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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粗鲁散文汇聚【通用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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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粗鲁散文【第一篇】

“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梦蝶人的境界,渺渺茫茫,王羲之尚且不能喻之于怀,何况魏晋已远,二十世纪的我们。为寿为夭,本来不由我们自己决定。自历史看来,夭者不过“早走一步”,但这一步是从生到死,所以对于早走这么一步的人,我们最容易动悲悯之情。就在前几天,去吊这么一位夭亡的朋友,本来并不准备掉泪,但是目送柜车载走他的薄棺,顿然感到天地寂寞,日月无聊,眼睛已经潮湿。盛筵方酣,有一位来宾忽然要早走,大家可能怪他无礼,而对于一位夭者,我们不但不怪他,反而要为他感伤,原因是他这一走,不但永不回来,而且也不会再听见他的消息了。

不过,夭亡也不是全无好处的。老与死,是人生的两大恐惧,但是夭者至少免于其一。虽说智慧随老年俱来,但体貌衰于下的那种痛苦和死亡日近的那种自觉,恐怕不是智慧所能补尝的吧。夭者在“阳寿”上虽然吃了一点亏,至少他免了老这一劫。不仅如此,在后人的记忆或想象之中,他永远是年轻的。寿登耄耋的人,当然也曾经年轻过,只是在后人的忆念之中,总是以老迈的姿态出现。至少在我的印象里,佛洛斯特总是一位老头子。可是想起雪莱的时候,我似乎总是看到一位英姿勃发的青年,因为他从来没有老过,即使我努力要想象一个龙钟的雪莱,也无从想象起。事实上,以“冥寿”而言,雪莱至少比佛洛斯特老八十多岁,也就是说,做后者的曾祖父都有余。可是在我们心中,雪莱是青年,佛洛斯特是老叟。

一九六八年十一月十七日。

注:所谓“早走一步”,是梁实秋先生谐语。“雅舍小品”笔法,不敢掠美,附志于此。

作者简介。

转载自

余光中(1928——),男,台湾著名诗人、散文家、批评家、翻译家。祖籍福建永春,生于江苏南京,曾就读于金陵大学外语系(后转入厦门大学),1952年毕业于台湾大学外文系。1953年,与覃子豪、钟鼎文等共创“蓝星”诗社。1959年获美国爱荷华大学(lowa)艺术硕士。曾获得包括《吴三连文学奖》、《中国时报奖》、《金鼎奖》、《国家文艺奖》等台湾所有重要奖项,已出版诗文及译著共40余种。4月,84岁的余光中受聘为北京大学“驻校诗人”。7月,获得第13届花踪世界华文文学大奖。

作家的粗鲁散文【第二篇】

冰心(1900-),中国诗人,现代作家,翻译家,儿童文学作家,社会活动家,散文家。冰心散文不仅清词丽句随处可摘,而且全文都写得非常精粹。冰心善于采撷文学语言中的精华,将那些精练、生动、准确、新鲜的语言,编织到作品中,使冰心的散文具有诗一样美的语言。

1.成功的花,人们只惊羡她现时的明艳!然而当初她的芽儿,浸透了奋斗的泪泉,洒遍了牺牲的血雨。

2.爱在左,同情在右,走在生命路的两旁,随时撒种,随时开花,将这一径长途点缀得香花弥漫,使穿枝拂叶的行人,踏着荆棘,不觉痛苦;有泪可落,也不觉是悲哀。

3.快乐是一抹微云,痛苦是压城的乌云,这不同的云彩,在你生命的天边重叠着,在“夕阳无限好”的时候,就给你造成一个美丽的黄昏。

4.倘若世间没有风和雨,这枝上繁花,又归何处?只惹得人心生烦厌。

5.记忆是时间停留在过去的影子。为了未来的记忆,请着手你现在的画。

作家的粗鲁散文【第三篇】

刘亮程,新疆沙湾人。著名作家。被誉为“20世纪中国最后一位散文家”和“乡村哲学家”。在文化时尚主潮之外另辟一片天地,身边小事皆可入文,村中动静皆可成诗。他散文中透出的那种从容优雅的自信,是多少现代人已经久违了、陌生了、熬长了黑夜搔短了白头也找不回来的大才华。

1.落在一个人一生中的雪,我们不能全部看见。每个人都在自己的生命中,孤独地过冬。

2.明知你路途遥远,明知你很累,却送一块石头给你,是我不想让你走吗。

4.我们不能完全窥见自己的梦,那是和我们同行的一种生活,只能被沉睡窥见。

5.从那个夜晚我懂得了隐藏温暖——在凛冽的寒风中,身体中那点温暖节俭地用于此后多年的爱情和生活。

拓展阅读。

余光中的散文《西欧的夏天》。

旅客似乎是十分轻松的人,实际上却相当辛苦。旅客不用上班,却必须受时间的约束;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却必须受钱包的限制;爱去哪里就去哪里,却必须把几件行李蜗牛壳一般带在身上。旅客最可怕的恶梦,是钱和证件一起遗失,沦为来历不明的乞丐。旅客最难把握的东西,便是气候。

