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市季度经济运行调度会议上的讲话稿
在全市季度经济运行调度会议上的讲话
同志们：
开展季度经济运行调度，是省委着眼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作出的一项重大决策部署和重要制度安排。今天召开的全市季度经济运行调度会议，主要是深入贯彻习近平经济思想，全面落实省、市委经济工作会议精神，回顾盘点一季度经济工作，分析研判当前形势，安排部署今后一个时期重点任务。
这次调度会议，我们以视频形式开到县一级，参会范围扩大到市县两级四大班子领导，法检两院“两长”，各部门（单位）负责人，以及工业园区、国有企业、金融机构负责人，各乡镇党政主要负责人，目的就是通过大规模经济调度，让大家充分认识到当前全省各市州经济白热化的竞争态势，进一步增强不进则退、慢进也是退的紧迫感，在全市上下形成全力以赴抓经济、千方百计促发展的思想共识。对县区和行业部门来讲，就是要通过季度经济运行调度，发现问题差距和弱项短板，找准具有针对性的方法举措，进一步增强迎头赶上的信心和决心。这次调度会议也非常严肃认真，会议筹备之时就明确提出，工作靠前的县区和单位要点名道姓表扬，成为大家学习的榜样；工作靠后的县区和单位也要指名道姓，让其感到压力、增强动力。全市上下一定要增强危机感和紧迫感，自加压力，负重前行，以更大劲头、更大力度、更大成效抓好经济工作，确保二季度“双过半”，为实现“全年旺”奠定坚实基础。
刚才，XXX同志通报了全市一季度经济运行情况，X县、X县作了交流发言，XX县、XXX区作了反思发言。XXX同志对全市一季度经济运行情况作了客观深入全面分析，既充分肯定了来之不易的“开门红”成绩，也指出了经济发展和运行过程中存在的一些深层次矛盾和问题，对做好当前和今后一个阶段工作作了安排部署，针对性和指导性非常强，全市上下要抓好贯彻落实。
这里，我围绕补短板、强弱项、防风险，强调六个关键点：
第一，要抓紧项目建设
目前，XX的经济结构仍然是投资拉动型，而且这一经济结构短期内很难改变。投资水平决定发展水平，投资进度决定经济增长速度，而项目是投资的首要载体，经济发展的态势和项目谋划、招引、建设水平直接相关。只有抓好了项目工作，才能稳住经济大盘，促进经济增长，否则发展就没有动力，基础就不够牢固。一季度全市经济发展虽然实现了“开门红”，但固定资产投资仍在全省垫底，这是短板不足，也是增长空间。根据平时掌握，结合前一段时间我到县区的调研了解，今年全市项目工作总体仍然比较薄弱，XX、XXX、XX、XX、XX等县区项目建设普遍入库少、体量小、进展慢，对经济的支撑拉动作用明显不足。各级各部门一定要把项目建设摆在更加突出的位置，大抓项目抓大项目，以项目建设大干快上拉动经济“双过半”。
一要抓项目谋划。凡是项目抓得好的县区，都是谋划在前。无论是基础设施项目还是产业项目，只有把谋划做到位，才有可能把项目挤进国家、省上盘子，才具备招商引资条件。从实践中看，项目工作比较差的县区和部门，就是项目谋划环节出了问题。各县区各有关部门要深度研究国家、省上政策，找准政策和县情的结合点，立足资源禀赋和产业优势，抓紧梳理形成项目清单，精心谋划一批投资体量大、带动作用强、发展前景广的大项目好项目。
二要抓项目前期。许多项目建设慢就慢在前期上，而影响前期工作的主要因素是政府作为。只要政府提升效能，就能压缩空间，加快项目建设进度。XXX区XX小区项目之所以创造了XX房地产建设历史上手续办理最快的先例和开工建设最快的典范，就是因为XXX区及自然资源、住建等职能部门服务靠前、审批快捷，项目前期工作做得快。如何为更多甚至全部项目提供如XX这样的服务，是抓项目前期要重点研究的问题。各县区要高度重视项目前期工作，在审批环节要进一步精简流程、优化服务，该并联的并联，该简化的简化，该主动服务的主动上门服务，以行业部门的“优服务”助推项目建设的“加速度”。
