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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的“私房钱”(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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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的私房钱【第一篇】

丈夫存私房钱,婚姻的不安全感折磨我

1997年7月,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仅一年的我就披上了婚纱。做了一辈子中学教师的外祖母拉着我的手千叮咛万嘱咐:“季玫,结婚后,在钱方面要多留个心眼。俗话说,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别管社会怎么发展,有些老道理是不会错的。”满心洋溢着幸福的我安慰她老人家:“您放心吧,童凛很疼我。”

那时,我和丈夫童凛都在机关工作:他在政府实权部门,我在党委部门。我们很幸运,赶上了房改末班车,童凛的单位分给我们一套80多平方米的老房子。那套老房子虽然不大,我却很满意:在二环内,离工作单位近,不必乘车上班,这在北京可谓是千金难求啊!

婚后的生活浪漫而温馨,童凛对我呵护备至,承包了擦地、换煤气等粗重活,我只负责做晚饭。一天,我问童凛:“老公,你一辈子都会对我这么好吗?”童凛拥我入怀,轻轻揉着我的双手,微笑着说:“这么漂亮的手应该被亲吻,我怎么舍得让你干重活?”我在心里祈祷:但愿他永远这样爱我,我永远这样幸福!

不久,我发现童凛每月只把工资交给我。他明明有各种奖金,为何从来不提,好像压根儿没有这回事似的?有一天,我忍不住问:“你的奖金哪里去了?”他说:“哪有多少奖金,只是偶尔拿两三百块钱。我是大男人,身上能一点儿钱都没有吗?”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心想:总不能实行所谓的“妻管严”吧,总不能让他交出所有的收入吧!

后来,有一件事使我对童凛的真实收入产生了怀疑。

2000年春节,我和童凛一起回他的东北老家过年。除夕那天,全家大大小小围坐在一起吃年夜饭,大哥不停地唉声叹气。大哥和大嫂本来在同一家工厂工作,后来双双被工厂以1万元买断工龄,下岗后,他们在拿退休金前每年都得交2000多元养老保险金,两人只好把孩子送到有退休金的婆婆家抚养,靠打零工勉强度日。因为大哥大嫂情绪不好,这顿年夜饭吃得很沉闷。童凛安慰满脸愁容的大哥:“你放心,我会帮你的。以后,你们每年的养老保险金由我来交。”全家人都愣了。童凛接着说:“我们是兄弟,大哥有困难,我当然要帮。这是理所当然的。”他的这番豪言壮语,让婆婆和大嫂感动得热泪盈眶。我心里却不禁打问号:这家伙竟然如此豪爽地答应每年为大哥交养老保险金!他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的钱?大哥那年不过是48岁,要到60岁才退休,他一承诺就是12年啊!

回程时我们没有买到卧铺票,只好呆在硬座车厢。在火车上,童凛见我冷得直打哆嗦,便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披在我的身上。他见我披着大衣还是冷得发抖,就把我搂在怀里,笑着说:“老婆,我火力大,把我的热量给你,你就不冷了。”在他的怀里,我慢慢暖和起来,原谅了他没和我商量就慷慨承诺帮大哥交12年的养老保险金。

我们是初五回到北京的,初六就去我父母家拜年。我想,回东北老家时我们花了许多钱,回我娘家当然应该多给父母买些营养品。考虑来考虑去,我打算给父母买1公斤海参。岂料童凛不同意:“你父母收入高,平时很注意保健,就不用花那么多钱了,买点水果吧,表示表示意思就可以了!一家人,别讲虚伪的客气,别浪费钱。”我有点不高兴了:“童凛,每个人都有父母,两边老人都应该一视同仁,不应该厚此薄彼!”童凛还是坚持己见:“我们在北京,可以经常看望你的父母,这种精神上的关怀是无价的,可回东北看我父母,一年也就是一次,当然应该多花点钱。你说,是不是这道理?”我们果真只买了几种水果回家拜年,我父母也果真很高兴。

此后,童凛一如既往地对我很好,可我心里不知不觉堆积起解不开的结:他有多少钱?他为什么十分大方地为他家里人花钱,却对我父母吝啬得要命?东北的亲戚来北京,他总是热情款待,让他们住在我家、吃在我家,临走时还给他们买许多特产。我只要想到童凛出手大方地给老家的人买这买那,而对我父母万分小气,就忍不住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爱我:如果爱我,为什么除了工资,他从来不让我知道他有多少奖金?如果爱我,他为什么对我父母斤斤计较……我得出的结论是;至少,他不是百分百地爱我,他对我的爱是有保留的,是有私心的。我承受着这种折磨,不禁担心起来:房子是他的,我的工资都花了,一旦危机降临,我岂不是一无所有!

