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江西中考作文优推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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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江西中考作文【第一篇】
昨晚看齐鲁台《每日新闻》时,听到了这样一条消息:某城市做了一项调查,“诚实守信就是吃亏吗?”结果九成的市民认为诚信就是吃亏。这不禁让我感到惊讶。难道世上不是好人多吗?难道我们幼儿园学到的东西都是假的吗?难道老实=吃亏吗?一个个问题充斥了我的大脑。我开始客观认识一下这个社会。
老实=吃亏吗?孔融的回答是否定的。“融四岁,能让梨”,放着大梨不吃吃小李,这人有病啊!不,我们不是这样评价的。“孔融让梨”反映的是一种品德,社会的进步,人与人之间的和谐。孔融是东汉末年的一代名官,可是人们千古传唱的不是他的丰功伟绩,却是让梨这样一个芝麻大点的小事。老实=吃亏吗?
老实=吃亏吗?岳飞的态度是批判的。忠君爱民,这算是最大的老实了。精忠报国的岳元帅征战沙场,光复失地,金人皆言:“撼山易,撼岳家军难。”他既不怕死,亦不爱财。仅因“莫须有”,他长逝于世。唉。岳飞貌似吃了大亏,实则不然。鄂王墓前的一对白铁,已经说明了一切问题。金杯银杯不如老百姓的口碑。岳飞的侠肝义胆名垂青史。老实=吃亏吗?
老实=吃亏吗?康博伦一句骂人的话让我们明白了。雨果说:“‘狗屎’这也许是法国历史所讲的最美妙的话。”滑铁卢战役,狂妄的法军吃到了他骄横的恶果,战役在英军节节败退时出现了转机,法军被支援敌人的军队打的落花流水,仓皇逃窜。只剩下最后一个方阵了。有个英国将军对重重包围者的法军喊道:“勇敢的法国人,投降吧!”康博伦则回敬了句:“狗屎!”雨果又说:“赢得滑铁卢战役的人,是康博伦。”多么可敬的一句话,多么老实的一个人,他没有吃亏,他胜利了。老实=吃亏吗?
曾经去过莱芜朋友家,见路上有人乞讨,不假思索地给了几元钱。“他要是骗人的怎么办?”质疑声马上传入我的耳朵。今天去赶集,发现了两个残疾的人在地上艰难爬行。没错,是爬行,我当即掏出了一元大币。周围卖菜的人说道:“这人真不力巴。”我当时心想:万一是骗人的咋办?还是当年那句话:“上当我愿意。”离开他们才后悔,一元钱给少了,当时,很少有人掏出钱来给他们。那么,我赚到了什么?我赚到了帮助别人的愉快。老实=吃亏吗?
所有问题迎刃而解。诚信是一种美德,吃亏无从谈起,可老实的确成了非主流。
有些亲戚总夸我说老实,父母却说太老实了不行,老实人好吃亏,孩子还老实吗?这个问题不再深入探讨。
老实不等于吃亏。
今年江西中考作文【第二篇】
关键词:夜郎;江;六枝;郎岱
现代考古学文化区系类型理论认为,中华文明是多中心起源。据此,地处中国西南腹地的古夜郎国也成为中华民族多中心之一元。但从目前研究现状看,夜郎历史文化的挖掘仍不够全面丰富,特别是夜郎国都所在地这一夜郎文化的基本问题,至今尚未确定。本文对夜郎国都所在地的几种主要观点进行辨析,并结合历史文献和地方风俗文化加以考察,以确定夜郎国都真正所在。
一、夜郎国都杂说
《史记・西南夷列传》载:“西南夷君长以百数,独夜郎、滇受王印。”[1]3625王印是夜郎_力的象征,也是后世确认夜郎国的基本凭证之一。但迄今为止夜郎王印还未出土,而关于夜郎国都所在的观点已经众说纷纭。
刘作颖、叶正乾列举了七大理由,认为夜郎国都在六枝特区茅口乡[2]。黄透松通过考察夜郎周边县域,湖南新晃县为古且兰,都柳江为■江,认为夜郎国都地点应在今岑巩县大有乡中木召古城遗址处[3]。龙正清从彝族文献考证,以夜郎国为乍葛国,且夜郎■为一体,称为夜郎■国,认为古夜郎先民为彝族人,建都在赫章县可乐乡[4]。
叶霜通过对流行于滇黔桂邻近区域的地方亭制进行梳理,认为夜郎国都在今普安、盘县、兴仁一带[5]。李映梅通过对比安顺市西秀区宁谷镇汉墓出土文物和赫章县可乐乡考古发现,认为安顺宁谷应为汉■郡治所,而可乐为古夜郎国之一重要城市,若为国都,则可乐较谷宁更为恰当[6]。