我现在就是这样的旅客。从西班牙南端一直旅行到英国的北端,我经历了各样的气候,已经到了寒暑不侵的境界。此刻我正坐在中世纪达豪土古堡(dalhousiecastle)改装的旅馆里,为“隔海书”的读者写稿,刚刚黎明,湿灰灰的云下是苏格兰中部荒莽的林木,林外是隐隐的青山。晓寒袭人,我坐在厚达尺许的石墙里,穿了一件毛衣。如果要走下回旋长梯像走下古堡之肠,去坡下的野径漫步寻幽,还得披上一件够厚的外套。

从台湾的定义讲来,西欧几乎没有夏天。昼蝉夜蛙,汗流浃背,是台湾的夏天。在西欧的大城,例如巴黎和伦敦,七月中旬走在阳光下,只觉得温暧舒适,并不出汗。西欧的`旅馆和汽车,例皆不备冷气,因为就算天热,也是几天就过去了,值不得为避暑费事。我在西班牙、法国、英国各地租车长途旅行,其车均无冷气,只能扇风。

巴黎的所谓夏天,像是台北的深夜,早晚上街,凉风袭时,一件毛衣还不足御寒。如果你走到塞纳河边,风力加上水气,更需要一件风衣才行。下午日暖,单衣便够,可是一走到楼影或树荫里,便嫌单衣太薄。地面如此,地下却又不同。巴黎的地车比纽约、伦敦、马德里的都好,却相当闷热,令人穿不住毛衣。所以地上地下,穿穿脱脱,也颇麻烦。七月在巴黎的街上,行人的衣装,从少女的背心短裤到老妪的厚大衣,四季都有。七月在巴黎,几乎天天都是晴天,有时一连数日碧空无云,入夜后天也不黑下来,只变得深洞洞的暗蓝。巴黎附近无山,城中少见高楼,城北的蒙马特也只是一个矮丘,太阳要到九点半才落到地平线上,更显得昼长夜短,有用不完的下午。不过晴天也会突来霹雳:七月十四日法国国庆那天上午,密特朗总统在香热里榭大道主持阅兵盛典,就忽来一阵大雨,淋得总统和军乐队狼狈不堪。电视的观众看得见雨气之中,乐队长的指挥杖竟失手落地,连忙俯身拾起。

法国北部及中部地势平坦,一望无际,气候却有变化。巴黎北行一小时至卢昂,就觉得冷些;西南行二小时至露娃河中流,气候就暖得多,下午竟颇燠热,不过入夜就凉下来,星月异常皎洁。

再往南行入西班牙,气候就变得干暖。马德里在高台地的中央,七月的午间并不闷热,入夜甚至得穿毛衣。我在南部安达露西亚地区及阳光海岸(costadelsol)开车,一路又干又热,枯黄的草原,干燥的石堆,大地像一块烙饼,摊在酷蓝的天穹之下,路旁的草丛常因干燥而起火,势颇惊人。可是那是干热,并不令人出汗,和台湾的湿闷不同。

英国则趋于另一极端,显得阴湿,气温也低。我在伦敦的河堤区住了三天,一直是阴天,下着间歇的毛毛雨。即使破晓时露一下朝暾,早餐后天色就阴沉下来了。我想英国人的灵魂都是雨蕈,撑开来就是一把黑伞。与我存走过滑铁卢桥,七月的河风吹来,水气阴阴,令人打一个寒噤,把毛衣的翻领拉起,真有点魂断蓝桥的意味了。我们开车北行,一路上经过塔尖如梦的牛津,城楼似幻的勒德洛(ludlow),古桥野渡的蔡斯特(chester),雨云始终罩在车顶,雨点在车窗上也未干过,消魂远游之情,不让陆游之过剑门。进入肯布瑞亚的湖区之后,遍地江湖,满空云雨,偶见天边绽出一角薄蓝,立刻便有更多的灰云挟雨遮掩过来。真要怪华兹华斯的诗魂小气,不肯让我一窥他诗中的晴美湖光。从我一夕投宿的鹰头(hawkshead)小店栈楼窗望出去,沿湖一带,树树含雨,山山带云,很想告诉格拉斯米教堂墓地里的诗翁,我国古代有一片云梦大泽,也出过一位水气逼人的诗宗。

一九八五年八月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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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粗鲁散文【第四篇】

