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红楼梦读书笔记精选4篇
【请您参阅】下面供您参考的“2024年红楼梦读书笔记精选4篇”是由阿拉网友精心整理分享的,供您阅读参考之用,希望此例范文对您有所帮助,喜欢就复制下载支持一下小编了!
红楼梦读书笔记【第一篇】
《红楼梦》第三十一回,书中有这样一段文字:“这日正是端午节,蒲艾暨门,虎符系臂。午间,王夫人治了酒席,请薛家母女等赏午。宝玉见宝钗淡淡的,也不和他说话,自知是昨儿的原故。王夫人见宝玉没精打彩,也只当是金钏儿昨日之事,他没好意思的,越发不理他。林黛玉见宝玉懒懒的,也只当他是因为得罪了宝钗的原故,心中不自在,形容也就懒懒的。凤姐儿昨日晚间王夫人就告诉了他宝玉金钏之事,知道王夫人不自在,自己如何敢说笑,也就随了王夫人的气色行事,更觉淡淡的。贾迎春姊妹见众人无意思,也都无意思了。因此,大家坐了一坐就散了。”
以前看到这段文字,很是觉得奇怪,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总在想贾府的端午节不该过得这样冷淡。你想民间的节气除了春节以外,端午、中秋就是最重要的节气了。要说贾府不重视端午节吧,他们在很早的'时候就开始准备了。你看,二十四回,也就是饯花节前的四月间吧,王熙凤就开始收集贾芸的麝香、冰片。二十八回元春又恩赐贾府大小老少一干端午节的礼品。为把节日气氛推向高潮,还特地安排从五月初一开始接连三天在清虚观打醮,实际就是热闹热闹。想来到了端午节这天,不知贾府要热闹到什么程度啊!你看贾府的春节就不用说了,什么除夕夜、元宵节、中秋节哪一次不是热闹非凡,又是唱戏,又是喝酒说笑听书的。就是宝玉、凤姐、宝钗的生日,大家也都是喜气洋洋激情万丈的,更不用说贾母生日的排场和气势了。然而为何独独这个端午节,前期都搞得那样热闹,反而到了正期却如此的冷淡?太奇怪了,太不可思议了!
后来通过认真的看书、思索和分析,终于感觉到了这冷淡的玄机与奥秘之所在。原来,在端午节前,发生了很多事情,其中最关键的一事,就是元春赐端午节礼物时,单独把宝玉和宝钗的礼物赐成一样,而黛玉的礼物却和三春的一样,降低了一个层次,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为宝玉宝钗赐婚。这就引起了贾府内的当事人和相关人的极大震动。当然王夫人和薛姨妈两姊妹肯定是欣喜若狂的就不用说了,宝钗虽然“羞笼”着红麝串四处招摇显摆也不忙去说她,黛玉、凤姐的酸苦麻辣我们也暂且不表,只说这当中就惹恼了一个关键人物,这人是谁?就是贾府的最高统治者贾母!为什么贾母要恼?贾母对宝玉的婚姻人选一直是看中自己的外孙女林黛玉的,而且为这一目标的实现进行了一系列的努力。这大孙女皇帝娘娘的意向赐婚一出现,这不就没林黛玉什么事了?贾母的前期努力不也就付之东流了?贾母如何不恼?如何咽得下这口气?贾母虽然恼,虽然不赞成、不认同对宝玉宝钗的意向赐婚,但她不会象一般人那样去吵去闹来表示反对和发泄自己的不满,那也太丢自己的身份了。她凭在贾府中的威望地位和自己的智慧,很艺术的来消除化解意向赐婚的影响。怎样化解呢?她采取了三大措施,艺术化地知会了三方面的相关人:一是知会元春,二是知会薛家母女,三是知会王夫人。我们来看贾母是用什么办法来知会这些人的。