朱路以近年来在长顺发现的《金氏族谱》及大量古墓群、古城池遗址、岩画、文字及出土文物为据,认为夜郎之名源于长顺夜合山和一郎山,另外的证据则是长顺金氏族谱奉夜郎王多同为始祖,是夜郎王族之后,又推论■江为惠水涟江,自成一说[7]。
覃雨甘认为云南革香河为古豚水,是北盘江南部源头,《史记》记载“夜郎临■江”是错误的,“夜郎国,有竹王者兴于豚水”才正确,夜郎国都应在云南省宣威县的夜街村[8]。刘瑜安认为■江是乌江,战国庄■循江而上灭夜郎,乃是循长江而上,据《贵州图经新志》记载,石阡县“汉为夜郎国”,由此推定铜仁市石阡县为古夜郎国[9]。
戴壮强认为,根据夜郎“不知何姓、不知何始”的史籍记载,夜郎族群为苗族,因为苗族也无姓无文字。又据夜郎故地多竹,有竹崇拜,而花溪区一带多竹,故夜郎国都就在花溪区燕楼乡[10]。
王义全认为,战国时的夜郎,按照庄■溯江而上的路线,在福泉下船与且兰步战,福泉为且兰,则长顺县广顺镇为夜郎,庄■灭夜郎而建■国,后来■国回复夜郎国名,故夜郎国都应在今黔南州福泉市杨老寨,福泉有竹王城也是另一个凭证[11]。陈宁根据安顺市镇宁县江龙镇和革利乡蒙正苗族的多同崇拜,指出他们系黔地原住民,也是夜郎王族后代,并由此认为夜郎国都应在镇宁县[12]。
田维华认为■江的命名源于江面上有很多拴船的羊角式木桩,而这一习俗只有在思南一带极为流行。他又引用清康熙年间田雯所著《黔书》云:“■柯江即今日之乌江,汉■柯守陈立据思邛,诏夜郎王将兵破之。■柯旧治既在思南,则■柯江宜在思南。”由此认定夜郎国的都城在思南县[13]。
翁家烈先生抛开诸说,判断夜郎国都在■江流域,但又认为自贞丰县百层以上河段落差大、险滩多,除极少河段能断续可行木筏外,皆不通航,惟贞丰县百层至望漠县双河口公里河段可以通航,夜郎国都大致也就在这一地带[14]。
综观夜郎研究兴起以来各家说法,可^各说各有理。不但贵州处处都是夜郎国都,就是邻近的云南和湖南也有夜郎国都。然而,夜郎国都只有一个,以现有的研究范围看,如果其中一个为真,其余必伪。
二、夜郎国都辨析
夜郎国的考察,无论何种观点和角度,必须立于材料,一则为古籍文献,二则为考古文物,三则为民间风俗,必须重视王国维先生的“二重证据法”,因此古籍文献和考古文物极端重要,几乎是研究夜郎最重要的凭据。古籍文献方面,自然以最早也最具权威性真实性的《史记》为主,其次是《汉书》《后汉书》《华阳国志》《水经注》,至于魏晋以后的著作,其远离古代,或沿用旧说,或创为新说,旧说则不足道,新说则不足信。至于考古文物,则一据其实际情况,可用度自不待言。民间风俗虽然在一定程度上可信,但必须小心辨认,因为很多风俗经过历史风云激荡,也许只是曾经的边缘地带,并不能认作是中心,有些则是由于人口迁徙,易地成俗,也不能证明是原住民风俗。
史籍中关于夜郎的记载虽然简略,但至关重要,恰恰点明了夜郎所在。
《史记・西南夷列传》:“西南夷君长以什数,夜郎最大;其西靡莫之属以什数,滇最大。”[1]3625由此可知,夜郎往西面隔有靡莫和滇国,则其在今云南东面无疑。
《后汉书・_西南夷列传》:“西南夷者,在蜀郡徼外。有夜郎国,东接交■,西有滇国,北有邛都国,各立君长。”[15]2844又云:“初,楚顷襄王时,遣将庄豪从沅水伐夜郎,军至且兰,■船于岸而步战。既灭夜郎,因留王滇池。”[15]2845庄豪即是《史记》中记载的庄■,湖南沅水上游直通贵州都匀,且兰为福泉县,由此可知,夜郎国在蜀之南,滇之东,与且兰接壤。
《史记・西南夷列传》:“建元六年,大行王恢击东越,东越杀王郢以报。恢因兵威使番阳令唐蒙风指晓南越。南越食蒙蜀枸酱,蒙问所从来,曰‘道西北■柯,■柯江广数里,出番禺城下’。蒙归至长安,问蜀贾人,贾人曰:‘独蜀出枸酱,多持窃出市夜郎。夜郎者,临■柯江,江广百馀步,足以行船。南越以财物役属夜郎,西至同师,然亦不能臣使也。’”[1]3628这一段描述透露了更为具体的信息,自北而来,蜀地的商贾曾偷偷带着枸酱到夜郎交易,且流到了南越,自南而来,南越国曾役使夜郎奉交财物,可知此处所言的“夜郎”绝不是漫无边际地说整个夜郎国的全境,而一定是具有较高经济基础的能够形成规模贸易的城市,再结合唐蒙是为了政治和军事的需要在调查了解夜郎国,可知必是指夜郎国都城而言。那么,更进一步看,夜郎临■江,■江又在番禺西北,可直通番禺城下,而且江广百余步,可行船,如此一条宽阔的来自西北方向的江,其境又与蜀地相连,自然是指北盘江无疑了,夜郎都城也就在北盘江附近。
