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拉奇遇记【参考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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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拉奇遇记【第一篇】
本年度最红的金发女郎非斯嘉丽・约翰逊莫属。
这位芳龄23的美女,配合她经典的红唇和诱惑的眼神,
妩媚而不轻佻,已经成为演技与美貌并重的新生代女星代表。
《面纱》
导演:约翰・卡兰
主演:爱德华・诺顿、娜奥米・沃茨、黄秋生、夏雨
无论如何,这是部值得留意的片子,略带伤感和文艺腔。片中有镜头感十足的空灵山水和俊男美女的异国乱世爱情,有毛姆的小说原著做底子,还有老戏骨黄秋生和诺顿的正面“飙戏”可看。
《独家新闻》
导演:伍迪・艾伦
主演:斯嘉丽・约翰逊
斯嘉丽已然成为伍迪・艾伦的新缪斯女神。接连两部以英国上流社会为背景的悬疑片《赛末点》与《独家新闻》里,她的表现都可圈可点。还充分显示了她“全球最性感的上半身”,处处展现出可以让男人去犯罪的那种美。乒乓球一场,她身穿半透明的白色连衣裙的嫣然一笑,大雨滂沱中金黄麦田里的激情拥吻都足以让野心勃勃的网球教练心甘情愿投降。两部片中,伍迪・艾伦都充分满足了人们对传统上流社会家庭的窥视欲望:别致的乡村生活,古典高贵的图书馆,打理精致的花园与三角恋、谋杀相映成趣。但那记已处于下降轨道的击球被球网拦下的时候,一切皆归于运气。
《丑闻笔记》
导演:理查德・埃尔
主演:凯特・布兰切特朱迪・丹奇安德鲁・辛普森
两个女主人公本来秘密交换信任,最终又让这种信任成了互相挟制的条件,使表面美好的友情变得不堪一击。希芭是一名新来的女教师,芭芭拉与她总能意趣相投。希芭与未成年男生的不伦关系被芭芭拉撞破后,成了她威胁希芭的筹码――即使不能留住希芭的友情,她也要希芭失去所有沦落到她正身处的孤独深渊里。
《人鱼朵朵》
导演:李芸婵
主演:徐若王宣
朵朵出生后没有脚,后来接受手术,开始能够走路,并获得了生命中第一双鞋,此后她不停搜集美丽的鞋。长大后她与牙医 Duncan结了婚,一个喜欢买鞋的女生,却无法走路,遇上白马王子,却未必完美。影片里充满童话故事的影子,超现实的奇幻色彩,会哭爱闹的鞋子,但现实中的男女主角却要面对婚姻这个“魔咒”……
《巴别塔》
导演;亚历桑德罗・冈萨雷斯・伊纳里图
朵拉奇遇记【第二篇】
1.必背古诗篇目
二年级经典诵读1-8组内容
2.必读书目
《二年级的小朵朵(注音版)》 《三毛流浪记(图画版)》
《木偶奇遇记(注音版)》 《中外民间故事(注音版)》
3.选读书目
《骆驼爸爸讲故事》 《神奇的钓鱼竿》 《中国民间故事(注音版)》
《列那狐的故事(彩绘注音版)》 《宝葫芦的秘密》
《大灰狼与小绵羊》 《会做生意的狐狸》《阿凡提的故事》
《西游记》拼音版 《语文主题丛书》
二年级下
1.必背古诗篇目(10首)
二年级经典诵读9——16组内容
2.必读书目
《永远的珍藏-神笔马良》 《小飞侠》(注音版)
《我和小姐姐克拉拉》 《皮皮鲁与车鼠李小二》拼音版
3.选读书目
《木偶的森林》 《成语故事》 《中外神话故事(注音版)》
《中国民间故事(注音版)》 《皮皮鲁和红沙发音乐城》 《柳林风声》
《宝莲灯》 《吹牛大王历险记》拼音版 《宝葫芦的秘密》
朵拉奇遇记【第三篇】
自小学毕业以后,苏格再也没有见过央夏。听说她要去另一个学校读初中,听说她的爸爸还是坚持让她练小提琴,听说她妈妈对她的要求更加严格了……有关央夏的一切,都只是听说。然而有些人,却连“听说”也是奢侈的愿望。
天色已暗沉下来,逐渐被黑色吞没。苏格坐在书桌前给央夏写信。
央夏:
