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诚信小品短剧本集聚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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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诚信小品短剧本1
人物:王大宝(男)严莉莉(女)
道具:一条长椅
(王气喘吁吁奔上)
王(急看手表)5点58分!谢天谢地,总算没迟到,这回莉莉不会再批评我不守信用了吧……(心里格登一下)“信用”,还“信用”?约好了6点整来这里把她家装修房子需要的钱交给她,可刚才临时把钱借给受灾客户了,可怎么向她交代呀……
严(上台)大宝!
王(吓一跳)啊?——莉莉!你来啦!
严(看表)6点整,这回你可真讲信用!
王讲信用?是是是——不不不……
严什么是呀年会不的,准时就是准时,迟到就是迟到。上次你也是约我6点整见面,可自己却迟到了21秒,你想想,我为什么要批评你啊?
王知道!知道!作为烟草专卖局的财会人员,你对数字一丝不苟。
严不,这不是关键问题。
王哦,你这是对我的严格要求和莫大的爱——爱护!
严是呀,事情不大,问题不小。你想想,一个人连说话都不算数,那谁还敢跟他做朋友呢?
王是,是……
严所以呀,我严莉莉最头疼的就是那种说话不算数、办事没信用的无赖汉!
王无赖汉?(旁白)问题越来越严重啦……
严当然,我不是说偶尔迟到就是无赖,但是一定要说话算数讲信用!
王(旁白)完了,完了,我这回算是撞到枪口上了……(连连擦冷汗)
严大宝,这么冷的天你怎么冒汗呀?
王(心慌意乱)没冒汗……(又擦一把汗)
严没冒汗?没冒汗你擦什么脸呀?是不是病了?
王没……
严怎么了,你?
王(赔笑)嘿嘿,嘿嘿……
严(旁白)今天他是来送钱的,可这模样分明不对劲!
王(旁白)只要把今天应付过去,明天就好办了!
严(开门见山地问)大宝,钱带来了吗?
王(吓一跳)钱?带来了,带来了……
严带来了,那就给我吧。
王给你,给你……(佯摸衣袋)哎呀!
严怎么了?
王我明明记着带钱的,临出门慌慌张张就忘了——莉莉,要不,明天……
严钱忘了带没事,我这就跟你回家去拿,走吧。
王走走走……(走了几步)哎呀!
严怎么了?
王我我我——我把钥匙弄丢了。
严我刚年会节目才打电话,叔叔阿姨在家呢。
王好,那咱们走……哎呀!
严怎么了?
王我爸妈今晚到舅舅家去,现在该到了。
严那咱们去舅舅家找他们要钥匙吧。
王好吧……哎呀!
严怎么了?
王我舅舅家——路太远了!
严没问题!我们这不着急用钱嘛,再远也得去啊。
王是啊……哎呀!
严怎么了?
王我舅舅家——路太难走了!
严路难走不要紧,我能走得了。
王是是是!走走走——
严(抢先模仿)“哎呀”!
王(一怔)啊?
严还有什么理由,你继续说下去呀!
王是是是,不不不……
严我明白了,你今天压根儿不想把钱借给我!
王不不!莉莉,你听我说……
严(自言自语)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一听说我家装修房子钱不够,就立即满口应承要我6点来拿钱;我听信了你的话,你又推三阻四地骗我。王大宝呀王大宝,你的信用真是太低了!——再见!
王不不!莉莉你别走……(拉她)
严(赌气,转身)王大宝!从今以后,你我除了算是烟草专卖系统的同事外,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王(急挡)没有任何关系?就因为这点事,咱俩就要分手吗?(爆发)那好,分手就分手!看来咱烟草人还是不谈恋爱自在,要不然连开展业务的自由也没有了,连帮助客户的职责也尽不了了……(转身欲走)
严(一愣)你说什么?把话说清楚再走不迟!
