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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用冬至节 冬至英文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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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节 冬至英文【第一篇】

每年冬至到来之前,我的家乡——大别山北麓的光山县,人们喜欢打糍粑。这是一种为过年准备的食物,用糯米制作而成,有的地方叫年糕。据史料记载,它的创始人居然是大名鼎鼎的吴国名臣伍子胥。

在我看来,年糕与糍粑是有区别的,糍粑应是纯糯米制作,不加入任何材料,而年糕则不同,加进了一些东西,或咸或甜,不那么纯粹。打糍粑是一项需要协作的活。过去,由村里德高望重者统一安排日期,排定顺序,互助进行。活动必须赶在冬至之前完成,据说冬至这天将做好的糍粑用水漂起来,可保存到来年的春天都不会变质。

想制作出质量上乘的糍粑,需要从糯稻收割前就上心,将夹杂在糯稻田里的稗子、籼稻等拣干净。糯稻收割后,放在远离其他谷物的稻场上脱粒,晾干晒透,妥善保管备用。糯稻去壳成米,最好赶在秋末冬初,盛入透气的陶缸。临近打糍粑时,将糯米用筛子筛除其中的细米,再挑拣出其中的小石子、籼米等。挑拣后的糯米,粒粒饱满圆润,白亮如珠,这便是上好的糯米了。将上好的糯米淘洗干净,用清水浸泡一天一夜,捞出滤干,倒进架在锅上的木甑大火蒸熟,然后扣入石臼内,用木棒反复杵捣和搅拌,或用木棰轮番击打,前者四人,后者两人即可,一对一下地捶打。在反复杵捣、击打和搅拌下,米粒相互交融,黏性逐步显现,能将木棒或木棰紧紧黏住,难以拽脱,拉成长长的丝带,有如白色的绸缎,所以,干这种活都是年轻力壮的男人。待臼中之物成泥状后,用蘸水的干净毛巾把黏在木棒或木棰上的全部扒下,然后紧贴臼壁擦一圈,使糍粑与石臼脱离,最后整体托起,放在事先铺了面粉的桌案上,擀成一厘米左右的薄片,切成大致均匀的方块,晾凉变硬后,以清水浸泡存储。

在这项活动中,主角是那位拿着湿毛巾者,糯米是否蒸熟、何时出锅,石臼中的糍粑何时打成取出,皆由他掌握定夺。哪位搬笼屉,谁人上场挥汗捶打,何人铺面粉擀糍粑,完全听由他一人指挥。不过,他也十分辛苦,要在制作过程中,给糍粑翻身,给黏着糍粑的工具卸套,给如胶似漆的糍粑和石臼分离,最后要将沉重的大块糍粑搬上桌案,这些都是很费力气的。在当年吃不饱的日子,他在孩子们眼中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手中的湿毛巾就是印把子,给与不给,给多给少,全在于他的心情了。时值寒冷季节,围观的孩子们冻得吸溜着鼻涕,对温暖和热闹有趋向性,笼屉上热气蒸腾,石臼里白雾萦绕,糍粑的香味激发出他们的唾液,眼神就难免流露出渴望和期待。要是每个孩子都给,主家心疼舍不得,给一个不给另一个,又怕得罪人,索性都交由拿毛巾者全权处理。围观中,有的孩子很快得到一坨,欢天喜地地跑了;有的知道等也没用,识趣地走开了;有的从头到尾干等着也没结果,最后也只能失望地离开了。人生亦是如此,我们对某人某事有所期盼、抱有幻想,但结果往往并不遂愿。到底值不值得等待和追求,需要理性判断和智慧分析,明知得不到,不如及早放弃,放下心里的包袱。果真如此,心情自然轻松。

糍粑可用笼蒸、油炸、火烤、水煮、煎炒、煨炖,其味细腻香甜、柔韧软糯,是招待客人、馈赠亲友的上等佳品。正月串亲拜年,糍粑成为家家户户的主食,油炸糍粑外焦里软,甜酒糍粑醉人心脾,肉汤糍粑香糯绵长,幼时的我总也吃不够。

我偏爱糍粑,热衷于去干有关糍粑的活儿,比如给糍粑缸换水,所以我家的糍粑能放到来年插秧时节。母亲用火钳在灶膛里烤出一块焦黄的糍粑,舍不得吃一口,全分给我们,谁能得到,是对谁最大的奖赏。冬天早晨的被窝令人留恋,母亲叫起床的方式不是吆喝,而是将烤好的糍粑放在枕头边,热气和焦香把我们从被窝里拽起。捧着热乎乎的糍粑,心中充满温暖与幸福,咬住两面的焦壳,不要急于切齿,慢慢拉扯,能牵出长长的丝来。

那长长的糍粑丝啊,是大自然的馈赠,是汗水与心血的凝结,更是母亲对儿女的深情!