今天我去了TAE WALK,看见了你的字条。你可以想象当时我是多么激动么?——心中就像是将要八法的火山,有滚烫的熔岩喷薄欲出。呵呵,央夏,你还是像从前一样,是不是给我带来巨大的冲荡。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去TAE WALK么。那时候天还下着毛毛细雨,你撑着一半碧蓝的伞,并肩和我走在路上。那雨伞的颜色比雨后的天空更加纯净,蔚蓝。我和你手拉着手,找到了这家奶茶店。TAE WALK,你翻译成会走路的男差点,还欣喜地问我这个名字是不是很有创意。当你问及我是,我似乎说了你不爱听的话。我否定了你的创意,我说TEA WALK应该是茶所走过的旅途,所以应该是“茶之旅”。你立刻反驳,说茶之旅不应该是walk,而应该是travel。Travel才有旅途的意思。
我记得那时我们为了这个问题争执了好久,知道奶茶都凉了,我依旧坚持tae walk是茶之旅,而你固执地选择travel。
如今回想起来,觉得好可笑,好幼稚,还陌生……真的,我们那时的英语水准,还有待提高。
还记得你喝的是什么吗?你点了一杯焦糖玛奇朵,我点了原味奶茶。你应该知道我的习惯吧,奶茶永远都只喝一种味道。那你知不知道,焦糖玛奇朵和原味奶茶是味觉上的两个极端?你是新的,我爱旧的。
Tae walk里的营业员说,根据选择的口味,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格。央夏,你看出我的性格来了吗?我是怎样的性格?杯子上原本有写的吧,但那杯子早已被遗失,不知道蒙上了多厚的尘土。可我却清晰地记得你的,焦糖玛奇朵的茶语是——奢华与创新。
或许你真的很适合焦糖玛奇朵。
央夏,央夏,央夏。我不断重复你的名字,我不断地在白纸上画着太阳。央夏,为什么我们总是错过呢?相遇,就真的这么难么?我不知道你的心情是否与我一样,是在暴风雨前看似平静,内心却暗波汹涌。央夏,如果我说我们一起回到从前你会怎么样?还是会笑我空虚和无知吗?还会自信满满地说:“明天会更好”吗?我希望,你还是在这样。
时间已经改变了我,它磨平了我的棱角,我没有了以往的尖锐与骄傲。我不在可能再做出张扬的事情来,不会再喧哗这安静的时代。而你,央夏。我相信你还是好的,像从前一样。我肯定,时间改变不了你,时间消磨不了你的棱角。因为,你是桀骜不驯的央夏,夏天被稀释过的阳光。
央夏,你必须要比我幸福。听到了吗,央夏。你必须比我幸福,是必须。
格格
3月1日
苏格写完这封常常的信,随即便放进了信封。最后一张邮票贴在了信封的右上角。苏格数了数袋子里的信封,一个月内,从最初的五十个锐减到现在的一个。不知不觉,她已经寄出四十九封信了。
苏格把信装进书包里。苏格是不会路过邮局的,而小区附近却连个幼童都没有。好在苏格已经找到了一位免费好心的“信使”,帮她寄信。明天,只能又麻烦他了。
朵拉奇遇记【第四篇】
尘封的莫奈湖
自我有记忆开始,我就居住在森林深处,终日与鸟兽做伴。森林里住着三个人:我,洛迦,竹林老人。
竹林老人是一位旷世奇人,他有一面神奇的镜子,那里面乱花纷繁,车水马龙,不同的面孔热闹地群居。然而他自己,却只有一双黯淡无光的眼,以一双盲目,空空错过了周遭的美景。
从我懂事开始,镜子里的世界,便是我梦想的天国。
我曾经追问过洛迦,老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洛迦只轻轻地叹了口气,道:“千止,你终究逃不过命运,因为你有一颗好奇的心。”
森林的深处有一潭美丽的湖水,湖心有美丽的睡莲盛开。
传说中,这是莫奈河的源头。据竹林老人说,世人是找不到这里的。几千年间,也不过一二经得指点的人来此膜拜。或问卜,或许愿,无比灵验。并且若有人在湖边说了谎话,莫奈湖立即会显露出它最恐怖的一面,以示愤慨。直到说谎之人离去,方才复原。
我不懂,如此奇美的景致,为何被尘封在此?
老人道:“是贪心的画神,违背了天规,将美丽的一切滥用在一起,倾斜了美与丑、善与恶的平衡。画神于是被贬,连同这里,一齐尘封。”
“那么,”我轻问:“我们怎么会居住在这里?”
莫奈湖的隐咒
洛迦曾经告诉我,我每长大一岁,湖里的睡莲就会增加一朵。等到开满十六朵,便不再继续增加,那以后,我的影子便会积成湖里最美丽的贝壳……
十三岁那年,我在湖边遇到一位白发老人。他静静地坐在那里,若有所思。
我好奇地走近,在他回首间,清楚地看见他满脸的惊异。
“你是风。”他喃喃道,像是一句咒语。
“风?”我瞪大了眼睛,问:“风是什么?”
