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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的随笔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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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的随笔1

冰雪在和煦的春风里渐渐消融,寒气也将 在黑暗尽头偃旗息鼓。 风沙中卷起的一页沧桑,在冷漠中,黔魂凝睇。它荡动在绵绵的薄雾里,像早春里的尘梦,被冰雪缠住了脚步,不见日暖,不见朗晴,不见春红。凄迷在空旷的阡陌上,旋转着流动的清魂,半睡半醒。阴云泣雨,蒙避了蓝天的色彩,沉眉垂首,萧萧而落。淋湿了飘动的丝巾,淋湿了无根的脚步,也淋湿了满地青痕的延续。一席连天的衰草,正在萌发。绿色的生命,等待重生。

沟壑起伏的原野,纵横交措。平坦无边的长垄,一望无际。在沉重的回望中,在雨丝风片的游离中,我郁闷在这般清冷的日子里,又见清明。顺着那条熟悉的乡路,我带着淡淡的忧伤,走近故乡,走在进蜿蜒曲折的小径上,朝野外的荒冢慢慢靠拢。远远望去的山林,似乎有一股熟悉而温暖的气息,迎面扑来,把一些零乱的思绪,沉痛的压在心头,使我的心情很低很衰。我向往着蓝天白云的恬淡,对生命的感喟,对亡者的怀念,把我的思念送进天国,以告慰先人。清冷的风,伴着清冷的雨,使我的情愫辗转反侧,百感交集。

相通的血脉,是一条难以割舍的根蒂。脉脉的亲情,是世代相传的声息。走近清明,就走近了你。伤,是真情的回放,痛,是生命的意义。我流连的脚步,在风中驻足,看那些远去的故事,有你深沉的背影,在漆黑的长夜里,转瞬即逝。我徘徊的思绪,在雨里回忆,听从前的声音,看你的音容笑貌,在浸满泪水的眼里,慢慢远离。在那些残留的精彩里,有许多无语的期望,那便是你生存的坦荡,魂归的安寂。

幽静的小路上,行人稀稀落落,来来往往,低靡着凄婉的情绪。男人的脸上写满凝重,在前面匆匆领路。女人的脸上挂满忧伤,拿着各种祭品,紧紧相随。女孩儿换上素淡的衣裤,不再花枝朝展。男孩儿一改往日的疯狂,而安分守己。白发的老人,沉寂在安静的角落里,发出长长的叹息。感叹人生的短暂,生命的可贵,面对死亡的忧伤和恐慌。

乌鸦落在荒芜的古陌上,饮泣昏晓。喜鹊盘旋在柳林的上空,鸣啼春冬。缕缕纸烟从悲泣声处,缭绕着升腾起来,再向四处缓缓飘散。烧掉的纸钱是生和死的相接,燃过的烟灰是阴阳两界的过渡。一抔黄土,牵动着千里万里的路途。一缕清魂,连着飘泊不定的人生。根,是一条扯不断的相思路,无形无声,无止无休。燃着的孔明灯,扶摇直上,跃上一片青云。向着云上的天空,随风远行。那是灵魂自然的。超脱吗?还是后人对先人的最大慰籍?生的走了,无怨无悔。再生的又走了,一代又一代。生死轮回,脉脉相承,生生不息。

忧伤或许也是一种自醒。面对前人走过的路,应该怎样延续,有时也能成为动力。离开墓地后,沿着田野里的车马大道,顺路来到 了悸动的松花江边。远远望去,缓缓移动的支流,冰排碰挤。一些停滞的游船仍旧留在岸边,彩旗飞舞,四处张望,在等待着启动的时机。踏青的人们,沿着江边的苇蒿塘,在遍地马莲丛的缝隙里,寻找着刚刚露头的柳蒿芽。似乎想把这一片新鲜的嫩绿,放进自己的收获里,用一声声嘻嘘的惊叹,炫耀着春天的无偿赏赐。俗语里说:“清明难得晴,谷雨难有雨。”不知那些冒雨趱行的游人们,对一路采来的无限春景,是否也如我此时的心境?

酒,是水与火的磨炼和考验,阴与阳的重合与交融。牧童那一指千年的酒香,曾经醉倒多少痴情的儿女。古往今来,那些漂泊四海的游人,醉倒在路边,又怎样将那些传奇的佳话,诵成大梦方醒?一杯浊酒解千愁,它能将那些旅途劳顿的人们,停下脚来,摘掉华丽的面具,卸下一身的伪装,做短暂的安歇。它能让人们抛去所有的烦恼,把满腔的郁闷排解一空,在乡土和乡情的温馨里,回到真实之中,然后酣畅淋漓地做个好梦。累了,倦了,伤了,痛了,一切也都消失在梦中。