《华阳国志・南中志》:“南越地东西万里,名为外臣,实一州主。今以长沙、豫章往,水道多绝,难行。窃闻夜郎精兵可得十万,若从■柯浮船番禺,出其不意,此制越之一奇也。可通夜郎道,为置吏主之。”[16]45此明言唐蒙欲从夜郎顺水攻番禺,夜郎在南越上游,溯南越往西北,则夜郎国在贵州西部北盘江流域应无疑义。
根据以上史籍记载,许多夜郎古都说皆可息矣!湖南新晃县以唐代贞观年间曾设夜郎县为由而争夜郎国,不知此夜郎县远非彼夜郎县,不足与论。夜郎古都思南说将■江视为乌江,而乌江乃自东北流入长江,与番禺可谓南辕北辙,仅此一条,可推知与之相类的夜郎古都铜仁石阡说、黔东南岑巩说、赫章可乐说、长顺广顺说、黔南福泉说、安顺镇宁说、花溪燕楼说、遵义桐梓说等皆当否定。至于云南宣威说,虽然宣威为■江源头之一,可以证之“临■江”,但“江广百余步” “江广数里” “浮船番禺,出其不意”则并非其实际地理状况可以企及,北盘江流域能临江建立国都,必在中游以下了,而以“夜街”为夜郎命名的来源,则有牵强附会之嫌。但赫章可乐有大量汉代古墓出土,安顺宁谷也有汉墓出土,包括其他各地据以为夜郎国都的说法,都能找到一些夜郎的影子,这则说明所及地区都是夜郎故地,属于夜郎统治范围,而不能定为国都。
三、夜郎国都推断
如此一来,夜郎国都所在可明确框定缩小在■江即今日之北P江流域,而这一流域仍有几个地方众口不一,有宣威说、兴义说、六枝说、贞丰说、望谟说等,宣威说已排除,兴义、贞丰、望谟三地虽处■江附近,但已在西南临边处,按庄■灭夜郎路线,自且兰至夜郎国都尚要陆路奔袭上千里才能到达,既非当时的军事条件所能完成,战略选择上也并非智者,因此也可排除。这样就只剩下六枝一地作为夜郎古都说,这也是最可靠的一说。
具体到六枝又有两说,一是认为夜郎国都在茅口,一是认为在郎岱,但笔者认为应在郎岱。
1.茅口离郎岱20公里,其城直接建在■江边,虽是水陆交通要道,但地势狭窄,作为一个“西南夷最大”的方国――能征集“10万兵力”的大国,茅口地形明显不利于展开大规模建设,不能满足大国都城所需。
2.茅口虽然不能作为国都,但距离郎岱很近,而且地势险要,既有北盘江经过,背后又有老王山即郎山倚靠――夜郎国名便由郎山而来,尤其是茅口至郎岱之间有一关口名打铁关,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关下有经考证为唐蒙修建的夜郎古道,恰好是都城一道难得的屏障,因此汉代茅口建了邮亭,归属中央王朝管理,也成为传达政令和信息往来的中转站,可为佐证。
3.郎岱处在群山之间,中有宽阔的平坝,视野开阔,地势平坦,土地肥沃,盛产粮食,有作为都城的基本条件,而且离■江很近,符合“夜郎临■江”的说法。
4.《后汉书・郡国志》:“夜郎出雄黄”[15]3510,老王山北面郎岱境内一直盛产雄黄,这一条件尤其重要,因为其他号称夜郎国都所在地者,大多并不生产雄黄。
5.《水经注》:“温水出■郡夜郎县,县故夜郎侯国也。唐蒙开以为县,王莽名曰同亭矣。”[17]并曰“温水自西北流。”今查北盘江支流,唯六枝县境的月亮河,在郎岱城北二十里,流入茅口,此亦即《安顺府志》所谓“自西北流”者,可知郎岱为夜郎都城,亦即汉夜郎县所在。
6.《华阳国志・南中志》:“有竹王者,兴于■水。有一女子浣于水滨,有三节大竹流入女子足间,推之不肯去。闻有儿声,取持归破之,得一男儿。长养,有才武,遂雄夷濮,氏以竹为姓。”[16]44此处道出两个信息,一为夜郎国有竹崇拜,一为夜郎国族属为百濮民族,按地理分布即在如今北盘江贵州西部一带,郎岱正处其中。
综合各家论说,比勘古籍中有关夜郎的记载,基本可得出夜郎国都在贵州西部六枝特区郎岱镇附近。若详细考察,可进一步明确夜郎国的治理范围究竟有多大,其四至竟抵何处,犍为郡与■郡的大小不同,夜郎国实行的是郡国并行制,则此间又有很多细节区分,诸如此类都属于研究夜郎国所必然包含的题目,学界已经有了初步成果,但非本文主题所及,便不旁出讨论了。
参考文献:
[1]司马迁。史记・西南夷列传 [M].北京:中华书局,2014:3625.
[2]刘作颖,叶正乾。汉夜郎国都邑考兼“夏都”探索[C]//夜郎研究――99夜郎学术研讨会论文集,1999.