埃林.彼林(1877一1949),保加利亚作家。重要作品有《短篇小说》两集、幽默作品《我的烟灰》等。

一阵肆虐的狂风从遥远的树林里刮来两颗种子,随意将它们分撒在田野里。雨水将它们润湿,泥土将它们埋藏,阳光给它们温暖。于是,它们在田地里长成了两棵树。

最初,它们十分矮小,然而无心的时间把它们高高地拉离地面。它们便能眺望得比从前远多了。

它们也能彼此看见了。

田野十分辽阔,直到那葱绿的平原的尽头,也看不到任何其他的树木,只有这两株远远分隔着的树,形影相依地伫立在田野中间。它们的枝丫纵横交错,仿佛是些用来丈量这旷野的奇怪的标尺。

它们遥遥相望,彼此思念,彼此倾慕。然而,当春天来临,生命的力量给它们温暖,充盈的液汁在它们体内流动起来时,它们心中也勾起了对那永有的、同时也是永远离开了的母林的思念。

它们会心地摇动着树枝,相互默默地打着手势。当一只小鸟像一种心念从这棵树飞到那棵树的时候,它们就高兴得战栗了起来。

狂风暴雨来临时,它们惶恐地东摇西摆,折断了树枝,呜呜地呻吟叫喊,仿佛想挣脱地面,双方飞奔到一起,紧靠支撑,并在相互拥抱中获得解救。

夜晚到来,它们消失在黑暗中,重又被分隔开来。它们痛苦得如同病魔缠身,它们祈求地仰望天空,期望快快给它们送来白日的光辉,以求再能彼此相见。

如果猎人和干活的人坐在它们中一个的影子下休息,另一个就忧伤地喃喃低语,沉痛地诉说孤独的生活多么苦恼,离开亲人的日子过得多么缓慢、沉重、没有意义;它们的理想因得不到理解而消失;它们的希望因不能实现而破灭;找不到慰藉的爱情多么强烈,没有亲情的处境多么难以忍受。

作家的粗鲁散文【第五篇】

季羡林(1911-2009),国际著名东方学大师,中国著名文学家、语言学家、教育家、国学家、佛学家、史学家、翻译家和社会活动家。季羡林早年留学国外,通英、德、梵、巴利文,能阅俄、法文,尤其精于吐火罗文。生前曾撰文三辞桂冠: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国宝。

1.人活一世,就像作一首诗,你的成功与失败都是那片片诗情,点点诗意。

2.每个人都争取一个完满的人生。然而,自古及今,海内海外,一个百分之百完满的人生是没有的。所以我说,不完满才是人生。

3.有人说,长寿是福,我看也不尽然。人活得太久,对众生的相,看得透透彻彻,反而鼓舞时少,叹息时多。

4.世界上无论什么名誉,什么地位,什么幸福,什么尊荣,都比不上待在母亲身边,即使她一字也不识。

5.我虽然没有叹息过,但叹息却堆在我的心里。

作家的粗鲁散文【第六篇】

贾平凹,当代著名作家,是我国当代文坛屈指可数的文学大家和文学奇才,是一位当代中国最具叛逆性、最富创造精神和广泛影响的具有世界意义的作家,被誉为“鬼才”

1.人生得也罢,失也罢,成也罢,败也罢,只是心灵的那泓清泉不能没有月辉。

2.你若不再脱颖,你将平凡,你若继续走,终于使众生无法超越了,众生便尊你为神圣,神圣才是真正的孤独。

3.他的脚步沉重,世上最沉的是什么,他知道了,不是金子,也不是石头,是腿。

4.当你正真爱一样东西的时候,你会发现语言是多么的脆弱和无力。文字与感觉永远有隔阂。

5.我看见你坐在金字塔顶上,你更加闪亮,你几时能回樱镇呢?闲暇时来野地看看向日葵,它拙朴的心里也藏有太阳。

作家的粗鲁散文【第七篇】

我们没有理由选择,每个人都有梦,形色各异的梦,但归根结底毕竟是梦,所有的梦都应是寄寓着美好,所以“梦”字前面总是要加上一个“幻”字。这样的幻梦就像一枚坚硬的种子一样埋藏在我们的心里,等待着阳光、

露和新鲜的空气,等待着花开遍野的春天,那是多么让人温暖而又

幸福

的梦啊。

在我上

小学

三年级的时候,就在我的心里悄悄的萌发了一个想成为作家的梦,暂且称为作家之梦吧。而这个梦就源自我老家的那几株高大的树。梦悬挂在树上,而果实收获在地下,这是后来才意识到的事情。