知会元春:贾母得知元春赐了宝玉宝钗一样的东西以后,叫宝玉“一个五更天进去谢恩”,她要让元春知道,“一个”的意思,就是不能成双,让元春知趣。知会薛家母女,这是重点:贾母利用清虚观打醮这个项目,号召全家人都到清虚观去看戏。王夫人拒绝了,理由是“元春有人要来”。贾母没管她,但专门邀请了薛家母女俩。你家打醮做法事关人家薛家有何相干?照理也可不去,宝钗最初也说不去的,但是贾母邀请,不去也不好处。况且按贾母的说法是去乐,当然就是看戏了。看的什么戏?薛家母女做梦也没想到,看的是戏中戏――贾母演的戏!贾母在清虚观导演了两出戏,第一出叫《张道士提亲记》,第二出叫《通灵引来金麒麟》。
第一出戏很有趣:男角主人翁张道士在大庭广众下对女角主人翁贾母说:“前日在一个人家看见一位小姐,今年十五岁了,生的倒也好个模样,我想着哥儿也该寻个亲事了,若论这个小姐的模样儿,聪明智慧,根基家当,倒也配的过。但不知老太太怎么样,小道也不敢造次,等请了老太太的示下,才敢向人说去。”贾母道:“上回有和尚说了,这孩子命里不该早娶,等再大一大儿再定罢。你可如今打听着,不管他根基富贵,只要模样儿配得上就好,来告诉我。便是那家子穷,不过给他几两银子罢了。只是模样儿性格儿难得好的。”
我认为,这段提亲之说就是贾母与张道士事前商量好了而在薛家母女面前演的双簧。第一,提亲的场合首先不对劲,提亲一般都是先私下窃语,哪有在大庭广众下提亲的?而且还当着当事人贾宝玉的面,在那的时代,真是不可思议;第二,张道士说的那位小姐实际上就是影射的薛宝钗,你看宝钗也刚好十五岁,也是聪明智慧,模样也好,根基家当也配得过宝玉;第三,贾母听张道士一说完,马上一口回绝了,再没问问那家小姐的具体情况。为了掩饰回绝的唐突,才说了后面的那些话。第四,通过这样的提亲对话,意在让薛家母女明白,宝玉的婚姻是我贾母说了才能算数的,我不同意你家宝钗和宝玉成婚,从而间接否定了元春的赐婚意向。宝钗是冰雪聪明,一踩十二头翘的人,肯定懂得贾母的用意。我想此刻的薛家母女,心中一定是五味坛子都打倒了。
第二出戏更精彩:张道士用了一个盘子作道具,把贾宝玉的通灵宝玉用盘子端出去让人观赏,又用盘子端回来一堆珍宝玩意儿。通灵宝玉是贾宝玉的命根子,外面人多手杂,如没有预先安排好,贾母能让他端出去冒风险吗?在那堆东西里,贾母看到其他东西都没说什么,唯独一看见金麒麟,就说:“这东西我看见谁家的孩子也带着这么一个的。”特有意思的是,这时众多的观众演员纷纷抢了上来表演(不过,他们也是有感而发的)。宝钗首先抢答道:“史大妹妹有一个,比这个小些。”贾母刚说道:“是云儿有这个。”宝玉马上紧跟道:“他这么往我们家里去住着,我也没看见。”探春一针见血道:“宝姐姐有心,不管什么他都记得。”林黛玉刻薄的冷笑道:“他在别的上还有限,惟有这些人带的东西上越发留心。”宝钗听说,便回过头装作没听见。细细看看这段,再品品这味儿,你说精彩不精彩?
