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编安徒生童话最经典6个故事【热选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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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安徒生童话故事【第一篇】
不知你是否读过《安徒生童话》,如果你没读过,我想,这将是你人生的一大憾事。
初识《安徒生童话》,是在我四五岁的时候,每晚我都在妈妈讲的故事中进入梦乡。八岁那年,妈妈送给我一本精装的《安徒生童话》,它像一块磁铁似的,深深地把我吸引住了。现在,它已变得破旧不堪,但它永远是我心中最珍贵的礼物。它是一个闪光点,凝聚了我儿时的梦想。如果我是滴水,那它便是整个池塘;如果我是片云,那它便是湛蓝的天空。它为我的梦插上了翅膀,任我在天空中翱翔。
这本书,有时让我欢呼雀跃,有时让我泪流满面,有时也让我感慨万千,深感欣慰。因为丑小鸭历经磨难,终变成让人羡慕的天鹅;因为海的女儿永远化成了浮沫,与王子永世相隔;因为卖火柴的小女孩饥寒交迫于街头,却无人相助。
它就像五光十色的彩石,深深地吸引着我,让我爱不释手。夜幕悄悄降临,月亮缓缓地爬了上来,将那柔和的月光洒向寂静的大地母亲。我坐在床边,捧着这本《安徒生童话》,静静地看着。当读到拇指姑娘的圆满结局,我的泪水像泉水一般,夺眶而出,我为她而感动,为她而喜悦。
《安徒生童话》伴我走过暑假。它像是一个精灵,又像是我的伙伴。这本书将诗意融入童话之中,让我处于一个如诗如画的境界,把寓意隐形于文字之中,让我明白了许多道理,使我纯真的心灵被真情所感动。它让我懂得风雨后见彩虹,磨难后见真情,只有真心付出,才会有忠实回报,才有真正的幸福。我们只有真心付出,才会得到回报,我们只有精心施肥,才会得到累累硕果。
《安徒生童话》我暑假的梦。
安徒生童话故事【第二篇】
五彩童话绘青春
——跟安徒生感悟光阴
白雪公主用纯洁赢得甜蜜的生活;灰姑娘用善良舞出水晶般的华丽,丑小鸭用真诚打动了美丽的天使。安徒生的童话告诉我们,只要经历了一番考验,才能伸展出最美丽的羽毛。
蓝色童话——童年
每一个人的童年几乎都是绚丽多彩的,而我的缤纷童年蓝色打的是主色调。
小时候的我天真烂漫,最喜欢的是每天晚上妈妈给我睡前讲得"安徒生童话"故事。每次听过一个美丽的故事,我都会做上一个甜美的梦,梦到自己变成的公主,变成了丑小鸭,变成仙度瑞拉。充满糖果味的童话在我童年的记忆里着上了一幅幅温暖的画卷,让我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就像蓝色的天,蓝色的海,让我洒落了许多梦想与希望。蓝色向往着明天与神秘,童年的我渴望成长,渴望明天,所以我的童年涂上了蓝色,并种上了一颗颗希望的种子。
安徒生爷爷的故事让我的童年更加多姿多彩,他的故事教会了我对生活充满希望。
粉色童话——青年
不知不觉,安徒生的童话已经跟随我的希望穿破流年,眨眼间,我长在了一个成熟懂事的少女,怀惴着少女最真诚的思念。
重新回味安徒生的童话故事,我感受到了信念的力量,只有对成功充满着坚定的信念,才能真正地获取到它,而检验信念的就是无休止的困难。小红帽遇到了大灰狼,白雪公主遇到臭美地恶毒后妈;丑小鸭经历了百般嘲弄。但是最终那些转折性的美好结局都揭示了只有拥有善良,真诚的信念,才能被成功所认可,无论现在面临多少困难,坚持才能成功。
粉色不是软弱的颜色,是坚强地拥有少女情怀的颜色,预示着我柔软温柔的青春梦想。
我渐渐成长,可唯一不变地是对童年的热爱,沉醉于童话,我获得了希望;回味于童话,我获得了坚强。未来的我不知会被涂上什么颜色的童话,但我坚信,我会像童话主人公一样充满善良并坚强面对希望人生!
经典安徒生童话故事【第三篇】
我们是住在乡下的一位绅士的邸宅里。恰巧主人要出去几天。在这同时,有一位太太从邻近的小镇里到来了。她带着一只哈巴狗;据她说,她来的目的是为了要处理她在制革厂的几份股子。她把所有的文件都带来了;我们都建议她把这些文件放在一个封套里,在上面写出业主的地址:“作战兵站总监,爵士”等等。
她认真听我们讲,同时拿起笔,沉思了一会儿,于是就要求我们把这意见又慢慢地念一次。我们同意,于是她就写起来。当她写到“作战兵站总监”的时候,她把笔停住了,长叹了一口气说:“不过我只是一个女人!”
