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影评范例【精选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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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影评【第一篇】
本届西溪影人会汇聚了来自制片公司、院线影投、发行购片、投资影评、版权服务等电影行业的200多位行业嘉宾,围绕电影行业趋势、发展前景、投资合作、电影大数据、互联网+电影等问题交流对话,共同探讨浙江地区及中国电影产业的未来发展。
打造电影产业交流交易专业平台
西溪影人会创办于2014年,从首届以“青春”为主题,第二届以“关注电影的成长和未来”为主题,到2016年以“走向中国电影下一个黄金十年”为主题,视野与格局逐年提升。据主办方介绍,2016年的主题,寓意中国电影迅猛发展,经过不断创新进入新的黄金机遇期,并希望未来的中国电影全面走向世界。作为集聚电影资源、打造电影产业交流交易的专业平台,西溪影人会旨在服务电影项目、聚焦电影产业、聚集优秀电影人才,为优质电影项目提供融资、制片、宣发、版权交易等相关资源。
本届影人会由电影创投、新片和电影人论坛三大版块组成。三大版块包括签约仪式、电影创投项目路演、“西溪影创投奖”评选颁奖、电影项目洽谈、2017年度新片会、电影人圆桌论坛等环节。
在签约环节,共有六个项目完成签约,浙江省新闻出版广电局分别与华谊兄弟影业、工夫影业达成对《八百壮士》《十年女友》电影项目的创作扶持。浙江横店影视投资公司及横店影业分别与1905电影网、北京电影学院青年电影制片厂签署了战略合作协议。此外,《行星撞击》《残忍的报恩》两部电影项目也达成项目合作。
在电影创投项目路演现场,《兰陵王入阵曲》《网络风云》《大闹东海》《大象孤儿成长记》《世纪童谣》《滴血飞箭》《啦啦少年》《乌合英雄隐藏者》《吃货日记》9个电影项目进行了路演展示。经由现场领导、专家及投资人组成的评审团讨论、投票,《兰陵王入阵曲》《滴血飞箭》两部影片最终获得“西溪电影创投奖”。
新片环节,由肖央、艾伦、乔杉主演的2016年贺岁喜剧电影《情圣》;陈嘉上指导,赵文卓、万茜、洪金宝主演的电影《荡寇风云》;以及科幻动画电影《昆塔・反转星球》、公路探险电影《七十七天》逐一亮相。
“浙产”电影发力
会上,中共杭州市委常委、宣传部长翁卫军表示,文化创意产业已经成为杭州市的名片,影视产业是杭州文创产业的核心之一。2016年前三季度,杭州市全市文创产业实现增加值1773亿元,同比增长22%,占全市GDP的%。
近年来,浙江电影年产量约60部左右,年票房从2009年的4亿元增长到2015年近35亿元,居全国第三。浙江省有四条电影院线,其中浙江横店院线和浙江时代院线位居全国前十院线行列,银幕数超3000块,年观影人次近千万。浙江省拥有影视制作机构2100余家,占全国1/4以上,上市影视公司数量36家,居全国第一。
百影评【第二篇】
从82斤到800斤
只是一张嘴的功夫
李元霸,是隋唐里的第一条好汉,在说书人嘴里,他的兵器是一对大铁锤,四百斤一个,两把八百斤——当然,这都是小说家言,现在这世上最有名的大力士是马瑞斯,他的卧推力是640磅,按斤算大概是480斤,而李元霸的大锤是当兵器挥舞的,他的力量有多大呢,《说唐》说,他举起过3000斤的东西,比6个马瑞斯还牛。
现在一说中国文化,都知道所谓“明清小说”。其实明朝的小说家还算比较克制,《三国演义》里关公的青龙偃月刀,重82斤,《水浒》里鲁智深使的禅杖也就62斤,虽说神力,但毕竟不是太夸张,因为正史里记载的不少勇将,臂力确实不凡,比方说五代时的铁枪王彦章,他“每战用二铁枪,皆重百斤。”考虑到这是北宋司马光写的,宋斤比现在的斤略重,大约等于640-680克,取中间数,那铁枪也有132斤。
但是,《说唐》,包括主要根据《说唐》改编的单田芳的评书,以及根据单田芳评书而来的《隋唐演义》,即使放在普遍神神叨叨的中国传统历史通俗演义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奇葩——因为作者不厌其烦地列举了几乎所有武将的兵器重量。自李元霸以下,宇文成都:一柄凤翅镏金镋,400斤;裴元庆:两柄铁鎚,300斤;杨林:两根囚龙棒,每根150斤;罗成:丈八滚云枪,240斤……而且《说唐》特别热衷于好汉的排名,《水浒》的排名透着厚黑的政治学,而《说唐》的排名,看看兵器重量也就知道了。
不得不说,从文学的角度这是一次彻头彻尾的失败,就好像写万里长城:长城长啊长城长,真他妈的长;写一个人多么武勇,想不出词了,只好写兵器有多重,不带这样的。
追溯历史
蔑视数目字的传统
值得被赞赏?