冬至节 冬至英文【第二篇】

今夜,是冬至夜。

黑夜里掺杂了浓浓的雾气,显得沉重不堪。

远处,几栋尚未完工的高楼在黑暗中耸立,零星的窗口有灯光透出,光被浓雾吸进去,只留下晕黄的一抹,并不明亮,却有些幽冥的魔力。

这是一个不同往昔的夜晚!是一年里最长的一夜!

在今夜里,要舒展、铺开太长的的回忆,太长的牵念,太长的对往生人的追思。

我,想念故去的姥姥和爸爸……

他们去世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才恍然回过神来,才明明白白地知道再也看不到他们的面容,再也听不见他们的声音,再也感受不到他们的气息了。

我开始茫然无措,开始四下环顾,开始痛彻心扉……

于是,在漫漫长夜里想起他们的一点一滴,会有一次次泪水打湿枕巾;会走进一场场不安的梦境,却无法决然地抽身离去。

我常想啊!他们在那一世过的好吗?也会如我们想念他们一样,想念我们吗?

这种哀思无边无际,没有着落,很揪心、很无奈、很悲伤……

在这个世界上,姥姥对我的疼爱,没人能比。从有记忆开始,就是跟姥姥住在一起。

小时候,睡觉时,拉着姥姥的手,走路时拉着姥姥的手,温暖又有依靠;

大一点,渴了,喊“姥姥!我要喝水!”;饿了,喊“姥姥,我要吃饭!”,她都会送到你的手边,被宠爱的感觉美滋滋的;

上高中时,早上起来晚了,上学要迟到,姥姥急急忙忙地帮我穿袜子,穿鞋,急急忙忙地喊着:“明明,吃了饭再走!”,她是山东人,一口山东腔。

我爸常常黑着脸说:“把小孩儿都惯坏了!”。姥姥却当作没听见,照样惯着我的任性、懒散,有时甚至是无理取闹。

我结婚成家了,有儿子了,她又帮着我带大儿子,事事经心经意,没有有一丝一毫的疏忽。

姥姥去世时,八十九岁,在睡梦里安详地离去,算是寿终正寝。

我身边最温暖的那盏灯就熄灭了。

姥姥的故事很长、很长,像一卷细细的绒线,扯也扯不到头……

我爸去世时,才六十出头,这是我万万没料到的。

他大大咧咧的个性,总是忽视别人的感受,也忽视了自己的身体。高血压本不算大病,最后却酿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我爸因脑溢血在重症监护室里捱了十几天,最后撒手人寰,留下那么多遗憾!他若能看到我们兄妹四人富足安康,再小一辈的孙子、外孙也都长大成人,该多好!

他最心疼的大儿子有房、有车了,他最牵念的小儿子也懂事顾家了,正是他安享晚年的好时候。老爸真没福气!

年轻时,他总是在粗犷暴躁中显示出强大,是我家顶天立地的支柱。家里没谁会违拗他的意志。后来,我接过了我爸的指挥棒,全家人都听我的了。

冬至的夜真长啊!夜长梦多。

有时,我会梦到我爸,衣衫褴褛地站在我面前,满心的愁苦。

有时,我会梦见我姥姥,慈祥安然的神情,久久地看着我……

梦境是灰色的,朦胧的;看不真切,听不真切,悠长悠长的思绪纠缠着心,挣脱不开。

第二天,就是冬至了,浓雾仍未散去,走不出的梦境依然延续……

我们买了香烛、各色纸钱,各样东西,带上满心的话语,沉甸甸地去半山公墓祭奠。我们深信会有一个通道连接今世和往世,姥姥和爸爸会收到我们的问候。

慎终追远,是解脱现世人精神负担的好办法。很庆幸的是,他们在世是,我们还算孝顺,懂事。

半山公墓像个大大的公园,阶梯蜿蜒,花木茂盛。清明时,茶花盛开,绚烂的粉红色让人心醉;此时,葱茏的绿色掩映着沉睡的灵魂。在这两个日子里,人声鼎沸,香烟缭绕。人们来到这里和逝者团聚,追思往事。

落叶满地,它像是大自然的文字,写在地上,记录尘世间风风雨雨的故事。我把所思、所念、所想、所求告诉落叶,写在泥土里,捎给天堂里的亲人,愿他们一切安好,富足美满;也祈求他们保佑家人平安、健康、无忧!