在这出戏里,宝钗是被装进去了的演员。贾母怎么可能不知道湘云有个金麒麟嘛?只是那么故意一问,宝钗就上当了。我估计这时贾母正在心里说:我家早就有个带金麒麟的女孩,都还没说配不配的话,你个带锁的就配?就是金玉良缘?宝玉的话也打击人:湘云在我家住那么久,我也没看见他的金麒麟,言下之意,对你的金锁,我也视而不见;探春口直,“宝姐姐有心”,一下就点到了宝钗的五寸子,这已经很让宝钗不堪了,再加上林黛玉的话更刻薄,我想宝钗此刻已是坐如针锥,无地自容了。但又不敢走,只好头车一边装聋作哑了。宝钗是这样,薛姨妈在一傍难道又好受吗?在这两出贾母导演的戏中,没见到老薛婆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我估计她最大的感受就是:今天真不该来,遭贾母带到深沟里去了。我也相信她很快就会把这种感受传递给王夫人的。:
红楼梦读书笔记【第二篇】
怡红院里,贾宝玉身边,除了最著名的袭人和晴雯之外,还有不少不同等级的丫鬟仆役。这篇笔记,就说说木兰非常讨厌的两个丫鬟——秋纹和坠儿。
秋纹在怡红院里,级别低袭人一等,但比小红等其他粗使丫鬟高级一些,算一个“中等丫鬟”,跟晴雯、麝月平级,属于有权力进入宝玉的卧室的人。
可是,跟晴雯和麝月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秋纹在书中的所有言语行为,都极其惹人讨厌。原因无他,个人素质太差。
秋纹可厌一在,对人拜高踩低,不放过一个欺负比自己级别低的人机会。
一个“偶然”的机会,当时还是怡红院当杂役的小红在其他人都不在的情况下,给宝玉倒了一次茶。然后,被抬水回来的秋纹和碧浪发现了。
两人“忙进房来,东瞧西望,并没别个人,只有宝玉,二人便心中大不自在。”秋纹听了小红的解释,对小红兜脸便啐了一口,骂道:“没脸的下流东西……一里一里的,这不上来了!难道我们到跟不上你了?你也拿镜子照照,配递茶递水不配?”
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秋纹这个人的素质和心态。一个年轻姑娘,对着人“兜脸啐一口”,用如此粗鲁的言语骂人,简直让人不敢相信这是一个还稍有体面的“中等丫鬟”的作为。因为自身素质低,秋纹很难像其他人一样受到贾宝玉的认可和其他人的尊敬,所以,她对任何一个可能“入了主子的眼”的其他丫鬟,采取“严防狠打”的态度。生怕哪个谁来,抢了自己在主子面前的存在感,分了她自认为的体面。
秋纹可厌二在,心性浅薄,奴才嘴脸一览无遗。
第三十七回里,曹公通过秋纹和晴雯的一番对话,就把她的浅薄心性和奴才心态刻画地入木三分。宝玉偶尔派她去给老太太和王夫人送东西,两位见了东西心情好,于是赏了她几个好脸色,她回来得意洋洋地在晴雯和麝月面前炫耀:
“提起这瓶来,我又想起笑话来了。……谁知他孝心一动,连跟的人都得了福。……你们知道,老太太素日不大同我说话的,有些不入他老人家的眼。那日竟叫人拿几百钱给我,又说我可怜见的,生的单薄,这可是再想不到的福气。几百钱事小,难得这个脸儿。”
“太太越发喜欢了,现成的衣裳就赏了我两件。衣裳也是小事,年年横竖也得,却不像这个彩头。”——多么赤裸裸的浅薄的炫耀啊,只是她找错了对象,要是对着袭人,估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炫耀效果。只是,对方是“心比天高”的晴雯,她的炫耀遇到了鄙视和嘲笑:
“呸!没见识面的小蹄子!那是把好的给了人,挑剩下地才给你,你还充有脸呢。”“要是我,我就不要。……一样这屋子里的人,难道谁又比谁高贵些?把好的给他,剩的才给我,我宁可不要,冲撞了太太,我也不受这口软气。”
秋纹回答:“凭他给谁剩的,到底是太太的恩典。”“那怕给这屋里的狗剩下的,我只领太太的恩典,也不犯管别的事。”——在秋纹看来,只要主子给好脸,赏好处,多贱的姿态她都摆得出。
从她自己口中,也可以看到看人眼光极高极准的贾母对她的态度:“素日不大同我说话的,有些不入他老人家的眼”。——把老太太欣赏看重的丫鬟排一排,看一看那些人的素质和品格,就知道,秋纹这种人,能入她老人家的眼才怪呢。
秋纹可厌三在,仗着自己的宝玉的丫鬟,主子被全家看重,她就以为自己也跟着高级,言语放肆,举止轻狂。
元宵节里,大冷天,宝玉小解后要洗手。小丫头端来一盆水,秋纹先忙伸手向盆里试了一试,说道:“你越大越粗心了,那里弄的这冰水?”小丫头忙给她赔笑:“姑娘瞧瞧这个天啊,我怕水冷,巴巴的倒的是滚水,这还冷了呢!”读书笔记.正好一位老婆子提着一壶给老太太泡茶的滚水走来,秋纹就问人家要热水。知道了这是给谁的水之后还要仗主子欺人,口出狂言:“凭你是谁的,你不给,我管把老太太的茶盅子倒了洗手。”人家看她面子给了之后,秋纹还不忘教训一句:“够了。你这么大年纪,也没个见识,谁不知是老太太的水!要不着的人就敢要了?”