他笑了,笑容藏在每一根写意的皱纹里:“呵呵,我居然忘了,这是一个没有风的世界。”
他还是没有告诉我什么是风。只是,他对我说:“我们会再见面的,当你身受黑白所扰时。”
临别时,他赠我一串银铃,道:“这本是你的。”
洛迦来找我时,老人已经离去。我向她说起老人,本以为她会不信。可是,她颤抖着揽过我,紧紧地拥我在怀,将我的头深深埋在她的发间。
只在瞬间,我便闻遍了百花的香味。
“洛迦,”我道:“我本以为,你会不信这些。因为竹林老人说过,这里是世人找不到的地方。”
“千止,”洛迦沉静道:“我怎么会不信你。莫奈湖从来明察秋毫,些许谎言,它也会黯淡了颜色。”
我瞪大了眼睛。隐隐记得是有这样一个传说。
洛迦对着湖面道:“千止,我们永远也不分离。”
湖面立即黯淡了下去,黑洞洞得像一个魔咒,似要吞了我们。我吓得躲进洛迦的怀里。无意中看到,她晶莹的泪溅落湖中,跳跃出悲哀的浊晕。
湖里的睡莲开了十六朵
夏天的时候,湖里的睡莲开了十六朵。
洛迦说:“千止,你将出行。”
而后她落寞地转身,藏起她似水面容上的点点波痕。
她是老了。虽然容颜依然年轻,依然黑发如泉。可是,心老了。沉重得如同湖底的一块石头。
虽然竹林老人说,你的姑母洛迦,年轻时美貌也曾灿烂如花。
然后有一天,我在湖边遇上了一名男子。他穿了金色的衣裳,跪拜在湖边,口中喃喃。
我脚上的银铃不慎发出了声响。他警觉地转身,脸上的激动被我一览无余。
“你是仙女吗?”他呆呆地问。
突然之间,我明白了洛迦对我说过的话的意思。原来,这就叫做命运。诃娑罗,他便是我命中的男子,我今生见到的,第一个青年男子,也是可以带我到“外面”的人。
当我牵了他的手,站在洛迦和竹林老人的面前时,我是忐忑的,不知道他们如何看待。老人对他说:“请以你的生命起誓,让莫奈湖证明,千止是你今生唯一挚爱的女子。”
他看着我,爽快应道:“你是我今生,唯一挚爱的女子。”
莫奈湖还是原来的莫奈湖,没有因他的誓言,黯淡了色彩。
一笑倾人城
诃娑罗是都拉陆地上的最高统治者。他的暴戾的父亲刚刚去逝,他虽登得宝座,但民众对王室早有怨言,很多人因为轻视他的年龄,大有颠覆王室的念想。母亲因为焦急,病倒在床。
那天,他受神人托梦,寻到了莫奈湖,在湖边为王室的威严、母亲的病情祈祷,却不料,遇见了我。
我们回到宫中,大婚在即,诃娑罗母亲也因为大喜过望,奇迹般地康复了。而都拉陆地上,春回大地,万物复苏,春秋冬三季里的花朵,也赶在这炎炎的夏日,一齐开放。
都拉的臣民们高呼着万岁,他们当我是从天而降的神,为他们带来了福祉。
诃娑罗是宠我的。一分一秒的分离,也足以让他心焦。
昔日老人镜中的世界,已经在我的掌控之中。我贪恋上这种,我贪恋上诃娑罗对我的百依百顺,我向他提出一切想象可以企及的要求:插上羽翅在天空飞翔;“摘”了月亮在我裙裾边摇荡;让鲜花开满我的象牙床……
都拉王国因为多了一个难缠的王妃,平白地增添了许多智臣和巧匠。他们成天为了我某一句轻吐的笑言,满世界地奔走,寻找应对之策。
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可是我的人民依然热爱着我。他们道:“若没有那些精巧的心思,如何可以般配得上高贵无比的王妃?”