冬至节 冬至英文【第三篇】

今天冬至,是个喜庆的日子。是因为有一大群的博友可以相聚一堂,是因为可以名正言顺的开心一下,很早就带着孩子出门了。饭店门口一片喜庆,看到新人脸上的愉悦自己的心也跟着一起开了花。寒暄过后,熟识的朋友们相继落坐。

不知道是自己衣服穿得少,或者是房间里的温度太低,只觉得好冷。红酒,淡而无味,水般的流进自己的身体,不想喝,因为凉。满满的一杯酒,白色液体真的就那样诱惑着我,一饮而尽得给我前所未有的温暖,强烈的刺激着我的胃,那样的慰籍着我的心。看着自己满脸的红晕,我跟自己说不冷,身体散发巨大的能量让我可以抵御风雨。

手机的信息无声的传来,我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冷,原来今天是冬至。难怪自己会冷,难怪这样热烈的气氛无法将我融化,原来冬天来了,你走了,把我自己留在了原地。我把自己沉浸在疯狂的音乐里,我把自己放逐在无边的空旷里,以为天很蓝,云很淡,以为可以开心的笑,洒脱地走,却原来如果曲终人散后,剩下的只有我的寂寞。我一个人坐在屋角,伸出手拥抱的却只能是自己。冰冷的黑暗中,有一束莹亮的清辉,从我的脸庞划过,那是我的泪吗?

月夜,丝丝缕缕的月光穿透窗棂,电脑桌前半杯清茶,还袅袅婷婷地冒着热气。普洱茶昨天早已喝尽,随手放入杯中的绿茶,淡绿的茶叶,在水面轻轻飘逸,慢慢舒展,缓缓地沉入杯底。有一丝暗香轻淡的,从杯底溜出水面,在杯中盘旋着飘散在屋里。一时间茶香四溢,不太明亮的房间里散发出幽淡如芷兰的清香。喝茶的时候,我把灯光调得很暗,想让灯光与月光混为一体,让自己在一种浅暖的色调中享受清逸,让心境自由和漫无边际地畅游。

茶与水,原本就是两种不同物质,是谁最先开始把他们放入杯中漫漫的浸泡,等到相互融入后开始茗品。茶和水开始了融合,互相包容,互相谦让,互相激励,然后各自把心献出来,让人们去体会一种味道。那是一种怎样的味道,也许只有品茶的人可以感受,那是一种心境,一种心情,一种涵养,一种人生,一种无法言喻的滋味,来自心灵的最里面,发自灵魂的最深处。那是一种付出的付出的煎熬和锤炼,是一种而融合在一起,所焕发出的人生至真至诚的美。

今天冬至,我跟自己说不冷,不冷,不怕,不怕,因为我怀中抱着一个巨大的茶杯,热气腾腾的雾气弥漫着我的脸。我凝视自己的面前的茶杯,他安静的看着我,无言无语,它就是那样的等待着我把茶叶与开水投入其中。那样一个平凡的物体,一个普通的玻璃茶杯,也许属于他的运命之能是与某一日被我失手,从某一高度跌落,从此粉身碎骨结束它的使命。

茶,缓缓地喝下。此刻我的眼中在流泪,我知道我是个懦弱的女子,如今我更加的懦弱,懦弱的几乎要放掉我自己。我想要放弃的有很多,其实我最想放弃的始终是自己,黑暗的夜色里,我卸下虚伪的外衣,我脱去繁华的影子,赤裸裸的听着灵魂的泣诉。我想要坚强,为此我做了很多,可是我知道一切都是佯装的,我知道自己真正的样子。这种伪装很多时候让自己感到异常的疲惫,但是我必须如此,因为我要让别人看到的是我的笑脸。我流泪的时候总是很小心,流过泪后我也总是很小心的用热的毛巾反复的敷着眼,我不可以让别人看到我红肿的眼。

茶,全部喝尽。我离开桌前,为自己注入新的开水,让茶香带给我温暖,润湿我潮湿的心,滋润我干枯的灵魂。就这样沉醉于自己的温清里,让我自己在属于自己的天空下,遥远迷伤。无论多末的汹涌澎湃的感情终于都会落幕,成就如今悄无声息的绽放,绽放出的是梦中的冷暖花开。惟有淡淡的茶香,这样深深的陪伴,我的冬天不再寒冷,冬夜不再难挨!

