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科幻作文3篇精编
科幻作文篇1
“文学+”面面观
站在传统文学和科幻文学的边缘,像是面对世界地图上两块在蓝色海洋上漂移的板块,来自不同大陆的人群都在强调着彼此的差异,我看到的是,它们至少面对同一片天空,在生物学上,它们也属于同一物种。
是的,如果对两类文学的了解稍微深入一点,就会觉得彼此间的隔膜还是很深的。当然,也有评论家和主流杂志做出了接纳的姿态,但整体来说,认同度没有想象得那么高,发自内心的尊重也很稀薄。面对类型文学,传统文学多少会有些优越感,觉得自己占领了精神领域的制高点。科幻文学的回应则是逆反,觉得传统文学过于纠结在主观情感世界之中,总是难以摆脱自恋之嫌。
当初是因为我理工科的背景,受约为刘慈欣撰写评论,得以接触科幻文学。在了解了这一类型文学后,才发现了自己的制高点情结,以及因无知而产生的偏见。因为有过这样一个认识过程,加之对文学界的了解观察,我感觉这种偏见是较为普遍的。刘慈欣的很多作品同传统文学比较,是毫不逊色的。科幻文学中有许多传统文学值得借鉴之处,比如宏阔的想象力,新奇的叙事角度,更重要的是科学理性的思维方式。科学的发展造成了今天学科过分专业化的局面,哲学和文学关乎人类的世界观甚至宇宙观,如果仅仅将自身局限在社会科学范畴内,将自然科学摒弃在外,那本身就是在窄化自身的视野。科学技术一直是中国社会发展中薄弱的一环,中国文化乃至中国文学也一直因“文”而“弱”,迄今为止这种状况并未得到根本改变。如何弥补这种基因中的不足,是需要我们自省和自觉的。文学的丰富除了需要巩固自身的特性外,也需要不断增加异质性,以开放的视野和宽阔的胸怀接纳与吸收不同的特质。
传统文学如何向科幻文学借鉴?我发现,这不单是个理念问题,更多的是门径和方法问题。
今年初有位硕士研究生因为写刘慈欣的毕业论文,来跟我讨论。她的论文有一章是写刘慈欣获得雨果奖的重要意义,被导师认定太过空泛而否决了。答辩临近,她很着急。我建议她从科幻构建的角度剖析刘慈欣作品中的科幻构思,但是她因为不具备理科知识,无从下手。最后只得退而求其次,把刘慈欣小说中的人物进行了分类,再分别进行阐述。这基本还是沿用传统文学的评论方法,对于科幻文学来说,有些避重就轻,没有抓住关键点。这就是说,没有足够的工具,无法找到解读科幻文学的门径。
出现这样的状况,我觉得要追溯到高中的文理分科。让我这个爱好文学的理科生回头看,我极不赞成过早的文理分科,它造成了理科生人文素养的缺失,文科生科学基础的不足。经常看到理工科技术男写的工作报告,词语搭配奇怪,文法半通不通,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在使用自己的母语?那些在美国留学的大学生,即便专业是数学,但在前两年写作也是必修课,必须以一周1篇的频次提交作文,交迟了会影响最终学分。而且国内生和国际生都是如此。
从《三体》的阅读也能清晰地看到文理之间的界限。理科生普遍认为《三体》才是真正的文学,文科生则在叫喊,读了十页就读不下去了。因为文化、教育的原因,在中国文理之间的界限已经太过分明,被过分强调了。
从文科到理科的界限是不是难以跨越呢?文史哲这一类社会科学通过阅读可以入门,自然科学相对来说困难些。但是有些作家已经在做着尝试。比如作家阿来,他在《科幻世界》担任主编的那些年,是科幻发展最蓬勃的时期,同刘慈欣的创作成长有很大的交集。我曾问过刘慈欣,阿来对科幻的影响是怎样的?刘慈欣说,阿来曾经试图使《科幻世界》更文学化一些,但这种影响并没有延续下来。感觉中他是一个眼界开阔的作家,思想很大气。为了适应《科幻世界》的工作,他曾经用了大量的时间恶补科学知识,看《时间简史》,也看《细胞,生命的礼赞》等比较高级的科学传播著作,他同科幻作家很少谈文学,谈的最多的是科学,他对科学中的美学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这样的'作家真的很值得赞赏。
另一位是作家毕飞宇,他前些时写了1篇文章《我读〈时间简史〉》。文中用他特有的“毕氏幽默”写道,《时间简史》这本书他读过许多遍,没有一次有收获。他和许多人讨论过这本书,有一句话问得特别多:你读得懂么?得到的回答总是令人欣慰:读不懂。尽管如此,他还在继续读着《时间简史》,他用文学家优美的笔墨这么描述:“正如我喜爱文学的语言一样,我也喜爱科学的语言。科学的语言在我的眼里始终散发着鬼魅般的光芒,它的组合方式构成了我的巨大障碍,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它的背后隐藏着求真的渴望,它的语法结构里有上帝模糊的背影。”
