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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口相声剧本【精彩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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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口相声剧本【第一篇】

我是说笑话的,我给您做大报告,行吗?哪位也比我有学问,我要做报告您非退票不可。要说我的学问,是连一知半解也不够,九牛一毛都不是哇!说学问哪我没多大学问,我说我是文盲、这话亏点儿心,比文盲啊强不多,斗大的字认得两车,认得儿十字啊,马马虎虎。

到如今认字的人多啦,差不离儿的都拿一张报纸看。原先认字的人太少,有个认字的,这就是“圣人”。好比马路旁边儿贴张告示,围着好些人看,看的人全认字吧?不是。不认字他也看什么哪?他那意思让别人念念,别人念念他好明白明白呀,这就是不认字的痛苦。赶巧啦有人念出来啦,这他算没白瞧;要是赴上这位认字的怕念错了叫人笑话.心里明白不敢往外念,这位不认字的瞧着干出汗!

说这人嘴里嘟嘟囔囔!您可别问他。因为什么?别看他嘴里嘟囔,他未必认字。我怎么知道哪!在解放以前的前二年,在官银号那儿贴了张告示,有一位嘴里直嘟囔,可不认字,不认字怎么会嘟囔哪?他买了个烧饼,一地吃烧饼啊,一边儿嘴里直嘟囔!他嚼烧饼,嚼烧饼得啦,他偏出声儿装像儿。这儿呀拿烧饼咬一口;

“嗬,嗬,可以,不惜!”

“不惜”呀是材料不少,里头麻酱啊搁得多!

“了不得呀!’又咬了一口。“了不得”怎么回事,烧饼个儿小啦,“了不得”!

旁边儿站着一位也不伙字,打听打听啊。跟别人打听也好,单跟吃烧饼的打听,怎么?他嘴里嘟囔啊!

“嗯,了不得呀,可以,哈哈……”

“什么呀?”这位紧着问。

他不认字,怎么说呀!他把手伸出来啦!

“写的是什么,您哪?”

“烧饼,你吃吗?”

“嗐!我说那上头的。”

“上头是一层芝麻。”

“我说那黑的。”

“黑的是火大点儿,烙煳啦!”

“我说那有红圈儿的那个!”

“有红圈儿的你自己买去吧,那是豆沙馅的。”

俩人哪抬了半天杠,驴唇不对马嘴!

说还有这么种人,什么样儿人哪?认字马虎。这个字他瞧着它像什么,他就念什么!街上常有这种事:糖炒“栗”子呀他念糖炒“票”子,北京“午”门他念“牛”门,医院念“酱”院……还是常见的事。

我眼见过这么一件真事,什么事呀?这话在七七事变以前啦,在官银号老铁桥一拐弯儿呀,那儿有一十霓虹灯——我一说,天津老住户都想得起来。霓虹灯是佛教会安的,晚上挺亮。那一行字是什么哪?“南无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那天有一位先生走在那儿呀,正赶上我上园子打那儿路过,他站在那儿高声朗诵:“嗬,南无大慈大悲观世音赔产。”“菩萨”他念“赔产”,观世音赔谁的产哪?这是真事!

还有一档子。在北京有个五牌楼,就是前门大街的五牌楼。在我十八岁的时候,五牌楼南边儿路东有个关闭的酒店,门上贴了个条儿,这条儿贴了好几年也没人来倒他这买卖,他写什么哪?按说应该写:“此铺出倒。家具拍卖。”这“拍”字儿不是一个“提手儿”一个“白”字吧?这位先生啊,写了个“竖心儿”一个“白”字:“此铺出倒。家具怕卖。”——怕卖就别卖啦!

还有写信。这个字不会写,一问人,问得不清楚,出了错儿啦!这位老太太呀叫他儿子给她娘家兄弟写封信,合着接信的这个人是这位写信的舅舅。他舅舅出门儿到上海啦。他舅舅到秋天儿爱吃茄子,可是一吃茄子就发眼。姐姐关心兄弟,这天晚上让自己儿子给他舅舅写封信。这学生马马虎虎,归里包堆就几个字:“大舅,勿吃秋茄子,恐其发眼。”他写茄子这“茄”字儿忘了怎么写啦!他一问街坊,院里有一个二大爷,都睡下了。

“二大爷!”