跳槽到外企,丰厚的收入让我心里很踏实

1999年春天,我生下女儿。看着粉嘟嘟的女儿,我越来越有后顾之忧:童凛到底有多少工资以外的收入?他会不会用那些钱情人?会不会把钱全部给他的父母或哥嫂?假如有一天他不爱我了,我和女儿怎么办?……强烈的不安全感每天都缠绕着我,尽管童凛表现得无可挑剔,他―回到家就抱起女儿亲了又亲,然后唱着歌做饭、洗衣,做所有的家务,可我还是觉得这一切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消失。在充满诱惑的社会里,有很多男人会丧失抵抗力,会背叛家庭,会背叛爱情,谁能保证童凛是例外?再说,冲着他偷偷存私房钱留后手的做法,就准以让我信任。

在危机感的折磨下,我决定离开机关到大公司工作,多挣些钱,给自己一份安全感。在休产假的那些日子里,我每天都看报纸上厚厚的招聘广告,发现有许多工作是自己可以干的。一天,我把跳槽的想法告诉童凛。童凛怔怔地看着我说:“你疯了?竟为了钱放弃稳定舒适的工作!我不同意你辞职。当然,如果你非要这样做不可,那我阻拦不了。你可别后悔!”

五个月后,我经过反复认真地挑选,跳槽到一家刚进北京的外资咨询公司,担任策划部经理。我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在几十个候选人中脱颖而出,是因为公司看好我过去在机关的人际关系,而且确信这种人际关系是宝贵的财富。为了集中精力搞好工作,我把女儿送回了娘家,请父母帮忙带。

公司没有看错人。在公司开业的新闻会上,许多新闻界的朋友看在我的面子上前来捧场。在这之前,我用了两天时间,根据不同的媒体特点,写了十几篇不同的稿件,结果宣传效果出奇好――仅仅一周就有不少人知道了这家刚进北京的外资咨询公司。一个朋友对我说:“季玫,你是老板的金矿。你的第一个策划价值不菲呀!”我不太相信这朋友的话,只是想:只要公司满意,只要公司让我坐稳这个职位、保证我每月能拿到7000元工资,我就心满意足了。

新闻会后的第二周,老板让我去他的办公室,微笑着对我说:“季玫,你的工作很出色,为公司节约了一大笔广告费。公司很感谢你作出的贡献。这是给你的一点奖励,请收下吧。”他顺着宽大的办公桌,把一张银行卡推给我。我不好意思问里面有多少钱,因为还没

有学会和老板为待遇的事讨价还价。

中午,我跑去银行,把卡塞入提款机,发现里面竟然有2万元。这是真的吗?我一遍又―遍地数“2”字后面的零,直到确认没有错。2万元,是我的!我按住胸口,想哭,想笑,想放声歌唱,想告诉每个人:我也有私房钱了!然而,仅仅是那么几分钟,我就作出了另一个决定:谁也不告诉,连父母也不说,这笔钱属于我自己,属于我个人,是我的私房钱。

有了私房钱后,我经常请童凛吃饭。和他相对而坐时,我调侃道:“怎么样?老婆请客的感觉不错吧?”童凛心态极好:“一家人嘛,谁有能耐都是好的。我推崇男女平等,不认为一定要男人比女人强。女人有本事挺好,本事越大越好。反正,我是受益者。”我笑了:“你等着吧,我一定要让你住在我买的房子里。”

我更加拼命地工作,对每一个策划都力求完美,都力求收到最好的效果。这样一来,加班加点、休息日不休息成了经常的事,家务活大多扔给了童凛。每一个大删后,我都会得到不菲的奖励。我把这些钱全存了起来,看着银行卡上的数目不断交大,想起童凛的私房钱,心中暗自庆幸:童凛啊童凛,你做梦也想不到老婆攒的钱比你多多了!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是的,钱握在自己的手里,心里才踏实。曾经缠绕着我的不安全感终于烟消云散。

住进自己的大房子,再也不担心婚姻不安全

2003年,我有了些积蓄,认为应该买房子了。在东四环,朋友给我介绍了一套150平方米的新房子,每平方米的价格是4200元。我和童凛去看了,两人都觉得朝向、布局、环境很好。我说:“那就买下来吧。首付20万元,我们住在这里,把老房子租出去。”童凛说:“可以呀。我们的存款加在一起,足够付首期了。”我笑了:“这套房子由我来买,不用你掏钱。”童凛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你的钱够吗?”我故作轻松:“没关系,只差一点,向父母借就行了。”“我有钱,干吗要向你父母借。”我不无自豪地说:“我要完全凭自己的能力买这套房子。”他看着我,说了句:“女人就是小心眼。”

买房进入正式操作阶段。一天晚饭后,童凛好像很随便地问:“这套房子的产权用谁的名字?”

