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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给十五岁的自己范例实用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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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给十五岁的自己1

一晃过去二十多年,我与老李的联系渐少。前些日子突然接到老李的电子邮件,说他现在正办一份刊物,希望我能投稿。接到信后我大致估算了一下老李的年龄,怎么也在八十开外了,还能“时髦”地使用电脑!

作为写家,这些年我常和刊物打交道,深知办一份刊物须花费的心血和力气。我仔细问了办刊的情况,老李带着点儿自豪说:《南方日报》去年“记者节”时曾发过消息,专门讲了我们社的情况,我是社长兼总编,八十二岁,副总编辑张宝锵九十一岁,特约撰稿人、专栏作家周有光一百零五岁。于是我们的刊物被称为新闻界的“三绝”刊物,创造了中国期刊界乃至世界期刊界的“奇迹”。

这番话当下令我大为感佩。老李作为离休干部,退下来后生活、医疗一定皆有保障,是不必为“稻粱谋”的。九十一岁的张宝锵先生我不大了解,想来资格和待遇不会比老李低。至于周有光先生,我早就对他心存敬意。我曾在网上看过1篇对老先生的采访,特别留意了同时配发的几张照片,从窗外的情景看,老先生住在一片老式居民楼中,书房不足十平方米,摆设十分陈旧。老式的没有外包的暖气,堆满图书的没有玻璃门的旧书柜,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流行的旧式二屉桌,已经极少见的四方木凳……如果我的观察不错,地上铺的竟是早已被流行不屑的地板革,而他写作使用的是一台老式打字机。老人在这里以“二十五岁”的心态生活着,每天除睡眠八小时外,其余时间都用来读书和写作。他说,过了八十岁,年龄就要重新计算。很多人说,到了八十岁人就没有用了,我还有用,八十一岁时,我算一岁。按照这样的算法,老人今年才刚二十五岁。在二十五岁这一年,老人出版了近二十万字的《朝闻道集》,受到读者的极大欢迎。

――三位老先生用自己的生命证明了“老有所用”。

中国已进入老龄化社会,如何养老已成为困扰全社会的大问题。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以上3篇信给十五岁的自己范文就是山草香小编为您分享的信给十五岁的自己的范文模板,感谢您的查阅。

信给十五岁的自己2

十五岁,有很多小心思,发泄它也有很好的方式,记录下你所有的喜怒哀乐,这会是你最大的财富。

直到走上红地毯的那一刻,崔睛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自己中学时写的“日记”要拍成电影了。走在开机仪式的气球门下,崔睛紧张得不知道该先迈哪只脚。而现场剧组人员则惊呼她不过才十几岁,却是如此隆重仪式的“初创者”:当她开始写“日记”时,才刚满十五岁。如今这部《十五岁的笑脸》已经热播,引起了许多十五岁同龄人的共鸣。

[剧本雏形源于“对话体日记”]

哪个处在中学时代的孩子没有自己的心思?升学的压力、反感的课程、朋友间的矛盾或是家庭的纷扰……总得给自己找个发泄口:有的去打篮球,有的去跳街舞,有的则进了网吧……崔晴所青睐的是通过“日记”的形式记录下自己的小心思。

当然,“日记”更多的内容还是来自崔晴那“可圈可点”的中学生活:初中3年换了4个班主任,她所在的班级让年级老师“谈之色变”:高中的班级更是遭遇了“拆班”的风险。这样的环境也给了她充分的素材,让她不断在“日记”里添枝加叶。

仅有这些素材还不够。用了大约一周的时间崔晴把平时收集的每堂课的小纸条、便利贴,乃至在每个物理或数学笔记本上记录下来的经典语录都整理下来,凭着自己小时候对剧本的模糊印象,崔晴试着用场景以及对白(含动作)的形式按时间顺序进行复述。

颇为有趣的是,她将一些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加以关联并拼接在一起:一位同学英语只考了9分,另一个同学的妈妈被老师叫到学校,但这位妈妈整天沉迷于麻将,于是就有了一场“成绩差”的学生和“不顾家”的妈妈之间的对骂戏。

