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随笔写一首现代诗 现代诗歌随笔汇总5篇
随笔写一首现代诗【第一篇】
母亲做的农家饭菜,很有味道,我平日忙于在县城上班,离农村老家远,不是天天都能够吃到。“五一”放假,我决定回老家,踏踏实实住下来,好好吃吃母亲的农家饭。
和父母一起喝早茶,做早饭。父母如今六七十岁,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养成了喝早茶的习惯。清晨七点钟,就听见父母在厨房的响动声。我起床后,走进厨房,看见父亲坐在锅灶台前,向灶口里递进柴禾,满厨房的浓烟味儿。母亲忙着洗菜、拣豇豆、淘米,准备早饭。看着弥漫的柴禾烟,我感叹道:人常说食人间烟火,祖祖辈辈就是这样。一家农舍庭院,一箪食,一瓢饮,一灶火,一缕烟,日子就这样生生息息延续下来。父母的早茶很简单,可算做粗茶,茶是茉莉花茶,水是烧开的深井里水,茶具是破旧的一个茶缸,喝茶的杯子是几个小瓷杯。和年迈的父母一边喝着茶,一边做着早饭,一边拉着家常,平平淡淡的日子有着特别的农家味道。我每次回家,母亲总爱给我打两个荷包蛋吃,光亮的白瓷碗,鲜嫩的荷包蛋,用筷子头点一些花椒面儿,再撒一点儿盐,从小吃到大,百吃不厌。我也喜欢吃母亲做的韭菜炒鸡蛋,才出锅的热腾腾白蒸馍,一盘韭菜炒鸡蛋,虽然简单,但却美味可口。早饭最喜欢喝母亲的红豆稀饭,豆是豇豆,米是东北米。农村熬稀饭用大铁锅,灶膛里填的是黑炭或者木柴,火力硬,火候到,熬出来的稀饭,饭粘味儿香,美美地喝一碗,胃舒舒服服的。母亲的红豆稀饭,喝下去很养胃。菜很简单,莲花白在开水中烙熟,烧开的油浇在上面,把醋、盐、辣椒面儿拌在一起,吃起来很爽口。
母亲的蒸饺,是一种美食。吃过早饭后,父亲去集市买了一斤肉,一捆韭菜。正午过后,母亲准备着中午饭,准备包蒸饺。蒸饺的原料是肥瘦相当的猪肉、韭菜、粉条,还有一点儿生姜。先把肉煮熟,用肉汤和面,这样饺子皮蘘和。母亲包的蒸饺,月牙形状,大小匀称,面纹整齐。母亲的蒸饺好吃,也好吃在油泼辣子醋水。我仔细观察母亲油泼辣子醋水的调法:几小勺红辣子面,一铁勺滚烫的纯菜籽油,煎油泼到辣子面后,再把醋倒进铁勺烧开,倒进油泼辣子面,放一点盐,来回搅动,半碗油泼辣子醋水就成了。母亲的油泼辣子醋水原料和做法看似简单,但是把它浇在蒸饺上,实在是一种农家美食。
五月的农村,走进村子,一股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仰头是一树树的槐花、梧桐花缀满枝头,小鸟的鸣叫声婉转悦耳,才出生的羊羔蹦蹦跳跳,活泼可爱。
下午,母亲采摘了一些新鲜槐花,回家淘洗得干干净净,第二天早上,拌上一点儿面粉,给我们蒸槐花麦饭。槐花麦饭蒸出锅,炒一铁勺韭菜,均匀地搅动在一起,可口的槐花饭就做成了。农家的槐花麦饭,如今走进大城市的餐饮酒店,走进多如繁星的农家乐,成为一道可口的农家美食。而每年春季,进入五月,我都在老家,能够美美地吃上一碗母亲做的槐花麦饭。留在我嘴边的这农家美味儿,我经常津津乐道,从小说到大。
我想吃母亲做的“搅团”。第二天中午,母亲给我打“搅团”吃。我的老家,住在渭北一带,吃的水是深井的水,清冽甘甜。老家的“搅团”,吃起来有味儿,我觉得和老家深井的良好水质有很大关系。母亲打搅团,技艺是很娴熟的。农家铁锅里,加少量水,大火烧开后,母亲左手抓面粉向锅里慢慢撒下的同时,右手拿擀面杖均匀地顺着一个方向搅动。“搅团”要好,搅上百搅,越多搅动,打出来的“搅团”就会越好吃。打搅团用中火,火候要把握好,是很有讲究的。“搅团”打好后,母亲趁热给我盛了一碗。我浇上油泼辣子醋水和炒好的韭菜葱花,用筷子顺着碗沿刨进嘴里,就那么呼噜噜囫囵一咽,顺顺当当地下肚,滚烫滚烫地。一碗热“搅团”下肚,冒一头汗,之后浑身舒舒坦坦,大有酣畅淋漓之感。