当她在写的时候,她把那只哈巴狗放在地上。它狺狺地叫起来。她是为了它的娱乐和健康才把它带来的,因此人们不应该把它放在地上。它外表的特点是一个朝天的鼻子和一个肥胖的背。
“它并不咬人!”太太说,“它没有牙齿。它是像家里的一个成员,忠心而脾气很坏。不过这是因为我的孙子常常开它的玩笑的原故:他们做结婚的游戏,要它扮作新娘。可怜的小老头儿,这使它太吃不消了!”
她把她的文件交出去了,又把她的哈巴狗抱在怀里。这就是故事的头一部分,可以删去。
“哈巴狗死掉了!”这是故事的第二部分。
这是一个星期以后的事情:我们来到城里,在一个客栈里安住下来。
我们的窗子面对着制革厂的院子。院子用木栏栅隔做两部。一部里面挂着许多皮革——生皮和制好了的皮。这儿一切制革的必需器一具都有,而且是属于这个寡一妇的。哈巴狗在早晨死去了,同时被埋葬在这个院子里。寡一妇的孙子们(也就是制革厂老板的未亡人的孙子们,因为哈巴狗从来没有结过婚)掩好了这座坟。它是一座很美的坟——躺在它里面一定是很愉快的。
坟的四周镶了一些花盆的碎片,上面还撒了一些沙子。坟顶上还插了半个啤酒瓶,瓶颈朝上——这并没有什么象征的意义。
孩子们在坟的周围跳舞。他们中间的一个孩子——一个很实际的、7岁的小孩子——提议开一个哈巴狗坟墓展览会,让街上所有的人都来看。门票价是一个裤子扣,因为这是每个男孩子都有的东西,而且还可以有多余的来替女孩子买门票。这个提议得到全体一致通过。
街上所有的孩子——甚至后街上的孩子——都涌到这地方来,献出他们的扣子,这天下午人们可以看到许多孩子只有一根背带吊着他们的裤子,但是他们却看到了哈巴狗的坟墓,而这也值得出那么多的代价一看。
不过在制革厂的外面,紧一靠着入口的地方,站着一个衣服槛楼的女孩子。她很可爱,她的卷发很美丽,她的眼睛又蓝又亮,使人看到感觉愉快。她一句话也不说,但是她也不哭。每次那个门一打开的时候,她就朝里面怅然地望很久。她没有一个扣子——这点她知道得清清楚楚,因此她就悲哀地呆在外面,一直等到别的孩子们都参观了坟墓、离去了为止。然后她就坐下来,把她那双棕色*的小手蒙住自己的眼睛,大哭一场;只有她一个人没有看过哈巴狗的坟墓。就她说来,这是一件伤心事,跟成年人常常所感到的伤心事差不多。
我们在上面看到这情景,而且是高高地在上面观看。这件伤心事,像我们自己和许多别人的伤心事一样,使得我们微笑!这就是整个的故事。任何人如果不了解它,可以到这个寡一妇的制革厂去买一份股子。
安徒生童话故事【第四篇】
你应该认识姑妈!她这个人才可爱呢!这也就是说,她的可爱并不像我们平时所说的那种可爱。她和蔼可亲,有自己的一种滑稽味儿。如果一个人想聊聊闲天、开开什么人的玩笑,那么她就可以成为谈笑的资料。她可以成为戏里的角色;这是因为她只是为戏院和与戏院有关的一切而活着的缘故。她是一个非常有身份的人。但是经纪人法布——姑妈把他念作佛拉布——却说她是一个“戏迷”。
“戏院就是我的学校,”她说,“是我的知识的源泉。我在这儿重新温习《圣经》的历史:摩西啦,约瑟和他的弟兄们啦,都成了歌剧!我在戏院里学到世界史、地理和关于人类的知识!我从法国戏中知道了巴黎的生活——很不正经,但是非常有趣!我为《李格堡家庭》这出戏流了不知多少眼泪:想想看,一个丈夫为了使他的妻子得到她的年轻的爱人,居然喝酒喝得醉死了!是的,这50年来我成了戏院的一个老主顾;在这期间,我不知流了多少眼泪!”
姑妈知道每出戏、每一场情节、每一个要出场或已经出过场的人物。她只是为那演戏的九个月而活着。夏天是没有戏上演的——这段时间使她变得衰老。晚间的戏如果能演到半夜以后,那就等于是把她的生命延长。她不像别人那样说:“春天来了,鹳鸟来了!”或者:“报上说草莓已经上市了!”相反,关于秋天的到来,她总喜欢说:“你没有看到戏院开始卖票了吗?戏快要上演了呀!”