我反问:“你说呢?”

“用女儿的名字吧,将来把房子给女儿时就不用交税了。”

我看着童凛,心里感到很不舒服:他虽然无数次表白自己并不在乎女人比男人强,不在乎我挣得比他多,可在关键问题上,他是在乎的,而且很在乎!他无法说出口产权归他,竟提出产权归女儿,真是荒唐!

“你好好想想,现在很多人买房子都用孩子的名字,遗产税早晚是要开征的,用女儿的名字就没有这个麻烦了。”

我很干脆地拒绝:“这套房子是用我的钱买的,当然要用我的名字。”

童凛心有不甘:“还贷款不是要用老房子的租金吗?老房子是我的呀!”

好啊,童凛,你竟然用这件事和我讨价还价!我不容他分辩:“那好办,不用老房子的租金,我自己供房,我的工资供房不成问题。这可以算是名副其实了吧。”

后来,我没有再和童凛讨论这个问题,但我能感觉到,那些天,家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气氛,是那种心照不宣却又不便说破的暧昧气氛。

房产证上终于只写着我的名字,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真是看天天蓝、看水水清。

搬家的那个晚上,我光着脚站在地毯上对童凛说:“大房子的感觉和小房子就是不―样。对吧?”童凛冷笑:“所谓的社会进步、现代化,其实不过是把生活复杂化而已。房子再大,你也只能睡一张床。你有四个卧室,你能上半夜起来换―个、下半夜再换一个?不能吧?”我说,住大房子不但舒服,而且是能力的体现。童凛却大发议论:“这点你说得没错。其实,现在有很多人买大房子,买很多套房子,其目的不是住,只是为了给人看。这叫炫耀性消费,是商品拜物教,马克思早就批判过了。我发现,现代女人对物质的疯狂比男人还甚。”我心情好极了,没和他吵。

有了自己的房子,我不再有后顾之忧,即使将来有一天童凛不爱我了,我也可以生活得很好很好,再也不必为他给亲人多少钱而耿耿于怀了。

病魔考验真情,40万元私房钱伤害了丈夫

2005年8月,公司组织员工体检,我被查出患上乳腺癌。这犹如晴天霹雳!天哪,我拼命工作、拼命挣钱,以为赢得了幸福、赢得了人生,没想到竟被疾病抓住了!

那天,医院让家属去,再看看同事们欲言又止、同情怜悯的神情,我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

第二天早上,我和童凛一起去医院。医生让我出去,说要单独和童凛谈。我说:“不用了,我是患者,有权知道真相。”我虽然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但听说“必须立即手术,否则癌细胞会扩散”时还是瘫软了,靠在童凛的怀里失声痛哭。医生对我说:“为了防止癌细胞扩散,必须做大手术,手术和化疗等费用加起来将近20万元……”我已经离开了机关,这些费用如今得自己掏。

童凛的眼里全是急切和关怀,他用左手紧紧地搂着我,右手用力地握着我的手。安慰道:“你放心,让我来想办法。这些年,我存的钱有9万多元,再把老房子卖掉,估计老房子能卖几十万元,费用不成问题。你别为钱操心……”

我听清楚了,童凛要卖房子!我喃喃地问:“为什么卖房子?”

童凛回答:“给你筹手术费呀!你的工资都供新房子了,我的钱不够,但有房子,那也是钱呀!”

我清醒过来:童凛有9万多元私房钱,他要悉数拿出来为我治病,还要为我卖掉房子,他愿意为我付出自己的所有!

童凛为我擦去眼泪:“别害怕,有我在,你不用害怕!”

我不眨眼地看着他:“不能卖!那是你的房子,卖了你就没有房子了。再说,那套房子的价格还在涨。”

童凛笑了笑,说:“傻瓜,都什么时候了,还管谁的房子。没了你,我怎么办?女儿怎么办?我们家散了,要房子有什么用?你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我存钱就是为了防备亲人急需……这不,派上用场了!我马上给朋友打电话,让他们为我物色买主。你就收心吧,那房子好卖,位置好!”说着,他伸出一只手要拿电话。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我心潮澎湃。一直以来,他把奖金留着,不肯把钱全给我,让我没有安全感,我还以为他不是全心全意地爱我呢!原来,我误会他了,他爱我,他真的爱我,还爱他的亲人,他要用自己节省下来的钱为亲人排忧解难!他的爱大气而真实!我伸手按住他拿电话的手:“不要卖房子,我有钱。”

童凛惊诧地看着我:“你有钱?你交了首付又供着房,还有钱?”

我从手袋里面的小兜里掏出那张童凛从未见过的银行卡:“这是几年来公司给我的奖励,有40多万元。用这些钱吧!”