把二大爷叫醒啦!

“什么事呀?就起来。”

“您甭起来啦,我写信,这茄子的‘茄’字儿怎么写?您告诉我。”

“‘茄’字儿不会写?‘草’字头儿一个‘加’字儿。”

这个“加’是加减的加,他给写了一个住家的“家”。写到发眼的“眼”字又忘啦!

“二大爷,眼字怎么写呀?”

“‘目’字旁,一个乾坎艮的‘艮’字。”

目字旁是眼目的“目”啊,他写了金木水火土的“木”,这就不念眼啦!这封信他舅舅接着啦,一看不知是怎么回事:“大舅勿吃秋蒙子,恐其发根。”勿吃秋什么呢?没这么个字儿呀!发什么根哪?……莫名其妙。

我们街坊还有一档子事,念祭文给人家念砸了。在旧社会,嗬!念祭文的人派头儿可不小,本家儿孝子孝妇——就是本家大爷大奶奶穿着孝服往地下一跪,亲友在四外这么一站,这位先生捧着祭文高声朗诵。我们这位街坊本来斗大字不认得二升,可他偏要充像儿。这祭文上写的是谁上祭哪?就是这孝子孝妇哇夫妻俩。他一念:“孝子”,“孝子”俩字念得挺清楚。本家儿呀姓潘,名叫良顯——潘良顯。他把孝子念完啦,这仨字儿一个也没念对!“孝子,翻跟头!”

他念完了,这本家儿子一听:“怎么啦,翻跟头?这叫什么礼节呀?怎么让我翻跟头?”

他没动弹。茶房过来啦,茶房听先生指挥,一拍本家儿子肩膀“大爷,您翻吧,这不是先生让您翻的吗,您翻!”

这本家儿大爷跪着跟茶房嘀咕:

“我没练过!”

“没练过不要紧,先生让您翻的,我抱您腰,您翻。”

这儿一抱腰,本家儿三十多岁,还真灵,本儿,翻了个跟头,完了跪那儿啦!他往下念:“孝妇”,孝妇是本家大奶奶呀!旧社会时候女人不写名字,娘家姓什么呀是什么“氏”,这位大奶奶娘家姓乜,就是之乎者也那“也’字儿没有那竖儿。

他一念“孝子翻跟头”,翻完啦!

“孝妇,也氏。”

本家儿大奶奶跪在这儿一听:“也是?我也翻跟头吗?”

茶房不能过来呀,老妈子过来啦:

“大奶奶,您翻吧,这不,大爷都翻啦,您也翻!来,我抱您腰。”

这位大奶奶为难啦,六个月身孕!你说翻跟头吧,又怕小产;不翻跟头吧,又怕失礼!没法子,翻吧!老妈子不敢使劲儿抱,这位太太跪在地下抬起一条腿来,跟先生商量:“先生,跟头我可翻不了,这么着吧,我拿蝎子爬得啦!”

单口相声剧本【第二篇】

今天啊,我给大家说这么一段单口相声,这段相声呢不是现在的事。那位就问了是什么时候的事呢?是60年以后的事,那位又问了60年以后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啊?您啊,就甭管了。

这一段里头有这么一位,姓抽,叫抽上瘾。这为什么叫抽上瘾了呢?他打小就爱抽烟,小时候就偷他爸爸烟抽,从小就落这么个名字,抽上瘾。张大了以后就更没有人能管的了他了,一天能抽上个五六包香烟。他不但抽烟,他还有歪理儿。怎么说:“早晨两包烟,精神你一天,中午两包烟,逍遥乐无边,晚上两包烟,赛过活神仙。”你说他这不是倒霉催的吗?