王说就说!东风吹,战鼓擂,人到无求我怕谁?莉莉,我实话告诉你吧,钱我是真心想借给你,出门时也带上了,可在途中听说卷烟零售客户李大爷因为受了灾,无法继续经营了,作为客户经理,我能无动于衷、冷眼旁观吗?
严什么?这么说你是把钱借给李大爷渡难关了?哎呀!你怎么不早说?
王我敢说吗?你不是口口声声“最头疼说话不算数、办事没信用的无赖汉”吗?再说,把客户的事看得比你的事还重要,我不是怕你不乐意吗?再说……算了,反正都分手了,说什么也是白搭!(扭头)再见吧,再见!
严站住!谁叫你真话不敢说,假话又说不像,今天的事能全怪我吗?我问你,李大爷需要的钱凑够了没有?
王还差一些,不过他说可以再想办法……
严帮人帮到底,走吧!
王怎么,还要去我家?我家里实在没现金了,银行存的钱那得明天才能取……
严谁说还去你家?去我家!
王去你家?去你家干什么?
严去我家取钱呀,笨蛋!
王去你家取钱?取什么钱?
严我家可以暂时不装修嘛,干脆,把我的钱也借给李大爷!
王(不敢相信)什么——这么说,你不但不再追究我的“信用问题”,而且你,你……
严什么你呀我的?你我都是烟草人,还有什么比服务客户更重要的!(挽住大宝)快走吧!
王(喜出望外)是是是!走走走……哎呀!
严又怎么啦?
王(美滋滋地)莉莉,好莉莉!我没做梦吧?你掐我一下试试。
严(娇嗔地)这回饶过你!(掐了大宝一下)
王哎呀,很疼啦……
(二人嬉闹着下。)
校园诚信小品短剧本2
地点:芝加哥某小镇公交车站
人物:
卖报老人,50多岁
中年男子,40岁
年轻女子,20多岁
(卖报老人坐在车站的报刊亭内。中年男子上。)
中年男子:嘿,老先生,来份《纽约时报》。
卖报老人:25美分,给您的报纸,
中年男子:这搞笑小品么晚了您还不下班?生意怎么样?
卖报老人:生意?这种小地方没几个人关心国事,人们都只顾忙着养家糊口,没人看报纸。
中年男子:是啊,这镇子比以前更冷清了。西部就不这样。
卖报老人:你从西部来?
中年男子:对,西部。那可真是个好地方,勇敢的人在那都成功了。
卖报老人:看得出来。你也是个成功的人。
中年男子:没错,我也是。我是个勇敢的人,而且我还讲诚信。
卖报老人:你等车吗?现在恐怕已经没有公交车了。
中年男子:不,我不等车。我在等一个朋友。
卖报老人:朋友?
中年男子:是我的老朋友,他叫迈克。20年前我离开这个镇子时跟他约好了今天在这里见面。
卖报老人:20年前的约定?你可真是个诚信的人。
中年男子:是迈克教给我做人要讲诚信的,我一直都记者,这二十年来也是这样做的。他一直很照顾我,就像兄长一样。可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快要成家了,所以没能跟我一起去西部。
卖报老人:哦,那真是可惜啊。
中年男子:是啊,如果他跟我一起的话,他一定比我更成功。
卖报老人:你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个多小时了,你确定你的朋友会来吗?
中年男子:他也是个诚信的人,只要他没有忘记就一定会来,我会在等一阵儿。老先生您要下班了吗?
卖报老人:平时我这个时间就回家了,不过我可以陪你在等一会,我回去也没什么事情可做。
中年男子:那真是谢谢您了,比我一个人在这里等要强多了。
卖报老人:嗯,不过我要先给我女儿打个电话,告诉他我要晚一点回去,免得她担心。
(买包老人在报刊亭内打电话,中年男子走到路灯下看报)
(20分钟后,年轻女子上)
年轻女子:打搞笑小品剧本扰了,请问您是斯金先生吗?斯金?怀特先生?
