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音主持自备稿(精编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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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习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1
千百年来,人们都赞美花。尊牡丹为花中之王,誉莲花为花中君子,梅花清高,玫瑰英雄,秋菊呢,玉骨冰肌。诚然,这些花都可爱,可敬。但我最爱的还是那深山幽谷里的山茶花。
我结识山茶花,是在十五年前的一个冬天。
一个滴水成冰,严霜盖地的早晨,我和几个度假回乡的学友进山打柴。我们冒着凛冽寒风,沿着蜿蜒山道,踩着枯草落叶,绕过座座山头,默默走进大山深谷。当我正对这满目萧然,感到一丝凄清的时候,突然前方出现了一树红花。多美的花呀,她开在浓霜似雪的野谷中,成团抱簇,红光烨烨,简直是燃烧的火。我走到花树下,呆呆地站着,凝神细看那花树的姿容:她竟无视风刀霜剑,一味生机勃勃,披红挂绿,欣欣向荣。
我信手扳过一根花枝,只听“嗒”一声脆响,那有瓶颈粗细的枝条,就齐齐地断了。还真没想到,开着三朵红花的枝条就已经在手。我分明看见三张容光焕发的脸蛋,尚自对我微微地笑着。就这一声脆响,使得走在前面的同伴都回过头来。他们一看我的神态,嘻嘻地笑了。有两个还大声地跟我开玩笑:“你在赏花吗?吻她吧,未来的诗人。”“那是山茶花,赞美她吧。”赏花!我凭什么资格来欣赏这样高贵的花!赞美,倒是应该的,我怕没有这能力。我红着脸急急离开了这棵花树。
我认识了山茶花,就处处留意山茶花。渐入深谷,冰条吊挂,霜铺似雪,而花树却越来越多。有的生在沟边岩畔,有的生在悬崖顶端,有的却从满身披刺的荆棘丛中挣扎出来,而树树又都是那样的生机勃勃,花红如火……
十五年光阴流逝,我作为一个乡村民办教师,执教桑梓。那“未来诗人”的美梦自是已经破灭,唯有那“赞美她吧”的夙愿却始终未了。十多年来的风风雨雨,那些花树想必苍老多了,说不定有的为了给人以光和热,早已鞠躬尽瘁。想到这儿,一股力量驱使着我加紧去偿还夙愿。
多可爱的山茶花呀!那如血、如火的花自不必说了,就是那枝枝叶叶也是使人动容的。她枝干繁多,但绝无旁逸斜出;枝枝紧紧靠拢,笔直向上。她的叶青翠碧绿,片片相覆,温柔敦厚。她的皮光滑圆润,丰腴细嫩,似乎内里蕴含着深厚的感情,无穷的智慧与充沛的精力。不行!这样的直接描述,无论你有多少华丽的辞藻,也是不能写出山茶花的绰约风姿的。还是打些比方吧,不过打比方也很难啊!说她像穿红着绿的美女,不像;说她像光彩照人的英雄,也不像!她从没有像美人们那样,对着璀璨的明镜梳妆打扮过;更没有学贵姑娘那样要富厚的家资替她装点。她也没有伟大的功绩留于人世,只有毫不吝惜地把自己花粉赐予那些冬日的游蜂酿蜜过冬。虽则有时她也曾粉身碎骨将自己化为一团火,替那些赶早进山的人们带来柔情的温暖,或以其淡黄的光焰,照亮登山的路。但她从没有得过一枚勋章,更不曾想过要配戴一顶珠光闪烁的桂冠。她不是美女,她不是英雄,她就是花,就是扎根在深山野谷的无比纯洁的山茶花。
那就比之以花吧。她像湖中出水的莲花?不。她虽然像莲花般纯洁,但她不像莲花要长在柔情默默的水中,更没想过要人承认她为“君子”。她像庭前盛开的牡丹?也不是。她的容颜虽如牡丹一样鲜红,但那“粉团儿”压根儿就没有牡丹大,更不敢想要称王。像芙蓉?她不娇柔。像玫瑰?她不带刺。像秋菊?她不是玉骨冰肌。像蜡梅?她不清香高雅。再者,她何曾上过诗坛争奇斗艳!她就是山茶花,树树开在冬日深山野谷里的,高人识之尚少,只能与樵夫会面的普通山花。
我爱山茶花,是因为她那矜持又潇洒的英姿,纯洁而无邪的灵魂,既不随和世俗又不自鸣清高。虽然才气横溢,却不攀附显身。她身居苦寒,尚能枝枝靠拢,叶叶相覆,宁折不弯,奋发向上。她不计较得失,始终热情洋溢,红心似火,尤不吝啬。即使万木萧疏的日子,她还是吐红放艳,向山野抛出她那吸取雨露阳光,用心血凝聚而成的全部精华。
这一切不由得使我想起那些在困难时期、动乱年代,顽强拼搏在那濒危的教育战线上的乡村教师们。他们始终心系人类文明的传播,始终憧憬着祖国美好的未来。他们无论身受多少艰难困苦,甚至屈辱折腾,却没有消沉,不敢懈怠,顶风冒雪,坚持战斗在旷野峦头,深山幽谷的一所所简陋的学校里。这千百万忠诚于党的教育事业的园丁们,不就是一树树冬日里开在深山幽谷中的山茶花吗?