路走过了,才知道其间的曲直深浅。生活经过了,才懂得苦辣酸甜。离我远去的亲人,是伤与痛的怀念。清明是回首人生,珍惜生命的终点和起点。

日落西山,酒醒黄昏。在回归的长路上。我想到了一代佛学大师李淑同的诗句: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扶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清明节的随笔2

今天是4月4日——清明节,我和婆婆,爷爷,二姑一起去广安上坟,这一天的天气有点阴沉,好像要下雨的样子,让我想起了诗句“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这句诗句。一路上,我看见许多人手持菊花、还有炮竹、冥币……一些烧给祖先的东西,而我则和爸爸一路找着祖祖的坟,那里的坟可真多。

到了祖祖的`坟以后,我们先烧香,接着再把准备好的冥币烧给祖祖,愿祖祖在天国里得到很多的钱,买东西给自己吃,买自己衣服穿,买小轿车开……等等一些要买的东西。每年上坟都是这些程序:一、烧香。二、烧冥币和一些天国用的东西。三、叩头。四、烧鞭。这也是对死去的亲人一种纪念吧。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这句话,又浮现在我的耳边,每当想起这句诗句的时候,我都会想起那些离我们而去到天国的亲人,总是不禁的想起他们,想起他们的对我们这些人的好,而这些人虽然离我们而去,但我们会每年4月4日去看他们,替他们扫墓,也算是一种寄托哀思吧!

清明节的随笔3

时间的脚步太快了,当你想拉住它慢点走时,你会强烈地感觉它在拽着你奔跑。

清明节又到了。

去年的清明节好像昨天才过,一切都那么清晰,记忆犹新。晨曦中的山塬一片翠绿,万物勃勃生机,那无边的青苗在春风中摇曳着,欢唱着,妩媚着,随着风的旋律律动着,整齐划一。远处深巷里时不时传来几声鸡鸣狗吠。村道早早就醒了。黄牛伸着脖子伸着懒腰,几只小羊咩咩地叫着食物。卖肉的老汉推着整片才杀的猪肉,扯着嗓子吆喝着,沧桑中带着自信和力量……

按照惯例,今天又要去给父母扫墓了。我早饭匆匆扒了几口,赶忙来到村口。让我吃惊的是,那里已经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人。几张大床板拼作一排,上面摆满了今年的祭祀用品,花样繁多,五花八门,应有尽有。老板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一见有顾客马上笑着迎了过来,还没问我买什么就说相声般地介绍起来:“好姨,您来得正是时候,刚上的新货,都是今年最时兴的。您就请上一整套吧,衣食住行样样不缺。看您这样儿,是给老人送的。老人可是辛苦了一辈子,没吃上喝上,如今生活都好了,你就给老人整套别墅,再把这进口的小卧车整上一辆,这可是宝马,坐着舒坦,还有电视看呢。您放心,老人丢外国都不怕,这豪车全球定位,一下子就寻着了!”周围的村民有人喊道:“乡党,这光买车没司机可不行,叫小伙一块开去得了。”小伙急了:“甭胡说,差点给老人把票子都忘了。”这阴票按阳间的也是一百张一沓,从一元两元到千元万元各般式样,不同的是这千元万元一张的大面票活人都没用上呢。说话间小伙已装了满满一袋。我笑着问:“这些一共多少钱?”他大声告诉我少说也有一个亿。我笑了笑说:“我问该付你多少人民币?”他也笑了,随即拿起砖头大的计算器,先归零,然后一沓一沓地加起来。那计算机响亮的声音告诉你每加一笔的数字是何等的准确无误,公平、诚信。

是啊,老人辛苦了一辈子,没吃上喝上。

离开村口,小伙的话让我陷入痛苦的沉思。

那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中期,三年困难的日子刚刚熬过,饥饿摧残了父亲,他体质很差,做不了重活,于是养活七口之家的重担就压在母亲一人肩上。在我的记忆中母亲总是起早贪黑地劳作,不但要照顾好全家人吃喝穿戴,还要去生产队上工,不然年终分不了红,还要给生产队倒找钱。那时的男女同工不同酬。女劳力一天记八分工,八分工八分钱。男劳力记十分,十分工一毛一分钱。但母亲从不落工。七口之家,每五天就要套一次磨子,摞面柜是靠人力手摇的那种。一次少说三个多小时。母亲为了不耽误上工,睡前就把粮食操持好。套磨子的牲口要到村外很远的生产队饲养室去拉,天好则罢,碰上雨雪天就惨了。四周一片漆黑,路面稀烂,很滑,灯光微弱暗淡。那时我上小学,弟妹们都还小,每当我睡眼惺忪地起来准备上学时,母亲已卸磨了。黄灿灿的包谷面放在案板上。母亲什么时候睡,什么时候起,这一切都在周围人的睡梦中做的,我们全然不知。一个星期天,又赶上母亲套磨子,凌晨四点我摸黑爬起,冒着大雨战战兢兢跑到磨房。我惊呆了,摞面柜咣当咣当地响着,母亲抓着摇杆的双手依然机械地摇着,却两眼紧闭睡着了。苍白的面颊凌乱着几缕黑发,惨淡的油灯照着母亲瘦弱的身影,裤腿和鞋子沾满了泥巴。一旁,老黄牛瘦骨嶙峋,戴着眼罩喘息着转着圈,一步一步,无休无止,不知道哪是起点哪是终点。脚下的地面踏出了深深地凹槽,饲养员的话时时在牛耳边响起:“它们吃得好是要去犁地,吃你有啥用!只能拉磨子!”那一刻我被雕塑在门口。我不忍惊醒母亲,她太累了。可我的心像刀割一样,为不能替母亲分担重负而泣不成声,为母亲的苦命而泣不成声。我也因此恨过父亲,尽管我知道这不怪父亲。