[导演一眼青睐]

当初,写这份日记,崔晴纯粹只是为了闲着练练笔,却没想到这份别具一格的对话体日记一眼便打动了制片人的心。太真实了,这正是十五岁孩子们过的生活!当制片人贺志宝第一次听说这个剧本,就产生了“职业兴奋”,这与他自己的遭遇无比相似:处在叛逆期的女儿不再对父亲言听计从,开始独立思考行事,这让他焦头烂额。紧接着贺志宝就把崔晴叫来和她“拉钩”,保证一定要拍成电影。“一定要拍出来,让孩子与父母双方了解彼此的苦衷。”

在这部《十五岁的笑脸》电影内部审片时,教育部一位领导曾几度落泪,他评价影片折射出当下家长、校方和学生针对成绩与素质教育之间的博弈以及中学孩子叛逆等不少教育热点问题。

[十五岁,笑脸]

出现在剧组的这个“小女孩”,有着一张娃娃脸和大多时间都是属于好奇的表情。在电影拍摄整个过程中,剧组里那群高中生小演员们也不时通过QQ、人人网、短信来“骚扰”崔晴。他们的开场白通常是:“姐姐,这个角色怎么演,我hold不住了。”

有一场戏,女一号的班长谭笑笑不希望父亲给自己找一个后妈,但当她听了父亲和准“后妈”在一次约会时说了这样一番话,“我们还是分开吧,不然笑笑的成绩还会下滑”,感动地哭了起来。

可这位演员无论如何都哭不出来。无奈之际,导演王丹把手机交给“谭笑笑”的扮演者贺淑婧说:“打给崔晴,让她给你说戏。”

直到拍摄结束,这个能拿捏准角色性格的小编剧才得以卸任。

不管是叛逆、智慧还是勇敢,崔晴笔下的人物都活灵活现。贺志宝说,有时崔晴的成熟超于同龄人,这样的经历让她成长,而通过剧本,把经历写下来或许让她更加深刻。

如今已经是中国传媒大学戏剧影视文学专业的崔晴还在继续打磨这项本领。她的系主任李胜利说,大学生在本科阶段写剧本被拍成电影的还没有,而崔晴能在中学时就写好,多半在于她的性格,热情阳光,不温不火,细腻之余又能和大家打成一片,“最为关键还是那颗在事件内而又能跳出来的心。”

信给十五岁的自己3

靳听到有人在身后轻轻喊她,那声音熟悉得像牵动每根骨头的神经。

靳轻轻回头,想给KING一个灿烂的笑脸。可在转身的瞬间,聚集在心里的泪水碎裂成行。

KING,命中注定你是我的劫数。靳泣不成声。

相遇

十五岁的靳,总是平平静静的样子,倔强的面孔,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灵气逼人。

那一日,靳自家门口出来,远远看到对面的音像店挂着一张开张的红纸。音像店换了老板,那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姿态慵懒。穿白色的棉布衬衫。像王子一样高贵。

HI,我叫KING,欢迎光临。他伸出白皙的手。

靳在那一瞬,突然丢失了所有的语言,只能像个呆子一样,呆呆地笑。

很多年以后,靳回忆起那日的KING,心底仍会深深地抽痛。有时候有些短暂的相遇,也会注定成劫,而KING在十五岁那年就成了她的劫。

十五岁的靳很专心地在店里找一些很好听的唱片,交给KING给她打包。KING每次都用白皙又好看的双手给靳在碟片上粘一个好看的蝴蝶结。

KING说:很少有你这么小的女孩子爱听“姬神”的音乐的。

靳半晌无语。因为她来买碟片只是为了看KING好看的手,而那些好听的音乐是音像店里的KING喜欢听的。

KING说:你叫靳吧?