中年男子:对,我是。您有什么事吗,小姐?
年轻女子:您还记得您的老朋友迈克吗?我是他的女儿,我想您一定是在这里等我父亲的,对吗?
中年男子:你是迈克的女儿?迈克呢?他怎么没来?我可没忘记和他的约定。
年轻女子:我父亲他生病了,可他一直记挂着您,一直记者今天,所以让我来这里接您。请您跟我一起回家吧,我父亲正等着您呢。
中年男子:当然没问题,不过我的跟那边卖报的老先生打个招呼,这样他也可以下班了。真谢谢他一直陪我等在这里。
年轻女子:好的,我在这里等您。(中年男子朝报刊亭走去)
中年男子:老先生,谢谢您陪我,我的朋友让她的女儿来接我了。我就知道他一定没忘记我们的约定。
卖报老人:你和你的都朋友都是讲诚信的人啊。
(年轻女子悄悄走向中年男子身后)
年轻女子:不许动,把手举起来放在脑后。
中年男子:喂!喂!小姐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你父亲教你的待客之道就是用枪指着他朋友的脑袋?
年轻女子:很遗憾,斯金?怀特先生,您在五分钟前被芝加哥警方逮捕了!请您跟我回警局吧。
(年轻女子用手铐铐住中年男子)
卖报老人:斯金,能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这是我的女儿。(指年轻女子)
中年男子:迈克?你就是迈克!?
卖报老人:(点头)你走后这里的街道改建了,我们约定的那家酒吧已经被拆掉了,就像你看到的,这里现在是车站了,几年前我退休了,怕你来时找不到我,就在这车站上开了报亭等你来。可我万万没想到,我等到的,竟是一张被通缉的强盗的脸。
中年男子:哼,我早该想到的,一向讲诚信的迈克怎么会让我在这里等这么久,我竟然没有认出你。
年轻女子:斯金先生,谈话该结束了,我们该上路了。
(年轻女子押着中年男子向驶来的警车走去)
中年男子:二十年后的今天我们还约在这里见面怎么样?
卖报老人:没问题,希望到时你能做些改变。
(卖报老人看着警车消失在暮色里,摘下戴在脸上的眼镜,转身走出报刊亭。)
结局一:
卖报老人:斯金,我教会你做一个讲诚信的人,可却忘了教给你要做一个正直的好人。(下)
结局二:
卖报老人:真是抱歉啊,斯金,我诚信的朋友,为了避免你发现这二十年来我才是西部团伙的幕后领导人,我只好先把你送进监狱了。这可是连我女儿都不知道的秘密呢。(冷笑,下)
校园诚信小品短剧本3
甲脸上带着怒容走过来。
乙问甲:“老兄,你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在跟谁生气?”
甲:“我刚才在家中静坐,听见西天有个老和尚在念经,我嫌吵闹,喝令他不要念了。那和尚哪肯理我。一恼怒,我随手捡起一座须弥山,使劲向老和尚打去,谁知那老和尚在大山坠下时,只眨了眨眼,用手揉了揉眼说:‘从哪里飘来的沙灰,差点迷了我的眼。’”看着乙:“我看你也像在生气,到底是为了什么?”
乙:“昨日有客人来,我没有好东西招待他,就抓了一只蚊子,开膛破肚,取出蚊子的心肝招待他。他吃时却不小心卡在喉咙里,上吐不出来下咽不进肚,一个劲地直埋怨我,说我把蚊肝切得太大了,嘻,那家伙现在还躺在我家里,哼个不停,你说可气不可气?”
甲:“哪有这么小的喉咙?”
乙:“既然你有听西天的远耳朵,容纳须弥山的大眼睛,难道就不许我有这种噎蚊子心肝的小喉咙吗?”
