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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胡杨散文诗实用精选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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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杨散文诗【第一篇】

大漠紧紧拥着我,那不是爱的表达,是死亡的威胁,已超过亿万年,始于沧海桑田的魔幻。环境磨砺我的韧度和胸怀。干旱、风沙、埋葬、刀劈,死对头成了好伙伴。没有干旱,我的生命怎会如此顽强;没有风沙,我的神采怎会如此飞扬;没有埋葬,我的绿叶怎会如此青翠;没有刀劈,我的身躯怎会如此沧桑。

我,不是孤魂野鬼。我有成千上万个兄弟,我们是扎根大漠的钢铁兵团,坚固,凛然。根扎进哪儿,哪儿就是家。哪怕干渴至死,哪怕刀劈残身,脚立之地,就是磐石。

从来不缺少洗礼,沙尘暴常常将我唤醒;从来不缺乏热情,酷暑常常迸发我生命的激越;从来不缺乏温情,请看我是多么招人迷恋:画家给我画像,书生对我吟唱,姑娘为我起舞,世人把我珍藏。

大漠宁静,我不孤独。夜晚,我向流星招手;白昼,我同鸟儿欢唱。我看见了:踽踽独行的毛驴车,一路烟尘的'羊群,倏然飞窜的野兔,还有:沙漠公路上飘动的车流,灌进大漠的昆仑雪水,吹到大漠的春风、雪花。

这些,都是我生命中醉人的音符。

多少年来,一个声音在时空回荡:三千年不死,三千年不倒,三千年不朽。其实,这不值得炫耀!这是环境的必然,生命的必然,我的必然。

只要生命存在和延续,就称得上强者!

绿洲离我很近,近得可以触摸。我的枝头已经伸进绿洲的肌肤,我是绿洲人家的依傍,是大漠中不死的油画!今生今世,我注定要在大漠中闪光,因为,我与之血脉相连!

胡杨散文诗【第二篇】

一群身裹铁甲的战士,用顽强的生命凛烈成天空般深遂的精神,站成我心中伟岸的风景。生命的胡杨,在年轮的旋涡里重叠成浩瀚无垠的图像:活着,三千年不死,死了三千年不倒,倒了,三千年不朽!像一倔犟的老人,以智者的思维面对苍凉。千年感受孤独的世界,千年站在自赏的风景,最后的千年,你的身影,等待谁的目光来阅读。

走石的风来过了,流浪的沙过来了,却无人弹奏流泪的胡茄,无人追寻梦中远古的楼兰。千年万年,黄河老了岁月,变幻了历史,唯一不变的是胡杨的雄姿。存在之久,愿望不朽,但作碑的石头也会风化,也许,谁也无从记起胡杨远古的足迹。而此刻,胡杨的生命已凝固成我意象中无比坚硬的木化石,屹立于灵魂的深处,成为生命不朽的标本。

作为最早的植物种群,胡杨在这幸运的地球上,神奇地创造了生命的绿色和生存的希望。穿越了宇宙洪荒,凝炼了天地玄黄,饱经了岁月沧桑,习惯了世态炎凉。胡杨不像水地的乔木,尽在树冠上做文章,宁愿减少枝叶,也要让有限的水份去把主杆滋养,扎根深十米吸取营养,雨后三年枝发叶长,即使旱死二十余载,有一场好雨,照样有新芽绽放。塞北的砍头柳有它的形象,却没它的风骨;岭南的古榕树有它的气势,却没它的坚毅。胡杨耐旱、耐碱、抗风、抗沙。因为枝杆含了碱汁,虫子就不来打洞;因为树皮坚硬如铁,野骆驼也不啮咬。因为贫穷,无人攀附;因为孤傲,没有朋友;因为身处险境,没有鸟语花香;因为不在显赫庙堂,无人谄媚供养;因为不开娇艳的花朵,蜂蝶也不来赏光。水份缺失的岁月,日头总是无遮无拦地直射。滋养过红柳的塔里木河,已没有了远古时蚯蚓般的蠕动。它叛变了,改道了,将胡杨孤零零地撇在沙原火坑。在无人为之一瞥的荒漠,蛇行的芨芨草,毫无语言的葡萄,只有黑蜘蛛细数着流沙的岁月,袈裟般的风陆续滚过世间的头颅,为丘、为壑、为沧桑中的残简、为笙歌红颜之后厚重的历史。如此境地里,胡杨没有仰天哭地,没有跪地乞求,没有埋怨命运的不公,挺立着,沉默着,成为荒漠里最后的留守物。

