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葡萄 树叶的拼音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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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葡萄 树叶的拼音篇1
珠江道小学是我的母校,虽然校园不大,但是她在我的心中永远是最美的,尤其是那几棵高耸的杨树。
春天,杨树抽出嫩芽,大雨过后,树叶中夹着玲珑的雨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每天我进校园的时候,都可以看到它向我“招手”。到了春末就更美了,杨树散出大量的杨絮,似鹅毛大雪。
夏天,烈日炎炎,此时,杨树撑开了自己的“大伞”为我们开拓出了一个清凉的“世界”。一阵风吹过,叶子发出“沙沙沙沙沙”的声音,似沙场点秋兵,又疑似倾盆的大雨。
秋天,杨树几乎光秃秃的,满地枯叶。瘦长的身体在风中摇动,抖着身上的那即将落地的残叶,但这黄的似元宝的残叶也在一阵大风后回旋落地了。
冬天,杨树已没有了叶子,但它的枝干依然耸立在大地之上。偶尔有几只鸟儿落在枝头,它们的叫声伴着教室传出的朗朗读书声,为冬天的校园增添了几分生机。我从它们悲伤的眼神中看出它们一定在期盼下一个春天的到来。
我们都爱自己的校园,她也许是一座美丽的花园,草绿如茵,她也许只有几栋平房,几棵老树,一个小操场。但不管怎样,在可爱的校园里我们度过了许多快乐有趣的时光。
树葡萄 树叶的拼音篇2
叶子,不是树,不是花,它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叶子。
它在路边,那是一条狭窄的街道,绿化相当可怜,灰色的隔墙
黑色的马路,灰色的天空黑色的烟,我下一句要说的不是它的存在给这条实在没什么特点的马路增添了一抹绿色,而是那叶子它本身也与周围所同化——变成了一种压抑的灰色。
它在一个不到半平米大、半米高的花池中,在那一小方贫瘠的土壤中悄悄地存在着,存在着存在着,它没有校园里那些叶子的热情,校园那些叶子,蓬蓬勃勃的生长,满怀新生机的绿意却被园艺剪一下裁去,但还是不甘心的向上生长着,蓬蓬勃勃,正如那莘莘学子,历经修剪却生机仍在,备受洗礼而渐臻成熟。
这些叶子不一样,它静止着,仿佛是从创世以来就在那里,从来都没有变过的一尊雕塑,没有生命的,停滞的。
它在这里被所有人忽视,没有人有关注他的闲情雅致,因为我们实在看不出它有什么用处来,它未曾倾吐过芬芳未曾点缀过街巷。说到这一点,行道树是幸福的,他们在最难熬的黑暗中咬牙忍受苦难的时候,心里想着自己有如此多的同伴,多少棵树手拉手,轻轻唱着悲伤的歌,心中充满希冀地、为实现那自身价值而迎接黎明。
叶子也是有同伴的,可是它囿于这一小个花池,它看不到,看不到呀!茕茕孑立,心中充满对未来的迷惘和对自身价值的怀疑,发不出嘶哑呐喊,流不出带血的眼泪,它就这么静默着,静默着。
久了久了,它也就麻木了,自己被污浊的世界所同化,真的变成一座了无生机的雕塑,它累了,它甘于平凡与狭隘,又不想甘于平凡与狭隘,最终不得不甘于平凡和狭隘。
现在若是给予它名为“希望”的救赎,那对用绝望外壳保护自己的它,该是致命的打击吧!
叶子,你累了么?叶子,你什么时候能够重归泥土?
可孰知,停滞就是死亡,人云亦云总会丢掉自我。
这大概是命运罢,世间的事物,有哪个能够脱离尘世洪流,静止在时间之外呢?个性不再,就灭亡罢。
我用沾满泥土的双手,捧起这被遗弃的一簇,世界上,不知还有多少。
那丛叶子依旧在那里,它在哭?在笑?在思考?还是僵硬地就那么静静地待着?没人知晓。
叶子啊,叶子!