三要抓投资进度。二、三季度是项目建设的黄金期，也是决定全年经济走势的关键期，必须集中精力、提速提效、大干快上。对签约的项目要做细做实投资计划，形成清单台账，倒排工期，挂图作战；对各类在建项目要尽可能把工期往前赶，把投资往前提，力争形成更多的实物投资量。各级政府要为项目施工扫清障碍，项目业主要切实负起主体责任，企业要加快投资和实施进度，三方环环相扣、合力攻坚，全力提升项目建设速度。
四要抓责任落实。虽然我们建立了干部包抓包联项目责任制，但客观地讲，包抓成效不容乐观，有些干部甚至不清楚自己包联的企业。干部包抓项目要真包实抓，不能只挂名不出征；关键是要帮助解决问题，不能以到访次数作为考核标准。包抓就是有事要出手相帮，无事不登门相扰，到企业不解决问题就是对企业的骚扰，这是干部包抓项目的一个基本原则。要进一步健全完善领导干部包抓项目机制制度，今后包抓干部每季度要开展一次自评，并向有关部门及时报告情况，发改部门也要进行跟踪抽查，以包抓责任落实推动项目工作取得实效。
第二，要全力扩大消费
把恢复和扩大消费摆在优先位置，是今年中央经济工作的战略性措施。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一直强调做好经济工作要以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为主线，经过多年实践推动，取得了重大成效。今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指导思想明确提出，要把实施扩大内需战略同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有机结合起来。当前在国际国内环境发生深刻复杂变化的新形势下，特别是“外循环”不畅的前提下，如果不能有效激活国内消费，“双循环”成效就会大打折扣，经济就没有发展动力。对XX来讲，能不能抓好消费也是我市经济发展的命门所在。一季度全市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全省倒数第一，三产增加值全省第九，特别是大宗消费中商品房销售面积下降11.1％、销售额下降6.6％，汽车销售下降5.4％，消费不足仍是当前全市经济增长的短板。我们必须引起高度重视，聚焦消费复苏新态势，想方设法深挖消费潜力，千方百计扩大消费供给。
一方面，要通过政策引导和改善预期来刺激大宗消费。住房、汽车、成品油等大宗消费品占市场总额的40％以上，对市场拉动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在房地产消费领域，今年市住房公积金中心出台了提高缴存比例、降低首付比例、放宽贷款期限和鼓励灵活就业人员缴存住房公积金等10项新政策，对住房消费起到了一定的刺激和拉动作用。各级各有关部门要基于大宗消费商品产业链长、占比高、带动力强的特点，在落实好已有政策措施的基础上，积极研究出台类似于去年购车赠油卡等新的工作举措，持续优化消费平台载体，促进大宗商品消费市场尽快回暖，不断增强消费对经济发展的基础性作用。
另一方面，要通过放活市场和激活要素来拉动生活性消费。生活消费既包括衣食住行等生存型消费，也包括教育培训等发展型消费，还包括文化旅游等精神享受型消费，涉及千家万户，涵盖民生百态。扩大生活性消费，既要全面发展经济让群众有钱消费，又要能给群众创造消费场景和消费条件。最近淄博烧烤异常火爆，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淄博盯住了消费回暖的有利时机，打出了从政策供给、政府服务、便民措施、激活要素等在内的一套组合拳，提供了多元的消费场景和丰富的消费产品；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消费者对经济预期不是非常乐观，对汽车、住房等大宗消费相对较为谨慎，从而转向生活消费，这就是其中的内在逻辑关系。“五一”期间，X县筹划了“环州烧烤美食周”活动，创新推出十项系列活动，开通免费烧烤公交，接待游客33.9万人次，实现旅游收入XXXX.X万元，取得了比较好的效果。我们要抓住后疫情时代的消费新趋势，从市场端、消费端双向发力挖掘消费潜力，多措并举开展促消费活动，创造更多消费场景和消费产品，全面促进生活性消费快速增长。