依稀记得,那时老家门前的两棵老榆树,它们粗壮得两个孩子臂膊伸展也无法合抱过来,它的枝桠遮住了多半个街道。我对着高耸庞大的老枝干望得出神,总感觉它身上有着某种神奇的力量,要将我天真的梦想告诉给更远的远方,尤其是在那些穷苦的日子里,母亲自己要操持着我们姊妹五个,可以想见幻梦的力量在我年幼的心里该是多么强大。从树叶的缝隙里露下的一小片一小片蓝蓝的天,更让我充满了幻想,它是那么的轻盈,那么的清澈。老家街门对面同样是树,三株高大疏朗的老椿树,长夏里枝条上挂满密簇簇的花盘,树干上晃动着俏皮的春蹦,飞动的时候便闪露出猩红的翅膀,这些都在诱惑着我的幻梦,在我幼小的

心灵

里占据了大片。我将这些美的幻梦写在了作文格子纸上,几乎每次都能够得到老师的表扬,这样我就更加用心观察身边的花草树木了。

春天里刚出地皮的小草,满眼的浮荡的麦苗;夏天里从村前流过的清澈的小河,还有那些前来汲水的乌鸦;秋天里低垂的谷穗,还有向更高处伸展的高粱;冬天里院子里深埋的萝卜,还有从屋檐上垂下来的冰挂,都会出现在我的作文里,记录着眷恋着它们的影子。是啊,那样的时光一去不复返了,那是我

童年

的梦,也是我无忧无虑的梦,懵懂的体味到了这些就是我美丽而又纯粹的梦之源泉。

一个人的童年所受的影响,往往关系着他今后人生道路的选择,起码有着这样那样的关联。童年的梦的种子,它会在人生的不同阶段萌发出来,这也可能说得上是一种宿命,宿命在我的眼里是充满着美学力量的,因为任何一条路的选择都要自己去辨识,而上苍只是在很远的地方静静的看着,这也许是梦之一端吧。比如,鲁迅受到家境的变化及在异域求学的影响,则弃医学文,成为民族精神的脊梁;孙犁年轻时的梦是想考邮政局当个职员,那实在是为了维持生计,但抗日的洪流改变了他的人生方向,开始了以笔为刀枪。路遥为了那篇作品的发表曾一度想放弃写作,但还是忍了下来,直至将生命给予了这个“平凡的世界”。

每个人的梦都不同,在很多情况下也不是自己能够左右的,这是

生活

与时代所赋予的,而所有的这一切,必须通过自己的辛苦劳作,才能够找到最好的表达,而后才能够论及写作,否则便失却了写作的全部意义;作家之梦,与这个时代的温饱问题没有直接的冲突,反而愈是民族危难之时,文学往往就成为这个民族的先声,梦的斑斓的色彩也随之变幻夺目,不再那么虚幻了。

有这种想法时,我已经考上能够找到职业的师范生了。那时,在我们村庄就我自己考上了这所师范学校;我依然记得自己在庄家地里不停的割草,而后是在宽阔的河沟里放羊,那时就想着能为辛劳的母亲多份帮手。那年田野上的天空是那样的湛蓝,我的梦也随之有了新的色彩。我的作家之梦也渐渐伴着我青春鲜亮起来。

那时年少啊,朦胧诗风行了一代,三年的时光从我的笔尖上流淌出来,从我的纸张上划过,诗之缪斯从未远走,一直在眷顾着我们这些迷恋的孩子。

诗样的年华!

诗样的时代!

后来,我在某所中学教学时给

同学

们说,我无所回忆,无所眷恋,那恰恰是我至纯的青春年华!我不敢触碰它们,因为那是至美的;每每回忆,我的心就会疼痛一寸。我需要珍藏那青春的韶光,因为所眷恋的一切都隐藏在美的梦境里。

面对真实的存在,我为何又感觉到它像幻梦呢?梦是一个人的私设区域,它不仅有深广的土地,还有它为之毗连的区域。梦是我们心中无边的海,在我们的心里不时的激荡起人生的浪花。有时是触痛,有时是欢乐,但更多是艰辛和泪水;同时也会有意想不到的沉甸甸的收获。

三年的时光倏忽即逝,我多想挽留住,哪怕是生命让我折去一部分。冥冥之中,上苍回答说,

珍惜

眼前吧,否则将来的也不会赐予你。我无声的流下了泪水,为逝去的青春,为心底永存的梦。

梦向来不是平坦的大道,梦只是人生的某种不经意的设计,就像一条大河在这片熟稔的土地上拐了个大弯,而后匆匆的流向远方。梦不应该是在眼前,隐约在很远的地方在召唤着你,但又是那么的渺茫,那么的虚幻。

这就是生活的现实的力量,梦看起来就在你的额前轻轻的晃动,实际上那时在很远的地方呢,这正如夜行的人看见了灯光的闪烁一样,其实那还隔着几个村头呢,还需要趟过几道沟坎与荆棘,它只是在那里静谧安详的等着你。