冬至节 冬至英文【第四篇】

今岁又冬至,灯影伴只身,理乱尘年事,归故远行人。岁月如佛手,心无杂念,翻开了冬的一页,淡定了然。落记,这一时刻寒冷的时节,随笔,画下这深沉苍茫的音质。就这样么?轻轻地、敲着除旧的鼓,满腮的白须,叫人着了冷,带些许迷朦。

缩在冬的棉袄里,也就把心怀装入了冬。那些臃肿的日子,被剥落外壳,着上绵绒绒的衣裳,安静地睡在岁月的怀抱和冬的季节里。静听时针敲响这深沉之夜,料想有多少如此刻的回望,在头顶盘旋萦绕不歇,翻去覆雨,掀风舞雪地歌唱。这是漫长的旅行,雪中行,多了几份雅致之情和烂漫心怀,踏冬踩雪,仿佛可听到冬在歌唱,它在与岁月对话,在与生命倾诉,仍可感觉轻如缦纱的隔帘,隐着我的眼,还带了迷朦的白,晃晃颤颤地向我包来。

冬至。冬就真到了眼前。我已然觉得融入冬有一个世纪了。我是踩在岁月的背上,踏在生命的头顶从天空划过的候鸟,是冬的追随都者,是冬的幻影。我每攀爬一步,都要抬头数数天宫上的碑,看它距我愈来愈近,它在云里雾里淹没着,似冰冷无言的卫士,每个头顶都竖着羽毛一样的获花,仍有跟我塞上一样悠远的调子,弹破一天的雾,惹得获花纷纷扬扬而坠。落下,只为去那辽远遥迢的故乡。我的灵魂骑了它飞来,赶在冬至的一刻,我看到了故乡的原风景,仍那么清秀可人,霜贯横白。

我是挂在故乡枝头的一枚叶子,是贴在她额头上的一枚邮票,或者可说是长在岁月河堤上的一株守望草。我看聚天地呼吸的雾,瞬隐带了冬至而归,遮住了苍白的天幕与它一同粘连成冬的样子。故乡的冬就那样,听冬,如同品尝深沉厚重的大提琴,悠然飘止浑厚如山。

冬至大如年,在我生命最顶峰的时候又翻过我不多的光阴,它是随意柔和的,也是皙颜动人的。“守冬爷长命,守岁娘长命”,我守着一个个冬至踏过了岁月的长河,在冬至那一刻,我看到父亲翻开的旧黄历,在不停地说:“冬至了,冬至了”,母亲也忧心忡忡地凑上前去看,尽管不认得其中的字,还满脸疑惑地自言自语,怀疑这冬的到来,与去年时分的差异。冬至,就是我的望亲石,我站在石头上,仰头看它,那是一道黑油漆的门和那道门坎儿。画面定格在老屋子的门口,还是父亲翻阅冬至的严肃,冬至既到就是节衣缩食的开始,日子就变成坚硬冰冷的石头,是走向“年关”的开始……。

一杯新岁酒,两句故人诗。推着日子,又一个冬至不约而来,在既近换岁的时候换了人心,将我从毫无顾忌的孩子变成了一个忧心忡忡的人。父亲与母亲为生活维艰而忧心,我呢?只会站在物质丰沛的日子里头,望故兴叹。望着生命的长廊朝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走,多深?多远?却从未想像过。我唯愿让我的思想慢慢延伸了去,如轻烟一样散开,飘柔地去,走向冬至的深巷,带着岁月霉腐的味道,去收集它沿途的风景,还有风景里那些惨淡寂寥的遗骸。我且用迎接新岁的美酒,洒向生命的归宿地,成两行清浅的诗句,朝着亲情的灵魂处,寄千串厚重的祷告!

岁寒见冬至,早春接清明,节气如挂在季节枝杆上的一张张纸条,我是走在季节里的行者,到了冬的驿站,撕下,看它上面写给我为数不多的话,或是淡淡的无字书。我嗟叹流年,在这一时刻安静地掰着手指,计数自己最大的峰龄。春在一个对话的距离,欲催梅绽,我在花开花残,无心拾起落红那刻,看冬至放大成生命的门坎,生活之隔档,随着年关更替,附着生命的歌唱,举着生活的祈祷,我虔诚地叩拜岁月,并悼念被岁月剪成的清苦,还有被它遗失了的生命!

心在清明飞,飞过端午、掠过重阳、冬至收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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