第三，要壮大产业实力
经济的基础是产业。产业兴则经济兴，产业优则动能足。我们一定要把产业培育放在重中之重的位置，按照既定发展思路和模式，聚焦重点、抓住关键，持续发力、齐头并进。
一要聚焦“三元双向”循环加快农业产业化步伐。产业化水平低是XX农业发展的最大短板。当前全市农业产业化水平高的主要是XXX生猪和镇原肉鸡，但这两个产业对农民增收带动作用有限。相比而言，可以直接带农增收、促进产业水平提升的是牛羊产业。从近期调研的XX、XX、X县等县牛产业发展情况看，产业发展水平普遍偏低，部分家庭农场虽然养了一二十头牛，却囊括了西门塔尔牛、秦川牛、平凉红牛、艾克斯牛等多个品种，小而杂、多而杂。牛羊产业的发展方向是做大种群，而不是把种群做杂，这种传统农业思维模式注定是没有潜力的。因此，发展农业产业，一定要聚焦“三元双向”循环农业模式，紧盯“八大主导产业”，坚持做到“四个一体”，持续抓好粮食安全和企业培育、延链补链、利益联结、科技服务、贴息贷款等重点任务落实，推动传统农业向现代农业转变、依赖资源向依靠科技转变、种养循环向种养菌“三元双向”循环转变，真正把产业化水平提上去。
二要聚焦产能提升做大工业规模。能源新都是XX的美好未来。我们要围绕建设陇东综合能源化工基地，加快石油煤炭天然气和新能源开发步伐，积极创造更好条件，全力支持企业增储上产，特别是对纳入市级调度的8个续建、19个新建能源及产业链项目，要强化服务保障，力促尽早投产，助力企业把规模做起来、把产能提上去。要大力发展油气煤电开发关联配套产业，积极对接落实元月份召开的油田企业与地方共同发展恳谈会上双方达成的协议，争取把地企关系搞好，把工作理顺，把协议的事项落实，以本地油服企业的发展壮大带动地方工业做大做强。
三要聚焦“东数西算”培育新的增长点。“东数西算”是XX独特的竞争优势，也是经济发展的最大增量。4月底，我应邀出席第六届数字中国建设峰会，参加了数字化转型伙伴行动对话交流活动，参观了数字生活、数字产业、数字治理展区，所见所闻醍醐灌顶、大受震撼，就像是把一个不会游泳的人扔进大海的感觉，从未有过如此的本领恐慌。XX“东数西算”产业起步和发展势头比较好，但这是一个全新领域，未知的和需要知道的东西很多，我们一定要加强学习研究，不但领导干部和职能部门干部要学习掌握，而且每个干部职工都要学习了解，以专业精神、专业能力、专业素养推动数字经济建设。要坚持以“算”夯基，加大招商引资力度，加快建设中国能建、中国电信、中国移动、秦淮数据等10个数据中心，完成10万个机柜建设任务，特别是要提前研究谋划好机柜建成后供电和算力消纳问题，未雨绸缪下好先手棋。要坚持以“网”聚能，围绕强链打通“内循环”，上游加快发展源网荷储绿色能源供应、机架机柜、设备制造、软件开发等前端产业，中游招引系统集成、运营维护、解决方案提供商入驻服务，下游吸引互联网企业、金融机构、党政机关、中小企业等数据中心使用者消费算力，形成较为完整的数字经济产业体系。围绕建圈畅通“大循环”，加快建设XX至京津冀、长三角、粤港澳、成渝等地区的直连链路，构建XX至西安、郑州、苏州、哈密等城市算力网，打通高通量、高品质、低时延的高速传输网络。要坚持以“数”赋智，大力发展数字经济、数字政务、数字社会、数字文化、数字生态文明，尽快将数字产业培育成为全市新的经济增长点。
四要聚焦文旅融合增强经济活力。XX文旅发展有优势、有潜力，关键是要有开阔的思路和创新的载体。这个思路就是文旅融合发展，以文塑旅、以旅彰文，相辅相成、相互促进。这个载体就是实施文化内涵挖掘、大景区建设、产业链产业集群培育、文化旅游全民宣传、管理服务质量提升“五大行动”，全力推动文旅产业在更广范围、更深层次、更高水平上融合发展。各县区各行业部门要认真落实市委、市政府“1＋5”意见方案，抓紧制定“五大行动”具体落实措施，结合各自资源禀赋和县情实际，创造性地抓好各项任务落实，把本分尽到、力量使够，尽快破题、体现成效。