有这么一天啊,这抽上瘾住的这个城市啊成了无烟城市了,都不让抽了,这下可把着抽上瘾急坏喽!这可怎么办啊?(表演,有表情动作)唉!有了,咱不在着住了,咱搬到别的地方去得了,准备好了好几十麻袋香烟,自己在那大沙漠上搭建了这么一个小房子,自己呢在那爱怎么抽怎么抽。别人不知道啊!远远的看去只有那么一道黄烟,“呦!这怎么个意思?沙漠上怎么还冒黄烟啊?”不知道是他在那抽烟。可是这好景不长,没几个月啊全国都成了无烟国家了,没办法这位只好是坐船出国去抽去了。他坐在那船上远远的看去那真是“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烟头一点红”!好嘛,就这么着自己把自己弄外国去了。在外国抽烟也就不到两年的工夫吧,世界卫生组织就宣布地球成了无烟世界。您看看这寸劲的,你不能眼看这他上烟瘾憋死不是?最后一商量就把他一人送月球上去吧!

就这么着他就上天上抽去了!他在月球过了16年啊,有这么一天家人把他给接回来了,回来一看这位是雪白的头发雪白的胡须啊!下来时候还背着一麻袋香烟。有人就问他:“您这是怎么话说的怎么还背着烟啊?”再看这位,眼含热泪,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嘴巴颤颤微微的说了四个字:“我没带火”!

单口相声剧本【第三篇】

大兵走上舞台:公元1992年6月18日,人类历史上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在这个普天同庆的日子里,我儿子诞生了。有话说老婆是别人的好,儿子是自己的好。我这个宝贝儿子刚一出生就有很高的艺术修养、领导才能和社交技巧。他的第一声哭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民族唱法,比戴玉强的嗓音优美多了,我陶醉在儿子天赖般的哭声当中,不知今夕是何年。几天后他拉了第一泡屎,那屎可香了,而且拉的那个屎图案,简直就是一部流传千古的艺术画作,比徐悲鸿画的马还要热情奔放,比齐白石画的虾还要灵活生动,比凡高画的向日葵还要震撼人心

大兵:为了决定我那全才的儿子将来是当美国总统还是当大陆李嘉诚,是当名星还是当导演,我和他妈妈天天争吵不休。

大兵:我不是吹牛,我是一位善于发现人才、培养人才的好伯乐。我这么聪明的儿子在我这么好的父亲的培养下,将来肯定下不得地。不过,昨天他班主任老师来家访,说我小孩是典型的三无人员,哪三无呢,就是无情、无能、无责任感,这是家庭教育极度失败的严重后果,这简直是瞎扯。他老师还拿回了他在学校的作文本,说看了他的作文气得吐血,说我儿子他教不下去了,让我另请高师。哼,我这么聪明的儿子,他居然教不下去了,爱迪生不也是老师教不下去的吗?教育学里有有一句名言,只有不合格的老师,没有不合格的学生。我看这老师就不合格。

大兵:我们先来看看我宝贝儿子的作文吧。(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作文本)第1的题目是《假如我是太空人》。

大兵抬起头来看着观众:这题目构思新颖,有创意。

大兵接着念作文:如果我是太空人,我就要到太空去探险。我可能会发现一个新的星球

大兵抬起头来看着观众:好棒!充满想象力。

大兵接着念作文:等地球上的人多得住不下时,一部分人可以搬到新的星球上去。

大兵再次抬起头来,连声叫好,接着又开始念作文:到那时,我就可以炒地皮,发大财了。

大兵抬起头来:写得不错嘛!谁说我儿子的作文不行?

大兵把作文本翻了一页,接着念:第2篇是以观看一场电影为主题的短文,我儿子的题目是《记一场精彩的电影》,正文只有八个字:当晚停电,电影没放。

大兵抬起头来:嗯,文章精练简短,言简意骇,也不错。

大兵把作文本翻了一页,接着念第3篇《黄山游记》:作文一开始就是一个附注:因为我旅游的地方和叶圣陶旅游的是同一个地方,所以我的《黄山游记》跟叶圣陶先生的文章完全一样,如果要看原文,请查阅中学语文课本第六册第250页。