[3]黄透松。关于古夜郎国都的探讨[C]//夜郎研究――99夜郎学术研讨会论文集,1999.
[4]龙正清。从彝文献看夜郎建都可乐[J].人文世界,2009(0).
[5]叶霜。从亭看夜郎的位置[J].贵州民族研究,1996(1).
[6]李映梅。赫章可乐遗址与安顺宁谷遗址之比较[J].湖南医科大学学报,2009(5) .
[7]朱路。千古悬念――夜郎故地探秘[J].当代贵州,2000(12).
[8]覃雨甘。也谈夜郎国土的寻找方法[J].贵州文史丛刊,1995(6).
[9]刘瑜安。夜郎国都考[J]._铜仁市委党校学报,2010(4).
[10]戴壮强。夜郎古国在花溪[J].贵阳文史,2000(3).
[11]王义全。夜郎研究述评及新主张[J].黔南民族师范学院学报,2003(1).
[12]陈宁。镇宁:消失在历史风尘中的夜郎国都[N].贵州民族报,2007-12-13(3).
[13]田维华。夜郎国都新考[J]._铜仁市委党校学报,2013(1).
[14]翁家烈。夜郎研究三题[J].贵州民族研究,2000(1) .
[15]范晔。后汉书 [M].北京:中华书局,1965.
今年江西中考作文【第三篇】
有这样一段故事,说几个人在一个山洞中发现了许多大蝴蝶,即使他们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它们,却还是因为几支蜡烛坏了事。
这事,肯定没有发生在某些智慧的中国人眼前。
要是碰上他们,简单了去了:叫上一票人,把那些大扑腾蛾子全泡进马林,一百年这颜色都不会掉﹔再给它粘回墙上,?,那叫一个壮观。啥?不像活的?简单,装俩风机,吹扑腾起来不就完事了麽!
洞外边搞上个售票点,再打上几个广告:“山蝴蝶洞”。这一年,光卖盒饭就得有好几百万的赚头了吧?
遇上个有心的老板,直接造成个“蝶界”或者“蝴蝶主题公园”,也不是什麽难事。
我当然没有在说笑,这码事在咱们周围并非少见。
“故居”,已然遍布全国。某市更以保护文化遗产为由,将杜甫的故居拆掉,又在郊外重建了。这杜甫的故居是真是假暂且不论,但怎麽总让人觉得跟做标本似的,还能叫“故居”吗?
不知哪位仁兄说过,“美丽的东西总是脆弱的”,再怎麽保护总会有消失的一天。
罗马人明显比咱们看得开,那些古时的遗迹,就在城内:柱子倒了,没有人去扶﹔杂草丛生,也没有人清理。
国内去的游客,纷纷觉得罗马政府不重视全人类的遗产。而在罗马人看来,这些遗迹本身就不应该过多干预,它所见证的是时代也是岁月,过多的干预只会加速它的死亡。
对比罗马政府的举措,再想想我们的“维修性拆除”,是不是过於做作了?
无论精神文化还是物质文化,都如同一只只美丽的蝴蝶,我们越是想要“保护”她们,她们就越会远离。
如今她们已经被驱赶到了山洞的深处,难道我们还应当燃起一大把蜡烛,再去寻找?
啊啊,还是让她们融化在历史里,静静地美下去吧……
今年江西中考作文【第四篇】
关键词水道;左江;右江; 融江 ;红水河
作 者施铁靖,河池学院教授。广西宜州市,536400
中图分类号C951文献标识码 A
To Study Zangke Waterway of Guangxi in Han Dynasty
Shi Tiejing
Abstract: More than 2,000 years ago in the West Han Dynasty, there was a waterway called Zangke Jiang from Yelang directly to Panyu through Guangxi. Since the Tang and Song dynasties, however, different opinions have been stated on which is the Zangke waterway in Guangxi, such as the following names, Zuojiang River, Youjiang River, Rongjiang River and Hongshui River. The author points out that the Hongshui River in Guangxi and its trunk stream namely Beipanjiang River in now Guizhou province is the real Zangke waterway in Han dynasty.
