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绣艺术实用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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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遗传承人李玉珍和她的刺绣1
“小时候,大家的衣服都是自己做,看着村里的老人们做,我就很喜欢。村里人知道我是没妈的可怜娃,就手把手地教我,就这样我爱上了刺绣。”3岁丧母,47岁时小儿子车祸丧生,说起这些,李玉珍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边听着她童年的故事,一边欣赏那些绣花锦簇的大围腰、虎头帽,由衷赞叹彝族女子的心灵手巧。
说起刺绣,李玉珍的眼里又充满了希望。
“在彝族中有"不长树的山不算山、不会绣花的女子不算彝家女"的说法,彝族女子都是针线不离手的。”绣了几十年,她最珍惜的还是那个绣工精美的针线包。只要有时间,都会习惯绣上几针,那一双双精致的小脚鞋、颜色各异的衣服、各式各样的围裙、琳琅满目的帽子,都是她一点点“攒”出来的。一辈子坎坷,她却从不抱怨,她把埋藏的情感都绣到了布上、描进了线中。
她的刺绣不仅吸引了文化部门的领导,还引来一些生意人的关注。“但是我的东西只做不卖。”李玉珍说。这些刺绣作品都是独一无二的,现如今也没有人再会做。“这都是我千针万线穿起来的心血,再过几年,如果社会需要,我会贡献出来展览给更多人看。”一句朴实的话语,是李玉珍对非遗传承人唯一的理解,也是她对这门技艺、这些作品最大的愿望。
苗族挑花民族文化传承人王启萍2
“要学挑花,那得先从数纱开始,咱们苗族的挑花可不好学的。”王启萍摸着沙发上的6件绣品对前来采访她的记者说,“苗族的挑花难就难在‘正挑反用’,也就是说从正面绣,而你想要的图案则在反面。”
苗族挑花是我国著名的少数民族传统文化,如今,仍然在坚持手工挑花刺绣的手艺人为数不多,而把挑花当做艺术并坚持到今天的更是少之又少,年过六旬的王启萍就是其中之一。2012年的4月,靠着坚持和精湛的苗族挑花技艺,王启萍被评为贵阳市首届民族文化传承人。
“一件大领衣要绣一年半”
挑花作为苗族历代传承的刺绣工艺,有一整套制作手法,但由于工艺复杂,学习的周期很长,让很多人望而生畏,半途而废。“我也没想过会当上传承人,就是喜欢绣,几十年下来也算绣出点感觉了。”王启萍笑着说,“现在的娃儿脑壳都聪明,就是课业多,不然好好学一阵,肯定比我们绣得好。”
王启萍自打五岁起就开始学习挑花刺绣,几乎是一辈子针线不离手。“妈妈是我的第一个老师。小时候,一到冬天就没农活干了,女娃娃们就围着火,找些碎布练习刺绣。”
七八岁的时候,妈妈就教王启萍一些简单的针法,如“猫爪针”,绣一些较为简单的图案。到九岁左右时,妈妈就手把手教她如“豆豆花针”、“小弯弯针”等一些复杂的针法。到了王启萍快出嫁的年龄,妈妈陪着她,白天干农活,夜里挑灯,整整花了一年半时间,才把自己的嫁衣绣出来。
结婚后,王启萍到了花溪文工团工作,主要负责裁制演出服。周末的时候,她就常做些挑花摆摊卖。“那个时候整天想的`都是刺绣,回家后只管刺绣,其他事情全都交给老伴”。
对刺绣的痴迷伴随了王启萍一生的生活。退休后,她干脆租了个店面开了家做挑花刺绣手工店。
王启萍的店子开了5年多,收入不多,王启萍说:“现在年轻人结婚都穿婚纱了,大领衣的销路越来越差,只有上了年纪的老苗还会常来店里买。”
挑花是纯手工的活,它不仅需要兴趣,也需要天赋,更需要长久的艰苦练习。“一般人至少要学习一到两年才能见成效。现在的年轻人,一看到吃苦还赚不到钱,哪个愿意学,早都跑光了。”王启萍说到她钟爱的挑花,一脸无奈。
说话间,王启萍从房间里拿出了许多她在不同年代绣的大领衣。这些绣衣图案复杂,绣工精细,色彩协调,无一不是精品。可王启萍却有些无奈地说:“像这套大领衣是三个人花了一年半时间绣出来的,算是很不错的作品,但一整套的价格也才卖一万多元,花费的时间、精力与得到的收益难成比例。”
“传统的技法与色彩,才是我们要坚持的”
“很多人指着我们的绣品说是十字绣,而且觉得颜色单调不好看。那是因为他们不了解苗族的挑花刺绣。”王启萍说,“苗族挑花以黑色、蓝色为底,白,红,绿,粉红,黄五色是绣线的主要颜色,这是苗族历代传承的用色,如果把底色换做白色,确实时髦了,但那就不是我们的传统挑花了。”
“以布的经纬纱交叉呈‘十’字形为‘坐标’,对角插针成‘×’形,通称‘十字花’,或作‘一’字形,称为平挑花,是挑花的基本单位”,王启萍比划着说,“挑花又分明挑和暗挑两种。明挑是正面挑,正面看;暗挑是反面挑,正面看,这些传统刺绣的复杂技法与色彩才是民族文化体现,才是一个民族的标志,外人不懂的。”