童凛拿着银行卡,不相信似的久久看着它:“季玫,你有这么多钱,交完首付还有40多万元?”他神情复杂,既像高兴,又像吃惊,更像遗憾或愤怒,似乎有受骗的感觉。

我无力地笑笑:“钱使我有安全感。”

童凛看着我,像看陌生的女人,他默默地握着我的手,不再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把银行卡还给我,“你留着吧,既然钱比我更使你有安全感,那就别花了。我没想到自己会那么失败,会让老婆没有安全感。作为男人,我真的太失败了!简直无地自容!”我想解释,可他阻止了,“不用说了,事实是最说明问题的。”

童凛在次日就把房子卖了,为我交了做乳腺切除手术的费用。他说,用他的钱为我治病是他做丈夫的责任。我卡里的钱,他分文没动。

父母的私房钱【第二篇】

我的“小金库”,改善了父母的生活

当年和徐亮恋爱时,我有些自卑。论家庭,他父母是高级知识分子;论文凭,他是名牌大学硕士生,而我只是个普通院校的本科生;论相貌,徐亮也是仪表堂堂。当初徐亮对是否和我处对象还有些犹豫,他妈见了我一面后,就对他说:“这姑娘踏实、稳重,不错!”看到母亲对我这么认可,徐亮也放心了。

可我却有个让人操碎了心的娘家:我的父母都是下岗职工,家里经济不宽裕,还有个被宠坏、吃不得苦的弟弟。恋爱时,徐亮第一次登我家的门,便大度地说:“你家里条件差,该帮的时候咱们也得帮。”这句话让我颇为感动。婚后,徐亮把工资卡交到我手上,让我掌管家里的“财政大权”,他薪水丰厚,我俩每月收入加起来有1万多元。想到父母身体不好,没有其他经济来源,我就想帮帮他们。于是,我专门为我的父母开了个账户,每月定期存进去两三千元。有时单位发了奖金,我也存到父母的账户里。为了防止被弟弟拿走挥霍,我再三叮嘱母亲,这笔钱没有我的同意,谁都不能动。

2011年9月,我“小金库”里的钱已相当可观,便决定改善一下父母的生活环境。父母住的是上世纪80年代的老房子,墙漆剥落,水泥地到处裂缝,家具也破旧不堪。徐亮第一次登门时,还开玩笑说:“到你家一看,简直回到了旧社会!”我决定拿出钱来为父母装修一下房子。

一个月后,房子装修好了,我又为父母添置了一些家用电器,原来破旧不堪的家里焕然一新。住进装饰一新的家,父母心情舒畅,开心之余,他们就向邻居夸赞我是个好闺女。

替娘家做这些事情,该隐瞒的地方我都没向徐亮说实话。他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平时见我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每月还把家里的收支做成明细账给他看,对我一百个放心。平时,生活上的琐事我很少让他操心,他对我十分满意。一次,徐亮在家里喝了点酒,看着我忙个不停,便不由自主地夸赞道:“还是我妈有眼光,有你这样的老婆真是我的福气啊!”他的话让我心里美滋滋的。

日子不知不觉中过去了几年,我和徐亮的感情依然牢固,唯一让我感到不安的是,我利用他对我的信任,每月都往自己的“小金库”里存钱。有两个月,我硬是忍着没往里存钱。谁料第三个月,我母亲冠心病发作住院,花去了2万多元。徐亮对我说:“你家条件不好,住院费咱掏一半吧!”虽然我嘴上对徐亮说着“谢谢”,暗地里却从“小金库”里又拿出1万多元,替父母掏了全部住院费。母亲出院后,想到父母年逾花甲,又没多少积蓄,我还得为他们的养老多做考虑,于是,我又开始往“小金库”里存钱。转眼三年过去了,我“小金库”里的钱已达到六位数。

关键时刻,我没有“拔刀相助”

本以为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下去,可世事难料,我和徐亮也遇到了经济危机。

2012年,女儿出生后,家里不但支出大增,两居室也显得拥挤了。看着一直往上涨的房价,我俩斟酌再三,决定买个大房子。半个月后,我们相中了一套复式楼,拿出家里的所有积蓄还差30万元。公婆知道后,主动把这笔钱拿出来,才算凑齐了房款。

房款筹齐,装修的钱还没有着落。这时,我“小金库”里的钱完全可以拿出来应急。可我总怕父母万一有什么不测,没有足够的钱应付,还是不舍得动用。我向徐亮建议:“反正咱也不急着住,等凑够了钱再装修吧。”徐亮答应了。

正攒装修款的时候,徐亮那边又出了事。7月中旬,他开车回家时撞倒了一位老太太,老人在医院里躺了两个月。为了图省心,徐亮和老太太家人签了个一次性解决协议:徐亮拿出8万元作为补偿,就和此事撇清了关系。