Key words: Zuojiang River; Youjiang River; Rongjiang River; Hongshui River
据《水经注》载,公元前112年(汉元鼎五年)“武帝伐南越,发夜郎精兵下江,同会番禺是也。” ①在此之前的公元前135年(汉建元六年),汉臣唐蒙出使南越回朝后向汉武帝上书建议:“窃闻夜郎所有精兵,可得十余万、浮船江,出其不意,此制越之一奇也。” ②由此可知,早在两千多年前的西汉时代,就有一条从古夜郎国(地在今贵州省东南境内)直达番禺(今广州市)的水上通道曰“江”。同时我们从地望可知,该水道既可从今贵州省境直达广州,其间必经今广西省境。然而自唐宋以降,广西诸水道何为汉之江,则众说纷云,莫衷一是。笔者认为,正确地考定现今广西诸水,何为汉代之水道,对于正确了解这条水道所联系的汉代广西和大西南地区的政治、经济、文化和民族状况,有着积极的历史意义;对于如何开发利用这条水上古道为今天的物质文明建设和精神文明建设服务,同样有着积极的现实意义。为此,笔者不揣简陋,试以本文就教于方家。
《旧唐书・地理志》说邕州宣化县“水在县北,本河,即骆越水也,亦名温水,古骆越地也。” ③据考,唐制邕州宣化县即今南宁市。水是今广西左江的主要支流,发源于靖西县,在今响水地段汇入左江,因此《旧唐书・地理志》所称之为水者,实际是指今左江。旧唐志上述水的地理位置,从地望上它把今广西的左江认定为“河”也即“水道”。这就是“左江水道”说。
而清人顾祖禹另持一说。他认为郁江有两源:“一曰北盘江,出四川乌撤府西乱山中,经贵州蓦役长官司东雕塑合于南盘江。一曰南盘江,源出于云南曲靖府,亦流经募役长官司东雕塑而会于北盘江。于此并流入广西界,经泗城州东始谓之左江,从其流而言之,亦曰郁江。郁江历田州东南奉议州北而入南宁府界……。又经府城之南有左右江自府西南来合焉。又东流,经永淳县及横州南,又东经贵县及浔州府南,绕府城而东,合于黔江,并流经藤县北至梧州府城西而合于桂江,又东而为广东肇庆府之西江也。本名“江。” ④据考,清制泗城州在今广西西林、田林、凌云及乐业一带:奉议州在今田阳县;永淳县在今横县境。顾祖禹在上述所称“左江”者、“黔江”者,前者指邕江及其上游今右江;后者指今柳江。因为明清两朝制度“分浔州、南宁、太平三府为左江道,以郁江为左也;分柳州、庆远、思恩为右江道,以黔江为右也。” ⑤至于郁江上源如顾祖禹所说为南盘、北盘二江,今天看来,顾祖禹的郁江源观点是不准确的,甚至是错误的。但从地望上我们知道,顾祖禹所描述的水道,即今广西邕江及其上游右江。这就是“右江水道”说。
宋人周去非则认为:“凡广西诸水,无不自蛮夷中来,静江水曰漓水,其源虽自湘水来,然湘本北行,秦史禄为之渠,南注之融江,而融江实自峒来。汉武帝平南越,发零陵下漓水,盖湘而上,沿支渠而下,入融江而南也。漓水自桂历昭而至苍梧。融州之水,江是也。其源自西南夷中来,武帝发夜郎下即出此也。” ⑥周去非还强调说:“西融州城外江水即江下流也。江面颇阔,昔尝有大水泛出书蜀南州牌,汉武帝平南越,发夜郎下,非由融州则何自而至南越哉!” ⑦周去非认为秦史禄开灵渠之水是南注之融江,这一观点是有问题的,甚至是错误的,我们姑且不论。但周去非在其《岭外代答・广西水经》中认定今之广西柳江上游融江即为汉之水道。这就是“融江水道”说。
那么晋代的水经专家郦道元所认为的水道是广西的哪一条水道呢?《水经注》是这样描述的:“水又东南迳母敛县西,母敛水出焉、又东,水出焉。又迳郁林广郁县为郁水,…… 迳岭方县北……又东迳布山县北,郁林郡治也。……又东入阿林县,潭水注之。……阿林县,右入郁水。” ⑧据考,汉制母敛县境含今贵州独山、广西天峨及南丹、环江县一部分。母敛县西是指今广西天峨、南丹一带。汉制广郁县在今广西乐业、凌云和巴马一带,属郁林郡,三国南朝齐因之。领方县,汉制,晋、南朝因之,地含今广西宾阳、武呜、上林、马山等县,领方县北是指马山一带。布山县,汉制,地在今贵港市,属郁林郡。阿林县,汉制,属郁林郡,地在今桂平市。潭水指今柳江。应该指出的是,上文“又迳郁林广郁县为郁水”,这里的“郁水”是因地名水而称之;下文“…… 阿林县西,右入郁水”是指今邕江下游郁江。据此,从上述地望可知,郦道元所说的“汉武帝伐南越,发夜郎兵下江同会番禺” ⑨的水道,正是今天广西的红水河。清人陈澧也说:“郦所谓水者,今广西红水河。” ⑩
综上,自唐宋以降人们把汉代水道定于广西诸水的,在著名的记载上就有了左江、右江、融江和红水河等四种意见。