第四，要加力招商引资
招商引资是推动经济发展的关键一招。去年以来，省委、省政府对招商引资的重视程度、推动力度、制定的指标任务难度都是前所未有的。从我市来看，目前招商引资重视程度越来越高，氛围越来越浓，工作越来越主动，现在的关键就是如何体现实效。今年省上下达我市招商引资任务是到位资金增速达到20％，这就意味着总量要达到500亿元。各县区各行业部门要聚焦目标任务，优化招引举措，加大落地力度。
一要坚持“走出去”与“请进来”相结合，更加重视“请进来”。“走出去”招商引资是必要的，而且我们现在已经在“走出去”，但更重要的还是“请进来”。企业对XX的了解，要比我们上门去了解企业更为重要，因为企业的投资是理性的，不会因为看到宣传推介就直接投资，只有到XX做了实地调查，看到我们的资源禀赋和发展前景，才会决定是否来投资。我们要更加突出“请进来”，注重发挥各地商会作用，邀请八方客商来XX考察观光交流。当前，要借助兰洽会及天津市、福建省作为主宾省市的契机，重点做好“闽商XX行”“津企XX行”两项“请进来”活动，集中邀请参加兰洽会的天津市、福建省有关商会和企业家来我市实地考察。“闽商XX行”活动由市商务局负责，“津企XX行”活动由市乡村振兴局牵头、市商务局协助。各有关部门要提前做好对接工作，尽快把方案定下来、把行程安排细、把活动组织好。
二要坚持节会招商与精准招商相结合，更加重视精准招商。招商引资，既要全面撒网，又要重点突破，只有运用这样的方法论，才能达到预期效果。一方面，要把节会招商作为全面撒网的重点，注重发挥节会招商优势，倡导节会招商，过节就过“招商节”，当前重点要办好两个招商节会：一是精心办好第29届兰洽会，XX作为主题市，要高水平谋划展馆布展和重大招商活动，节会期间要在兰州举办规模仅次于全省招商引资大会的招商活动。二是精心办好香包节和岐黄文化论坛，期间组织开展专题招商引资活动。各县区各有关部门要围绕项目招引清单，及早同国内外优质客商洽谈对接，做好项目引进和前期工作。另一方面，要把精准招商作为重点突破的关键，紧盯资源禀赋、产业布局，深入实施“引大引强引头部”行动，常态化开展上门招商、驻点招商、以商招商、资本招商，真正招引一批有市场潜力、有投资实力企业和产业链头部企业，以招商方式创新引领招商质效之变。
三要坚持招引项目与服务项目相结合，更加重视服务项目。招商引资是一个从“招引—落地—建设—投产”的闭环过程，招引仅仅是开始，而兑现承诺、用心服务则是确保企业真正落下来的关键。要进一步统筹工作力量，市上成立了招商引资促进中心，组建了招商引资专班，与项目审批、项目服务有关的市直部门要指派一名科长专门负责招商引资项目服务协调工作；要坚持自愿原则，从退出领导岗位、尚未退休的干部中，选聘一批招商引资服务保障工作人员，落实相关待遇和奖励政策，专门提供保姆式服务。要进一步健全项目全生命周期服务机制，建立项目建设“快速通道”和解决问题“绿色通道”，强化日常调度和要素服务保障，着力解决审批、用地、用工、融资等问题，确保项目科学引进、优质服务、高效落地。
四要坚持引资引技与引智引岗相结合，更加重视引智引岗。X县引进“蚂蚁服务星站”公益项目，建成数字就业中心，主要开展支付宝官方电话客服和电商在线客服业务，可解决本地近千名高校毕业生和返乡青年在家门口高品质稳岗就业。XXX区引进“集善乐业申通话务客服”项目，建成残疾人网络就业基地，让30多名残障人士实现了稳定就业，人均月收入2500元以上。在今后招商引资过程中，我们既要注重招引项目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度，更要看能吸引多少人才、提供多少就业岗位。人才和就业是一座城市的潜力和活力所在，人才高地、就业洼地决定城市地位。我们一定要开阔思路，把引智引岗摆在更加突出的位置，围绕产业链布局人才链，依托人才链壮大产业链，一方面优先招引契合产业发展导向、人才需求旺、就业岗位多的项目，另一方面以引才引智带动吸引一批科技含量高、产业链条长、示范带动作用强的项目落地，实现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双赢。