于是,我想起了《人生》中的高加林,他

着这里的山山峁峁,他爱着大马河日夜的拉着动人的琴弦,但更有远方的梦在召唤着他。其实啊,年轻的朋友,梦一直就陪伴在你的身边,从未走远。只是你把现实的某些地方看得过于美好,不停地的放大着这种脆弱的美好,而忽略了生活的全部,就容易形成自我的梦境。从这个意义上讲,梦是美的同义语,也许是正确的吧,它悄悄的滋长在青春的世界里。后来呢,现实的泥土又将我们的梦硬生生的拽了回来,尽管我们有千百个不情愿,但还是这样了或者那样了。让梦逐渐的与现实靠近并紧紧的相融,这才是一种真实的梦,但年轻的人不愿相信这是真实的存在。路遥没有给那时的追梦的人指出路在何方,梦又应该在哪里,只是将问题又重新抛给了我们,这就是小说艺术的魅力所在,千转百回,萦人情怀。

我也渐渐的明白了作家之梦,并不应该在远方,它应该在我的故乡,在我们的那片肥沃的土地上,梦一直在召唤着我们。梦从来就不是你说的那样的美好,充其量那应该是幻梦吧。而现实才让我们深深的懂得了美好的梦,是用勤劳智慧的双手创造出来的;一个个神话与传奇,就是从我们身上的泥土里慢慢的绽放的,而后才能够成为人们心中的梦,沉甸甸的梦,而不是虚浮的黄粱一梦。

从一个地方出发,而又回到了这个地方,一定会有不同的人生之梦。孙少安在黄土坡上苦苦的耕耘,孙少平一心向往着外面的世界,后来还是回到了生养的故土,人生就是这样的相似,而最初的梦却是那样的不同,为了这个心中的梦,与命运之神一次又一次的抗争,在抗争的过程中,渐渐明白了梦就是人生的潜伏在内心隐秘的力量,一系列的抗争元素便构成了梦之斑斓的色彩。

我顿时明白了,作家也是一位平凡的劳动者,在土地上,在荆丛中,带着朝露,带着晨曦的微光在歌唱,作家之梦就在我们的脚下。远方只能平添了多情的忧伤,那是不着边际的美丽的风筝,飘荡在高远的天空。

当我写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在县城某所中学教学了。作家的梦还远么?我不时的问着自己,悄悄地,当我散步在操场边的时候,听着耳边呼呼而来的风声,独自徜徉这片我的世界里。

教学工作是紧张的也充满着艰辛,同样也是欢乐的幸福的;看到了学生,就仿佛看到了自己过去的影子,多么的不忍,那又是多么充满蜜意的事情啊。人总是有这样想法,曾经经历过的苦痛都被时间给过滤了,留下的竟是甜蜜,我们为心中的梦曾经哭泣过,也曾经欢愉过,但都会在我们的心里慢慢的发酵,散发出丝丝缕缕的.岁月的淡香。

这就是时光之魅吧,一晃就是二十个年头,从我的身上悄无声息的流走了。我将最美的青春年华都给了我深爱的学生和这充满诗意的

校园

,它的每一寸都留下了我的身影。是啊,金黄的枫树一定在等着我,那开满小花的星星草也一定在等着我,当然还有我至爱的一切,我都是那么熟悉,此时仿佛有着某种魔力,让我一次次的回到它们的身边。

这就是梦吧,越来越向我靠近的梦!我能够触碰到它了,听到了它的心跳、呼吸和幽远的力量。我明白了写作之根渐渐的在我的心底深扎下去,浸入到我的世界。

我思考着,我无法选择,任何一种工作都有着它不寻常的意义。我除了将文学之梦给予我的学生,自己也开始重新审视着时间,感觉到它是那么的平凡而又具体,是一系列事件和有意义的工作组成的生命的链条。我又燃起了诗情,对故乡的歌唱,对泥土的眷恋,都是我真实而又深情的声音。

文学的意义,在我的生命的册页之中又多了一种新的诠释,又多了一层色彩。生活本来就是这样,我们不能够挪动它半步,但我们可以尝试着改变它,让生活散发出应有的美,还原它本应具有的全部意义。

我清楚的知道作家之梦,一定是一条充满艰辛的旅途,在这条路途上几乎没有人生的驿站,只有不停的奔跑与追寻。它不是上苍的赐予,而恰恰是上苍给予他的一场无休止的苦役。而这种苦役,这种繁重的劳作又给予了那些不畏前驱的人们。这注定是一条孤独的精神之旅,充满着沼泽和所想不到的苦难,在灰暗中挖掘着泥土里与生活里的亮光。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也是一场严肃的精神战斗,但他们应该像牛一样在土地上耕耘,在土地上奉献。