但是,很多人不以为然,说,隋唐不就是因为这个流行的嘛。话不能这样讲,奥特曼打怪兽,剧情那么简单,小朋友也挺爱看,但你不能因为这个就说它好成了经典。隋唐的武力排名被中国人津津乐道了300年,但说了300年和它是经典还是糟粕一点关系也没有,大禹治水流传了4000年还传错了成2000年前呢。黄仁宇讲到中国历史,说,朝代的衰亡,大都与政府缺乏数目字管理有关。我觉得其实整个中国传统社会对数目字都是浑浑噩噩。说书人说李元霸大战四明山,张口就是一人击退二十三万大军。中国史书也有这种很不好的习惯,写虚胜过写实,比如写投鞭断流、草木皆兵,语文是有意境的,可打仗双方到底多少人,阵亡了多少,还是没讲清楚。正史如此,也没办法苛责说书人了,他们的才华虽然越来越小,但胆子和想象力却越来越大,及至现代,我们仍然对数字不清不楚,人有多大胆,地就有多大产。
《说唐》这本书,是由清朝“鸳湖渔叟”校订,其人已不可考,但应当是说书人的材料改写编撰而成,成书在清《隋唐演义》之后,后来单田芳说隋唐,采各家之说,但《说唐》显然是最重要的线索。不幸的是,《说唐》是清代历史通俗小说的典型之作——繁复,无聊,凑一堆热闹,除了武力和兵器排行,还有奇奇怪怪的法术,且乐此不疲。比如《说唐》二十九回描写尚师徒的宝马:“若战不过时,就将那肉瘤上这几根白毛一扯,这马一声吼叫,口中吐出一口黑烟。那些凡马见了,便屁滚尿流,就跌倒了。”这其实是文人对火器的一种想象,有清一代,满人对汉人掌握火器始终心怀戒惧,而异常残酷的文字狱更禁锢了文人对现实战争的接触,于是便写出这种怪胎来,比之战争描写同样粗糙但还讲究谋略权术的《三国演义》,又是低了好几个档次。
影视鉴定
这丫只是晚会而非影视
当然,现如今的电视剧,自然是放弃了这些怪力乱神的描写,但过家家式的武力排行,仍然充斥其中,以这种严苛的态度评价电视剧《隋唐演义》,似乎是有点过分了,不过之前《三国》就敢于挑战“曹操是奸人”这一几百年来的价值观,那么我们也有理由质疑,为什么《隋唐演义》花了这么多钱,却还要在上世纪80年代文化刚刚解禁时诞生的市侩文化里兜兜转转,用超过2亿的投资,炮制出那些尽管精致,却仍然廉价的感官刺激?