甲、乙两人一齐笑了。
乙:“我们公司现在可繁荣了,光说每年要用的圆珠笔就在10万支以上。”
甲:“在我年会小品们四海公司里,来访的人有意无意、小心不小心拿走的圆珠笔,每年在50万支以上,占事务费的%。”
乙:“你知道吗?我们公司的狗会看报。”
甲一脸不屑:“我知道,我们公司的狗早就告诉我了!”
乙:“喂,那边有一位黑眼、黑发、身材修长的女人,你看到了没有?她就是我的太太。她旁边坐的金发美女,正是我的情妇呢?”
甲:“哇,那太巧了,我正好同你相反。”
乙:“你发表的文章真是惊人之笔;但是与胡祥的完全一样。”
甲:“他也是像我那么的惊人之笔么?”
乙:“昨天,我走在街上,突然听到一声惨叫,我抬头一看,有个人正从五楼的窗口往下跳。当他落到第二层楼的时候,忽然想起自己死后,妻子和年幼的孩子怎么办,于是立即打消了死的念头,重新弹了回去。”
甲:“一点不错,这个跳楼的就是鄙人。”
乙:“别说我家有多少粮食了,光我家那一垛麦秸就高得很。那年我妈妈刚结了婚,她和别人打赌往垛顶爬。当爬到顶上时,正好十个月,她就觉得肚子疼,结果在垛顶上生下了我。”
甲:“我家的那垛秸比你家的更高,仰脸都望不到顶。那一次,一只母鸡在顶上下了一个蛋,鸡蛋往下滚,整整滚了二十一天。当掉到下边的时候,从蛋里跑出一只小鸡来,一直到今天,那只鸡都在打鸣。”
乙:“你们家的垛都不如我家的高,我们家的垛直通云彩。那一回八仙去游玩,一不小心撞在垛上。你们知道铁拐李吧,他的那条腿就是那回摔坏的。他一气之下把垛点着了,大火在几百里地以外都看得见。”
甲:“我经常用温水清洗我的钻石,用红葡萄酒清洗我的红宝石,用白兰地清洗我的绿宝石,用鲜牛奶清洗我的蓝宝石,你呢?”
乙:“噢!我根本就不洗它们,一旦它们稍微沾上了些灰尘,我就随手扔掉了。”
甲:“我们公司的船是世界上最大的,船长要骑着摩托车在船台上发布命令。”
乙:“那算什么!我们的运输船还要大,司炉工要开着卡车才能把煤送到炉子里去。”
甲:“别吹!我们的船才是世界上最大的,炊事员如要到锅里巡看土豆烧牛肉的话,非得乘你们的船才行。”
乙:“嘿,你们公司租用我公司的这只船,是我们公司从空中用飞机运过去的。”
甲:“我曾去过瑞士参加世界滑雪比赛,那时候真像天马行空,很轻易跨过瑞士和奥地利两个国家。”
乙:“我也有世界纪录。我曾在日本大阪跟一位非常漂亮的小姐不停地跳舞,一直跳了两年。”
甲:“哦!怎么跳那么久呢?”
乙:“从12月31日晚上跳到元旦早晨啊。”
甲:“上次我们公司做了个大蛋糕,一个火车皮装一半儿。”
乙:“我们公司做了个大麻花,我公司出差的人在广州吃一头,我们在公司里吃一头。”
甲:“我叔叔在服装店工作,他神通广大,身上穿的衣服天天翻花样,说是试穿。”
乙:“这有什么了不起。我叔叔在君再来饭店做厨师,鸡鸭鱼肉,山珍海味天天尝鲜,说是试吃。”
甲:“这有什么稀奇。我哥哥在回头客商店做经理,家里家用电器应有尽有,说是试用。”
乙:“真是少见多怪。这叫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嘛!我哥哥在婚姻介绍所工作,来找他的小姑娘真多,最近他已同一个女青年同居了,说是试婚。”
甲:“我们公司给顾客回信所用的邮资,一个月就要5万块。”
乙:“这并没什么了不起!我们公司为了粘邮票,所用的胶水费,每个月就要10万元。”
甲:“我要把全世界的珠宝、钻石都买下来。”
乙:“哼,你凭什么认为我一定卖给你呢?”