如今,已是大地春回,百花齐放,万木欣荣。我却总是惦念着那些冰冻霜凝中的山茶花。不是冬花傲霜雪,哪有春花红万家?我景仰在祖国大地上盛开的千种花,万种花,我更赞美这与深山幽谷为家,冒雪迎霜而开的山茶花。
播音主持自备稿2
《母亲的形象》
作者:张之洞
当我开始懂得母亲这一字眼的神圣时,就时常想象至善至美的母亲的形象。这大约从十来岁就开始了,因为那时我已远离母亲,童年记忆中的母亲在岁月的剥蚀中越来越模糊,因而她留给我的想象的素材不是很多。
少年的情感生活中,母亲无疑占有重要的位置,当这一位置出现空白时,他将更多、更早地领略人间的冷暖。这是我今天的理解。
那时,当我看到邻居的小伙伴在傍晚被他们的母亲唤回时,夕阳中孤零零的我嫉妒且难过;当我看见他们亲昵地喊着妈妈扑进他们的家门时,就不由得想,那一定是惬意非凡的。那时我就难过我比他们缺了很多、很多,便想象一个母亲的形象──她肯定是世上最亲的人。
如今我早已做了父亲,这种想象却愈发强烈了,因为人过三十,爱似乎更加明了。
我无意贬低我的生身母亲,因为是她赐予我生命,使我有机会领略人间,但因为出现了无法更改的事实使我很可能与大多数孩子一般无二的家庭一分为二,因而在我二十几年的曲折生活中,母亲这概念既熟悉又陌生。
在离开母亲的漫长岁月中,由羡慕小伙伴而想到我的母亲,幻想着如果父母不离异,我的家庭该是怎样的温暖。
想起母亲,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随娘改嫁,接着又逃到生父身边,与父兄相依为命的日子。
在困苦的日子里,人们给予我的温暖显得那般巨大,也就使我终生难忘。
清晰地记得,继父在一次毒打我之后,我带着诉不尽的委屈跑到学校,扑到我的班主任老师的怀里──如今想来,那时我已将她看作了母亲。她查看着我身上的伤痕,流下了真挚的泪,之后,与校长(也是她的丈夫)气愤地去找我继父单位的领导。这是在尽母亲的责任,尽管当时她还不是个母亲。至今,我常常怀念起我的这位老师。每当我想起母亲的形象,就想起她。
那年我九岁,在逃往生父居住的地方的旅途上,我孤身一人。火车上那位乘务员阿姨为我洗脚、照顾我入睡。每当我想起母亲的形象时,我想起她。
在与父兄相依为命的日子里,我记得我的另一位班主任老师,想起她在并不明亮的灯光下为我──她的学生缝补褴褛的衣衫。每当我想起母亲的形象,我想起她。
我常常想起我的乡亲们──那些大娘、大婶们。她们无数次慈祥地注视一个端着她们饭碗狼吞虎咽的孩子,感叹没娘的孩子是多么可怜。每当我想起母亲的形象时,我想起她们。
我的师长、我的乡亲,我的可尊敬的领导以及所有善良的人们所给予我的母亲般的温暖,使我觉得这世界是那般美好。邪恶的伤害尽管常常令人沮丧,想起曾获得过那么多母亲般的爱,就觉得自己在这世上并不孤单。
个人的荣辱、恩怨与家庭,更与社会紧紧相连。在家里没有得到的,在社会上我得到了。
我的母亲,我的老师,我的乡亲,以及所有给予我母亲般温暖的人们,我永远感激她们!因而当我一听到母亲这一伟大的字眼时,我就会想起她们。
播音主持自备稿3
血色黄昏,硝烟滚滚。
距惠通桥不到50公里的泥泞公路上,开来5辆重型卡车。第一辆车上,坐着一个着少校制服的大胡子。两小时前,他接到集团军总部的命令:不惜一切代价,将弹药及食品送上惠通桥南高地。这里,国军已到了弹尽粮绝的地步,全体官兵已有4天没进过一口食物,士兵们连枪都端不起来了,而他们接到的命令是必须再坚守24小时,不惜一切代价。
卡车在公路上疯狂地向前冲去。大胡子少校手提一挺轻机枪,两眼血红,作为带队官长,他明白迟到一个小时的后果是什么。
不该发生的事发生了,第一辆卡车扎进炮弹坑里,熄火了。随后的4辆卡车也被迫停了下来。前面的路面都布满炮弹坑。
押车官兵全部下了车,奔跑着搬石头填炮弹坑,推车,累得气喘吁吁。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四野里聚来不少饿得皮包骨头的饥民,怯生生地围着卡车转,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车里有馒头啊!顿时,四野里的饥民打了强心针般振奋起来,呼啦冲上去钻进车厢,抢吃起馒头来!