第五，要攻坚薄弱环节
目前，全市经济运行存在许多薄弱环节，如果解决不好就会直接影响发展大局、影响经济增长。当前有四个方面工作至关重要，需要抓紧抓好：
一要千方百计扩大信贷规模。信贷规模大小是一个地方经济的命门。当前，信贷规模小、存贷比低已经成为XX经济的软肋，一季度，全市金融机构各项存款余额达到XXXX.XX亿元，但贷款余额只有XXX.XX亿元，存贷比仅为XX％，目前仍在下降。年初的银政企对接会明确提出，今年全市各家商业银行的贷款增幅要达到9％，存贷比要在去年的基础上提高10个百分点，这两个指标要作为对银行年底考核评价的核心指标。现在一方面是企业嗷嗷待哺，融资需求旺盛；另一方面银行的资金大量沉淀放不出去，效益非常差。这一突出矛盾，一定要下实手去推动解决。要加强银政企对接，用好各种合作平台，不断扩大信贷总量，促进金融服务实体经济更加精准、更加有效。要加快不良贷款清收化解，全力以赴打好“四场硬仗”，持续优化金融生态。要发挥好财政资金的撬动作用，用足用好财政扶持产业发展贴息政策，特别是对于“三元双向”循环农业产业项目和旅游产业发展中的大景区建设项目，要重点抓好宣传引导、流程细化和责任明晰，实现应贷尽贷、能贷快贷，最大限度发挥财政资金使用效益。
二要改进创新融资模式。过去，政府融资渠道主要有两个，一个是专项债，一个是PPP项目。但现在国家着眼于“降杠杆”“减负债”“防风险”，PPP项目暂停，同时又加大了政策性开发性金融工具使用力度，鼓励地方政府和符合条件的企业通过REITs等创新融资工具丰富融资手段。市县两级政府和各行业部门要积极应对这种变化，认真研究新形势下的项目投融资问题，全面吃透新的融资政策，用活用好新的融资工具，有效保障重大项目建设。要加快深化国企改革，提升政府平台融资水平。我市经济发展的一个短板就是国企经营不善、负债累累，没有信用等级，甚至有的已经上了限制性名单而无法发挥融资作用。市委近期将召开国企改革领导小组会议，审定目前尚未完成改制任务的7家企业“一企一策”改革方案，推动国资国企改革全部到位。我们要通过深化“一企一策”改革，激发企业活力，让企业健康持续运行，一方面创造经济价值，另一方面搭建融资平台，为扩大信贷创造良好条件。
三要激发民营经济活力。一季度全市民间投资下降33.9％，下拉固定资产投资13.6个百分点，这是我们当前经济发展中的一个隐忧。民营经济在国民经济发展中具有“56789”的特征，其活力能不能激发出来，直接关系到发展全局。要增加市场主体数量，虽然三年疫情倒闭了一批企业，但一季度全市市场主体新登记5803户，净增3216户，增长态势比较明显。我们要乘势而上，采取行之有效的措施，确保市场主体保持一定的增幅。要壮大民企实力，鼓励引导建立健全现代企业制度，完善公司法人治理结构，聚焦实业，突出主业，提高行业竞争力和市场影响力。要引导民企投资，按照“算细账、出政策、能赚钱”思路，围绕区域性中心城市建设，谋划拿出一批诸如秦霸岭市场、西郊菜市场老城改造等可以盈利的建设项目，鼓励引导有实力、有能力的民企参与开发。对一些投资体量大、单个企业难以独立实施的项目，几家企业可以联合起来，以投资联合体的形式共同开发建设，既有利于民营企业做大做强，又可以推动项目顺利实施。
四要持续优化营商环境。营商环境是XX高质量发展根本之计和长远大计，一点都不能放松。省上将今年确定为优化营商环境攻坚突破年，把工作的重点聚焦到提高行政效能上，包括行政审批、手续办理、用气用电获批等方面，我们要在巩固深化已有成果的基础上，按照“拓展领域、纵深推进、抓细抓常”的要求，推动营商环境建设从重形式向重内容、从重作风向重效能转变，力争一些重点考核指标进入全省前列。年底，如果哪项指标掉在全省后面，影响了对全市营商环境的评价，相关部门和行业必须为此负责，必须实施惩戒，以严的措施倒逼营商环境持续优化。