诃娑罗也说,莫奈湖一行,仿佛是他一个华丽的诡梦,而我,便是那个梦境在现实中唯一的影子。
莫奈。莫奈。
突然间思念起我的故乡,思念那美丽而温暖的森林,那绚丽而奇异的小湖和湖上大朵盛开的睡莲,还有洛迦和竹林老人……
我对诃娑罗说:“陪我回莫奈湖。”
相思且入梦
我在大队人马的呼拥下,与诃娑罗一起,穿越了几个大沙漠,去寻找生我育我的故乡。
可是沙漠的那头,仍然是沙漠。就连海市蜃楼,也不肯轻易透露出莫奈湖星点的影子。
这一次,诃娑罗终未能满足了我。我们无功而返。
我开始哭泣,终日在都拉皇宫的城头抒写我的不满。
我摔了盛水果的古董,大声斥责侍奉的宫女:“什么果子?难吃死了!我要吃莫奈林里的七彩果!”
这才读懂,离别时,洛迦眼里无奈的忧郁。突然之间想起,洛迦曾在湖边道:“千止,我们永远也不分离。”
湖面立即黯淡了下去,黑洞洞得像一个魔咒,似要吞了我们。原来,那一别,便是生死。原来莫奈,我竟再也回不去了……
伤心入梦,白发老人在梦中打坐而现――依然如十三岁相见时温暖地笑。他对我说:“你是风。”
醒来之时,已是一身冷汗。从那天起,我犯了头疼病。
诃娑罗为我寻遍了名医,也毫无结果。有人悄悄进言:“多诵佛经,或许会有帮助。清心寡欲,总是百治之根。”
我于是真的设了佛堂,成天默诵经文。
头痛仍旧反复。几经折磨,我性情大变,喜怒无常。连诃娑罗,我也不愿意多见了。他来找我,要么对他发些小脾气,要么,我冷冷淡淡,仿佛真的清心寡欲,四大皆空。
我只以为,诃娑罗,他曾在莫奈湖边起誓,我是他今生唯一挚爱的女子。那么,无论我如何待他,他也只能在我的掌心,纵容我的骄横。
会说谎的莫奈湖
诃娑罗越来越不情愿来看我。
我独自守着华丽而虚伪的宫殿,感受着人群中的寂寞。对莫奈的思念,与日俱增。
莫奈湖,你是可以鉴别真伪的莫奈湖。那么,你钦定的男人,怎么会如此待我?自幼被洛迦娇宠的千止,怎能忍受如此的冷漠和屈辱?
那日,无意听到宫女们的窃语。她们道:“诃娑罗,其实有了另外的女人。”
诃娑罗,他有了另外的女人!
可是,我明明记得,他以他的生命在莫奈湖边起誓,我是他今生唯一挚爱的女人!
因为留心,传闻便越来越多地流入耳里。
每一个深深的夜里,我努力地拼凑着传闻中零星的点滴,终于,勾勒出事情大致的轮廓:她,其实是男子之身,与诃娑罗在一次狩猎中相遇,而后结交为友,把酒言欢,再后来……
事实越来越让我不堪。
是,诃娑罗他并未违背誓言,可是这种背叛,却更教我……
气急攻心,一口热气由胸而上。洁白的丝帕上,绽开朱血如花。
相遇黑白所扰时
往事如莫奈湖里的睡莲般,次第盛开。心,在隐痛中滴血。
千止,不再是当年森林深处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却也仍未懂得伪装。爱也罢,恨也好,我只求个干脆。
明知鲜血唤不回爱情,可也要执意一赌。
那天,我拖着诃娑罗房里重重的佩剑,寻到了他们的身影。
宫外溪边,我远远地看到他们相拥的身影。
诃娑罗身边,俨然是一名娇弱女子,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却给了我似曾相识的风情。
我在他们身后怒吼:“诃娑罗!”
在他们转身间,一剑刺去。一声尖叫过后,只见那“女子”惊恐之中坠入溪中。手腕一抖,剑光晃过我的双目,一失手,剑反刺在地,我却趄趔着,向剑尖的方向倒去……
一剑穿心。那种撕裂的痛,永恒地定格在我惊恐的表情之中。
过了许久,我才失去了痛楚。身边的一切,越来越模糊起来。疑惑之中,一黑一白两个影子走到我左右,将我夹在中间。
“我们是无常使者,特来接你。临行前,你还有机会去最后一个地方,向尘世道别。”
突然间想起白发老人咒语般的预言:“我们会再见面的,当你身受黑白所扰时。”
再归莫奈湖,白发老人果然在等我。
“你是谁?”我直接问道。
“我是湖神。世间一切湖泊,皆归我所管。”
“那么莫奈湖的谎言,也是你的功劳?”