按照协议,那8万元赔偿款3天内付清。徐亮问我家里还有多少钱,我拿出两个月的收支账目一合计,说目前只能拿出2万元。徐亮叹了口气,说:“看来真得开口借钱了!”我了解徐亮的性格,他从小到大没缺过钱,从不知道借钱是什么滋味儿,让他借钱真是难为他了。那天夜里,徐亮翻来覆去睡不着,我也满腹心事。我知道,这时候我该拿出“小金库”里的钱替他分忧,可我又有点犯难:突然拿出这么多钱,怎么向徐亮解释?说是私房钱,他肯定责怪我辜负了他的信任,这样会影响夫妻感情。可不拿出来,又觉得有困难不帮,没有一点夫妻情义。

第二天,我和徐亮的气色都不太好。徐亮以为我替他过多担心没睡好觉,就安慰我说:“老婆,借钱的事你不用操心了!”他的话让我心里更不是滋味儿,便内疚地点了点头。这时,我更没勇气说出那笔私房钱的事了。

那天正好是双休日,徐亮整整一天都在打电话借钱。他的朋友不少,有钱的亲戚也多,可真到张口向人家借钱时,对方总是找各种借口拒绝,弄得徐亮很沮丧,觉得自己做人很失败,关键时刻能帮忙的人没几个。看着徐亮摇头叹气的样子,我心里又别扭又心疼。到了晚上,徐亮终于落实了6万元的借款。饭桌上,他情绪低落,叹着气对我说:“没啥都不能没钱,以后就是把我杀了也不想借钱了!”我心虚地安慰他:“老公,别难过,我以后好好理财,让你再也没有借钱的机会!”经过几个月的省吃俭用,我俩还上了那笔借款,日子又恢复了平静。

2013年3月初,母亲打电话让我回家商量事情。原来,弟弟大学毕业后经常换工作,连自己都养不活。后来,他和一个同学想自己创业,加盟一家快餐店,加盟费需要6万元。弟弟拿不出这笔钱,母亲就想到了我。

道歉加行动,终于度过婚姻危机

母亲替弟弟提出借钱的要求后,我还实地调查了一番,觉得他从事的项目可行,就从“小金库”里拿出6万元钱给了他。半个月后,他的快餐加盟店就开张了。

一天,徐亮开车路过弟弟的快餐店,就进去看了看。和弟弟聊天时,弟弟无意中把我给他6万元钱的事情说了出来。徐亮一回到家就质问我借给弟弟那6万元钱的来路。我一听头都大了,直骂自己糊涂,给弟弟钱时忘了叮嘱他保密。但事已至此,我只得如实把存私房钱的事告诉了徐亮,并一再说明这是为了父母日后有保障才存的钱。

原以为徐亮会谅解我,没想到他勃然大怒,说他不在乎我偷着攒钱孝敬父母,他气的是我辜负了他的信任,看着他到处求人借钱却无动于衷。说到激动处,他连掐死我的心都有了,而我无力的辩解更显得苍白。本以为他发泄一下就过去了,没想到他不依不饶,跟我闹起了分居,说我让他找不到家的感觉了,干脆离婚吧!我哭求他也没用。

一周过去了,徐亮的态度始终没有松动。我知道我“见死不救”的行为伤了他的心,要想取得他的原谅,就必须拿出诚意和行动来。想到徐亮仍对我有抵触情绪,我决定写封信真诚地向他道歉,把自己当时没拿出那笔私房钱救急的纠结讲出来。并说那件事情后,我一直很内疚,但我不想放弃婚姻……

信写好后,我悄悄把它放进徐亮的公文包里。那天下班回到家,我注意到徐亮的脸色有所缓和,但仍不愿和我说话。当天晚上,我又把考虑成熟的家庭经济合约写了出来,这份合约的大致内容是:一、共同财产共同使用,阳光记账;二、资助家人本着“先老后小,帮急不帮穷”的原则,对弟弟的借款按时收回,以免他养成依赖心理;三、实行对等原则,对公婆要更加孝敬。写好后,我又悄悄放进徐亮的公文包。第二天下午下班后,我找徐亮说话,他不再板着脸了,开始用简单的话语来回应我。

2013年3月8日是婆婆60岁生日,我拿出1万多元钱给老人买了台多功能按摩椅,并张罗着为婆婆办生日宴。婆婆很开心,酒席上当着众多亲戚朋友的面夸我懂事孝顺。徐亮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的脸顿时红了。我清楚,徐亮和我闹分居表面上看是钱的矛盾,实际上是他对我产生了信任危机。我知道,我必须改变自己。此后,在对待双方家人方面,我多为婆家做事,给婆家的孝敬钱多过了娘家,公婆对我夸赞的次数多了,徐亮的脸色也由阴转晴,我俩的关系逐步得到了缓和。