大兵:我儿子的文章跟著名文学家叶圣陶先生写的文章一样,太好了。

大兵又把作文本翻了一页,接着念第4篇《记一次收割稻谷》,作文要求写满两页纸,儿子写道:一个春天的早上,阳光明媚,碧空万里无云,正是春游的好日子。保姆给我洗了脸,然后给我换上衣服。我带着爸爸公司的几名保安,开着家里的宝马汽车,浩浩荡荡来地到了农田里

大兵抬起头来:春天可以收割稻谷吗?(然后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

大兵接着念作文:那稻谷就像棉被一样,雪白雪白的。

大兵抬起头来:稻谷到底是金黄的还是白色的?好象书上说稻谷是金黄色的,不过我们吃的大米是白色的,我想书上肯定搞错了。

大兵接着念作文:我收割累了,就躺在软绵绵的稻谷上睡了一觉。啊,去农村收割稻谷真是一件好玩的事情,比春游好玩多了,我真希望自己是一个农民。

大兵抬起头来:儿子的文章写得多优美,把艰辛的农村生活描述得这么幸福,这是成为文学大师必备的功力。这作文要求写满两页,他的作文还差两行满两页,我们来看看他这最后两行又写了些什么最彩内容。

大兵接着念作文:只剩下两行了,快写完了,努力吧!现在只剩下一行了,继续努力吧!加油啊!快完了!终于写满了两页。

大兵抬起头来:我儿子真听话,严格按老师的要求写满了整整两页。

大兵又翻了一页作文本,接着念:他第4篇文章的题目是《我家的小鸡》,老师要求写六百字,我儿子提笔写道:我家有一只小鸡,它一天到晚总是叽、叽地叫着,你听,它又叫了起来,叽、叽他连续写了600个叽字,他的文章也就写完了。

大兵又翻了一页:这里还有1篇作文得了0分,题目是《学习封建社会的历史有感无处不在的阉割》:老师说封建社会的皇帝非常的残暴,把人的生殖器官割掉,让这些失去性功能的太监去侍候他的妃子。然后老师又赞美新社会以人为本,注重人的全面发展和身心健康,说在新的教育体制下,倡导素质教育,充分满足学生的身心需要。可是在我眼里,所有的老师和父母都像封建社会的暴君,我生活当中的阉割现象无处不在。

大兵抬起头来:这王八蛋口出狂言,瞎扯。

大兵又接着念作文:一提到阉割,人们马上想到封建社会的太监,那是愚昧社会人性极度扭曲和变态的产物,现代文明社会阉割现象早就消失了。可事实上,绝大部分父母、老师都在对我们子女和学生进行阉割。我们知道,把男人的睾丸割掉,他就没有性需要。如果同样,把一个人的食管割断,他就可以不吃饭不喝酒;把他的脑垂体割断,他就没有自尊的需要;把他的下丘脑割掉,他就没有安全感的需要;把他的延脑割掉,他就没有自我实现的需要。那么我们的父母、老师虽然口头上不愿意承认,但实际上在他们的潜意识深处,恨不得把我们的睾丸、喉管、脑垂体、下丘脑和延脑统统割掉,让我们成为不吃不喝、无欲无求,一味地服从命令、听从指挥,不给他们添任何麻烦同时又在学习和工作方面永不知疲倦,能圆满完成各种任务的人。在我眼里,父母和老师就是这么自私,这种对子女和学生的完美要求,就是父母和老师的阉割情结,就是各种矛盾和磨擦产生的根源。

大兵把作文合上,满含深情地说:说实话,十几年来,儿子一直是我的骄傲,是我人生最大的希望。(语调变得低沉伤感)可我儿子由于从小生活在城市里,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他对人间的艰难辛苦确实知之甚少,对什么东西都不懂得珍惜,几万元钱一台的新钢琴被他几天就弹坏了,几千元钱一件的衣服穿不了三天就破了好几个洞,我和他妈妈的心里都非常难受。