在她看来,一幢房子是否有价值,完全要看它离戏院的远近而定。当她不得不从戏院后边的一个小巷子迁到一条比较远一点的大街上,住进一幢对面没有街坊的房子里去的时候,她真是难过极了。
“我的窗子就应该是我的包厢!你不能老是在家里坐着想自己的事情呀。你应该看看人。不过我现在的生活就好像我是住在老远的乡下似的。如果我要想看看人,我就得走进厨房,爬到洗碗槽上去。只有这样我才能看到对面的邻居。当我还住在我那个小巷子里的时候,我可以直接望见那个卖麻商人的店里的情景,而且只需走三百步路就可以到戏院。现在我可得走三千大步了。”
姑妈有时也生病。但是不管她怎样不舒服,她决不会不看戏的。她的医生开了一个单子,叫她晚上在脚上敷些药。她遵照医生的话办了,但是她却喊车子到戏院去,带着她脚上敷的药坐在那儿看戏。如果她坐在那儿死去了,那对她说来倒是很幸福的呢。多瓦尔生①就是在戏院里死去的——她把这叫做“幸福之死”。
①多瓦尔生(BertelThorvaldsen,1768—1844)是丹麦名雕刻家。
天国里如果没有戏院,对她说来是不可想象的。我们当然是不会走进天国的。但是我们可以想象得到,过去死去了的名男演员和女演员,一定还是在那里继续他们的事业的。
姑妈在她的房间里安了一条私人电线,直通到戏院。她在每天吃咖啡的时候就接到一个“电报”。她的电线就是舞台装置部的西凡尔生先生。凡是布景或撤销布景,幕启或幕落,都是由此人来发号施令的。
她从他那里打听到每出戏的简单扼要的情节。她把莎士比亚的《暴风雨》叫做“讨厌的作品,因为它的布景太复杂,而且头一场一开始就有水!”她的意思是说,汹涌的波涛这个布景在舞台上太突出了。相反,假如同样一个室内布景在五幕中都不变换一下,那么她就要认为这个剧本写得很聪明和完整,是一出安静的戏,因为它不需要什么布景就能自动地演起来。
在古时候——也就是姑妈所谓的30多年以前——她和刚才所说的西凡尔生先生还很年轻。他那时已经在装置部里工作,而且正如她所说的,已经是她的一个“恩人”。在那个时候,城里只有一个独一无二的大戏院。在演晚场时,许多顾客总是坐在台顶上的布景间里。每一个后台的木匠都可以自由处理一两个位子。这些位子经常坐满了客人,而且都是名流:据说不是将军的太太,就是市府参议员的夫人。从幕后看戏,而且当幕落以后,知道演员怎样站着和怎样动作——这都是非常有趣的。
姑妈有好几次在这种位子上看悲剧和芭蕾舞,因为需要大批演员上台的戏只有从台顶上的布景间里才看得最有味。
你在黑暗中坐着,而且这儿大多数的人都随身带有晚餐。有一次三个苹果和一片夹着香肠的黄油面包掉到监狱里去了,而狱中的乌果里诺却在这时快要饿死。这引起观众哄堂大笑。后来戏院的经理不准人坐在台顶的布景间里看戏,主要就是为了香肠的缘故。
①乌果里诺(Ugolino)是意大利13世纪的政治家。他晚年被人出卖,饿死在狱中。这里所谈的是关于他坐监牢的一出戏。
“不过我到那上面去过37次,”姑妈说。“西凡尔生先生,我永远也忘不了这件事。”
当布景间最后一次为观众开放的时候,《所罗门的审判》这出戏正在上演。姑妈记得清清楚楚。她通过她的恩人西凡尔生先生为经纪人法布弄到了一张门票,虽然他不配得到一张,因为他老是跟戏院开玩笑,而且也常因此讽刺她。不过她总算为他弄到了一个位子。他要“倒看”舞台上的表演。姑妈说:这个词儿是他亲口说出来的——真能代表他的个性。
因此他就从上面“倒看”《所罗门的审判》了,同时也就睡着了。你很可能以为他事先赴过宴会,干了好多杯酒。他睡过去了,而且因此被锁在里面。他在戏院里的这一觉,睡过了整个黑夜。睡醒以后,他把全部经过都讲了出来,但是姑妈却不相信他的话。经纪人说:“《所罗门的审判》演完了,所有的灯和亮都灭了,楼上和楼下的人都走光了;但是真正的戏——所谓‘余兴’——还不过是刚刚开始呢。”经纪人说,“这才是最好的戏呢!道具都活起来了。它们不是在演《所罗门的审判》;不是的,它们是在演《戏院的审判日》。”这一套话,经纪人法布居然胆敢叫姑妈相信!这就是她为他弄到一张台顶票所得到的感谢!