百影评【第三篇】
想用笨拙之笔聊发心中万千感慨,但,写再多的文字能换回800年历史的老北京城吗?能换回消失在苍茫大地的历代绝美建筑吗?情到深处,无语凝噎。作罢,在此就借用豆瓣电影的一则影评来抒发胸臆的一声叹息,缅怀两位令人尊敬的中国古建大师吧。
喜爱欣赏林徽因已经是多年了,从第一次看《人间四月天》到看了张清平写的《林徽因传》和拜读了她的诗集,再到后来看了梁思成写的关于建筑的书籍《大拙至美》等。林徽因是我迄今最欣赏的一位女性:集才气、集美质、集傲骨,也集热爱与事业于一体的旷世才女。
民国时代的知识分子,心里存留着我们这一代人难以理解的爱国精神。幼年在李庄时,林徽因的儿子梁从诫问母亲:“如果日本人打到这你们怎么办?”徽因特别平静地说,“中国读书人不是有条老路吗?咱们家门口不就是扬子江?”然后小从诫惊恐地说,“那我怎么办?”徽因一字一句地说:“国之不存,怎顾得了你!”在兵慌马乱的战争年代里,他们依旧保持着一颗赤子之心,继续做学问,为了心中的理想和爱哪怕忍受病魔、环境的恶劣和精神的折磨也在所不惜,殚精竭虑。
看完最后一集,如鲠在喉,泪水涌流而下。为林徽因,为梁思成,为他们对建筑事业的毕生付出,为他们想极力保护中国古建筑的行为。梁林二人对于中国的建筑事业有着功不可没的贡献。
关于建筑,梁思成奠基了中国的建筑学,写了《中国建筑史》,他一生致力于研究和解读李诫的《营造法式》。林徽因思想活跃,主意多;但构思画图,梁思成是高手,他画线,不看尺度,一分一毫不差,林徽因没那本事。他们俩在事业上琴瑟和鸣!他们将自己的儿子命名为“从诫”来表达对李诫的崇拜之情以及对建筑事业的热爱。
1944年,世界反法西斯战争出现重大转折。在太平洋战场,“地毯式轰炸专家”美国的李梅将军指挥美军对日本本土实施了大规模轰炸。时任“战区文物保护委员会”副主任的梁思成也接到了一项特殊任务――编制一份沦陷区的文物建筑表,并在军用地图上标注出其位置。对于一位建筑专家来说,恐怕没有比这个更令人兴奋的美差了。他同学生罗哲文不分昼夜地绘制地图。在梁思成标记的地图中,有一份特殊的地图,上面划着两个圆圈,那便是日本古都京都和奈良。当梁思成将这个地图呈递到盟军司令部时,盟军的布朗森上校十分困惑,他不理解为什么一个中国学者要保护敌国的古建筑。梁思成解释说:“要是从我个人感情出发,我是恨不得炸沉日本的。但建筑绝不是某一民族的,而是全人类文明的结晶。像奈良的唐招提寺,是全世界最早的木结构建筑之一,一旦炸毁,是无法补救的。” 1953年,一股要扫掉北京古建筑的思潮开始兴起,梁林等专家激烈反对,林徽因强撑病体去找北京市领导:“你们拆去的是有着八百年历史的真古董……将来,你们迟早会后悔,那个时候你们要盖的就是假古董!”梁思成面对他钟爱的城门和城墙被拆毁时,他说过一段著名的话:拆掉一座城楼像挖去我的一块肉,剥去一块城砖像剥去我的一层皮。尽管如此,对城楼、城墙和牌楼的拆除还是在随后大规模展开。
建筑大师梁思成拯救了日本建筑,但却“失守”了中国建筑!真是令人心痛!