大兵:为了教育儿子,前些天我特意请教了一个教育专家,这位专家建议我给儿子讲讲过去的日子是如何艰苦,带他去农村做做体力活,带他看看有教育意义的电影电视,比如《白毛女》就是一部经典的影片,能让小孩感受到贫苦农民的艰辛和悲惨,唤起他们的同情心,让他们懂得珍惜当前的幸福生活。我一听专家这样说,我就立马花了500元钱,带儿子去田汉大剧院看了场《白毛女》,那影片真是经典,看得我一把鼻涕一把泪,恨死了那个黄世仁。我想我儿子看了这部影片,一定很受教育,也一定有很多的感想,现在来看看他写的观后感吧。

大兵翻开作文本,开始念作文:昨天我看了电影《白毛女》,感想可多了,喜儿去当白毛女,爸爸说是黄世仁逼的,我看杨白劳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欠帐还钱,天经地义,杨白劳欠了黄世仁的钱,为什么不早点还给人家?老爸经常感叹现在借钱的是孙子,欠钱的是爷爷,我看杨白劳就是这种典型的例子,他存心想赖账,逼得喜儿只好躲进山里。不过喜儿也太傻了,黄世仁那么有钱,嫁给他不就完了嘛,很多女人想嫁给他别人黄世仁还看不上呢,我就不明白喜儿为什么还要跑到山里去当白毛女。

大兵气得脸色铁青:

大兵继续念作文:不过去深山里当白毛女也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你看,天天在山间树林里散步,空气新鲜,风景优美,而且不受人管制,自由自在,多么幸福。

大兵停止了念作文:这龟孙子就知道玩,喜儿在深山里没饭吃,营养不良,头发都白了,日子过得多苦。

然后又开始念作文:老爸说白毛女在深山里非常苦,没饭吃,没饭吃有什么了不起,她可以吃巧克力、吃面包、喝牛奶嘛,那比吃饭味道好多了。关于她头发全白了,一定是黑心的商家在牛奶面包里放有化学物质,导致她基因改变而变白的,不过白头发也挺好看的嘛,现在有很多人还特意把头发染白,我也想把头发染白,不过如果我把头发染白了,爸爸一定会把我的腿打折。

大兵抬起头来:我平时有这么凶吗?

大兵继续念作文:关于喜儿没饭吃,我倒觉得她非常幸运,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吃饱之后还硬被人逼着往肚子里吃饭,如果喜儿生活在新社会,饭多得吃不完,她的父母也跟我的父母逼我一样,天天逼她吃饭,吃饱了还硬让她吃,到时再问问她,挨饿和硬撑哪种更难受,我敢保证喜儿肯定宁愿挨饿。我父母就是这样天天逼我吃饭,本来吃饱了还硬逼我再吃一碗,这日子比喜儿苦多了,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人们只同情白毛女,而一点都不同情我?

大兵:吃饱后硬撑有这么难受吗?我还真没尝过这是什么滋味。

大兵继续念作文:老爸经常用高尔基苦难的童年来教育我,说高尔基对知识如饥似渴,尽管老板娘天天撕他的书,打他、骂他,但高尔基天天晚上坚持着偷偷看书,最终成为了世界一流的文学家。我真希望我老爸就是那位凶恶的老板娘,也天天撕我的书,现在我恨透了读书。如果高尔基也碰上我这样的父母,天天逼他看书,白天上完课晚上还有家庭老师辅导,周末还要去参加各种兴趣小组和培训班,保证过不了三天,高尔基就丧失了学习兴趣,他也肯定成不了世界级大文豪了。我原来对学习还是很有兴趣的,可老爸一逼,我的学习兴趣就一点都没了,我看老爸就是一个扼杀天才的刽子手。

大兵:我是扼杀天才的刽子手?

大兵继续念作文:我的家庭条件确实比较优越,家里几万元钱一台的钢琴都买了好几台,不过说内心话,我真希望我家里穷,穷得把钢琴卖掉,那样我就不需要天天练钢琴了,天天练钢琴的日子真苦啊。

大兵:有这么痛苦吗,让他吃饭也痛苦,让他读书也痛苦,让他参加兴趣小组也痛苦,让他练钢琴也痛苦,他岂不是整天生活在痛苦当中?

大兵继续念作文:其实学习跟吃饭一样,一定要有一种饥饿感才学得进,可是我的父母天天逼我学习,我一点饥饿感都没有,哪里学得进啊,我真想去当白毛女。白毛女啊,你在哪里?