父亲是个多才多艺的人。念过县里的学堂,是村里的文化人。在我的记忆中父亲什么都会做。拉板胡、二胡、小提琴,刻制皮影,修车子,修钟表,养蜜蜂,就连绱鞋这种事他都会做。我们姊妹是村里最早穿着明绱的鞋上学的。总之,他把什么都能鼓捣个样子来。父亲还酷爱养花种莲,我常说父亲是水命,养什么活什么。他在后宅院的空地上开了个大池塘,池塘里种了莲养了鸭。捉不完的青蛙鱼蟹,也给儿时的我们增添了无尽的乐趣。那时候的农村,最大的娱乐就是看戏。只要听说哪个村唱戏,十里八乡,男女老少,成群结队,赶夜路撵着去看。父亲在公社剧团呆过几年,我知道那是父亲一生最开心的日子。后来剧团散伙了,父亲就把本村的十几个艺人组了个小戏班子,因为父亲有很多秦腔名角朋友,所以戏班子办得红红火火。父亲还添制了一大箱皮影,光行头能唱好几十出大戏呢。母亲常常抱怨:“你爸手里不能有几个子儿,还未暖热就没了。”还打趣地添上一句“叫化子搁不住隔夜的食”。其实母亲知道父亲把钱都花在戏班子里了。

记得有一年三月,一个四川朋友捎话叫父亲去玩,父亲也想去看看,二话没说就去了。后来父亲见那里的油菜花满山遍野,便向朋友借了些钱买了十几箱蜜蜂,自己也搭了个小窝棚,风餐露宿在山坡上,这一晃就是一年。第二年春的一天,当父亲背着个破毡卷,身后拉着两袋化肥,蓬头垢面回到家时,母亲和我都哭了。父亲一年的辛苦,几十箱蜜蜂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摧毁了,什么都没剩下。连回家的路费都是朋友给的。常言道祸不单行,就是那两袋化肥却给父亲带来了灭顶之灾。

邻居们见父亲回来了,都来问长问短,父亲没什么送他们,便把那仅有的两袋化肥,除了留给自家的一些外,全都分给大家。邻居们知道了父亲的遭遇,都说父亲辛苦了,不能白拿,就多少撂下些钱才肯离去。可没过两天,父亲就被大队干部带走了。罪名是“搞投机倒把”,先是和村里那几个四类分子关在一起,几天后父亲又被转到县里的学习班。说是学习班,其实还是和那些所谓的坏分子关在一起,不许家属探视,不许回家。母亲整天以泪洗面。

一天,母亲告诉我父亲已经去了整整半月,让我去县里给父亲送件衣服。我知道母亲的心思,她是想让我去打听点父亲的`消息。

那是座沿街的二层小阁楼,楼下的大妈悄悄告诉我,所有的坏人都关在小阁楼里,上厕所都有人看着。我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端直走了上去。就在我被看守挡在门外的那一瞬间,父亲看见了我,他蜷缩着身子靠墙蹲着,颤抖的嘴唇微微张开,无助的眼神迷茫且游移着,最后下意识地示意我赶紧回去。我竟然愣在那里。看见父亲疲惫不堪的挣扎和那遭受不白之冤的无奈,我顿时怒火中烧,鄙视着眼前的一切,鄙视着那间窄小的阁楼,诅咒着,仇恨着那些害人的人。等我清醒过来时,我已经躲在楼下厕所旁边的墙角里放声大哭,成长的压抑终于像宣泄的洪水任凭疯狂恣肆。要不是父亲在里边,我会一把火烧了那阁楼。那年我十五岁。

乌鸟私情,愿乞终养。跪在父母坟前,焚烧着一沓沓祭品,熊熊烈火寄托着生者对逝者的哀思,寄托着女儿对父母的牵念,寄托着没能在父母活着的时候多陪陪她们的终生遗憾。一声声呼唤,呼唤着父母孤寂的灵魂不再失落,呼唤着忘恩负义不再重演。泪水禁不住潸然而下,生命的意义就这样传承着,延续着。从晋文公亲驾祭拜介子推,昭告天下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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