当然,记录片里没有提及梁思成在最后十年里遭受的极度精神摧残,但看到某些史料提及:1969年10月7日,住在北京医院的梁思成接受了一项重大政治任务――接受英国作家韩素音关于文化大革命的采访,组织一再叮嘱他“想到什么就谈什么”“千万不要像做检讨似地谈话”,但他还是失败了。他的谈话只剩下空洞的政治口号。30多年后再次相逢,那个诙谐风趣的梁思成彻底不见了。
潸然泪下……
林徽因先生于1955年4月1日逝世,终年五十一岁。
也许是上帝对她的眷顾,让她躲开了后来残酷的十年。
林徽因葬于北京八宝山的二号墓地。
梁思成先生于1972年1月9日逝世,终年七十岁。
梁思成在文革中含冤去世,文革后平反,因其生前是全国人大常委,骨灰安放于党和国家领导人专用骨灰堂,跟林徽因墓只一箭之遥。
从梁林二人可以看出那一代学人理想和爱的风骨。
民国时代,战乱年代,那一代是多才多艺,有着"文艺复兴色彩",令人敬佩的,有着社会责任感的学者。
可叹的是:此年代已经不复返了。
在缅怀他们,为他们叹息的同时,我们更要反思自己的这一生该如何活吧。
责编/九月
百影评【第四篇】
好片尚且如此,更别提大量的平庸之作了。近年来,港片的发展似乎遭遇了诸多瓶颈。内地市场为香港影人提供了广阔的机遇和发展空间,但各种迹象表明,香港电影所面临的形势却越来越严峻。正如香港影评人列孚所言,香港电影“不至苟延残喘,更非奄奄一息,但已危机四伏。”
2011年港片票房不很理想
提到香港电影的发展和前景,前些年专业电影人和影迷们会忧心忡忡。CEDA条款实施之后大批电影人北上拍片,香港特色逐渐失去。为了适应内地市场,香港影人受到各种束缚,不能再像以往那样天马行空、恣意挥洒,所以不时有人抱怨“香港电影已死”。
经过2011又一年电影的发展,这种忧虑还在深化,危机在蔓延。香港电影不但在承受着本港特色的丧失,本地市场的失守,而且在内地市场的奔走,步子迈得似乎也不是那么稳健。
2011年港片缺乏振奋人心、推陈出新的“黑马”之作。倒是台湾电影异军突起,杀出一个之前并不知名的九把刀:一部《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在港取得了六千多万票房,刷新了*山草香 *星爷《功夫》的华语片最高卖座纪录。这对于香港影人来说多少有几分失落之感。
大多数的华语片,票房成绩也并不很理想,即便是投资达到一定规模的合拍片。陈嘉上导演的《画皮》当年上映时取得了一千万港币的票房,而《画壁》却一下就跌到了四五十万。《白蛇传说》《开心魔法》《竞雄女侠秋瑾》《倩女幽魂》等票房均不足五百万。
港片在内地市场的表现也较为疲软。2011年国产片票房前十的作品中,香港导演操刀的合拍片达到了半数,但“含金量”普遍不足,投资回报比并不突出。像《关云长》《画壁》口碑较差,即便是《龙门飞甲》《新少林寺》也被影迷认为新意缺乏,不及原作。另外一些影片,从上半年的《倩女幽魂》,到暑期档的《武侠》,到下半年的《杨门女将》《东成西就2011》,或者遭遇口碑危机,或者票房低于预期,很明显主流观众对这类作品已觉无趣。
曾经独树一帜的香港类型魅力下滑,已是不争的事实。比如武侠片,向来是香港影人的拿手绝活,陈可辛的《武侠》甚至发掘出了“微观武侠”、“科学武侠”的新颖概念,加之甄子丹、金城武等明星的联袂出演,观众仍然不太买账。喜剧片的成绩也快速下滑,王晶、刘镇伟、黄百鸣等的无厘头喜剧模式早已不再吃香。时装爱情片方面,有一些作品试图融入到内地的文化氛围之中,比如刘伟强的《不再让你孤单》,但票房令人失望。
2011年滕华搜一部《失恋33天》,以八百多万的投资取得了超过三亿的票房,让业内人士为之振奋。可是这部电影与香港无关。业内人士关雅荻如此评价:2011年,一头一尾,《将爱》与《失恋》,正式拉开内地影片与港片割断脐带的序幕。这一切的变化似乎来得太快了些,随着内地新势力的崛起,香港影人的“北上”之旅似乎再也不那么好混了。