为什么会出现上述一名多江的情况呢?究其原因:一是中国历史上王朝多变,政区沿革,极易形成一地多名或多地一名的现象。所以宋人王应麟说:“言地理者,难于言天,何为其难也?日月星辰之变,终古不易,郡国山川之名,屡变而无穷。”[11]二是后代学者在使用资料时,若不仔细考辩,就会出现“诸葛亮渡泸”误作泸州的错误。清人顾祖禹说得好:“不考古今,无以见因革之变,不综原委,无以识形势之全。…… 古不参之以今,则古实难用,今不考之于古,则今者安恃?” [12]笔者认为,这种融汇古今的治学方法,对于解决本文论题具有指导性作用。周去非在其《岭外代答》里说:“凡广西诸水,无不自蛮夷中来,他所指的蛮夷就是相邻广西西北地区的古夜郎国。汉武帝在公元前111年(元鼎六年)平定南越之后,马不停蹄,立即挥师西向,将夜郎国置为郡。汉何以置夜郎为郡名呢?“盖江以道通而名”。[13]所以后人各自将“道通” 郡的水流,自以为是的名之曰“江”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谁会想到千年之后竟会造成地名与水名的混乱呢?所以古人云“文章千古事”,说明了做学问所应持的严谨态度。因此,首先讨论江名与郡名称谓之先后,对于解决本文论题是有意义的。
据载,唐蒙奉汉武帝之命出使南越的时间是公元前135年(汉建元六年)。唐蒙在南越期间,竟然在番禺看见了产于蜀地的食品“枸酱”。经他询问,才知道是商人们从四川通过夜郎国的江水运至南越的。他还进一步了解到夜郎国位于南越西北的江上游,从那里沿江水道可直通南越国的统治中心番禺。因此唐蒙在回朝复命时向汉武帝提出通使夜郎,届时可利用夜郎兵“浮船江,出其不意”地“制越”计划,获得了汉武帝的批准。[14]而汉武帝具体实施“制越”计划,一举平定南越叛乱的时间是公元前112年(元鼎五年),置夜郎为郡是公元前111年(元鼎六年)。换一句话说,郡作为区域行政建制正式出现在中国历史版图之上的25年前,江的称谓已是时人口碑了。而汉武帝则是通过唐蒙的汇报才知道沿江水道,夜郎国可直通番禺。由此可见,江之称谓,先于郡的称谓,应该是没有疑问的。中国封建王朝以山川之名来命名该政区是司空见惯,史不绝书的。反之亦然。例如宜州市,汉武帝元鼎五年平定南越后,于元鼎六年置为定周县;龙江古称“存水”,该水流经定周县时,称为“周水”。唐时龙江称龙水,则置为龙水县;宋朝则以宜山为名,置宜山县,一直沿用至1993年撤县建市。因此笔者认为,汉武帝置郡是源于江名。另外,还有一条资料可佐证“”称谓渊远流长,《管子・小匡》载齐桓公曰:“南至吴、越、巴、、爬、不庚、雕题、黑齿、荆夷之国,莫违寡人之命。” [15]这说明了,早在郡设置之前,“”一词在统治者阶层以及民间已使用几百年了。所以汉置郡既可因江而名,名正言顺,又有史可依,顺理成章。“”称谓,不仅在汉代影响着统治者关于政区的命名,而且也影响着广西壮族人民的族称。据现代广西籍学者徐松石先生长期的研究认为:“江”的“”字,就是“壮”的对音,而“壮”源于“”,古代封建统治者称江流域一带的壮族先民为“獠”,而百姓则长期自称“壮牯佬”。“壮牯”是“”的对音,“壮牯佬”则为“獠”的对音,“”实为“苍梧”的异写。[16]云南大学江应梁教授也认为徐松石“这种说法是可供参考的。” [17]1987年笔者带河池师史系的学生到红水河畔的都安县进行教学实习,在和当地壮族同胞对话时,他们当中一些人还依然自称“壮牯佬”。可见“”称谓影响之一斑!
周去非说“凡广西诸水,无不自蛮夷中来”,上述的左江、右江、融水和红水河,其上游或支流确都源于古夜郎境内(也就是汉郡境内)。笔者曾依据谭其骧先生主编的《中国历史地图集》所表现的广西各条源自“西南夷”的江流,再综合史籍的各种记载,自汉至隋,上述四水的古代称谓,会出现一些有趣并资佐证的现象:左江上游(笔者按:凡源头不在今中国境内的略而不提)或支流,或称“水”,或称“朱涯水”;右江上游或支流,或称“同舍河”,或称“文象水”;融江上游或支流,或称“刚水”,或称“潭水”。唯独红水河及其上游盘江、北盘江,自秦汉以降至隋,被称之为“水”或“江”。[18]所以清人陈澧曾指出:“北盘江红水河矣。惟水今红水河不误。” [19]关于江即今北盘江以及南北盘江合流后的盘江者,现代学者几乎达成共识。例如张正东先生等6人合著的《汉代夜郎疆域初探》说:“贵州的河道,只有盘江(红水河)才东流至广郁,也只有盘江才东连郁水。盘江的北源,从云南花山东北麓肇始,流经与‘古之郎山’相望的夜山(南、北盘江分水出),到册亨东与南盘江合流,始称盘江。盘江的南源,由花山南麓析出,绕夜郎南部到册亨与北盘江汇合。南盘江,古代又称温水。豚水包括北盘江、盘江(红水河)这一段,也就是文献上指出的江。” [20]侯绍庄等先生亦持与此相同的观点;[21]何光岳先生也持此说。[22]