树葡萄 树叶的拼音篇3
每到了夏天的黄昏,母亲就会坐在杏树下给我讲那古老的神话。我偎依在她的怀里听得入了神,就忍不住问:“那这棵杏树是神仙种的吗?”母亲笑着掠一下额前的头发说:“傻孩子,它当然不是神仙种的,可是它比你的年龄大多了!”母亲说到这里总要抬起头看一看杏树,然后嘴角便浮起一丝难觉察的微笑。
在母亲的微笑中,我对杏树产生了一种神秘的感觉。以致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坚信它就是那些无所不能的大仙种的,神圣不可侵犯。
可是有一次,我约了一帮小朋友在杏树下玩。他们都惊讶于杏树的高大,还说正好荡秋千。于是便把秋千吊在树上玩。轮到我玩时,恰好被母亲发现。她生气极了,一把把我从秋千上揪了下来。我从未见过母亲发这么大的火,吓得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其它小朋友见状也都跑得无影元踪。
只见母亲三下二下解掉秋千,又慌忙找来了塑料带,小心翼翼的把被绳子勒破了皮的树枝紧紧缠了起来。我感到又害怕,又疑惑。母亲拍拍我身上的泥土说:“傻孩子,以后千万别这样。树也是有生命有感觉的,像你一样知道痛。”
从那以后,每当我看见杏树上的那几块伤疤,心里就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内疚。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飘飘洒洒的春雨给禁固了一冬的大地带来了生机和活力。杏树便开始抽出嫩嫩的,毛茸茸的细芽。母亲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了一年的忙碌。该给杏树施肥了。
她在杏树的四周挖开一条又深又窄的小沟,往里面均匀的洒一肥料,再洒一层土,直到将它真满。
母亲告诉我说:“肥施得越多杏就结得越大、也越甜。”我听着母亲的话,想着香甜的杏,就蹦蹦跳跳的帮着母亲提肥料,尽管洒了一地,母亲却一点也不生气。
粉红色的杏花谢了以后,树上就挂满了毛茸茸的小杏,小得只有一粒绿豆大小。我怀着一种急切的心情问母亲,“杏儿什么时候才会熟呢?”母亲看着满树的杏儿笑着说:“你这只小馋猫,就想着吃!不过要等到麦子黄了、杏儿才会熟呢!”
我于是又天天盼着麦子变黄。可地里的麦苗却像是故意和我作对似的越长越绿了。晚上在梦里,我常常梦见麦子黄了,杏儿也熟了。有时兴奋的一声大叫,会把操劳了一天的母亲吵醒。那种望眼欲穿的急切是很难用语言来表达。
日子在盼望中一天天过去,麦子终于变黄了。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一推开门便闻到一股泌人心脾的香味。抬头一看,只见满树黄澄澄的杏儿像一个个可爱的小灯笼,有的还微微透着一丝粉红,让人垂涎三尺。
我兴奋的跳了起来。急忙唤来母亲,让她给我打杏吃。母亲拿着竹竿颤颤魏魏的打杏,我在一旁狼吞虎咽的吃杏。连日来的盼望在那一刻得到了彻底的满足。一开始,我还以为又在做梦,后来一摸圆溜溜的肚子,才知道自己已经吃了满满一肚子杏。我抬起头对母亲说:“杏儿真的熟了,很甜!”母亲听了我的话笑了,不知是笑我吃杏儿的样子,还是笑杏儿的香甜。第二天,母亲打了满满一篮子杏儿让我给爷爷奶奶送去尝鲜。一路上,叔叔婶婶们逗我说:“你的杏儿真让人看着眼馋,能不能给我们几颗解解馋?”我听了慌忙用手护住篮子说:“就不给吃,馋死你们!”
这件事被母亲知道后,她对我说:“杏儿熟了,大家吃那才叫香。”于是每到杏儿熟的季节,我就会把那些又大又甜的杏儿给叔叔婶婶们送去,送去一份香甜,也送去一份祝福。
又是一个麦黄的季节,久病的母亲却抛下了我,也抛下了那棵杏儿树,永远的走了。在她临走前,还一再叮嘱我要把杏儿给乡亲们送去。我看着满树的杏儿,想着离去的母亲,心痛得如刀绞一般,却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母亲去逝以后,父亲听信了巫婆的话,说杏树长在院子里不吉利,于是就下定决心要砍掉这棵母亲用心血栽培的杏树,砍掉这棵能鉴证母亲勤劳一生的杏树。我已不记得砍树的那一天,我是怎样哭倒在它的旁边的。只是隐约感觉到在杏树倒地的那一刹那,母亲颤颤巍巍打杏儿的情景又浮现在了我的眼前。
那一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母亲又坐在那棵杏树下,给我讲那古老的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