多重的症结
香港电影面临的内忧外患已经不言而喻。内部是大经济气候的不景气,好莱坞电影的一家独大,媒体关注度的降低。曾看到一则关于今年金像奖的采访,一香港记者“恭维”谢霆锋“今年你被提名最佳男配,下一步目标就是拿影帝了吧。”谢少立马翻脸:“我去年就是了啊。”虽说这和媒体人员的素质有关,但从中也能微妙地折射出香港电影的尴尬境遇。
说起世道艰难,尔东升专门在《大魔术师》里设置了几场戏中戏,借以大倒苦水。片中吴刚说拍电影加了点预算,“金主”刘青云便感叹“拍电影太花钱了”;后来他甚至把导演炒了,还来一句“导演多的是,明天就换一个。”
过去,香港影人一向不太愿意受到束缚,在全盛时期,拳头枕头、怪力乱神、狐仙鬼怪充斥银幕,题材全不受限制。而到了内地,便常会遇到多种忌讳,文化差异也是很现实的原因。黄百鸣在接受采访时便列举了冯小刚的例子:《非诚勿扰》在香港遇冷,冯导气得骂观众没品味。其实喜剧在面对文化差异时是最难做的,周星驰头发都想白了,几年也出不了一部作品。
为了迎合自己不熟悉的内地口味,很多香港影人很容易失去自我。在没有自信、没有把握的情况下,盲目的市场跟风、翻拍经典炒冷饭就成了保守和保险的做法。《新倩女幽魂》《白蛇传说》《越光宝盒》《东成西就2011》《杨门女将》等等都是此类作品,借助原作在影迷心中的地位,借怀旧之情来赚得票房。这些吃老本、创家底的做法,即使在市场上有所斩获,香港导演也透支了自己的信誉。另外,关于跟风滥拍,导演徐克也指出资本方面的重要原因:从资方市场的供不应求变成了老板决定一切,几个高层讨论决定做什么电影。结果是外行指导内行,缺乏创意。
资深影评人魏君子说,看到平均年龄过五旬的大导演还在北上拍大片,真让影迷不禁唏嘘。确实,人才凋零是香港电影面临的又一症结。在内地有号召力的明星,成龙老了,甄子丹消费过度了,最年轻的谢霆锋一代出道也十来年了。女明星更是后继乏力。香港导演在合拍片中不得不使用内地演员担纲主演,如陈可辛锲而不舍地力邀李宇春出演《十月围城》,看中的就是“玉米们”的钱袋和追捧。有才华的导演方面,彭浩翔形成了自己特定的风格,在内地年轻人中有一定的影响力。而其他很多年轻导演,如郭子键、叶念琛、黄真真、岸西、麦曦茵等,尚属小众来日方长。
艰难中的探索
时至今日,对大多数香港影人而言,除了北上已经无路可走。即便是杜琪峰这样最坚守本港的导演,据说也正在置办自己的北京工作室。他曾说:“我们不能改变时代,但要想办法去适应。这都是时代演变的结果。”他理想中的运作方式,是在内地拍几部投合市场的片子,再回港拍一些自己喜欢的题材。黄百鸣也说道:“谁说香港电影已死?香港是中国的一部分,现在的影片要拍给全国人来观看,合拍是一种促进发展的手段。”
合拍之路虽非坦途,但也不是说香港影人困境中的探索没有成绩。在内地市场快速发展的进程中,他们是急行军和引路人,引领商业化和类型化的操作,在市场中占领了大量份额,这是显而易见的。其实,简洁、高效、商业化类型化的成熟运作,正是香港影人所擅长的,而这也是当下国内电影市场迫切需要的。
内地电影缺乏类型电影传统,香港导演对此则胸有成竹。钟继昌《孤岛惊魂》属于惊悚悬疑,叶伟民《人在途》是公路片的模式,这些尝试在内地都取得不错收益。前不久上映的《逆战》,刚开场的中东枪战及接二连三的动作场面,不亚于好莱坞同类级别的制作:反观内地导演,如今还拍不出这样火爆和激烈的场面。
老牌香港导演徐克也没有停下自己探索的步伐。《龙门飞甲》与老谋子的重磅大片《金陵十三钗》在贺岁档同天上映,引起了诸多热议话题。影片最终票房超过5亿,不仅实现了盈利,更重要的是“技术控”徐老怪在国内3D技术的开发上又领先了一步,掌握了一些核心技术,对今后的发展颇为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