大胡子少校手提轻机枪冲到被抢的车前,嘴角抽搐着,双眼滴血,一咬牙将机枪用手端起来对准饥民,只听一片哗啦的枪栓声,全体押车官兵持枪围住了饥民。
就在这时,大胡子少校的双眼直直盯着车尾,然后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在车尾,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饿得双眼深陷,浑身瘦骨骇人地撑着肉皮,一双脏兮兮的手抓住馒头,嘴里还咬着一只馒头,遮住了半张瘦脸,双眼惊骇而哀怜地望着大胡子少校。
大胡子少校浑身颤栗着,两幅画面在眼前交替晃过:一边,是饿着肚子同鬼子拼命的国军弟兄;一边,是手无寸铁饿得只剩一口气的小女孩!他丢下机枪,面对饥民们跪了下去,一拳砸在头上:“乡亲们哪,前边守怒江的弟兄们已经4天没有吃饭了,他们空着肚子在和鬼子拼刺刀啊!你们……”
四野霎时一片寂静,所有人如石雕一般。
小女孩怯生生地挪到大胡子少校面前,将手里的馒头递到大胡子少校手上,然后取下嘴里的馒头也递上去:“叔叔,我不知道这些馍馍是送到前边去的,这个馍馍我咬了一口,请他们别嫌弃,请他们吃饱了多杀鬼子……好吗?”?
大胡子一下抱起小女孩,只一个劲点头。他将脸贴着小女孩的脸:“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有气无力地答道:“我叫尤小翠。”
大胡子颤声说道:“好妹妹,等我们打败了鬼子,我一定要让你吃上白馍,一定让你吃饱好吗?”
小女孩吃力地点点头,脸上露出稚气的笑。
所有的饥民们此时都将抓在手里的馒头默默地送回了车上。然后用最后一点力气抱起一块块填弹坑的石头……
车队怒吼着向怒江方向冲去……
播音主持自备稿大全4
《天窗》
作者:茅盾
乡下的房子只有前面一排木板窗。暖和的晴天,木板窗扇扇开直,光线和空气都有了。
碰着大风大雨,或者北风虎虎地叫的冬天,木板窗只好关起来,屋子里就黑的地洞里似的。
于是乡下人在屋面开一个小方洞,装一块玻璃,叫做天窗。
夏天阵雨来了时,孩子们顶喜欢在雨里跑跳,仰着脸看闪电,然而大人们偏就不许,“到屋里来呀!”孩子们跟着木板窗的关闭也就被关在地洞似的屋里了;这时候,小小的天窗是唯一的慰藉。
从那小小的玻璃,你会看见雨脚在那里卜落卜落跳,你会看见带子似的闪电一片;你想象到这雨,这风,这雷,这电,怎样猛厉地扫荡了这世界,你想象它们的威力比你在露天真实感到的要大这么十倍百倍。小小的天窗会使你的想象锐利起来!
晚上,当你被逼着上床去“休息”的时候,也许你还忘不了月光下的草地河滩,你偷偷地从帐子里伸出头来,你仰起了脸,这时候,小小的天窗又是你唯一的慰藉!
你会从那小玻璃上面的一粒星,一朵云,想象到无数闪闪烁烁可爱的星,无数像山似的,马似的,巨人似的,奇幻的云彩;你会从那小玻璃上面掠过一条黑影想象到这也许是灰色的蝙蝠,也许是会唱的夜莺,也许是恶霸似的猫头鹰,—总之,美丽的神奇的夜的世界的一切,立刻会在你的想象中展开。
啊唷唷!这小小一方的空白是神奇的!它会使你看见了若不是有了它你就想不起来的宇宙的秘密;它会使你想到了若不是有了它你就永远不会联想到的种。种事件!
发明这“天窗”的大人们,是应得感谢的。因为活泼会想的孩子们会知道怎样从“无”中看出“有”,从“虚”中看出“实”,比任其他看到的更真切,更阔达,更复杂,更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