——一个自大自私、丝毫不会为别人着想,更不会体贴理解别人的形象,一个言语张狂、举止毫无修养的形象,就是秋纹。
第五十五回,王熙凤病倒,探春、宝钗和李纨在理家议事,懂事的平儿姑娘正在跟三位和众多仆役们配合周旋。这时,秋纹走过来,众人忙着问好,让她“暂且歇歇”,先别进去。秋纹呢?只见她笑道:“我比不得你们,我哪里等得。”说着,便只要上厅去。平儿忙叫她快回来,她还要问平儿:“你又在这里充什么外围的防护?”一回身便坐在平儿的褥上。其实,她就过来问问宝玉和丫鬟们的月钱什么时候领,而宝玉根本不管用钱的事,也就是说,秋纹就过来问问自己的而已。可是,就从这件事,你看看她目中无人、自大张狂的态度。
我们看看平儿这真正的手里有权的管事人。婆子们给平儿拿坐褥,平儿忙陪笑道:“多谢了。”给她上茶,“平儿忙欠身接了”,平儿接人待物的素质和修养,像一面镜子,把秋纹的轻狂和可厌照得一览无遗。
再提一句,那个漫漫冬夜,晴雯病补雀金裘,陪着她给她帮忙的,是麝月。袭人当时不在,这个时候,爱出风头的厉害的秋纹呢?不知道。
我们生活中,有太多秋纹这样的人。他们看到一个人的好处,想去巴结的时候,便分外热情;对自己没用的人,就极其傲慢无礼。在这种人眼里,只看得到眼前利益,只看得到可以利用的关系,只看得到当前的权势等级,所以,“钻营站队”和“维护队形”,是他们最重要、最操心的事情。因利用而交往,因利尽而散开。如果谁跟这种人做朋友,最容易寒心——因为他们眼里根本没有人。当然,时间长了,谁都不是傻子,这种人也不会有真心的朋友。
你如何对人,人就会如何对你。秋纹在怡红院给宝玉当丫鬟,级别比他低的丫头婆子们会对她客气陪笑,其他平级的姑娘们也看她几分面子。一旦离开这个位置,没有一个人会真心对待她。甚至在她倒霉失意的时候,也只会看到别人冰冷的脸庞和讥讽的笑谈而已。
人品,是一个人的底牌。做人的基本素质和修养,决定人际关系的质量。
再说说小丫鬟坠儿。
坠儿,简直是怡红院里一个“肆无忌惮”的存在。
贾芸第一次去怡红院,坠儿送他出来,几句话,就把怡红院里的人物和等级基本情况摸个清楚。——幸亏贾芸的心思只在打听小红和讨好贾宝玉身上,没有别的,要是赵姨娘和贾环那帮人坏心人,还不知道会生出多少言语和事端出来。
在滴翠亭上,坠儿帮贾芸与小红交换汗巾,如此大胆私密的事情,却被扑蝶赶来的宝钗听到了。得知两个人的谈话恐怕被“蹲在这里玩水”的林姑娘听到了,小红吓得非常紧张,连说“不得了了,这可怎么办”,坠儿却道:“便听见了,管谁筋疼!各人干各人的就完了。”——看看,她根本不会想事情,不知道什么叫轻重利害。
看看她有多大胆,在芦雪广众主子姑娘聚集的场合,她都敢偷平儿的镯子。坠儿这样的小丫头,根本属于不谙世事,不知何为素质和原则,行为没有顾忌,没有分寸,不识好歹,说话做事不知轻重,不会为任何人考虑,包括她自己,而且眼浅手轻——和这样的人在一起相处共事,是件多么恐怖的事情!所以,晴雯在发现她偷镯子之后,气得拿簪子在她手上一顿乱扎,坚决立马把她赶出去!