文章末尾他甚至说:“回避难度阅读的人,你很难指望,虽然难度阅读实在也不能给我们什么。”看了这篇文章后,我对毕飞宇的尊敬增加了。在我眼里,他比以前更有专业精神,不只满足和凭借才情,戏谑和不羁只是表面,骨子里是郑重的。
还有一位作家对科学不仅停留在阅读阶段,而是在作品中加以实践,这就是王安忆。她的描述功力了得,对人性、对世事的刻画深邃幽微。但她仍然没有止步。在新作《匿名》中她引入了物理学、化学、生物学、人类学的视角,描绘的笔力更加开阔深厚。她花了很多笔墨描绘“时间”这么虚无的事物,而且用的是科学的而不是文学的词汇,比如:“过去的时间,也就是记忆,是个锥形的空间。时间被遗忘压缩,压缩成锥尖,挤身过去,汇入整体性的时间,蜕下一张外壳,就是伤心……时间是高密度物质,尤其在回溯中,更多倍的增密,使得思绪变形,脱离原状。”
还有一种常见的比喻是文科化的,就是此意象像彼意象。孙频是个很善于用比喻的青年作家,在她的新作《我看见草木葳蕤》中有一段是这样写的:“仿佛这湖边是一处已经被废弃的深宫,这里所有的故事都很潮湿,摸上去都是沁骨的冰凉。天气渐凉,荷花已残了不少,残荷如尸骨一般遍布湖面。几朵没开败的站在水中,太过骄傲了,竟有了兵器的寒凉与冷傲。”
两种风格一比较,就会发现比喻也是有进阶的。它并不单纯是飙想象力,跟认知结构有很大关系。王安忆引入科学词汇后,描述更加精准了,文字增加了理性的力量,小说增加了异质性,质地更加坚实丰厚了,在智性领域的思想能力甚至超过了很多男作家。读完《匿名》,竟然让人产生了只有读刘慈欣科幻作品时才有的那种宇宙感,宏阔、辽远,无边无际。可以说,王安忆拓宽了文字的边界,也拓宽了小说的边界。
不知道王安忆是什么时候补充了理科知识的,这一定是个漫长的积淀过程,也一定是有意识的、自觉的。要知道王安忆求学阶段正遭遇“文革”,正规的学历只是初中。虽然她说过,“请不要把我当成一个在大学门外完成教养的典范,事实上,倘若我能在学府中度过学习的日子,我会比现在做得更好”。但王安忆已经做得非常好了,她一直有意识地补充着自己的知识结构,现在可以称得上是学者型的作家。她在《匿名》中使用的科学知识并不超越常识范围,远没有那么高深。这一点类似于科幻作家,他们对科学的了解只是超过普通大众,并不是这一领域的专家。但对于作家来说,已经足够了。
前些天听科幻界的人这样说,文学界是最大的科盲群。这种说法令人无可奈何,还没有足够的理由反驳。接近科学没有想象得那么难,通过阅读就能完成,因为有很多普及性的、跨界的著作不断问世。有三本“简史”是公认的经典,不断有人提起。除了史蒂芬·霍金的《时间简史》,还有两本是肯·威尔伯的《万物简史》和尤瓦尔·赫拉利的《人类简史》。
毕飞宇说得对,每次读《时间简史》,我感觉都像是从未读过一样。读的时候经常感觉这不是理论物理问题,而是哲学问题。爱因斯坦当然是要被提到的,而且已成为一个形容词,如果谁在某个领域完成整合而成为集大成者,就会被誉为这个领域的“爱因斯坦”。肯·威尔伯就是如此,他是美国的超人本心理学家,他整合了多个领域。《万物简史》探讨的是宇宙从创世大爆炸开始的物质世界到精神世界的大一统理论,肯·威尔伯称为宇宙的“大精神”。尤瓦尔·赫拉利是新锐历史学家,在《人类简史》中他应用了很多人类学、生物学、基因学的知识。我相信阅读这些著作后,你的世界观会发生位移。
在《时间简史》的结尾,霍金讥讽道,哲学跟不上科学的脚步,将自己的质疑范围缩小到如此程度,难怪哲学家自己都说“哲学余下的任务只是语言分析”。文学是语言的艺术,如果不想让文学余下的任务只是语言的排列组合,那还是不要让文学离科学太远。有句话这么说,语言的边界就是世界的边界。科学本身是认识世界的工具,对科学的了解增加了,世界的边界也就拓宽了。文学应该既能深入到幽微的人性,也能探知广阔的世界。在对宇宙的好奇中,不断拓宽自己的边界。
科幻作文篇2
大家好,我是20xx年最伟大的科学家之一—王涵。今天我会带领大家参观20xx年的一切。
在这个世纪里,我发明了多功能房屋,这个房子冬暖夏凉,而且,房屋上有航天模式,也有潜水模式,随时可以飞上蓝天,可以潜入大海,搬家也不再是问题。屋子里所有的东西由你来掌控;你可以让他变成任何颜色或形状,还可以和别人比赛看谁的创意好!
