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原》读后感(通用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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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原》读后感【第一篇】
《白鹿原》读后感
最近看了《白鹿原》的电视剧版,对于其中部分情节又专门从微信读书找到小说原版“核对”一遍。最早看《白鹿原》,是高中,那时候手机还没有普及,镇上学校都是放学后才能出校门,学校大门对面有间小书铺,押金几块,五毛钱可以借一本书看一整天。
那时候看完了几本矛盾文学奖作品,其中就包括《白鹿原》。当时看
电视剧里,李沁演的田小娥和电影版张雨绮,是两个风格,但都演出原著中这个人物形象的一部分悲剧特点。小说中,另一个女性悲剧形象是鹿兆鹏的妻子冷家大女儿,第三个女性悲剧形象是白孝文妻子。
男性的悲剧形象,最突出的就是白孝文了。严格来说,黑娃不算悲剧角色。电视剧里的演员很成功的塑造了白孝文这个人物,尤其是最后其父白嘉轩把他骗至家里,让鹿兆鹏抓捕他的时候,“这辈子,这辈子……”重复了好几遍,这个场景特别令人恻隐。
这篇观影感或读后感,主要想分析分析白孝文这个角色。
分析白孝文,不得不先说说他的“老子”白嘉轩。剧中有一个很有深意的对话场景。
白孝文在县城当了保卫团的官之后,回到村里,通过自我批评和检讨获得了他父亲白嘉轩的认可,终于被允许进了“祠堂”。之后晚上,白嘉轩带着他来到田小娥惨死的窑洞旁,那上面竖着一座白嘉轩特意花钱花人力造的塔,目的是“压制”人都已经死了的田小娥——只是为了安抚人心。
白孝文哭晕在塔前,是因为他父亲告诉他,这个女人怀着他的孩子,并且“该死”。(小说中,是他独自一人刨开破窑洞前堆积的土堆,从天窗进入窑洞,在田小娥的尸骨旁哭晕过去,没人知道,然后第二天独自一人出来,重新封好那个天窗。)
所谓“杀人诛心”,白嘉轩是一个代表了过去社会压制和束缚人性的封建礼教的化身,是一个非常典型的人物形象。其身上有正面积极的部分,但是小说中也成功塑造了这个人物的复杂性。
次日,白孝文准备起身回县城,电视剧里这个时候的白孝文经过前一晚被其父的`“诛心”,面容惨白,脸上挂着违心的麻木的笑容。白嘉轩叫住他,说了句“你还是踏实回村里种地吧,你不是当官的料。”白孝文问他父亲“为啥”,白嘉轩回答“你太能装了”,白孝文说“大,你当了一辈子族长,你不也是装过来的吗?当官不就是跟上面的人要装,跟下面的人也要装”白嘉轩又说“我那是装给别人看的,你呢?别到最后装的‘自己’都没了”。
这番对话其实有几层含义:
白孝文从小被其父寄予“厚望”,被训得非常听话,老实,满口仁义道德。小说中描述过这个人小时候的几件事和他成亲后不懂男女之事的一些情节,足以说明白孝文长到十六岁娶妻后,都是一个“没有自我”没有得到真正自我认识和成长的人。
白孝文并没有按照白嘉轩既定的方向发展,白嘉轩认定他“本性”如此,当官更会迷失自我,甚至走上歧途危害百姓。
白孝文因为从小模仿其父言行举止,把其父当做模范,却很难得到其父认可。一直想要证明自己。到最后发展为一种执念。
《白鹿原》读后感【第二篇】
不愧是一部“民族的史诗”。书中的故事重复了千年,直到今天都还在发生着。如今的时代虽然已比当初进步太多,但是太阳底下无新鲜事,父子冲突,党派争夺,兄弟情义,夫妻关系还是一样的上演。
本书不卑不亢,看不出有什么歌功颂德,也不见有什么讽刺批判,更多的是将原上的故事像画卷一样展开,作品成了,怎么理解那就是读者的事了。
人物也丝毫不脸谱化,即便是朱先生这样的绝世才学,也未将其神话,自始至终还是在时代的框架下,只是比平凡人多几分智慧罢了。你可以说鹿兆鹏、白灵为了革命牺牲一切,也可以说他们是六亲不认不肖子孙。你可以说鹿三老实本分,也可以说他是杀人凶手。
每个人的命运都逃不过他的性格。鹿子霖机关算尽,最终的命运又何等凄凉。冷先生想攀上原上两户大姓,大女儿最终命运何其凄惨。黑娃耿直爽快,最后却被“兄弟”一枪崩了。
书里的语言用现在的话说是“接地气”,庄稼人说庄稼人的话,虽偶有粗鄙之言,但却将人物刻画的极为成功。是市井小人还是道貌岸然一看便知。
读罢此书,心中充满悲凉。想起话剧版里面特有的角色“人群”,再联想到书中的白鹿村民。他们易煽动,好热闹,愚昧无知,心安理得过着日子,最后被党国像麦子收割。既可恨又可怜。说是人群,倒不如说是羊群。
这些人群,这些故事只存在于那个时代吗?