鲁迅逝世前三天还在写纪念文章,我们是否能够挽留住他对这个尘世最深的眷恋?柳青在生命的尽头,还在耕耘者未竟的“创业史”,上苍是否应允了他善良的请求?路遥将写作之笔投掷于窗外之时,我们是否能够理解他真正的早晨是从中午开始的,是否能够懂得这平凡的世界?孙犁在病痛之后龋龋独行,依然在捡拾着山涧的石子,重新握起笔之刀枪。而史铁生的病痛是那样的漫长,但我们还能否聆听他手中的那把宿命的琴弦?不屈服于命运、不屈服于世界的作家,始终站在人类的精神之巅。任何一个属于这个民族之魂的作家,都是这个民族精神史上的一座丰碑,它不需要矗立,它早已牢牢的与之深爱的大地相融在一起了。

此时,我才意识到作家之梦,不应该一味的沉浸在所谓的自我之梦里,沉醉在虚浮的光影里,而应该让梦充盈丰沛起来,回眸凝望作家一以贯之的坚守的力量,坚守的人类的良知道义与融进大地的思想之血脉,他应该是土地的歌者,就像土地上生长的五谷一样,那么自然而又倾情的创造着、奉献着自己的一切!这样的梦一旦与它所适宜的泥土结合之时,梦就会如同一枚枚种子一样又开始了它平凡而又伟大的演进与承传。

现在我又到了特殊的岗位,可以直面文学,这是我没有想到的,这是我奢望的梦。

记得在师范上学的时候,对这座县城就有着某种说不出的向往,如果能够与那些从事文学艺术的人通信或能够说上几句话,那该是多好啊。这是当时的一种心愿,也是一个小小的梦,一直尘封在我的心底,就像一个小秘密,有关青春的秘密,青涩而又纯情,单纯而又明澈,就像一片云朵在蓝蓝的天幕上倾诉着淡淡而又忧伤的情思。

眼前,梦对于我而言,是那么的迫近而又那么的遥远。我不知疲倦的在向它靠拢,我模糊了白天与黑夜的界限,不停的读书与写作,当然还有我的平日里的工作——深入生活,推进文艺;宣传基层,传播最美声音,这正是忘我的工作部分。我深信,只要能够在平凡的工作岗位上创造出不平凡的业绩来,那么我们的人生才能够富丽,才能够显得更有意义。

我真正意识到时间是生命的另一种表达形式,琐碎而又平凡,就如同涓涓的小溪不断的汇集,终究要驶向遥远的大海。梦开始变得有力量,而这种力量源自我对生活对工作对生命的无比眷恋。我不再单纯意义上追逐着作家之梦,或者应该说将“作家”和“梦”暂时的分离。

对于我这个写作者而言,真正的作家应该是那些一辈子在土地上勤奋而又诚实的默默劳作的人们,是劳动者创造了文明的历史,是祖国广袤的土地给予了我们以歌唱的栖息之所,我们的欢歌与苦痛都在母亲的血液里流淌着,而我们只是展开了生活与时代的局部的画卷,——看吧,这就是劳动者创造的史诗!

而我们只是在精神意识领域完成了对土地的沉吟,对人民的礼赞,对时代的颂歌。除此之外,我们不再富有,这正如歌德所说:“对于一个从不断的追求中体验到欢乐的人,创造本身就是一种幸福,他所创造的财富却没有意义。”这就是一个普通劳动者的崇高的精神境界。

这样,作家的作品才能够无愧于他的平凡而又伟大的生活,无愧于他的辉煌的时代与勤劳智慧的人民,才能够成为这个民族的精神脊梁!那这样的作家一定是真正意义上值得敬重的作家。

作家是无私的歌者,就像一只鸟在森林里尽情的啼唱,尽管它的声音充满着嘶哑,但最后它有

勇气

也无悔的连同自己美丽的羽毛与深爱着的大地相融在一起。

我幼时的作家之梦,又不时的浮现在我的眼前,它是那么真切,它华美的彩章让我炫目,我迷恋着它,深深的;在我的心底,这一瞬竟成了永恒。

老家门前的那两棵老榆树早已不再,在穷苦的年代里,它是我们家里的救命树,它那高大的身影和繁密的枝叶,清晰的烙印在我的脑海里。我也感恩老家对过的那三株老椿树,那一簇簇的美丽的花盘,似乎还是那样的诱人,一如我的初心。在以后的三十多年里,几乎我每次回家都要看看我们的老屋。

我看着它一天天的衰老下去,它疲惫了,正如我的父母至亲。先是北屋坍圮了;接着便是西屋的瓦片零星的落地,屋顶又开始露出几个显豁的洞来,那根乌黑的老榆梁也斜着身子触倒了地上,土坯墙一截一截的开始风化,变得越来越矮小,变得越来越柔和慈祥,现在所有的一切,只留下了浅浅的墙痕。

蒿草野树丛生,鸟雀虫鸣周而复始。是啊,这里有我童年最美的时光,有我童真的梦,那就是我的作家之梦。

我微微的闭上了眼,所有的一切如同一丛幽蓝的火焰,在我的心底欢快的跳动!