“莫奈湖没有说谎。”
“我见过她,我不相信她真是男子之身。”
一声轻叹。
“放我回去。”我道,“我不甘,我不甘就此结束,我不能就这样颓然退出。”
“世上最可怕的,便是‘不甘’二字。该结束的本应结束,修修补补,只能引来更多痛苦。”
“我不甘……”
“若时光倒转,很多事都可能改变,我只能令你们重逢,其它无法扭转。”
再堕凡尘寻旧路
我重入尘世,挤身熙攘的人群,昔日的光华不复存在。我,一个如此平凡的女子,如何可以从那妖姬手中,夺回旧爱?
我处处留心宫中的传闻,不敢错漏一处细节。
人们说:诃娑罗是个痴情的男人,一生,只会宠爱一位女子。
心,隐隐作痛。他唯一的挚爱,本应是我。可如今,我却错落凡尘,似一颗卑微的尘埃,觊觎我曾经拥有的至高位置。
揽镜自照,心生挫败。这镜中女子,哪有当年千止半分颜色!唯有眉宇之间,身形之上,倒还残留了些许类似的韵味。
审视了自己不比从前的姿色,加上诃娑罗痴情的传说,我想我无法设计与他一见钟情。于是,女扮男装,我想,与他先从兄弟做起。
得知诃娑罗与王妃之间有了些许间隙,他为了散心,出宫狩猎。于是,伺机相遇,萍水相逢,相见恨晚……
一切,皆在我的掌控之中。直到他恍然知晓了我本女儿之身,早已不可自拨。只等水到渠成,我夺了王妃的位置,而后决绝待他,让他与她,都尝尝被遗弃的滋味。
退去了铅华的千止,现在有一个妖媚的名字:菩奴莎。名虽妖媚,却因有了“前世”种种,再也不敢过于骄纵。我也学会了柔情似水,百般顺从。
诃娑罗更是宠我,着了魔般地恋着我。
他道:“宫中那华美的妻,骄傲得只能供我仰视。而你,才是安于我怀中的女子。”
突然之间,心痛了起来。
可是幸福,幸福总是虚妄而难以把握。在我幸福的巅峰,她寻到了我们,在身后,拔剑向我刺来。我只感觉诃娑罗慌乱之中将我向身旁一推,因用力过猛,我坠入溪中。而她刺来的剑,应声弹起,剑芒呈一种冷峻的弧形从我眼前滑过。
剑光之后,我无法抗拒地看清――那似水的容颜,分明是千止!
我是风
都拉国大乱,相传他们尊贵的王妃终日诵经终于得道,兵解升天成佛。而诃娑罗另外的女子,终遭天谴,被溪流卷去了性命。
我的灵魂久久地徘徊在都拉的上空,看着人群的慌乱,听着那些可笑的传言,心若止水。
莫奈湖真的未曾说谎。诃娑罗爱来爱去,不过是一个千止,换成另一个千止。
早知如此,又何必重来这一回?一切,早就是宿命已定。若不是我纠缠于,世上又怎会生出个“菩奴莎”,夺了我本可以完美的爱情。
世事,本就是轮回。
入得西天,佛祖说:“从今之后,你是风。”
梦回莫奈且无风
我是风神,终日轻浮地在天庭招摇着。因为我年轻,众神都宠着我。于是,我便是最调皮的那一个。
众神之中,最好相处的是湖神,他长着一张慈祥而渺茫的脸。而画神,是最疼我的老人家。因为我是嘴上抹了蜜的孩子,喜欢他的画,便大声说出来。
那日闲来无事,去他居所寻他,他刚刚完得一画:森林的深处有一潭美丽的湖水,湖心盛开了大朵大朵的睡莲……
我不由得呆在了那里――若未记错,这类将所有的美好加于一起的杰作,是被天规所禁的!因为它必然打破了美与丑、善与恶的平衡。
画神道:“我是一时贪心。只望不被发现才好。”
我怔怔地失了神,道:“犯了天规又如何,若得以去那里居住,千止甘愿触犯天规。”
画神颤道:“你……你怎可动了凡心――这罪过,远比我大得多啊!”
茶神洛迦正送来新贡的清茶,路过之时,杯盏落地,碎石纷飞。
那幅画,从此成了我们三神之间的秘密。谁,也不敢轻提。
然而该来的,还是来了。那次天兵到尘世捉拿大恶之人,本来了如指掌的疆图搜遍,却仍未寻到踪影。细细查去,终于发现了这片乐土。
佛祖大怒,立即将那幅画打入轮回之外,为莫奈河的源头,永世尘封。我们三神则以戴罪之身,去看守那绝世的乐土。
佛道:隐匿不报者,将受孤寂;贪恋绝色者,将受盲刑;动却凡心者,将受情伤;将受情伤者,必先忘前思;天机不可泄露,泄者必罚,永世不可超生……
佛语便是宿命。我们只有惶恐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