你说呢?
读《白鹿原》有感【第三篇】
公历八月六号十八时,我翻开了陈忠实先生的《白鹿原》,惊叹于里面的文字气息与我的生活高度契合之外,对其中纯文笔的运用也略有所感,下面咱们简单谈几点(咳咳)。
读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也只翻到了14页,书中情节落到了主人公白嘉轩他父亲去世后,他娶的第五个妻子上。在这一页中,他的新婚妻子卫家三姑娘也去世了,书中在描写白嘉轩的状态时写下这么一句:
“。.。.。.。.。.。,世事已经十分虚渺,与他没有任何牵涉。”
当我在这句话的底部划下波浪线的时候就意味着它的确不同凡响,当我反复在心底吟诵它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主观文字与客观文字的双重并列可以更好的唤起读者的阅读欲望,他们的阅读体验是空前美妙的。
像读诗一样。诚然,写诗与写小说乃是天壤之别,不仅表现形式、写作手法不同,而且它们在表达和唤起人类情感压根走的是两条道路。但是主观文字与客观文字的相互呼应是纯技巧的运用,它们都只作用于人们对文字美感的强烈共鸣。
重复陈忠实先生上面写的那一句话,那在关中农村的表达环境里实际上是一句口语,或者说更常用的是在口语表达上。把它写在纸上,变成文字,表面上看是一句再简单不过的主观描写,但细细品味,竟然会生出完全不同的境地。如果原句感受不强烈的话,只需改动一个字即可,末尾的“牵”改成置换而来的“交”,马上会有一种“两个人面对面交流对话的感觉。”使得愈是客观的事物愈会显得更加具有主观性。客观的事物多是指死物,不具有情感,和感知情感的渠道,因此那些复杂多变而又不易表达的细枝末节的情感和意愿通过特殊的“主观文字”渠道表达的生动有趣,饶富意味。
这是一种因为平等、相似,而更加顺畅的交流。客观的事物想独立的时候可以更加独立,而 虽然它不易察觉,但却无处不在,且弥足珍贵。
《白鹿原》读后感【第四篇】
1篇中篇小说《蓝袍先生》激起了陈忠实先生创作《白鹿原》的欲望。而这部《白鹿原》被评论家誉为一部渭河平原近现代50年变迁的雄奇史诗,一轴中国农村斑斓多彩、触目惊心的长幅画卷。
陈忠实先生的《白鹿原》以凝重而不乏诙谐的手法讲述了一个从清末以来一直面临社会变迁的冲击的古老大地白鹿原以及那些生活在那片土地上的人们的故事。性格复杂的人物,跌宕起伏的情节,多姿多彩的风土气象,令人震撼,让读者不禁去探索那个年代的渭河平原厚重的历史。让我印象深刻的人物莫过于白鹿村族长白嘉轩,白家小女白灵以及白鹿书院的朱先生了。
作为白鹿村的族长,白嘉轩始终坚守族规,公正不倚。对下任族长候选人白孝文与田小娥私通,触犯族规,他并未因为他是自己的儿子而有所袒护;面对黑娃重归族里,即使他曾命人打折自己的腰,他也毫无犹豫地同意了。他重视良好乡风的培养,命人将刻着《乡约》的石碑安置在祠堂门口以教化族人。可是,他的身上还带着浓浓的封建思想的烙印。他不允许家人与革命势力有所牵扯……白鹿原上,白嘉轩身体力行得维护族规,白嘉轩,融于白鹿原的血液中。陈忠实曾写道:白嘉轩就是白鹿原,一个人撑着一道原,白鹿原就是白嘉轩,一道原具象为一个人。