父母的私房钱【第三篇】

又是一年过去了,瞿艳达到了法定结婚年龄。丽人开始购买电器,添置家具,装修新房,欢欢喜喜准备结婚。不料,当2007年2月到来的时候,顺风满帆的结婚进程却突然停顿下来,因为许波无意间发现了女友的秘密……

“妹妹,你一定要好好读书,将来找个好工作,有了工作,是你的幸福,也是姐姐的骄傲。至于我和许波的事,你不要操心。他家里人对我不好,我受不了,但是,现在我不想和他分手,我现在没有钱……你在大学里,要注意身体,如果没有钱,可以向我说,我现在经营着药店,偷偷地藏起一点钱,每个月大概三四百元吧……”

这是女友瞿艳写给妹妹的一封信,它让许波心里翻江倒海。女友漂亮、可人、温柔,他多希望那不是女友的真心话,然而,白纸黑字,不容他有丝毫幻想。两天后的晚上,他将信甩到了女友面前,两人一夜无语。

双方的父母不明就里,不断催促着两人早日完婚。许波不得不将那封信交给父母。事件一下子升级,两家闹到了必须分手的地步。不久之后,许波、瞿艳及他们的父母坐到一起,拟定了一份分手协议:

“许波与瞿艳自即日起解除婚约,并自愿订立如下协议:第一,互不干涉对方生活,不得以任何借口相互闹事;第=,不得损害对方的名誉,不得散布谣言;第三,分手后,双方承认互不相欠,好聚好散。”

分手协议带来了半年时间的安定,但许波的心情一直未能平静。自与瞿艳相恋同居后,订婚他花了不少钱,女友的首饰衣物也让他开支不少,而女友呢,每个月还瞒着他私藏营业款400元,现在人去床空,让他不时泛起种种酸楚。他觉得,这事不能如此罢手。

2007年底,许波找到瞿艳,要求返还私藏的营业款。瞿艳拿出分手协议振振有词地反驳:“这里白纸黑字地写着‘互不相欠,好聚好散’,我们之间的事情已经了结,咱谁也不欠谁的。”

碰了钉子的许波怏怏而归,他一纸诉状将瞿艳告上法庭,请求法院判决瞿艳返还同居期间私藏的营业款4200元。许波认为,瞿艳给妹妹写的信中“每个月藏起三四百元”的内容,证明瞿艳在和他同居的时候,每月私藏“私房钱”400元,同居了21个月,共计私藏8400元。这“私房钱”是属于两个人的,因此,瞿艳应返还4200元给他。

瞿艳不承认,她说虽然给妹妹的信里写了私藏营业款的话,但那样说只是为了让在外求学的妹妹心里踏实些,不至于因为家境困难而过于节省,事实上,她一分钱的营业款也没有私藏。分手协议约定“互不相欠,好聚好散”,也就是说,他们之间感情上和经济上的纠葛,都已一笔勾销。说法:

按照法律规定,谁提出诉讼,谁就要向法院提交证据,这条原则在法律上叫“谁主张谁举证”。许波认为瞿艳藏有私房钱,使自己蒙受损失,空口无凭,那就得拿出证据来。信件不同于借条,它的主观性太强,法官无法判断女方是在什么样的心境下写这封信的,而且瞿艳又否认自己私藏了营业款,所以单凭这封信,不足以证明瞿艳每月私藏营业款400元。许波不能就女友在同居期间藏有私房钱的事情找出有力证据来,因此,法院驳回了许波的诉讼请求。

父母的私房钱【第四篇】

萧蕾的父亲是重庆某制品厂的干部,母亲陈华是该厂销售门市部的经理兼出纳。1994年,16岁的萧蕾初中毕业后再也不愿读书了,父母就通过关系把她安排进厂当了工人。谁知,没干几天,这位娇小姐就请事假、病假,甚至旷工跑到外面去玩耍。她还狂热地爱上了一个大她9岁的男工,一时间,两人的绯闻成为工友们谈论的笑料。

一天,嗜赌如命的男友拉着她去江北城一个朋友家打麻将,凌晨1点多钟,被破门而入的民警全部捉获,参与的萧蕾也受到了治安处罚――被拘留7天。刚走出拘留所萧蕾又接到工厂开除的通知单。

女儿这么不争气,使特爱面子的萧父既难堪又震怒,他对女儿一顿暴打臭骂,然后将她扫地出门,不准这个丢人现眼的女儿回来。

一天,陈华悄悄取出7000元私房钱,找到暂住在男友家里的女儿,流着泪对女儿说:“小蕾呀,这是妈的一点私房钱,你拿去和男友做点生意,好好养活自己吧!”萧蕾忙乖巧地说:“还是妈最疼我,等我发了财,就拿7万、70万元来报答妈!”