甲:“你总是年会小品剧本说你的耳朵顶灵,那么昨晚上打雷,你怎会不听见的呢,--简直把我的耳朵都震聋啦。”
乙:“对啦,我刚要听见,可已经被雷声把耳朵震聋啦。”
甲:“去年我的生日过得太风光了,我儿子在一家豪华的君再来饭店为我举办生日宴会,还慷慨地为每位前来祝贺的亲朋好友提供免费机票。”
乙:“可我儿子的气派还要大!去年冬天,他特意替我安排了去希腊的豪华游,还准备送我一辆高级轿车。”
甲:“你说的算不了什么,5年来,我儿子每周要去看三次心理医生,他每小时付给医生250元,而在诊疗时,除了讲述我的事情,其他一概不谈。”
乙:“昨天,我家附近的超级回头客商店有一新的自动贩卖机在展示……”
甲:“你去看过了吗?”
乙:“嗯!把十个一块硬币投进去,就会从里面出来一个新的老婆!”
甲:“哇!好棒喔!”
乙:“可是,有更好的另外一部机器……”
甲:“喔!是哪一种机器啊?”
乙:“就是把旧的老婆放进去,就会跑出十个一块硬币的机器!”
甲:“我买了一套万余元的衣服送给女友。”
乙:“可是,她的心并没有穿在衣服里啊。”
甲:“我爸爸10年前在我们每天经过的那口井上打水时,不慎将一块手表掉进井里去了。没想到我昨天打水时,却捞起了它,还在走呢!”
乙不以为然:“10年前,我爸爸路过那口井时,不小心掉了下去,而昨天,我重新看见了他。”
甲:“你真会瞎吹!你爸爸呆在井里那么久在干什么呢?”
乙:“为你爸爸的手表上发条啊!”
甲:“你们湖南真是太保守了,瞧我,血液中有俄国、西班牙、希腊和意大利血统。”
乙看甲一眼:“你母亲真是伟大极了!崇洋媚外,里通外国,把爱的种子撒遍了全世界。”
甲:“《茶花女》歌剧,你看过了吗?”
乙:“不光看过,我对这位俄罗斯的著名作家太熟悉了,因为他的传记我看三遍。”
甲:“你弄错了,小仲马是法国人。”
乙:“对,对,对,我好健忘,我好像前天还在巴黎电视台演播大厅,看见他谈创作《茶花女》的体会呢。”
甲:“我那次参加演讲比赛时,我一登台,观众一齐把嘴张开了。”
乙:“胡说!怎么会大家同时打呵欠?”
甲哑然:“……”乙:“你肚子里想来一定有许多砖瓦石和木匠、泥水匠等人啊。”
甲:“为什么?”
乙:“假使没有这许多东西和工匠,你怎么能造出许多空中楼阁来?”
甲:“有一次我在街上画了一个钱币,有个乞丐看见了,几乎伸手去捡它。”
乙:“去你的吧,你那算得了什么!比我画的差远了,有一次我在路上画了一磅腊肠,一只狗把石头啃了半天之后才发现它吃的不是腊肠。”
甲:“恐怕找不出第二家像我们公司付款那样快的公司了。假如我们的职员在星期一死了,他的继承人在星期二早晨就可领到全部的工资。”
乙:“这算什么!我们的总公司就设在摩天大楼的四十五层上。有一天清晨,一位职员从七十层楼窗口跳下自杀,当他坠到我们公司的窗口时,我们就顺便地把全部工资交给他本人了。”
甲:“你造个谣给我们听听吧。”
乙:“好的!我们家里本来有一本祖上传下来的造谣秘本,放在家里茶几上,谁替我去拿来?”
甲:“我去!”步出一忽儿又转回来:“哪里有这种本子?”
乙:“这本来是造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