如果我们再从历史地理的角度结合历史事实来考察,那么哪一条水道才是真正的广西汉代水道,就会不言而喻。
首先,笔者认为,《旧唐书・地理志》所说的广西左江不是汉之水道。因为左江的源头在汉之交趾郡(按:其源在今越南境内)距夜郎有千里之遥;其支流水,发源在今广西靖西县,汉时也属交趾郡,其地与夜郎关山重重;另一支流朱涯水也发源于交趾境内,与夜郎同样隔着千山万水,故汉军绝不会在公元前112年翻山越岭行军至交趾境内才“下江咸会番禺”。因此,《旧唐书・地理志》与《史记》不符,不足为信。
其次,笔者认为,广西右江(含其下游邕江,下同)也不是汉之水道。顾祖禹的错误在于:他把右江的上源说成是盘江,而盘江又有南盘、北盘二源。这可能是受《宋史》:“邕州之水,其源有二,一为左江,自交趾来,一为右江,自大理国戚楚府大水来,江合于邕” [23]的影响,所以顾氏以为西江的上游是郁江,郁江的上游是邕江,邕江的上游是右江,右江的上源是盘江,正好是通之地。这也难怪,关于右江的源头,连明代大地理学家徐霞客也错误地认为:“其源惟南盘足以当之。” [24]以实地考察著称的徐霞客,他没有考察过右江源头,也没有到过南北盘江汇合的地方,他不过是推则而已。但是,由于顾氏的影响,广西右江成了汉之水道的结论在清代是很权威的。尽管如此,清末学人仍有不同意见。陈澧考证说:“温水,今广西西林县同舍河也。地理志郡镡封县有温水,镡封县即西林县也。” [25]现代科技的发展也证明了广西右江的上游是发源于广西西林县境内的驮娘江,[26]古称同舍河。在汉代,西林县地虽属郡,但这里已是郡、益州郡(地在今云南)和交趾郡三郡边境的接壤之地了,它与夜郎国的中心部位远隔崇山峻岭,更无水道直通。再说,从地理位置上看,同舍河是南越国的正西方,与“道西北”的记载不符。因此,广西右江显然不是唐蒙所指的“江”。
第三,笔者认为,广西融江也不是汉之水道。周去非的融江说不足为据:其一,周去非对广西诸水研究有限。他在《岭外代答・广西水经》里,只提到“漓水”、“融江”、“宜州之水”和“邕州之水”,对红水河只字未提,似乎不知道广西还有这条河流存在。周氏对广西诸水研究有限还表现在:“邕州之水其源有二:一为左江,自交趾来,一为右江,自大理国戚楚府大水来,江合于邕。” [27]以至元代编篡《宋史》时,照抄周说不误。[28]其二,周说不符合《史记》、《汉书》的记载。如前引《岭外代答》:“汉武帝平南越,发零陵下漓水,盖湘而上,沿支渠而下,入融江而南也。”似乎融江成了汉军从中原南下平越的唯一通道;而周氏又说融江“江是也,其源自西夷中来,武帝发夜郎兵下即出此也。”如按周说,北方汉军要过融江,西北的夜郎兵也要过融江,那么南越_只要重兵防守融江水道就如同天堑,这哪里是唐蒙的“浮船江出其不意”呢?再说,周氏认为“沿支渠而下,入融江而南也”也是错误的,漓水并没有沿灵渠而下汇入融江,而是自行蜿延南下至梧州汇入西江。其三,周氏认为:“邕州之水其源有二:一为左江,自交趾来;一为右江,自大理国戚楚府大水来。” [29]戚楚府境汉属夜郎国,周说如果成立,这也是一条从夜郎下大水,下右江、下邕江、下郁江、下西江直达番禺的水道,何必“非由融州则何自而至南越哉”?[30]可见周说自相矛盾甚多,且对广西诸水地理研究实在有限,其说难以为据。
至此,笔者认为,我们结合唐蒙向汉武帝提出的整个“制越”计划及其实施的历史事实来考察,何谓广西汉之水道,就水落石出了。
如前所述,唐蒙是公元前135年(汉建元六年)奉命出使南越的,他通过对南越的实地考察来为汉武帝制定“制越”计划,以完成汉武帝的“天下一统”大业,当唐蒙在南越发现了可从夜郎国“浮船江,出其不意”地直通南越的统治中心番禺的情报后,回到长安又作了一番调查研究,认为此道是“制越”一奇,于是他上书汉武帝并获批准。为通夜郎,汉武帝依计即“令蜀通,青衣道,” [31]先开通自四川乐山通往宜宾的道路。由于负责开路的道令“费功无成,百姓愁怨”,而且“唐蒙将南入,以道不通”,武帝遂令将道令押送成都斩首。接着唐蒙奉命“斩石通阁道”,[32]终于将道路修到了道(今宜宾)。随着唐蒙带领大批士卒、辎重出使夜郎,会见了夜郎酋长多同。多同还问唐蒙“汉孰与我大?”留下了“夜郎自大”的典故。多同在唐蒙“厚赐、喻以威德”的情况下,终于和汉朝达成了“约为置吏,使其子为令”的协议。从此夜郎及从属小邦相率归汉,武帝“乃以为犍为郡”,[33]正式归于汉朝版图。为了实施“制越”计划,并加强对夜郎地区的管理,汉武帝继续“发巴蜀卒治道自道指江。” [34]