作家的粗鲁散文【第八篇】

汪曾祺(1920—),当代作家、散文家、戏剧家,京派作家的代表人物。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

2.我一直都错怪是你带走了一切其实一切本来就会离开只有你如约而来。无聊是对欲望的欲望。我的孤独认识你的孤独。

3.若我在临水照影里,想起你,若我在柳枝新绿前想起你,若我在一切无从说,说不好的美丽里想起你,我在那一切陶醉里,已非自醉,你可曾感受到,遥远的举杯致意。

4.?逝去的从容逝去,重温的依然重温,在沧桑的枝叶间,折取一朵明媚,簪进岁月肌里,许它疼痛又甜蜜,许它流去又流回,改头换面千千万,我认取你一如初见。

5.?赏花赏到气息,氛围,情怀。隔江看花,隔窗听雨,隔着人世中一层一层占有的标签,轻启那古旧又明润的光。如同,浴一回月光,落两肩花瓣,踏一回轻雪,活着,走着,看着,欣喜着,却没有患得患失的心情。

作家的粗鲁散文【第九篇】

刘亮程,新疆沙湾人。著名作家。被誉为“20世纪中国最后一位散文家”和“乡村哲学家”。在文化时尚主潮之外另辟一片天地,身边小事皆可入文,村中动静皆可成诗。他散文中透出的那种从容优雅的自信,是多少现代人已经久违了、陌生了、熬长了黑夜搔短了白头也找不回来的大才华。

1.落在一个人一生中的雪,我们不能全部看见。每个人都在自己的生命中,孤独地过冬。

2.明知你路途遥远,明知你很累,却送一块石头给你,是我不想让你走吗。

4.我们不能完全窥见自己的梦,那是和我们同行的一种生活,只能被沉睡窥见。

5.从那个夜晚我懂得了隐藏温暖——在凛冽的寒风中,身体中那点温暖节俭地用于此后多年的爱情和生活。

旅客似乎是十分轻松的人,实际上却相当辛苦。旅客不用上班,却必须受时间的约束;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却必须受钱包的限制;爱去哪里就去哪里,却必须把几件行李蜗牛壳一般带在身上。旅客最可怕的恶梦,是钱和证件一起遗失,沦为来历不明的乞丐。旅客最难把握的东西,便是气候。

我现在就是这样的旅客。从西班牙南端一直旅行到英国的北端,我经历了各样的气候,已经到了寒暑不侵的境界。此刻我正坐在中世纪达豪土古堡(dalhousiecastle)改装的旅馆里,为“隔海书”的读者写稿,刚刚黎明,湿灰灰的云下是苏格兰中部荒莽的林木,林外是隐隐的青山。晓寒袭人,我坐在厚达尺许的石墙里,穿了一件毛衣。如果要走下回旋长梯像走下古堡之肠,去坡下的野径漫步寻幽,还得披上一件够厚的外套。

从台湾的定义讲来,西欧几乎没有夏天。昼蝉夜蛙,汗流浃背,是台湾的夏天。在西欧的大城,例如巴黎和伦敦,七月中旬走在阳光下,只觉得温暧舒适,并不出汗。西欧的旅馆和汽车,例皆不备冷气,因为就算天热,也是几天就过去了,值不得为避暑费事。我在西班牙、法国、英国各地租车长途旅行,其车均无冷气,只能扇风。

巴黎的所谓夏天,像是台北的深夜,早晚上街,凉风袭时,一件毛衣还不足御寒。如果你走到塞纳河边,风力加上水气,更需要一件风衣才行。下午日暖,单衣便够,可是一走到楼影或树荫里,便嫌单衣太薄。地面如此,地下却又不同。巴黎的地车比纽约、伦敦、马德里的都好,却相当闷热,令人穿不住毛衣。所以地上地下,穿穿脱脱,也颇麻烦。七月在巴黎的街上,行人的衣装,从少女的背心短裤到老妪的厚大衣,四季都有。七月在巴黎,几乎天天都是晴天,有时一连数日碧空无云,入夜后天也不黑下来,只变得深洞洞的暗蓝。巴黎附近无山,城中少见高楼,城北的蒙马特也只是一个矮丘,太阳要到九点半才落到地平线上,更显得昼长夜短,有用不完的下午。不过晴天也会突来霹雳:七月十四日法国国庆那天上午,密特朗总统在香热里榭大道主持阅兵盛典,就忽来一阵大雨,淋得总统和军乐队狼狈不堪。电视的观众看得见雨气之中,乐队长的指挥杖竟失手落地,连忙俯身拾起。