老家的粗茶淡饭,从小滋养着我的胃,始终唇齿留香,不管何时何地,心中念念不忘,常常想回到农村老家,走一走散发着泥土味儿的农村路,拿一拿祖上留下的那把锄头,拉一拉年迈的父亲长满老茧的那双手,吃一吃母亲做的农家饭。
随笔写一首现代诗【第二篇】
母亲节到了,儿子正在用他那稚嫩的小手为我绘制一幅色彩斑斓的图画,他说是母亲节送我的礼物。我很欣慰地摸着他的头笑笑,思绪里却满满是母亲的身影。那个影子离我太久太久,在记忆中一点点泛起,渐渐变得清晰,而我的视线却在清晰的记忆中越来越模糊。
朋友们也在这些时候奔向母亲的身边,为她送去儿女节日的问候。此刻,我打开电脑,看着唯一的一张我翻拍之后传到电脑上的母亲的照片,禁不住泪流满面。
我在记忆中搜寻着和母亲相关的点点滴滴,怀念着……。
母亲是一个勤劳的女人,在那个忙忙碌碌勉强可以解决温饱的年代,母亲总是起早贪黑地干着农活,做着家务,照料着爷爷、奶奶、弟弟和我。那时候农村刚分产到户,爷爷奶奶年纪大了,弟弟和我年龄还小,家里十几亩耕地,没有半点儿机械化,全靠母亲和父亲两个劳力,唯一可以帮他们出点儿力气的是爷爷喂养的那头老黄牛。春播夏种秋收冬藏,洗衣、做饭、缝补、操劳,在我的记忆里母亲没有清闲过。
母亲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小的时候,村子来了一个卖水缸的外地人,他用毛驴拉着装有水缸的车子,不知道什么原因,那天毛驴死了。村子里好心的人帮他把毛驴杀了想给他换点钱,那会儿农村最多的交易是以粮食换取物品,毛驴死了给他粮食带上会很累的,可是那时村里人更多的只有粮食。那天母亲拿出了她平日里用鸡蛋换取的所有的毛票流着眼泪换了驴肉。母亲是不吃肉的,那些日子父亲是带着怨言吃完那些驴肉的。那时母亲告诉我和弟弟,每一个人都会有难处,要学会帮助人。
母亲是一个贤惠的女人,奶奶的厉害那时在村子里是出了名的,几个儿媳妇没有不怕她的,而母亲和她生活在一起,比起几个婶娘,母亲就要受更多的怨气。母亲任劳任怨,从来没有和奶奶红过脸。记得有一次,母亲下地回来时,我和弟弟刚刚放学,奶奶正和几个老太太在家里玩纸牌,母亲放下锄头就挽起袖子去做饭。那天母亲蒸馒头,来不及做菜,就蒸了几个包子。结果,包子刚一出锅,奶奶就把包子全部拿给和她一起玩纸牌的人吃。我看到母亲拿个馒头蹲在一边啃时,心里很生奶奶的气,可是母亲劝我别和奶奶计较,说她年龄大了。有时候奶奶也会去别人家玩纸牌,吃饭的时候母亲就要求我和弟弟满街满巷的去找奶奶,找不回来谁也不许吃饭。有时候父亲也会气不过,我们都只有忍受,母亲总是说奶奶老了,让我们由着她。
母亲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她最终因为积劳成疾病倒了。那时我已经上初中离家住校,一个星期回家一次。每次回家母亲总会支撑着病弱的身体为我做一些可口的饭菜,也总是在看到我回家的那一刻脸上充满笑意,直至我重返学校。就这样很长时间我都不知道母亲已重病在身,直到她累倒再也没能站起来。在她病重的日子里,她不允许我们在她面前哭。
母亲在世的时候她的生命里仅有的节日就是儿女的生日。母亲节到了,我不知道天堂里有没有母亲节,此刻我把所有的记忆捧出,我把全部的思念揉进,我把一切的心语拿来给天堂里的母亲,不管那里有没有您的节日——母亲节,女儿思念着您,愿您地下感知!