“其实现在的机器也可以绣的,这幅绣品有80多万针,一台机器一天也只能绣12幅,产量较小。”王启萍拿着一幅蓝底绣品说,“如果换做手工绣,没半年时间是绣不出来的,但机器制作的绣品远不如手工做的细腻灵动,少了手工的精神气。”
“一店两宝四徒弟,忙不过来哦”
今年62岁的王启萍已经退休七年了。现在,她生活的主要内容就是“一店两宝四徒弟”。
“一店”是她挑花刺绣的“根据地”,一间不到十平方米的针线绣品小店铺。
“两宝”就是她最宝贝的两个小孙子。“小孙孙一看到我绣东西,他们就要抢过去穿一下绣一下,有时候还真是有板有眼的。真希望他们能继承我的手艺。”王启萍笑着说。
王启萍还收了四个徒弟。“两个是我的儿媳妇,其他两个,一个在农村,另一个就是我的邻居。”王启萍说。
“徒弟把基本的手艺已经学得差不多了,但还是需要练习”,王启萍说,“我年纪大了,眼睛没以前那么好了,又要顾着家里,刺绣就搞得相对少了,店里的事情差不多都交给儿媳了。”
随着年龄的增大,眼疾、带孙子,看店,以及一些生活琐事,也让王启萍老人对曾经拿手的挑花感到了一丝乏力。
“我虽然得过不少奖,但这些都没得用,”王启萍感慨地告诉记者:“挑花总是要传下去的,可四个徒弟终究是太少了,无法把挑花刺绣发扬光大。但只要有人愿意学,我就会毫无保留教,我很希望这手艺能永远传下去。”
出色的刺绣艺人孙丽娟3
孙丽娟,一个土生土长于中国刺绣艺术之乡—镇湖的女子。从儿时看别人做刺绣的那一刻开始,刺绣这门技艺早已深深扎根于她的心中。这为她成为一名出色的刺绣艺人打下了基础。中学毕业后,由于对刺绣艺术的向往,毅然放弃了读高中考大学的机会,在家里潜心研究起刺绣技艺来。经过一段时间后发现闭门造车对自己的技艺长进不利,于是走出家门向老前辈、老艺人虚心请教、学习。先后拜师于王丽华等知名刺绣艺人。后来索性参加了苏州市工艺美术专业知识培训,从此得到艺术大师及刺绣前辈的精心指导,深得刺绣艺术的精髓。目前是镇湖刺绣协会会员,孙丽娟刺绣工作室创始人。
为了发扬和传承苏绣技艺,她开始创办自己的刺绣作坊,并招募了二十多个学员。在刺绣技艺上教她们如何巧妙地运用平绣、乱针绣等各种针法。体现针法的精细,色彩的雅致。为了更好地指导学员,自己还继续向大师请教、学习,并坚持自学美术理论,做到画绣结合。
十几年来,她坚持以针作笔,以线代色,不断探索和创新,努力将中西方绘画作品、摄影作品与刺绣艺术结合,逐步形成自己独特的苏绣艺术风格。先后创作了水乡、风景、花卉、动物、静物、人物肖像等作品。1998年1月绣制的作品《玻璃杯》荣获中国工艺美术精品博览会金奖,2002年2月绣制的作品《台湾猕猴》荣获苏州首届银针杯刺绣评比金奖。2006年3月绣制的作品《旋律》荣获江苏省工艺美术协会举办的首届艺博奖金奖。如今的作品图案秀丽,题材广泛,技法活泼灵动。无论是人物还是山水,无不体现江南水乡那细腻绵长的文化内涵。
为了刺绣技艺的传承与发展,她总是在百忙中抽出时间去镇湖中心小学指导校园绣坊的学员,为她们讲解、演示刺绣的创作。为镇湖刺绣事业的发展和繁荣默默的奉献,坚定不移的走在刺绣艺术的创作发展的道路上。
民间刺绣艺人--尤定美4
彝族女子爱美,善于创造美,更乐于展示美。她们用鲜花般绽放的艳丽服饰,装扮着生活,展示着自己。而这些艳丽的服饰,每一件都是绝版,全靠彝族女子按自己的心意手工挑花和刺绣一针一线缝制出来,做一套衣服往往要花费数月甚至更长时间。
因而,刺绣是彝族姑娘必修的基本功,能否绣出美丽的图案,是衡量彝家女子是否心灵手巧的重要标志,那些善于画花、剪花和绣花的能手,在左邻右舍间会获得格外的礼遇和尊重。五彩斑斓的服饰,展现着彝族女子精深的刺绣技艺,绣花簇簇的围腰,绣满鲜艳花朵的服饰,做工精美的花鞋……,密密麻麻的一针一线间,充满了彝家女子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和向往。
出生于禄劝县则黑乡柱矶村的尤定美虽然不是彝族,但从小在彝族村寨生活长大的她,耳濡目染下对刺绣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热爱与灵气,最终学成了高超的刺绣手艺,成了远近闻名的刺绣高手。
尤定美做的彝族传统服饰,最讲究也最具有技术含量的,就是她的刺绣设计。她在图案设计和色彩搭配上有着独特的见解和思维,什么面料配什么绣花、什么颜色搭配什么图案她都了然于胸,绣出来的图案造型和色彩搭配结合得十分完美。尤其是在色彩搭配上,在民间刺绣艺人中更是出类拔萃,方圆十几个乡镇都知道她的大名,都来找她做活。仔细欣赏她的刺绣作品,细腻的质感,协调的配色,自然的明暗表现,传神的艺术刻画,让人不得不在赞叹中暗暗折服。
在传统的基础上,尤定美还对彝族服装进行了改良,不仅质量好而且设计独特,做工精细,所以尽管价格有些贵,但喜欢的人还是不少,据说曾有人先后从她这里买走了12套手工制作的彝族服装。
尤定美因为刺绣出众在当地被称为“花奶”,现在虽然广收学徒,但似乎仍然后继无人,即便将手艺传给了她的大女儿,但技术也远远不如她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