大兵非常伤感地说:唉,看了这么一部经典的电影,他竟表现出了如此无情无义的一面,丝毫没有受到教育、感动和震撼,难道我的教育方法真的就这么失败吗?

大兵停了停,思考了一下:也许是吧,日本一教育学家说,很多的父母从来都没把教育子女当成一门科学来对待,以为凭自己的智力水平和知识经验,足够把小孩教育好,而事实上却经常犯各种低级和幼稚的错误,搞得父母和子女都伤痕累累、疲倦不堪。我确实应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教育方式,努力学习研究教育学这门博大精深的科学。我曾经偷看了儿子的1篇日记,那日记写得让我的心都碎了。儿子的日记是这样写的:今天上午爸爸要我写作文,题目是《我好幸福》,他说我衣食无忧,无忧无虑,生活这么幸福,可写的题材很多,很容易写。可我绞尽脑汁地想啊想,就是想不出半点幸福的东西来,所能想到的就是永无止境的学习,我被学习逼得都快发疯了。老爸看我半天没动笔,以为我偷懒,顺手甩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他的戒指把我的脸刮破了,脸上流出了殷红的鲜血。我那不争气的泪水也涌了出来,爸爸这么不理解我,真让我无限委屈、非常压抑和痛苦不堪,我真的体验不到什么是幸福的滋味。什么是幸福?老天你能告诉我吗?我是真的不知道啊。那天晚上,我用一只手捂着流血的伤口,另一只手写完了《我好幸福》

大兵眼眶湿润:儿子,爸爸以后一定要改变教育方式。

单口相声剧本【第四篇】

北京城六朝古都,有千年的建城史。可说的事儿,可是太多了。过去有这么句话,大胡同三千,小胡同是多如牛毛。那个胡同里面,都有不同的故事,不光是胡同,整个北京城,你说天坛,你说地坛,天安门,故宫,哪都有大批的笑话。

今天说这笑话,发生在天坛。什么时候的事儿呢?咸丰九年。这一年那,快到冬至了,皇上每年到冬至,得到天坛去祭天。为什么祭天呢?天坛呢,供奉着老天爷。皇上呢,自称是天子,每年到这会儿呢,天子看天,实际上呢,就是皇上瞧他爸爸去。去可是去,这活儿阿,需要一个读祝官。什么叫读祝官呢?就是司仪。一般来说礼部侍郎担当这个活,那年头儿,没有扩音器,没有话筒,没有音箱。这么大的天坛,文武群臣跟那儿站着,怎么行礼,怎么拜,怎么磕头,得有一个人喊。

唉,这一年的读祝官那,吏部侍郎,姓黄,叫黄铜。黄铜家里有钱,当官之前就捉摸了,“当什么官呢?现如今当官能花钱买,我能买一官。太大的官我当不了,买不起。而且好些个官,要学问,我又没学问。想来想去,吏部侍郎,这个好。而且啊,就这一年的读祝官当下来,就这一次,够四五年的挑费。当这一回,我买官的钱就回来了。”

果不其然,花钱运动,这一年的读祝官,是他的。明天就到正日子了,今天,黄桐在家里面转开腰子了。“要了亲命了,没想到阿,把这茬忽略了。”什么呢?自己嗓子难听。天坛来说阿,需要一个很好的嗓子,大声一喊,都得听得见。可是自己说话呢,又沙又哑。祭天大典,这几个字,他一说难听了,“祭天大典-”(沙哑声)。皇上一听就急了,当时就得杀。本没回来,脑袋也丢了。“怎么办呢?”跟屋子里面来回的转腰子。

唉,就这会儿工夫,听见府门以外有人吆喝,“豆~腐~~”。卖豆腐的,黄铜一捉摸。“有勒!”“把他叫进来。”工夫不大,打外面进来了。大高个,小伙子挺精神。

“给大人请安。”

“起来吧。叫什么名字?”

“跟老爷回,我叫黄金。”

“嗯,是比我值钱。嗯,我叫黄铜。这个,你都卖什么啊?”