随笔写一首现代诗【第三篇】
姐说,要做“雪花酥”。嗯,雪,花,酥。多好听的名字!那时候起,我的眼前就开始下雪。
棉花糖、山楂条、饼干、花生米、奶粉、黄油,就熬成了这般模样。
姐拿擀杖滚碾它们的时候。我正瞅着窗外。窗外,阴阴的天。我在想,天会不会真的就突然下雪。
将冷未冷时,拿刀切成块,撒了椰蓉。盘子里倒似下了一场雪。
吃它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吃下了一场冬日的大雪。
我只是太无聊。想哭,也想笑。想吞下一条江河,也想只粒不沾。
腊八粥。
腊八,据说天有暴雪。早起,寒阳数里,天气晴好。极目之下,萧条枝干,黄泥山丘,柏油马路,无不熠熠生辉。
母亲去超市买回食材,回到家里,一样一样,配备齐了。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腊八粥,每一步,母亲却做得认真而神圣。取几只碗,把豆、米、枣等一一泡了。
午后,天转阴。日暮时分,室外黯然。有人说,开始下雪了。开窗而望,不见雪落,唯有森森寒意转然入骨。此时,熬腊八粥却开始了。
置一锅于桌,随时推移,便有白气袅袅。母亲守在桌旁,时时拿铁勺匀匀搅拌。母亲说:粥是搅拌出来的香。说完,浅浅笑了。
我接过铁勺,慢慢搅拌。在烟气缭绕的搅拌里,恍然忆起悠长缓慢的时光。从前慢,慢到一天只够熬一锅粥。而这样的日子却最是走心,这样的粥,让人喝一口,就忍不住热泪盈眶。
待粥煮好,关火。撒一层黑芝麻于粥上,盖盖闷之。剩下的时光,便是等待家人陆陆续续回来。从室外的凛冽寒意中来,一进家门,就能品尝这暖暖的腊八的粥。
用心熬制的腊八粥,从来不只是一碗粥。
随笔写一首现代诗【第四篇】
朱长有生得腰长手细腿细,个子瘦高瘦高,走路摇摇晃晃,干不得插秧、割谷、扯棉梗重农活,更挑不起担子。为了生计,读过初中,有点小聪明的他,在当地农村干起了赶“脚猪”的营生。
脚猪一赶就是二十多年,虽没存到大钱,但靠脚猪娶到了老婆,生了两个孩子,一家的衣食住行也基本有了保障。
说来也怪,好吃懒做,还好计较吹牛的朱长有,赶的脚猪则远近出了名。他的花白脚猪嘴短耳尖、脚高身长。凡它下的种,每窝都下猪仔八只以上,且成活率高,生长快。每天清早都有人上他的两间土胚茅屋,请他的脚猪去下种。
这不,他哼着自编滑稽可笑的歌儿又上路了:老汉脚猪雄赳赳,一路走来嘴啾啾。猪娘等它去搞路,乐得我也喝杯酒。朱长有的日子在和脚猪走村串户的路上,在自我吟唱的陶醉中飘然而逝。但他自觉过得充实而满足。
公社新来的党委蒙书记曾学过兽医,不大懂农业生产的他,想在畜牧养殖方面做出点成绩来。在公社大会上表扬了朱长有和他的脚猪,要求其他脚猪自行退出种猪行业,全公社的母猪只能接朱长有脚猪的.种。
一时间朱长有和他的脚猪,生意红火兴隆,由一天的走村入户播种两三处到了五六处,忙得不亦乐乎。但经过了一段时间后,人和猪都渐渐感到吃不消了。再过一阵,就疲于奔命了。朱长有脚走泡了,一瘸一拐地坚持,但脚猪往往是躺下来了起不来,起来了走不稳,有时甚至爬不上母猪的背,上背了没有主人的帮忙,进入不了下种的地方。再往后,脚猪看到发情的母猪就一屁股坐下来,两只前脚撑着地,闭着眼哼叫、出粗气。脚猪生病了。