经纪人所讲的话,听起来确实很滑稽,不过骨子里却是包含着恶意和讽刺。
“那上面真是漆黑一团,”经纪人说,“不过只有在这种情景下,伟大的妖术演出《戏院的审判日》才能开始。收票人站在门口。每个看戏的人都要交出品行证明书,看他要不要戴着手铐,或是要不要戴着口络走进去。在戏开演后迟到的上流社会中人,或者故意在外面浪费时间的年轻人,都被拴在外面。除了戴上口络以外,他们的脚还得套上毡底鞋,待到下一幕开演时才能走进去。这样,《戏院的审判日》就开始了。”
“这简直是我们上帝从来没有听过的胡说!”姑妈说。
布景画家如果想上天,他就得爬着他自己画的梯子,但是这样的梯子是任何人也爬不上的。这可以说是犯了违反透视规则的错误。舞台木工如果想上天,他就得把他费了许多气力放错了地方的那些房子和树木搬回到正确的地方来,而且必须在鸡叫以前就搬好。法布先生如果想上天,也得留神。至于他所形容的那些悲剧和喜剧中的演员,歌唱和舞蹈的演员,他们简直糟糕得很。法布先生!佛拉布先生!他真不配坐在台顶上。姑妈永远不愿意把他的话传达给任何人听。但是佛拉布这东西,居然说他已经把这些话都写下来了,而且还要印出来——不过这要在他死了以后,不在他死去以前,因为他怕人家活剥他的皮。
姑妈只有一次在她的幸福的神庙——戏院——里感到恐怖和苦恼。那是在冬天——那种一天只有两个钟头的稀薄的阳光的日子里。这时天气又冷又下雪,但是姑妈不得不到戏院里去。除了一个小型歌剧和一个大型芭蕾舞、一段开场白和一段收场白以外,主戏是《赫尔曼·冯·翁那》,这出戏一直可以演到深夜。姑妈非去不可。她的房客借给她一双里外都有毛的滑雪靴。她连小腿都伸进靴子里去了。
她走进戏院,在包厢里坐下来。靴子是很暖和的,因此她没有脱下来。忽然间,有一个喊“起火”的声音叫起来了。
烟从舞台边厢和顶楼上冒出来了,这时立刻起了一阵可怕的骚动。大家都在向外乱跑。姑妈坐在离门最远的一个包厢里。
“布景从第二层楼的左边看最好,”她这样说过,“因为它是专为皇家包厢里的人的欣赏而设计的。”姑妈想走出去,但是她前面的人已经在恐怖中无意地把门关上了。姑妈坐在那里面,既不能出,也不能进——这也就是说,进不到隔壁的一个包厢里去,因为隔板太高了。
她大叫起来,谁也听不见。她朝下面的一层楼望。那儿已经空了。这层楼很低,而且隔她不远。姑妈在恐怖中忽然觉得自己变得年轻和活泼起来。她想跳下去。她一只腿跨过了栏杆,另一只腿还抵在座位上。她就是这样像骑马似地坐着,穿着漂亮的衣服和花裙子,一条长腿悬在外面——一条穿着庞大的滑雪靴的腿。这副样儿才值得一看呢!她当真被人看见了,因此她的求救声也被人听见了。她被人从火中救出来了,因为戏院到底还是没有被烧掉。
她说这是她一生中最值得纪念的一晚。她很高兴她当时没有办法看见自己的全貌,否则她简直要羞死了。
她的恩人——舞台装置部的西凡尔生先生——经常在礼拜天来看她。不过从这个礼拜天到下个礼拜天是很长的一段时间。因此近来一些时日里,在每个星期三前后,她就找一个小女孩来吃“剩饭”——这就是说,把每天午饭后剩下的东西给这女孩子当晚饭吃。
这个女孩子是一个芭蕾舞班子里的一员;她的确需要东西吃。她每天在舞台上作为一个小妖精出现。她最难演的一个角色是当《魔笛》中那只狮子的后腿。不过她慢慢长大了,可以演狮子的前腿。演这个角色,她只能得到三毛钱;而演后腿的时候,她却能得到一块钱——在这种情形下,她得弯下腰,而且呼吸不到新鲜空气。姑妈觉得能了解到这种内幕也是蛮有趣的事情。
这是奥地利音乐家莫扎特(Mozart,1756—1791)的一个歌剧。
她的确值得有跟戏院同样长久的寿命,但是她却活不了那么久。她也没有在戏院里死去,她是在她自己的床上安静地、庄严地死去的。她临终的一句话是非常有意义的。她问:“明天有什么戏上演?”
她死后大概留下了500块钱。这件事我们是从她所得到的利息推断出来的——20元。姑妈把这笔钱作为遗产留给一位没有家的、正派的老小姐。这笔钱是专为每年买一张二层楼上左边位子的票而用的,而且是星期六的一张票,因为最好的戏都是在这天上演的;同时她每星期六在戏院的时候必须默念一下躺在坟墓里的姑妈。
这就是姑妈的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