胡杨死了,它活了三千岁。三千年岁月里,胡杨高擎生命的旗帜,在严酷的环境里,精辟地诠释释了生存的价值和力量。

苍天依旧是苍天,沙漠依旧是沙漠,胡杨死了也要以它凝固的生命,保存着三千年生生死死的档案,以英雄的姿势永恒于天地之间。铁的木质是历史,密集的年轮是朝代,年轮的圆圈是一部气象史上连续着的等高曲线。

云可以流散,沙可以移动,山可以沉降,地极可以不固定,连古楼兰也消声匿迹。但死了的胡杨用其惨白的骨架,以历史人的哲思永远重复着一个声音:永远的是家园,不变的是信念。历史疲惫地走过,岁月无奈地流逝,天地间留下了不屈的胡杨,气韵磅礴,浩浩皇皇;大自然留下了坚实的胡杨,风骨凛凛,铿铿锵锵。

胡杨死了,三千年不倒。

尖锐的风暴,钢锉一般刮磨着它的身子。

恶毒的日头,当顶把一股烈炎浇下。

西亚的寒流,狼牙虎爪般撕咬着它。

皮一块块被揭掉,枝一节节被折断,根一条条被抽出,脚下的沙原,也一层层被掘走……。

终于,一股巨大的'力量扑撞地球,它倒了,击起的烟尘一如罗布泊爆炸的原子烟云,沉重的声响撼动了雪山。一条铮铮铁汉倒下了,一群铮铮铁汉倒下了,不屈的枝杈怒指高空,翘起的主根如烈士僵硬的腿骨。

胡杨砸倒的地方,古战场一般悲壮的气氛弥漫于天地之间。没有刺刀,没有鲜血,没有飞机、坦克,但地上却布满了弹坑,树桩上横斜着刀斩的白茬。毒日头在云层间轮番扫射,远处沙尘遮天蔽日。旷古未有的一场浩劫,发生于鸿蒙未辟的远古岁月,人类在那时还茹毛饮血。

胡杨就这样倒了,倒了也三千年不烂。

当喜玛拉雅将古塔里木河切断的时候,人类之初为鱼为鳖;

当塔里木作为内海被蒸干初显沙浪的时候,人类之初为猿为猴;

当胡杨以九千年为一个单元将身躯沃肥沙地的时候,我们的人类已学会了砍伐森林,破坏臭氧层,灭绝地球物种。

愚钝的胡杨,只知道忠守家园,而聪明的人类,却精于残害地球。

一个永恒的质问,由一棵老胡杨传给一棵子胡杨: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而身为灵长之首的人类却正在竞相的屠戮着地球母亲:切断脉管、掏空心脏。我不敢想象,在胡杨下一个九千年的单元里,人类退化为蚤为虱也无不可能。

可胡杨依旧是胡杨,长大了三千年不死,死了三千年不倒,倒了三千年不烂,烂了三千年不腐,腐了又肥沃沙漠三千年!

自然规律不能逆转,逆者必亡,顺着必昌,乾旋坤转变数无量。楼兰古国,曾经兴旺,终究消亡。悲剧起源于对滴水的藐视,灾难发端于对一棵树的蛮待。楼兰的历史是一部经典的教科书,楼兰的美名成了一方愚昧的镜子,一块文明的碎片。最难得胡杨的品格,盛也豪放,衰也豪放,最可贵胡杨之精神,生也坚强。死也坚强,胡杨的生命是勇敢无畏的特写,胡杨的形象是充满哲理的华章。面对铺天盖地的沙尘暴、泥石流,人类应该想起古老的楼兰和殊死搏斗在最前线的胡杨。

胡杨散文诗【第三篇】

就像武陵人无意间走进桃源胜境一样,我们也在无意间走进了深藏于凌井沟深处的骆池窝。骆池窝不是桃花源,但它却和桃花源一样的隐遁深山,远避尘嚣;也不能算是胜境,但它却和桃源人家一样的风景优美,宁静自然。

九月出头的一天,我和西山野境、蓝眼睛骑车进入了凌井沟,我们想着要走通从西凌井经伙路坪、五梯返回兰村的山路;这条路穿越了崇山峻岭,连接着几个山村。现在,这些山村都已经是人去村空了,原来的山路也因之多年荒弃,渐为荆莽挤占遮蔽,但沿途美不胜收的风景却一直诱惑着我们寻幽探胜的渴望。

过了庄儿上村,接近十里卜头的时候,厚厚的阴云开始笼罩了远近的山峦,轰隆隆的雷声不时地提醒我们山雨将至。如果进入大山深处,遇到大雨,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只好放弃这次探路。