白家小女白灵犹如她的名字一样,犹如一只精灵,在白鹿原上穿梭。她活泼热情,敢于为自由,为民族的解放而奉献自己的青春和热血。面对父亲的阻挠,她从不屈服,她以民族事业为己任,这是革命年代的热血儿女。然而这样可爱的人却最终死在同志的猜疑中,不得不让人为她感到悲惋。
同样,还有这样一种人,他身临世俗,身上却始终环绕着清流之气,淡泊志远。朱先生便是这种人,曾有众多权贵请他担任要职,即使金钱名誉唾手可得,他也丝毫不为之所动。可也是这样的若仙之人,心怀民族大义,在国家危亡之时,敢于投笔从戎。
《白鹿原》犹如一部史诗,它将中国从清代末年到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以来的沧桑巨变浓缩在白鹿原这片宽厚的土地上,也将农民对土地那种朴实而美好的深厚情感缠绕在文字间。
这是一部家族史,但从某种意义上说,它又何尝不是一部民族史呢?它所反映的时代变迁正应引起我们对国家,对民族,对地域历史的重视和深思。文字:康田英
《白鹿原》读后感【第五篇】
“给事物贴标签不是错,贴错了才是错。”——某同学
我起了一个很大的标题,可我并不打算对标题里的这些词汇进行阐释和分析——我没有答案,只有问题。
这都是源于和班座的一场对话。
一个半月前,班座突然向我推荐了《白鹿原》。这并不值得称奇,从《百年孤独》起,班座向我推荐过很多作品。可这却是我印象中的第一部,让班座说出如此多的赞美之词的小说。
讲实话,我原本并不喜欢《白鹿原》,因为我把它划归于乡土文学。这样归类也许有失偏颇,但持这种看法的必然不止我一个。
我不喜欢乡土文学,以至于莫言的书我一页也没有翻过。可鲁迅和萧红的作品,我却又很喜欢,这种矛盾我自己也无法解释。所以在班座对《白鹿原》几番称赞之后,我还是打开了这本书。
不同于我,班座对它的定位则准确得多——现实主义小说。班座说,“白鹿原感觉是全面的对时代的描写,有俯瞰的高屋建瓴的感觉。“他说,“白鹿原不以塑造正面形象为目的,这让它可以淋漓地描绘出来人性的善恶。里面的人都有善恶两面,而且很多直言不讳的批判。”
我盗用了班座的评价把它们写在这里,是因为我大概是写不出这样的书评的。因为相比于这些,我似乎更在乎那些人——白嘉轩、仙草、田小娥、鹿子霖……而这,恰恰与班座的关注点背道而驰。
我一直有个疑惑,我看书的时候到底在看什么呢?直到看了班座的这番话,也许我才从对比中找到了我自己的位置——是人。相比于班座对历史和社会的俯瞰,我的眼光似乎盯着的是一个个的人——这更聚焦,也更狭隘。
到这里,我又想起了我对乡土文学的不喜——更准确地说,我不喜欢的,是作品里对人的刻画。直至读完整篇《白鹿原》,我没有改变我的态度。书里的每一个人物,似乎都有善、有恶,有闪光点,也有短处,可我却一个人都不喜欢。也许唯一让我觉得有些“可爱”的人物,是惨死在窑洞里的小娥吧。
为什么呢?我也会问我自己。这时候我才会想起我问班座的那个问题,“人是工具么?”
也许这个时候,有人会想起康德的那句名言,“人是目的,而不是手段。”
可是,然后呢?如果这就是历史,我们真的可以挣脱时代的枷锁么?
你我,除了承认自己的渺小之外,还能做的,又应该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