人各有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境遇、立场和诉求,我们不能随便指责一个人的道德品质。可是对于秋纹和坠儿这种人,她们的惹人讨厌,却是连道德层面都够不上的。她们的个人素质实在太差,会让所有跟她们相处的人又厌又气又无语。她们的无知、浅薄、粗鄙和自私,木兰觉得她们连“小人”都远远算不上,只是两个基本素质差到没法造就的底层奴才而已,随时会被主子赶出去,抛弃掉。
当然,被赶出去的时候,她们也只会留恋那个位置的好处而已,并不会太难过,因为,她们这种人,根本没有心。
红楼梦读书笔记【第三篇】
叹人间美中不足今方信,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
———————题记
红楼梦一梦古往今来,赚得了多少叹息,多少惆怅,可是又有谁读懂了曹雪芹背后的凄凉,午夜梦回他是否会想起自己的年少,想起那大观园的喜怒哀乐,然后轻轻一声叹息,面上平静如初,实则内心百般波澜。
有友人问我,在这本书中你认为曹雪芹更偏爱林黛玉还是薛宝钗?我轻笑不语,其实无论是黛玉还是宝钗都不过是那颗顽石命中的一片浮云,片刻间便烟消云散,干净的不留下一丝痕迹,无论当初发生了什么,都是对的,可如果一旦结束便真的是结束了。
都说红楼梦最著名的便是那一首“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是呀!全书写的都是荒唐的言辞,却浸透了作者辛酸的眼泪!都说作者迷恋儿女痴情,可又有谁能真正理解书中的意味?“荒唐”不仅指作者在书中引出了“炼石补天”“青埂峰”等荒唐故事,而是指出全书描写的当时社会的腐朽,残酷,互相倾轧以至于走向灭亡的道路。这书不仅是曹雪芹对而是生活的迫忆,更是对现实生活的不满和讽刺,“无材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此系身前身后事,倩谁记去作奇传。”作者借顽石说自己不能匡时济世,被弃置世间,半生潦倒,一事无成,所谓无才,貌似自惭,实则自负,是作者愤激之言,是一种“缚将奇士做诗人”的慷慨;以顽石为喻,表现自己不肯随世俗同流合污的傲骨,作者把那块石头称为“顽石”也大有深意。顽石的特点便是棱角分明,执拗死硬,毫不通融。人如果具备这种品格就必然同当时那个黑暗卑劣的社会不相融,那这个社会就一定会排斥他。作者自己深深懂得他绝不是为了给世人消愁,解闷儿来写这部书的,而是把自己一生“历尽离合悲欢炎凉世态”的经历,加以艺术的概括和提炼。塑造了众多类型的人物,来表明他对人性和社会的认识,寄托他难以言语的感慨,既是赞歌,又是悲歌挽歌。
作者是以泪和墨写下这本书。作者担心他这部呕心沥血之作不被后人理解,预料到有人会嘲笑他愚痴。百年后世人对红楼梦可谓是褒贬不一,鲁迅先生说《红楼梦》:“单是命意,就因读者的眼光而有种种: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可是无论怎样,认识任何一个事物都必须要有辩证统一的眼光,坚持一分为二,两点论与重点论的统一。但《红楼梦》在中国乃至世界文学史上的地位是毋庸置疑的。
说到辛酸处,荒唐愈可悲,由来同一梦,休笑世人痴。
红楼梦读书笔记【第四篇】