该进则进,该退则退,应该成为明智的准则。

回至庄儿上的时候,路边的一个山口吸引起了我们的兴趣;看看天色,由阴黑渐渐放开,成了浅浅的灰白色,看来,雨一时半会还不会来。于是,我们便顺着山口骑车进去,本想只是随便看看就走的,没有想到,谷内风景清幽秀丽,松林深邃,野芳飘香,吸引着我们欲罢不能的一路走下去,来到这个幽谷尽头的名叫骆池窝的山村。

骆池窝是个很有意思的村名。这个“窝”字叫的真是形象,它当真就坐落在一个青山环抱的窝窝里,背靠着的是壁立数仞的环拥的陡壁,面对着的是起伏连绵的翠色的山峦。你从远处遥望这个村庄,感觉它就像是端坐在一把太师椅上悠然观景的苍然老者。

骆池窝是个不大的村庄,十几户人家,都是就地取材的石砌房屋,依山就势错落分布着。村里人大都是苗姓,也不知何年何月何因落脚扎根在这大山深处。山中岁月久,他们曾经的历史,已经不大清楚了。

还未进入村子的时候,远远地就听到了鸡鸣犬吠之声。沿一条小径循声寻去,只见一道柴门开着,里面走出这家的女主人,两条大黄狗跟在身后,似乎有点不安的轻轻吠叫着。

女主人姓张,有着山里人的憨厚安静和朴实的热情,脸上总是挂着轻轻的笑意,她告诉我们,自己的男人姓苗,今天正好陪朋友进山采药去了;由于政府的干预,现在村里的人家都已经迁往山外,但他们一家过不惯山外的生活,觉得不好活;他们喜欢养鸡,可山外不方便养,索性就又迁回山里,虽然清苦些,倒也清净自在。

她还告我们说,村里人虽然离开祖祖辈辈生活的大山,可还是很眷恋这里,就在前一阵,搬往山外的村民集体回到村里,搞了一次聚会;就在村里的一块空地上,摆了十几桌,老老少少的,热闹得很。

我们进村时,曾见一户人家的石墙上贴着一张红纸,纸还很新,是不久前才贴上去的;上面登记着两列名字,名字后头附着多少不等的钱数。张大嫂告诉我们说,那就是上次聚会时各家各户的出钱记录。

我还奇怪一件事情,就问,村里人都已搬空了,这么多人的聚会,就靠你一家,小锅小灶的,这饭可咋做?大嫂说:哪里啊,他们回来时,带了流动餐车,灶具桌椅,锅碗瓢盆的,全着呢。

即使不得不漂泊,只要家乡还在,故居还在,哪怕它只是寒门陋舍,一个人的内心就还会亮着一盏灯,那里有牵挂,有温暖,但如果家乡故土仅仅剩下一个概念一副空壳的时候,漂泊就成为了注定的命运。

但无论如何,当我听着大嫂讲述起那次村民的集体回乡聚会时,内心还是莫名地涌起了一丝憧憬和感动。

天色又阴了下来,该离开了。

我们告别了这个和丈夫静守山村的大嫂,告别了这个曾经是桃源般的深山村落,踏上归路。

再一次穿行在重山幽谷间,青松绿林、野芳花树、游蜂戏蝶,都让人眷恋难舍。

快出山口的时候,雨终于下起来了……。

胡杨散文诗【第四篇】

额济纳旗居延遗址旅游区包括怪树林、黑城、大同城、红城这些景点 。因为行程的缘故我们只在黑城、怪树林和内蒙古额济纳胡杨林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略作停留,虽然时间短暂,却在我心里留下很大冲击。

特意去看黑城古堡,反而觉得没有什么可看的,倒是这茫茫戈壁滩,视野所及,除了天就是地,旷达辽阔、雄浑壮美,空间上的无限延伸和时间上的永恒静止,让人想起陈子昂的诗:“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怪树林,这片位于额济纳旗达来呼布镇西南28公里处荒凉沙漠中千奇百怪的枯老枝桠完全颠覆了我对树林的概念。“一千年不死,死了一千年不倒,倒了一千年不朽”,“陈尸”遍野的树林许多年之后依然能称其树林者,也只有生命力极强的胡杨林了。从扭曲的躯体和虬枝里,从皲裂的.断臂和树皮上,我看到的是“英雄树”那放荡不羁的灵魂和无法囚禁的力量,是生命的风采与不屈的脊梁,每一株都是那么的悲壮而苍凉。