法国北部及中部地势平坦,一望无际,气候却有变化。巴黎北行一小时至卢昂,就觉得冷些;西南行二小时至露娃河中流,气候就暖得多,下午竟颇燠热,不过入夜就凉下来,星月异常皎洁。

再往南行入西班牙,气候就变得干暖。马德里在高台地的中央,七月的午间并不闷热,入夜甚至得穿毛衣。我在南部安达露西亚地区及阳光海岸(costadelsol)开车,一路又干又热,枯黄的草原,干燥的石堆,大地像一块烙饼,摊在酷蓝的天穹之下,路旁的草丛常因干燥而起火,势颇惊人。可是那是干热,并不令人出汗,和台湾的湿闷不同。

英国则趋于另一极端,显得阴湿,气温也低。我在伦敦的河堤区住了三天,一直是阴天,下着间歇的毛毛雨。即使破晓时露一下朝暾,早餐后天色就阴沉下来了。我想英国人的灵魂都是雨蕈,撑开来就是一把黑伞。与我存走过滑铁卢桥,七月的河风吹来,水气阴阴,令人打一个寒噤,把毛衣的翻领拉起,真有点魂断蓝桥的意味了。我们开车北行,一路上经过塔尖如梦的牛津,城楼似幻的勒德洛(ludlow),古桥野渡的蔡斯特(chester),雨云始终罩在车顶,雨点在车窗上也未干过,消魂远游之情,不让陆游之过剑门。进入肯布瑞亚的湖区之后,遍地江湖,满空云雨,偶见天边绽出一角薄蓝,立刻便有更多的灰云挟雨遮掩过来。真要怪华兹华斯的诗魂小气,不肯让我一窥他诗中的晴美湖光。从我一夕投宿的鹰头(hawkshead)小店栈楼窗望出去,沿湖一带,树树含雨,山山带云,很想告诉格拉斯米教堂墓地里的诗翁,我国古代有一片云梦大泽,也出过一位水气逼人的诗宗。

一九八五年八月十八日。

作家的粗鲁散文【第十篇】

作家都在立言,按属性,他们都是一个类型的人,只是文学与文学不同,遂有了不同的段位。以我的文学经验,作家似乎可以分为三个段位。

一个人有了基本的语言运用能力,懂一些修辞,原始地写自己的生活或写自己周围的生活,他便可以成为作家了。不过这种作家只是一段位的,处于自发状态,高玉宝与赵树理之类的作家是也。一个作家有了自己的风格,包括他以自己的眼睛,发现了自己的思想之河,并在取舍之后,主要选择属于他的思想流域的题材,也有创新的技巧,还有富于个性的`语言,从而独具特色。我以为这样的作家便上升到了二段位,处于自得状态。取中国阿拉文库以来的作家分析,我以为郁达夫、朱自清、冰心、孙犁之类,都应该是二段位的。一个作家有他自己明确的价值观,其价值观当然充满了密集的文明与进步的颗粒,他的思想的根须深深地扎根在自己民族的历史、文化与心理之中,甚至还伸展到了别的民族的精神原野。他对人性表现了强大的洞察力,他形成了自己的审美观,他对语言的运用娴熟而绝妙。最主要的是,他有强烈的批判意识,有捍卫真理与人权的勇气。他的作品变成了自己民族的或整个人类的遗产,后来的人总是能从他那里得到启示和鼓舞。我以为这样的作家是三段位的,处于自觉状态。我想指出,中国三百年以来,唯有曹雪芹和鲁迅是三段位的作家。当然,如果打开窗子眺望世界,那么三段位的作家还是不少的,在二十世纪,我以为有索尔仁尼琴、米兰,昆德拉、君特,格拉斯、哥伦比亚的马尔克斯。索尔仁尼琴是俄罗斯文化孕育出来的,米兰,昆德拉与君特,格拉斯是欧洲文化孕育出来的,而马尔克斯则是一种杂交文化孕育出来的,所以他在世界文学史上建立了伟大的里程碑。

经常出现这样一种情况,有的作家一出手就是三段位了。实际上这也没有什么奇怪,因为在成名之前,他可能就一直修养自己,而且可能是有天才的。从一段位到三段位,并无必然的规律,也不是努力几下便会达到的。有的作家只能停留于一段位,也许有的会进入二段位,甚至三段位,这要考察他的秉赋和际遇怎样。

我没有用中国当代作家作典范,是因为时间的平面太窄,我与他们的距离太短,不好分析,也分析不好。中国当代作家鱼龙混杂,泥沙俱下,还处于完成自己的过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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