靳很无力地对KING微笑,因为靳知道,她的微笑只有在无力的时候才是最美的。

有一天,靳还在店里选唱片,而KING接了一个电话,而后很急地奔出音像店,走的时候,他没有来得及给靳讲半字。店里姬神的音乐还在轻轻流淌。

靳想:什么人什么事可以让KING连音乐都来不及关掉。

靳在店里无所事事,看路边来来往往的人群。

十五岁的靳一个人在叫“海岸”的音像店里沧海桑田。

卡布其诺

靳习惯一个人在晚上九点的时候打开QQ。一杯牛奶一块巧克力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朋友闲扯。闲扯的空隙里间接地看一些好看的美女和帅哥。

午夜的卧室空荡荡,靳无所事事。

靳听见QQ里传来请求验证的声音。点开一看。是一个叫卡布其诺的家伙发来的验证请求。

“天气不错。”这是卡布其诺对靳说的第一句话。

窗外是寂静的夜空。风懒散地穿行。靳也很好心地发给卡布其诺一句:天气不错。

靳和卡布其诺在QQ上一聊就那么久。

夏夏喜欢了卡其。

初三的那天。夏夏像一朵晚莲花。火热火热的阳光下向靳绽放了她所有的关于幸福的定义。

帅气的卡其。头发削得那么短的卡其,笑起来灿烂如虹的卡其,眼神温暖的可能照亮一个夜晚的卡其。就是夏夏16岁的所有幸福。

爱情可以让一个女子美丽如斯。16岁的夏夏,刚洗过的头发在手心里散开。空气都绽放了她无所适从的欢喜。

靳,那一日,卡其向我要走了你的QQ。卡其说,他想在毕业的时候留下所有同学的联系方式。包括你,靳。

靳很安静地听夏夏说话,敏感的她,已经预知了所有的故事。

晚上靳打开QQ,卡布其诺在线。

靳说:卡其。我们只能在这里放弃所有。

而后靳关掉QQ,靳知道这样很好。谁也没有欠下谁的债。

卡其拦住靳的时候,毕业也只在瞬间。

那天靳抬头的时候,看到走廊那头等待的卡其。

靳,你明明已捕捉到我喜欢你,为什么要逃避?

靳避开卡其的眼睛:卡其。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应该对夏夏好一点。

靳平静地转过头。

一直到初中毕业,卡其和靳无所交集。

在等通知书的日子。靳无心地打开QQ。

卡布其诺的头像灰灰地闪动闪动。

靳没有点开那些信息。她怕自己也会像其他小女人一样淹没在幸福里,而后忘掉不可以忘记的人,如同KING。

其实,那些没有来得及打开就随着号码一起丢失的信息只有一句话:靳,我在这里,不言放弃。

16岁的那个夏天之后,靳寄宿去了那所市重点高中。

KING的伤

KING的音像店在那个夏天并了隔壁的一家化妆品店,好听的歌越来越多。KING却固执得如同孩子般依旧在店子里放“姬神”的音乐,音乐铺天盖地袭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快乐,只有KING忧伤。

KING喜欢把自己抛在音乐里,什么也不要去想。可是莫白的手苍白无力地套住了他的灵魂。

靳十六岁的时候,懂得了KING所有的问题。

那么高贵的KING,却那么无力地带着一个孩子。不属于他的孩子,那个孩子是KING喜欢着的一个女孩子的遗孤。

靳有时觉得,那个叫莫白的女子已经获得了所有的幸福,一个女人,在那么绝情的离开后,还会有人拾起她的遗孤,抚养一个承载所有悲痛的孩子。

那个孩子带给KING的只能是悲痛。靳觉得自己也跟着KING一起在悲痛着。

靳走的前夕,在KING的音像店里换掉了“姬神”的音乐。她放小虎队的“青苹果乐园”,哀愁淡淡化开,然后KING也淡淡沉默。靳说:有时候只听一种歌声,你会沦陷掉所有的快乐。与其伤悲不如换一种音乐重新体会。