“跟老爷回,卖豆腐的。”

“嗯,我照顾照顾你……”

“哦。谢谢老爷,您是要炸豆腐啊?是要豆腐块啊?豆腐丝,豆腐片?”

“不要那个。以后啊,你也甭卖豆腐了。”

“呦!老爷,不卖豆腐吃什么啊?”

“吃大典!”

“老爷,点大了发苦。”

“还是点豆腐阿?祭天大典。”

“我没听明白。”

“是这么回事。明天啊,老爷我,当这读祝官。你听我这嗓子,估计你也能明白这意思。没别的,我教给你,你替我去喊。”

“我替您喊?我不会阿。”

“瞧,我不是教给你么?啊,我说一句,你说一句。啊,跟我学。嗯,仪程开始——来……”

“哎,仪程开——”(学黄铜嘶哑声)

“别学我这个阿,这还用你干吗啊?照你原来,原来怎么喊……”

“原来?哦,豆腐——”

“就是这个阿,要我亲命了。记得住吗?啊?”

“跟您回,记得住。”

“仪程开始——”

“仪程开始——”

“迎帝神——”

“迎帝神——”

“奉福胙——”

“奉福胙——”

“好,明天你在前面,我在后面。我说一句,你学一句,知道吗?”

您瞧见后来又哪“双簧”吧?就从这开始的,一前一后。

转过天来,凌晨四五点钟。皇上就来了,文武群臣,这都来了。贝子贝勒,皇亲国戚,整个天坛里面人都满了。头里是皇上,后面跟这些亲王,文武群臣按品级,一班一班的后边排列好了。紧头里边,就这卖豆腐的这个掌柜的。站好了,穿上黄铜这套官服。戴上顶戴,还挺精神。往那一站,身背后,蹲着这黄铜。您还别说,皇上愣没瞧出来。第一啊,起得太早了。第二呢,离着皇上有一定距离。第三呢,皇上有点儿巧蒙眼。三样凑一块了,没看出来。

时辰已到,黄大人后面一揪他。“嗯,仪程开始。”

“哦,仪程开始——”

皇上一听啊,“嗬!好!瞧瞧我这读祝官,嗓子多豁亮!”

就这嗓子出去,围着天坛转三圈,灌耳朵里面,“嗡——”,有回音。

皇上高兴,一定要重赏他。太好了!跟着往下喊——

“迎帝神——”

“迎帝神——”

“奉福胙——”

“奉福胙——”

都很好,前面一点儿毛病都没出,到后边,坏了。有一个仪式啊,是吃祭肉。祭天的时候啊,有这猪肉,切成块,下锅一焯,马上搭出来,半生不老熟,切成小块。皇上,文武群臣,凡是来的一人一份,也没有味儿。可这是规矩,祖宗的礼法。你说炖熟了,这不可以,就是吃这个。没咸淡味儿,怎么办呢?有主意。裁好了高丽纸,搁到这个肉汤里面,把它煮得了,吃的时候,拿这肉汤纸托肉。咬一口肉,舔一下这纸。文武群臣和皇上都一样。大伙儿都有准备,吃这个不腻。可是这个卖豆腐的掌柜的,谁给他准备啊?咬了一口,“……”,不是滋味。想吐,不敢吐。可偷眼一瞧啊,皇上吐了。怎么呢?皇上娇生惯养,什么没吃过?有肉汤儿,你别说肉汤纸,炖熟了那肉,皇上都不爱吃。咬了一口,“嗯,不好吃。吐-”皇上吐了。皇上一吐,卖豆腐的一瞧,我也吐吧。“吐-”他也吐了。他吐不要紧,蹲后面这位吓坏了。“别吐啊!”

“哦。别吐——”

皇上一听,“呀,他看见了。”他瞧见我吐了啊?

后面这一想,不对啊?“没这句。”

“哦。没这句——”

皇上这气,没这句,你喊他干吗啊?

黄铜真急了:“别瞎说!”

“别瞎说——”

“嗬!原来怎么喊的!”

“哦,原来。豆腐——”

又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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