虽然唐蒙出使夜郎的具体时间,史无确切记载,但《史记》、《汉书》、《后汉书》以及《华阳国志》均载唐蒙出使南越的时间是汉建元六年(公元前135年),而唐蒙是从南越回朝以后才向汉武帝建议出使夜郎的。武帝为唐蒙出使夜郎作准备,即命道令开山修路。其间“费功无成”被诛,唐蒙奉命接替修路任务,才将道路修至今宜宾(道)。如此艰巨的修路工程,绝非短时就可以完成的。据《汉书・武帝纪》元光五年(公元前130年)载有“发巴蜀,治南夷道”的情况来看,说明元光五年唐蒙已经出使夜郎成功,并开始修筑道至夜郎的“南夷道”了。此“南夷道”即上述“自道指江”的道路。据《安顺府志》考定其具体路线是经叙永、永宁、毕节、水城、郎岱、贞丰、册亨抵红水河。因此笔者推测唐蒙出使夜郎的时间,大概在公元前132年即汉元光三年左右。试问,汉武帝早在公元前112年即元鼎五年以前,就花费了巨大的人力、财力实施的“制越”计划,将道路从四川乐山修至宜宾,再从宜宾修到北盘江。这里正好是汉朝夜郎兵“浮船,咸会番禺”最理想的通道,也是汉武帝为了最后平定南方经过二十年精心准备的战略计划,他会贸然放弃吗?自古用兵贵在神速,汉武帝是一位卓越非凡的战略家,他绝不会指挥汉军和夜郎兵舍近而求远,抛开路边的盘江远涉崇山峻岭到千里之外的夜郎东北部边陲发源于今贵州独山及三都一带的“刚水”去“浮船”;也不会冒瘴气之毒南下千里之外的“文象水”去“出其不意”;更不会挥师南进至交趾郡的“朱涯水”才“咸会番禺”!最理想的也是计划中的运兵水道就是北盘江(江),由此浮船,不须转运,即可直达番禺。至于后来夜郎兵未能按期会兵番禺,乃是另有原因,与本论题关系不大,按住不表。
最后,笔者还要简略地谈谈江为何在唐代以后的史籍中逐渐消失的原因以备考。
隋朝结束南北分治重新统一后,仍沿袭旧制设郡,故《隋书》上江称谓依旧。唐朝建立后,武德元年(公元618年)乃置郡,后改称州。唐“安史之乱”以后,国势衰微,_对周边少数民族_已无力控制。南诏_迅速崛起于西南地区,唐朝数次对南诏的战争均告失败,地区逐渐被南诏染指,大姓也曾建立过“国”企图自保,但后来为乌蛮所败。故《新唐书》说:“昆明东九百里即国,兵数出,侵地数千里。元和八年上表请尽归故地”。但腐朽的唐王朝这时只能望洋兴叹,无能为力了。郡地遂纳入南诏版图,而郡也就成为历史的名词。李吉甫在编撰《元和郡县图志》时,有感于唐朝失地的耻辱,遂根据江支流都泥江(现名蒙江)的称谓,遮羞似的将江改称为“都泥江”。[35]宋以后多因之。故江称谓鲜见于宋、元、明、清各朝史籍,其原因概出如此。屈指算来,江失名已达千年之久矣!都泥江改称“红水河”则是“_战争”以后的事。[36]
综上所述,所谓左江水道说,右江水道说,融江水道说都属失察不确之论,它们既不符合历史的原有记载,也不符合历史地理的客观实际,应予全部推倒,结论只能是:今天广西的红水河及其上游主干流北盘江,才是真正的汉之水道。
注 释:
①⑧⑨ 晋・郦道元《水经注卷三十六・温水》.江苏广陵古籍刻印社版。
②[14][33][34]司马迁・《史记・西南夷列传》。
③《旧唐书・地理志》。
④[13]清・顾祖禹:《读史方舆纪要・卷一百六》.中华书局版。
⑤《徐霞客游记・卷三下・粤西游日记二》.上海古籍出版社版。
⑥⑦[27][29][30]宋・周去非《岭外代答・卷一・广西水经》宜州文物管理所藏本。
⑩[19][25][36]清・陈澧《水经注石南诸水考・卷二》北京大学图书馆藏善本。
[11]宋・王应麟:《通鉴地理通释・自序》北京大学图书馆藏善本。
[12]清・顾祖禹:《读史方舆纪要・凡例》.中华书局版。
[15]转引自《夜郎考》第63页,贵州人民出版社, .第一版。
[16]徐松石:《泰族僮族粤族考》1946年上海中华书局版。
[17]江应梁《百越族属研究》见《西南民族历史研究集刊》第一集,.西南边疆民族历史研究所编印。
[18][26]谭其骧:《中国历史地图集》第二至第四册,地图出版社。版。
[20]转引自《夜郎考》第135页,贵州人民出版社。第一版。
[21]侯绍庄等《贵州古代民族系史》贵州人民出版社。第一版。
[22]何光岳:《百越源流史》江西教育出版社。第一版。
[23][28]《宋史・广源州蛮传》。
[24]《徐霞客游记・滇游日记二》.上海古籍出版社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