靳说这些的时候,头也没有抬一下。因为靳知道她的一句话无法打动KING,也知道KING这个时候看她的眼神一定是很沉静的。

16岁的靳已经比同龄的女子多了几份敏感,不用抬头也能知道KING的每一个反应。

KING说:靳,我想告诉你所有的故事。

靳坐在音像架下,头发很安静地落在地上,靳的眼睛扑闪扑闪,那个样子把KING感动了。

KIGN说:靳,这些故事只有你知道。那一年19岁,我在一家叫“自由”的服饰店做兼职。莫白就是老板娘。我初见莫白的那一刻,就注定了结局。所有的情节只能是命定的劫数。而后我大学毕业在一家公司做广告。莫白却丢下我去了北京。在北京她也碰到她命定的劫数,只能拼命地坠落。可是她却很悲伤地走远,留给我的只有一句话:替我照顾BABY。三个人两个结局,循环悲伤。

靳没有说话。

有时候无言却胜过所有语言的关心。

靳很细心地倾听。用自己最柔嫩的感触专心地做一个听众。她知道只要她一开口,就会碰碎掉一地的悲伤,再沉沉地摔开,支离破碎。

KING说:靳,这是我二十六年来的半生结局。

靳笑,像高僧,笑里已经包含所有的禅机。

KING说:靳,我如你这般大的时候和你一样快乐。

那一年,靳和KING都不知道很多结局都是循环的。

高中生活

靳背着KING的所有故事进了市重点高中。

靳想:这里的天地都会是新的。

靳是以全市最高分被录取的,所以靳很快便被校文学社吸收为新成员。

那一日的靳剪掉长发,留着很碎的短发,靳想,长发纠结了太多的无奈,剪掉长发重新再来。

靳到文学社报到的那天,室内一地的温暖。窗外的香樟树很浓密地在阳光下敞开树荫。靳一直是喜欢香樟的。香樟树下忧伤走远。

社长说:靳,还有一个新成员,和你是校友。

靳一怔,她并没有想到在此居然有校友。因为她从不爱打听也不爱去关心谁和谁进了什么学校。

在靳怔的那一刻,门被推开,是一身淡灰的卡其。

卡其对着靳微笑:靳,我在这里。

靳没有慌乱,她很自然地点头:卡其,我们又可以做同学了。

卡其用最高亢的声音讲:靳,不止这些。

社长以为两个人只是旧同学,只是简单的闲谈而已。

靳的成绩非常优秀,是这所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所有的荣誉那么多地一起飞过来,靳却独自平静,不出风头。

卡其也是奇葩一株。虽不及靳优秀,可是吹拉弹唱令校园里的其他男孩子苍白失色。他独领风头,围在身边的女子多得可以组成一个亲卫队。可是卡其却独独对靳说:靳,你总有一天会被我化解。

靳用一贯的淡泊回应卡其的热烈。

靳想卡其是只还没有孵化的鹰,经不起挫折,只因为初中时的拒绝便追来至此,而后纠结,这样的男生远不及KING的半生结局来的得以淹没自己。那时的靳已经困在KING的半生结局里,动弹不开。

卡其和靳各自在高中的校园里继续各自的精彩。

高二的时候,夏夏来找靳。

靳,我很羡慕你。夏夏的白纱裙在香樟树下张很大很大的漂亮的弧度。

靳带着夏夏去找卡其。卡其的眼眸穿过夏夏落在靳的身上。

夏夏。卡其除了一个名字别无它言。

夏夏对着卡其笑,很绚烂的那种:卡其,我终于又见你了。

卡其的目光穿透夏夏,直逼靳,可是靳却淡泊得如同一面玻璃,看不出有任何的悲喜交结。卡其难过地对夏夏说:夏夏,我送你。两个人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靳的眼皮底下。