贾宝玉是《红楼梦》主要中心人物。作为荣国府嫡派子孙,生得“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瞋视而有情。项上金螭璎珞,又有一根五色丝绦,系着一块美玉。”他是贾氏家族寄予重望的继承人。
宝玉自幼深受贾母疼爱,游于温柔富贵乡,专爱作养脂粉,亲近家里姐妹和丫鬟;他林黛玉青梅竹马,互为知己,他重情不重礼,结交了秦钟、蒋玉菡、柳湘莲、北静王等有情男子;他喜欢诗词曲赋之类性情文学,厌恶四书和八股文,批判程朱理学,把那些追逐科举考试、仕途经济的封建文人叫做“禄蠹”。可是到头来“瞬息间则又乐极悲生,人非物换”。他所欣赏的女子们死的死,散的散;自身又在家族安排下糊里糊涂与薛宝钗结婚,致使黛玉泪尽而逝;再经抄家之痛,唬得他疯疯傻傻。最后情极而毒,悬崖撒手,跟随一僧一道出走,回到青埂峰,“究竟是到头一梦,万境归空”。
宝玉由于从小在丫鬟姐妹们的身边游荡,很喜欢女儿,而不喜欢男人。贾宝玉是一个女儿尊贵洁净神力论者,“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子是泥做的骨肉。我见了女儿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是宝玉的名言他将女儿神圣化,说“女儿”两字比佛教的阿弥陀佛和道教的元始天尊这两个宝号还尊贵无比,不许手下小厮随便乱说,否则凿牙穿腮,他读书时须得两个女儿陪着才认得字。每当他被打疼痛之时,他便姐姐”“妹妹”地乱叫,说这样叫了以后便不痛了,女儿竟有如此神奇的力量。因此,宝玉喜爱女儿,日夜同她们厮混在一起。
宝玉跟女儿们之间也是发生了各种事情。就说宝玉与黛玉的凄美爱恋,这是红楼梦里面的一大重头戏。黛玉本是西方灵河岸三生石畔的一株绛珠草,为木;宝玉是赤瑕宫的神瑛侍者,口中衔玉而生,而玉是女娲娘娘补天所余的一块石头,为石,所以有“木石前盟”之说。《红楼梦》曲子“终身误”中曾借宝玉之口唱道,“都道是金玉良姻,俺只念木石前盟”,足可见两人之间的关系非常人可比,但宝黛两人最后仍是落得个劳燕分飞终成空的下场。宝玉与黛玉是知己,两人之间的爱是诚挚和深厚的,一个眼神、一句话、一方旧手帕都可以心领神会,可谓是灵魂伴侣,真正达到了爱情的最高境界。
宝黛两人是自由恋爱,对于两百多年前的他们来说,是公然违反伦理道德的,是大逆不道的,这也正是宝黛爱情悲剧的根本原因之所在,他们的爱情不能修成正果是必然的。不管两人彼此之间爱得有多深,在当时都是不可能被社会和家庭所允许并认可的,等待他们的只能是分手的悲剧。他们的爱恋已经触碰了道德的底线与根基,作为名门望族的贾氏家族,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建立在叛逆思想基础上的宝黛爱情,必然与家族利益发生尖锐的对立,因而为家族统治者所不容。宝黛爱情在封建势力的高压下曲曲折折地发展,最后遭到毁灭。黛玉泪尽而逝,宝玉在家庭操控下还是与薛宝钗结了婚。
在结局宝玉出家做了和尚。各个角色死的死,惨的惨,出家的出家,贾府没落了。
作者通过《红楼梦》,揭示了当时封建社会的黑暗,也表达了他的不满与愤怒。那种封建的传统观念。什么婚姻大事父母做主,什么门当户对,这种思想真是害人不浅。贾宝玉和林黛玉就是因此而要承受阴阳相隔,想而见不着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