重逢。两人相见分外亲热,很快擦出了爱情火花。此后,吃西餐、喝茶、看电影,成了张蔚业余生活中的主要内容。张蔚沉浸在甜蜜而忙碌的恋爱生活中,无意中冷落了弟弟,有一个月没到学校看张海。张海怅然若失,又很担心姐姐,于是在一个周末的晚上,他来到姐姐宿舍。
让张海奇怪的是,他敲门后很久,房门才开了一条缝,只见姐姐红着脸,头发蓬乱地将头挤在门缝外。而张海透过门缝,一眼就看见严琦的那件羽绒服堆在床头。
姐姐万一上当受骗怎么办?张海万分郁闷地回到宿舍后,给姐姐发了条短信:“姐,你要当心被严琦骗了,不要相信他的花言巧语!”谁知姐姐很快回短信道:“严琦不会骗我的,你放心好了!”张海想,看来姐姐已经鬼迷心窍,他更担心起来。
2008年1月的一天,张海的球鞋鞋底磨破了,他给姐姐打电话,请姐姐帮自己买双新鞋。张蔚在电话里说:“阳阳,你脚上那双还能不能再将就几天?我这段时间手头有点紧。”张海感到奇怪,姐姐再怎么着也不至于买不起一双鞋吧?
一周后,张蔚给张海送来了新球鞋。当看到弟弟因穿破球鞋脚被水泡坏时,她一边帮弟弟擦药,一边自责地说:“都怪我不好,严琦刚谈成一笔生意,我把钱借给他了。”又是严琦!张海气呼呼地把脚从姐姐怀里缩回来。
2008年春节,张蔚把严琦带回了自己家,可张蔚的父母态度冷漠,他们认为严琦的家境一般,他又没上过大学,做的也只是小生意,配不上自己的女儿。
严琦走后,父母问张海:“你觉得你姐的男朋友咋样啊?”张海想了想说:“我姐把钱都给他了,老是没钱用。”张家父母本来对严琦就不看好,听了儿子的话后,他们明确表示反对女儿和严琦谈恋爱。
让张海没有想到的是,他和父母的反对态度,不仅没有让二姐与严琦分手,反而促使她快刀斩乱麻,于2008年8月悄悄和严琦领取了结婚证。
插手姐姐婚后生活,姐姐希望弟弟“不要再胡闹”
张蔚的父母眼见女儿把生米煮成熟饭,只好妥协。两家商定2008年12月2日举办婚礼。张家要求严家在城区买一套房子,而严琦的母亲语气强硬地说:“北京房价太贵,我们买不起,他们结婚后只能租房子住。”双方亲家因此争执起来。
婚礼前几天,张母向严家提出,房子不买可以,排场不讲也行,但要给女儿1万元服装费。可连这个要求,严家也没有答应。
2008年12月2日,张家父母因为心里有气,都没有参加婚礼,只派张海去送亲。当张海送二姐走进那寒酸的出租房时,看到二姐身上穿着廉价的红礼服,他鼻子一酸,眼泪扑簌簌地滚落下来。张蔚笑着说:“傻弟弟,你姐夫也想把婚礼办得热热闹闹的,但他们家只有这个条件。只要我跟你姐夫过得好,比什么都强!”
临走时,张海狠狠地瞪着严琦说:“我可告诉你,你对我姐要是不好,我可饶不了你!”
张蔚出嫁后,张海有一丝隐隐的不安:姐姐婚后会幸福吗?幸好张蔚的家离张海的学校不远,张海有时实在想念姐姐,就去她家看望一下。有一天,张蔚打电话叫弟弟来自己家吃饭。张海到姐姐家时,正好看到张蔚扎着围裙,洗菜做饭忙个不停,而严琦却靠在沙发上看球赛。张海上前关掉电视,生气地对严琦说:“我二姐这么忙,你居然还有心情看电视?你凭什么欺负我姐!”严琦正看到精彩处,心里十分恼火,却也不便发作,只好站起身去帮张蔚做饭。从那以后,只要张海在他们家,严琦就乖乖去帮妻子干活。
看到丈夫在弟弟的干涉下改掉了不爱做家务的坏毛病,张蔚跟张海开玩笑说:“看来你姐夫很听你的话啊,我都不如你说话管用!”张海得意地说:“那当然了,以后姐夫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就跟我说,我来搞定他!”