拿着母亲给的巨款,这位忍受不了一点穷酸气的少女挺会安排:先花500元为男友配了BP机,然后两人花2000多元各买了几套高级时装,再包车“打的”,双双出去逛名胜,看风景,游山玩水……就这样,不到20天,陈华辛辛苦苦攒的7000元私房钱,就被这对享乐男女花了个精光。

工于心计的萧蕾在花光母亲的血汗钱之前,花了100来元给母亲买了一套衣服,一天夜里,她避开父亲,悄悄带回家来讨好母亲。她边帮母亲试穿衣服,边撒娇地说:“妈,那7000元陷进生意里去了,资金周转不过来,你再“支援”一点钱给我嘛。”陈华见女儿这么孝顺、乖巧,又“真的”在做生意,便又高兴地拿出2000元钱给了女儿。

陈华爱女儿心切,总想让女儿回家住。一天晚上,陈华悄悄来到女儿与男友同居的房里,拿出2000元塞到女儿手里,说:“你和你爸关系不好,对你没有好处,把这2000元拿去孝敬你爸让你爸高兴,你就可以搬回来住了!千万别说是我的钱,就说是你们做生意赚的!”萧蕾拿着钱去缓和父女矛盾,谁知,她爸爸“啪”的一下把钱摔在桌上,吓得萧蕾大气不敢出一口,悻悻地逃出了家门。

陈华见一次不行,又买了衣服、皮鞋,再拿上3000元钱,一齐交给萧蕾,让她再次去“讨好”父亲。这回,萧父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当萧蕾怯生生地提出要搬回家来住时,其父严厉地说:“你回来住可以,耍的那个男人一定要吹掉!你这么小的年纪,就耍朋友,让我老脸往哪里搁?”

她离开了第一任男友,回到家里来住了。

手法翻新 算计母亲

刚开始,萧蕾背着父亲只向母亲要一二百元。陈华溺爱她,总认为女儿没有工作,也就尽量满足她。

1997年8月,19岁的她又同一个被开除公职的公务人员“拍拖”,这是她的第五任男朋友。刚谈恋爱才几天,这对男女便大胆地同居了。谁知好景不长,这对各有劣迹,性格好强的男友“玩”了半年,便散伙分手了。分手时,她已暗藏珠胎,怀上了这个男人的孩子。

失恋的她感到厌倦、恼火、无聊。一天,她找到陈华说:“妈,我不想再这样鬼混了,借我3000元钱,我到武汉去找工作!”陈华一听说女儿主动要找工作干,便满心支持女儿。女儿向她要钱,可她的“私房钱”早已被女儿东拿西要搞光了;丈夫有钱,可他恨这个不争气的女儿,有钱也不会给。到哪里去弄钱呢?思来想去,她想到了自己经营商店的公款,反正自己卖的贷款多,先拿一笔给女儿用,以后慢慢还吧!

她第一次将“黑手”伸向公款时,有些胆战心惊。那天晚上,她把3000元公款塞给女儿时,特别紧张地打了“埋伏”:“这是我的私房钱,千万别让你爸爸知道了哟!”

萧蕾拿着这笔钱好不高兴,再也没有心思去武汉找工作,甚至连家也不回了,就在重庆市内,与一帮男女狂玩疯乐。不到两个礼拜,萧蕾又回家了,她愁眉苦脸地哄妈:“武汉的工作太难找了,妈,再借点钱,我去通关系在重庆找事做!”陈华不愿为难女儿,又拿回1000元公款给她。没有过一个礼拜,她又来找陈华说:“妈,听说广州美容厅能赚大钱,再给我2万元,我要开美容厅,自己当老板!”

每次借钱,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陈华不再相信这个“败家女”了,说什么也不肯借钱给她。

已习惯了奢侈的萧蕾,哪能熬受这没有钱的日子?她见母亲不愿给钱,便“嗵”的一声跪在母亲面前,用肩和肘直往木桌边撞去,一边撞,一边哭嚎:“你不给我算了,反正我活得没意思,不如死在你面前好了!”一番折腾,萧蕾又得到母亲拿回来的2万元公款。

去年6月,20岁的萧蕾躲着父母亲友,在医院产下一个男婴,她不愿带着这个私生子生活,便高价托给别人收养。没有工作,又挥霍成性的她要养两张嘴,谈何容易?于是,她又向母亲打起了主意。