第六，要抓牢安全稳定
安全稳定是基础，也是氛围。没有安全和谐的社会环境，什么事都干不成。一季度，因高标准农田建设、乡村治理领域暴露出的一些问题，打乱了我们的工作节奏，造成了工作被动，带来了负面社会影响。当前，要围绕实施主动创稳行动，重点抓好三个领域的工作：
一要集中攻坚交通安全。这几年，交通安全一直是我市最大安全隐患之一。去年全市交通事故死亡人数、事故起数均排在全省第二，为此省交安委给我们发了督办函。今年一季度，全市交通安全事故死亡人数高达66人，事故起数、死亡人数、较大事故起数全部排在全省第一，这和我市的人口总量、经济总量形成明显反差，暴露出我们在设施条件、监督管理方面存在严重漏洞。要着力改善基础设施，实施生命防护工程。我多次强调，市上宁可少修一条三级路或者县区少修一条四级路，也要节约项目资金搞生命防护工程，有些路晚修一两年关系不大，但如果生命防护工程跟不上去，经常出人命，那是很危险的。这项工作必须落实到位，年底要算总账。要着力规范监督管理，交通安全事故多发高发，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监控系统功能缺失。有的县城交通监控只闪灯没联网，即使违章被抓拍，也进入不了管理系统，因而好多司乘人员变得有恃无恐。我们一定要把规范管理作为治本之策，坚持问题导向，实行人防、物防、技防并举，预防、教育、惩戒并重，有效提升常态化、智能化、精细化管控水平。要着力严惩违法行为，聚焦“两客一危”和事故多发易发领域，紧盯酒驾、醉驾、无证驾驶等违法违规行为，加大执法力度，明法纪、严查处、强震慑，切实扭转交通安全被动局面。
二要全力化解历史矛盾。坚持“新官要理旧账”，对于各类历史遗留问题，一定要引起高度重视和足够警觉，建立问题化解清单，找准解决问题的路径和办法，一项一项推进，一个一个化解。尤其是涉及的重大项目、房地产领域遗留问题比较多，省委胡昌升书记批办的全省74个重大项目遗留问题，我市就有12个，占到六分之一，这些问题成因复杂、影响面广，一旦解决不好，就有可能引发群体性事件和影响社会大局稳定，一定要下实手尽快研究解决。比如，惠风尚院因精装修纠纷引发的集体上访问题，市上按照“保护购房者的合法利益、规范开发商的经营行为、打击闹事者的违法行为”原则，研究出了具体解决方案。对于已经装修的房子，采取四种解决办法：第一种是“退”，连房子带装修款包括利息在内一起退给购房者；第二种是“改”，住户认为哪里装修不符合标准，让开发商按照标准整改，改完了再住；第三种是“补”，开发商给住户补些钱，让住户自己去改；第四种是“诉”，住户觉得前三种方式都不满意，可以到法院起诉，最终按照法院判决执行。对于二期工程没有装修的房子，我们也提出了四种解决办法：一是全额退还购房款和装修款，终止合同；二是在住户代表监督下，按照约定标准由开发商进行装修；三是按照实际装修费用多退少补；四是到法院起诉，按合同纠纷执行。这些解决办法都是经过与相关方的充分协商、慎重考虑研究提出的，得到了绝大多数购房者的认同，如果仍有个别人特别是干部职工背后拱火、寻衅滋事、要挟政府，一定要严肃追究责任。像类似这样的遗留问题，必须抓紧研究解决，避免越到后面工作越被动，造成新的矛盾问题。
三要防范安全事故和自然灾害。这是一项必须常抓不懈的工作。要以“时时放心不下”的责任感，坚决克服侥幸心理，切实把各项工作牢牢抓在手上、扛在肩上。要认真落实安全生产五大体系和国务院安全生产15条硬措施，聚焦道路交通、建筑施工、非煤矿山、危险化学品等重点行业和人员密集场所，深入开展安全生产隐患排查整治，坚决遏制重特大事故发生。要坚持预防为主、精准施策，抓实抓细防洪抗旱等各项措施，提升灾害预警和应急响应能力，全力以赴做好防范应对工作，切实保障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以高水平安全护航全市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