中国古代文人推崇枯槁、老拙之美,书画园林喜谈枯老、曲幽之境。苏东坡唯一存世的画作《枯木怪石图》就是这种美境的代表,枯木怪石于苍古、丑怪之下蕴含着无限的生机和活力,给人以强烈的心理冲击。我未曾考证东坡是否见过胡杨,但画中枯木的形象在我看来,却是一幅胡杨的“素描”。但凡鬼斧神工的艺术一定是暗合大自然神奇的景象,而这种景象本身即属于伟大的艺术——东坡的画和大漠胡杨就是强而有力的佐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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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杨散文诗【第五篇】

胡杨生而千年不死,死而千年不倒,倒而千年不朽。

——题记罗布泊,没有江南水乡的温婉绵长,有的只是西北大漠的荒芜粗犷;罗布泊没有星罗棋布的山泽滋养,有的只是因干涸而终日上演的生存与死亡的博弈。没有阳光温情,飞鸟栖息,有的只是土地被炙烤开裂的呻吟,了无生息死一般的岑寂。游荡千年的西风呼啸丘垤,绵延万里的黄沙狂舞云霄,荒烟蔓草,在这片用嗟叹勾勒出的土地上,只有胡杨,这幽幽如处子凝思的千年胡杨,依然挺直脊梁,翘首眺望……他将根深埋于地下,任凭盐碱的苦涩抽打着自己的脚踝,眼前除了荒凉还是荒凉,而他能做的,除了坚守还是坚守,我不知道胡杨在历经一个又一个漫长而凛冽的黑夜,是否会像其它植物一样,选择睡入罗布泊历史的梦乡,心存绝望,放弃迎接黎明的曙光,但我看到的,却是他的隐忍与坚强,我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如此执着,像军人一样伫立于自己的哨岗,不臣服于环境却选择了“抱守残缺”,我不禁忖度胡杨的心灵究竟可以承载何种力量,令其忘却绝望与悲伤,或许,正是因为他对罗布泊神圣而坚持的守望,才令其心灵闪动着金子般的光芒。想必胡杨的梦中,常常浮现着往昔的印象。淙淙的塔里木河在罗布泊腹地上流淌而过,河中的锦鳞在夕阳映射下金灿灿的水面上,竞相跃出,被塔里木河养育的渔家,轻摇小橹,收网归程,满载一船晚霞,身披一轮灿阳,晚风拂过胡杨,是风低声的耳语,在这惬意的小调中,浣衣女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向着炊烟袅袅处款款走去。花静静地开落,云悠然地舒卷,连天穹都湛蓝地让人心醉,千年前的罗布泊演绎尽了天下的静谧与祥和,衍生于第三世纪的古老胡杨,见证了丝绸之路的繁荣辉煌,络绎的商队携行在河西走廊,神秘的吐火罗语,展现了文化的交流与碰撞,大宛驹达达的马蹄声,在驿道上飘荡,古丝绸之路的神韵,在阳关胡杨的映衬下,显得旖旎而苍凉,楼兰古城中的驿站,人往来不息,酒肆里幻紫的葡萄酒,在空中交错,市集的熙熙攘攘,似与人们诉说着过去的盛况。那阵阵的驼铃,是胡杨心情的配乐,羌笛与羯鼓的吹打,是胡杨灵魂的华彩,飞旋的胡舞,是胡杨跳动脉搏……西域三十六国的繁华,终究不过是世间的浮土,一场喧闹后,又归于沉寂。梦醒时分的胡杨,可以清晰听到他心碎的声响,满目都是荒凉,满目都是哀伤,梦里家园浮踪难觅,现实却依旧凄惶,他必须选择坚守!只有他的存在,才见证的了消逝的楼兰与沧海桑田之变迁,胡杨,注定要为这一责任,付出一生,饱受折磨——沙暴依旧肆虐,酷热依旧难耐,日复一日被现实与过去毫不留情的撕扯。胡杨无怨无悔地选择了勇担责任,而责任,也造就了胡杨的美名远扬。胡杨,守卫的早已不是历史的断壁残垣,是责任!是一份对楼兰,对罗布泊的责任!将责任灌注进生命,便给如白驹过隙的人生找到了价值,拓宽了生命的内涵;将责任灌注进灵魂,便使缥缈的追寻平添了几分崇拜,足令人完成所有的拯救与重生的希望,看那千年的胡杨到了垂暮之年,黄叶仍如油画般绚烂,责任,使胡杨闪耀着愈加神圣的光芒!责任成就了胡杨——生而千年不死,死而千年不倒,倒而千年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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