一次,她跑到门市部向母亲要钱,陈华一见到这个追命索钱的女儿就心虚害怕,赶忙借故溜走。萧蕾没追上母亲,又到门市部。找来一根铁杆,当着门市部另一个售货员的面,撬开了她母亲保管的收款柜,把里面的2000余元公款塞进自己的包里。末了,她气势汹汹地对那位售货员说:“告诉我妈,下次她再敢躲着我,我还会给她颜色看。”然后扬长而去。

没过多久,萧蕾又气势汹汹地来门市部找母亲要钱,陈华刚想开溜,萧蕾冲上去凶狠地将一张凳子向她踢过去,“啪”地一声,凳子砸在陈华的双腿髌骨上,顿时一片青肿,陈华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痛得直打滚。萧蕾像没有看见一样,将一只脚踏在凳子上,嘴里叼着一根烟,一边吐烟圈,一边讥讽她妈:“我又没有打你,你叫喊什么?你赶快跑呀?不给钱就想跑,哼!自找苦吃!”

陈华在地上躺了半个多小时,才抹着老泪爬起来。她害怕虎视耽耽的女儿再下毒手,只好摇晃着身体,从保险柜里拿出1000元打发走这个“丧门星”。晚上,陈华回家,丈夫发现她双腿肿得像馒头,忙问老伴是怎么回事?她怕说出真相,丈夫要毒打女儿,只好撒谎说是自己不小心摔伤的。

萧蕾摸透了母亲生性柔弱的脾气,便变本加厉地逼迫、勒索,只要她伸手要,母亲就会给她;她明知道母亲拿了公款要判刑、坐牢,可她才不管这些,只要自己有钱花,能挥霍,能享乐就行!

她能不眨眼地甩上2000元买一套进口化妆品;花3000元买一套裙子。她能花1万元办一张美容、美发会员卡;她敢每月都甩出万元包租重庆市星级渝都大酒店一套豪华套房长住;她敢花数千元包租一辆高级轿车开着玩;她嗜赌成性,一次输2万元连眼都不眨一下;为了给私生子办满月酒席,她敢包宾馆一层楼……

欠下巨债 逼母自戕

去年7月,陈华粗略地统计发现,她已亏空20多万元。挪用这么大一笔公款,犯法坐牢是难免的。心惊肉跳的陈华一边采用虚报库存、收入现金不入帐等手段对单位隐瞒,一边催促女儿还帐。可每一次,萧蕾都马着脸说:“你着什么急?我保证还你就是了!”就在她信誓旦旦的同时,仍扭着母亲“借”了3万余元。

去年8月底,陈华天天催女儿还钱,几次都抹着老泪,一脸凄楚地对女儿说:“你要是真的不把钱还回来,我就只有自杀了。”

老母若真的自杀了,到哪里去弄钱呢?这个不孝女的脑瓜又想“鬼主意”了。

8月28日晚上,萧蕾捧着洋参、糕点和一套衣服,喜滋滋地回到家中送给妈,故作娇羞地对陈华说:“这是你未来的女婿送给你的,他叫林治生,米高,是香港的房地产老板,现在重庆做生意,他有上亿元的资产哟!”陈华知道女儿诡计多端,很会编故事哄人,没有相信她,可工于心计的萧蕾没有强迫她相信。

第二天,一个操普通话的男子打电话到陈华家,杉杉有礼地向陈华问好,并声称自己是萧蕾的男朋友,叫林治生,有空要去拜见她。第二天,一个自称林治生母亲的女人又给陈华打电话,这女人用闽南普通话同陈华商量自己儿子与她女儿的婚事。接着几天,林治生一个叫阿丹的表姐,一个叫阿梅的表妹均用不咸不淡的广味普通话打电话给陈华问好,并关切萧蕾与林治生的婚事。加上萧蕾回来说:“我生了个男孩,就是与林治生同居生的。”还两次抱这个私生子回来见外婆陈华。这样,陈华完全相信女儿的未婚夫是香港老板了,并暗暗为女儿高攀了一个富翁而高兴!

编个假女婿,就能轻易而举地把妈的钱骗到手,萧蕾暗自高兴,伸手要钱更频繁、数额也更大。从去年底到今年6月,她一会儿说要买结婚礼服、办结婚手续要8千;一会儿说要办出国护照要1万元;一会儿又说林治生出了车祸,撞死了人,要4万元赔偿……每次要钱“理由”充分,并信誓旦旦地说:“林治生是亿万富翁,还你几万,几十万块钱,还不是件小事,你放心地借吧!”这个相信女儿、愿为女儿牺牲一切的“愚母”意心慈性善地一次次满足女儿……

一晃就到了今年6月底,厂里开始到陈华负责的门市部盘查清帐了,她挪用巨款公款的事暴露了。这时,已经绝望的她反而平静了。母女在一起的时候,陈华常流泪自言自语:“拿了我的钱是收不回来了,我这条老命算是赔给你了!唉,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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