夏夏和卡其在高二的时候走在一起。

谁也不知道这两颗年轻的心下面应该是什么样的表情。

谁是谁的主角

靳高中三年,间接有回家。

最后一年,终于可以勇敢地去KING的音像店里找KING。自从被繁重的学业压住后,靳已经很久不再听歌。

靳从超市里带回一些童装,童装里塞很多很多的白色袜子,从十五岁那年开始,靳就知道KING只是习惯穿白色的袜子。

KING和孩子都很喜欢靳的善解人意,可是邻居们疯了一般杜撰两人的暧昧。

KING终有一日忍无可忍,他用依旧好看的手摸靳的额头:靳,你还那么小。

靳从正面狠狠地抱住KING:KING,我究竟如何才能成为你戏里的主角。

KING呼吸急促。他轻拍靳的肩膀:靳,我们谁也不是谁的主角。

靳不依,吻KING的唇。

KING狼狈推开靳。靳,你要好好的,不要陷入泥坑。终有一日,你需要洁白无瑕。

靳的泪水破碎荡开,转身走开。从十五岁开始到十九岁,她都只想做他的主角。

靳背着所有的裂痕等大学通知书。

而KING在那晚之后,缓缓消失。转让了音像店沉入人海。

靳偶尔会在音像店的对面看着施工的人把音像店一点一点毁掉,而后她就寂寞地晒太阳,六月酷暑却驱不走,心已发霉。

靳依然没有让父母失望,考入北大。只是上北京的只是空壳,灵魂流落他方。

靳与夏夏卡其断开音讯。

在北京的靳,没有朋友,没有灵魂,只需读书。靳是在一家服装店听到这首歌的:“Yesterday, allmy troubles seemed so faraway. Now it looks as though they're here to stay. Oh, I believe in yesterday.”而后靳像孩童般蹲在地上落泪,而后泣不成声。

大学一年级结束,靳回家。

生活如常,可以吃可以睡,只是心里的痛却越荡越深。如同盐煎般痛入骨髓。KING的音像店被改成一家购书中心。靳很多次想走近,却皆作罢。

一日,父亲嘱靳去替他买一本《现代汉语词典》。

老板是一个年轻女子:HI,欢迎光临。

靳肓目地闲晃。突然眼角触及到一盒熟悉的碟片。那是当初她从KING的空放机里换下的小虎队的唱片。靳的眼角一片潮湿。

老板说:这是前店主留下的,他说有一个叫靳的女孩子一定会认出来。

靳说:他在哪里?

老板说:我不知道。

靳泣不成声:他在哪里?

店主无奈地摇头:KING是我同学。他现在在军医附属医院。患的肾炎,必须换肾。

靳顾不得抹掉眼泪,匆匆上车,打车前去。

靳站在医院的台阶下。

靳听到有人在身后轻轻喊她,那声音熟悉得像牵动每根骨头的神经。

靳轻轻回头。想给KING一个灿烂的笑脸,可在转身的瞬间。聚集在心里的泪水碎裂成行。

KING,命中注定的你是我的劫数。靳泣不成声。

笨孩子,不要哭,我会好起来的。KING对着靳笑。靳却看出笑里的无尽的悲凉。

KING,我一直都只想做你后半生的主角。靳搂着KING。

KING笑:傻孩子。你只是一时糊涂的,抹掉泪水给我唱“青苹果乐园”吧!

靳没有再唱起青苹果乐园,她断断续续的唱:“Yesterday,all my troubles seemed so faraway. Now it looks as though they're here to stay. Oh, I believe in yesterday.”

KING的换肾手术没有成功。走的时候笑得很淡然。如同他一生的作风。

而靳,继续学业无悲无喜地关闭人生的所有情节。

爱情路上,悲伤何处终结!

独自无悲无喜在北京生活的靳突然在夏天收到夏夏的信。

夏夏说:靳,我们三个人都错乱交集。卡其也只是拿我来当使你投降的武器。而他却错在并不了解你,也不了解他自己,以为我们每个人都能在自己的轨道上安排自己的结局。可是有些东西是命中注定的。如同我注定成不了卡其的结局,卡其也成不了你的结局,而你也成不了别人的结局。

有些故事虽然不能使我们一辈子都悲伤,可是在我们年轻的心底却都沉沦了这些往事,推不开的,因为已经在心里拉开裂缝。只要轻轻张合就会提醒我们所有的悲痛还在。

我和卡其已经各自走远。

我想,我和他不会再有交集,谁也不知道年轻的我们在参演这些故事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可是有时候我们自己清楚,我们都在自己的故事里面循环悲伤着。

靳撕掉信,看那些碎片在眼前翻飞。

靳想,他们这一群人,只不过在青春的路上交替着循环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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