在那里,衣服十分有趣,你只有一件衣服,不过,如果你不喜欢,可以随时换一套,心里想换什么样的身上就会变什么样的。如果你很冷,衣服就会变得很暖和;如果你很热,衣服就会变得很凉爽。
还有一种垃圾桶,他代替了人工、汽车,还会随意走动。它可以清洁地面,把所有的垃圾都吞到肚子里。比车扫的还干净呢!
现在的人也不乱丢垃圾,环境很好;工厂都装了最先进的进化空气装置,进化水源装置。汽车都改成了无烟净空气车了,你想去哪儿,只要说一声,马上就到了。
还有,以前人们出门玩很麻烦要带一大堆行李,里面有很多食物、衣服、文件等等。食物是路上吃的,衣物是路上穿的,药物也是路上备用的,很麻烦,但是,现在有一种浓缩包,把衣物药物压缩到里面,就放在裤兜里,那个可轻松了。(我还可以打3折1个勒!)
美好的未来是大家一起创造的,我们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长大发明出对人类有益的东西。
四年级:xxx
科幻作文篇3
我被几个外星人特警带进了发射室,(人类已经和外星人和平了)外星人:#%—**¥##*·%?(外星人语言,但人类听的懂)(现在几点了?)我:5:45分 外星人:#¥%#·(还早呢!)
另一个外星人:%¥#**#(要杯咖啡吗?)我:好的,谢谢!
她起身去拿咖啡,另一个外星人看了看表:#%……*—***###(6:00了,抓紧时间吧)她的名字叫魔拉,19岁。
“#%—**¥”(咖啡好了)另一个叫葵卓玛,18岁半。
用餐完毕后,我等待着指令,“叮铃铃……”传达机(电话)响了,我一点也不紧张,她们给我穿上了安全装备,然后让我坐梦去海边,(梦是现代既省钱又方便的高科技交通工具),她们随后坐空气车赶到。
我起飞了!飞在海上的感觉真好!望着蔚蓝的海水,再望望还泛着微红的天空,也别有一番情趣!
海水清澈见底,可以看见鱼儿再水里嬉戏,也有些鱼儿正像我打招呼,万里碧空飘着朵朵白云,隐隐约约可以望见魔拉、葵卓玛她们的国家,也有些地球华侨在那里工作,整个地球和宇宙都是一副繁忙的景象。
不知不觉中,我到了海对面,那里被称为历史省,省里的东西都是以前的风味,喜欢古董的人们就不愁买不到真货了,一些吃惯以前的食物的万岁老人,也可以吃到以前的小吃了,比如:豆汁、臭豆腐、八宝粥、糯米饭、粽子、芝麻糊、糍粑等,这些在省里的北京店就可以吃到,四川店的菜也不赖,夫妻肺片、麻辣烫、蛋蛋面等,还有蒙古店的牛肉串、涮羊肉、烤全羊,这些在别的地方早就灭绝了*。
房屋的式样也酷似老北京,琉璃瓦房、红漆柱子、圆明园、长廊、皇宫,哪里见不着?
谈正事了,我来的任务是和这里的酋长谈生意的,主要是让他告诉北京、四川店的老板,到海对面开个分店,这是上级领导的指示。
之后,我又回到魔拉她们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