2009年1月的一天,严琦和张蔚因为琐事争吵起来。这一幕恰好被刚进门的张海看到了,他一下子冲到严琦跟前要动手打他,后来在姐姐的劝说下才不服气地离去。这件事之后,张海总忘不了严琦冲着姐姐横眉立眼的样子,他觉得姐姐的婚姻太不幸了。
2009年春节过后不久,张蔚又去探望姐姐。走到姐姐家附近时,他突然看见严琦和一个年轻女人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那个女人打扮得很时髦,说话手舞足蹈,还不时亲昵地在严琦身上拍拍打打。张海看到这一幕后十分气愤,他一口气跑到二姐家说:“严琦跟别的女人在外面勾搭!”张蔚起初一听也很生气,听完张海描述那个女人的外貌,她释然地笑着说:“她是你姐夫他们公司的会计,她就是那样张牙舞爪的人,我们都不把她当回事。”张蔚哄了半天,才把弟弟劝走了。
但在之后的几天里,张海依然不放心,多次打电话给姐姐,让她提防严琦。这么一来,连张蔚都觉得弟弟有些过分了。有一回,张海过来看望二姐,张蔚对他说:“阳阳,不要再胡闹了,我相信你姐夫,他不可能有事儿。”张海用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看姐姐,一跺脚转身走了。
姐姐离婚后自愿选择复婚,弟弟把气撒在姐姐婆家酿血案
严琦的“劣迹”,通过张海传到了父母耳朵里,他们本来就不喜欢严琦,因此对他的印象更加恶劣了。恰好在这时,张蔚和婆婆产生了矛盾。
原来,张蔚的婆婆想让小两口早点生孩子,但张蔚觉得小家庭的经济基础还不牢固,想缓两年再生。婆婆不高兴,含沙射影地说了几句,气愤的张蔚和婆婆大吵了一架。张海听说这事,气得肺都炸了,他立刻跑回家,对父母说严家如何欺负姐姐。张家父母听说女儿受了气,立刻找上门去兴师问罪,结果两边亲家吵成一团。到最后,双方父母都逼着自己的孩子离婚。
2009年4月,张蔚黯然与严琦结束了短暂的婚姻。
离婚后的张蔚只能住回单位宿舍。为了安慰姐姐,张海想方设法哄姐姐开心。弟弟的苦心张蔚当然明白,但她发现自己还是深深爱着严琦。而严琦离开张蔚后,也意识到自己在双方家长压力下匆匆结束婚姻太草率。
两个星期后,严琦悄悄来到张蔚的宿舍,这对被亲情伤害的恋人紧紧拥抱泣不成声。随即,他们瞒着双方家长,又偷偷地生活在一起。这个情况很快被张海发现了,他恼怒地对二姐说:“你怎么好了伤疤忘了痛呢?他们严家对你那样,你怎么还跟姓严的来往?”这时,离婚之痛已经让张蔚认识到,婚姻是只属于两个人的事,即便骨肉至亲也无权横加干涉。她把自己的想法全部说了出来:“我知道你和爸妈都很爱我,但是,求你们不要再在我和严琦中间指手画脚,让我为自己的婚姻作一次主,好吗?”
听到二姐说出的这番话,张海的眼睛顿时直了。他没想到,自己全心全意为姐姐的幸福着想,在她眼里竟然都是一种“干扰”。那天,张海回到学校就发起烧来,等醒来时,已经躺在校医院了。
张蔚不知道弟弟生病的事。因为此时她已经辞职,悄悄地跟严琦跑到了河北廊坊住在一起,准备生下孩子再回北京办理复婚手续,然后再告诉家人。
2009年5月10日,是张海的18岁生日。二姐已经离开很多天了,其间她给家里人打过电话,说她现在跟严琦在一起很好,让家人不要为她担心。张海相信,在他生日这一天,二姐一定会回来看他的。可直到那天深夜12点,张蔚也没有出现,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来。
张海感到,二姐带给他的那方温暖的天空崩塌了。为此,他更恨严琦,认为是严琦夺走了心爱的二姐。更重要的是,在他眼里严琦并不能带给二姐更多的幸福。
2009年6月14日,张海没去上课,母亲叹了口气说:“你姐姐的胆子也太大了,想躲到外面生了孩子再回来。她那个婆婆家又不好说话,鬼晓得到时候会不会认她和孩子哟……”听到妈妈这样说,张海更为姐姐的将来担心。他抓过父亲的二锅头,咕嘟咕嘟喝下去半瓶,趁着酒劲,跑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别在腰上,便往严琦的家里跑去。
在路上,张海越想越气,跑到严琦家,恰好是严琦的奶奶过来开门。张海不知哪里来的一股恶火,朝着老人的头便一刀砍去。严琦的母亲听到动静赶过来,张海一看这个屡次让自己父母和姐姐受气的老太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挥刀便向她头上、肩上一通乱砍……
两位老人因严重颅外伤不幸身亡。2009年7月18日,张海被北京大兴警方刑事拘留。案发后,严琦悲痛不已,张蔚更是哭得昏厥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