朱长有对自己赖以生存的脚猪既心痛又心急,由给它嚼糯米到嚼黄豆,把韭菜连根拔起洗净后给它煮汤喝,小米青菜熬粥喂吃------总之,能想的办法都想了,能做的也都做了,但效果并不理想。因病厌食的脚猪,大限已到,拖了一个月后,还是死了。
这对准备动工修房的朱长有,是一个非常大的打击。他拒卖死去了的脚猪肉,并深埋了它的尸体,闭门总结思考了三天三夜,得出结论,是蒙书记的行政命令害死了他的脚猪。他要去找蒙书记赔脚猪。
他起了个大早,蒙书记刚进办公室他就跟了进去。
书记问,这么早脚猪赶到镇上来了?
朱长有气呼呼地说,没有脚猪了,由于你的不懂行,把我的脚猪害死了。
这是什么话?蒙书记面有愠色。
要不是你号召全公社母猪都接我脚猪的种,它怎么会死。公社范围那么大,它管得过来,受得了吗?朱长有快哭了。
哦,是我考虑不周。好心办了坏事。
我的脚猪没有了,怎么办?
别急,我不会让你吃亏,叫条件较好的计生站想想办法,从计划生育奖中给你补偿。捂着头说话的蒙书记,抬头见朱长有还是冷着脸,继续说,我还会叫畜疫站给你抓头仔猪,弱不禁风的你还是干老本行吧,听说以后有“生猪良种补贴”。
好,我听你的,但你说话得算数。朱长有脸色阴转晴,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等几天后再来兑现吧。蒙书记似乎有点不高兴。
朱长有心怀感激地退出蒙书记办公室。
回家路上憧憬着新的脚猪伙伴,想着蒙书记说的良种补贴,朱长有开心得想笑,情不自禁地又哼唱起来:老汉脚猪雄赳赳,一路走来嘴啾啾。猪娘等它去搞路,乐得我也喝杯酒。
几天后朱长有又来找蒙书记,但怎么也找不到。门卫告诉他,蒙书记两天前调走了。
随笔写一首现代诗【第五篇】
今天,一位同学在微信群里发来消息,说昔日跳河轻生的一位同学没有顺水而去,至今还在到处流浪。我发消息问,是否真实?他说只是听说。
我的心隐隐地疼了一下,往事历历在目。
二十多年前的元旦,我们高一四班全体同学庆祝新年到来。大家的心情犹如彩色的纸一样鲜艳。十七八的年纪,青春的激情在教室里挥洒。彩色的绸纸上写满了希望和梦想,从黑板边一直拉到教室的后墙。欢声笑语将气球吹得一个比一个丰满,飘荡在课桌的上空。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大风从坡上刮过。
不管是西北风还是东南风。
都是我的歌我的歌,你激情地演唱让同学们听得如痴如醉。跟你要好的男同学一起起哄,要你再唱一首《小芳》,你的脸瞬间红了,比你脸更红的是暗恋你的一位女同学。你憨憨地看了她一眼,“村里的一位姑娘叫小芳”你磁性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
那时你虽衣着破旧,但脸上洋溢着青春的光彩。
满月如盘,月光挤进了教室,和同学们欢送远去的旧年,迎接美好的新年。温柔的月光伴在我们回家的路上。
我和邻班的一位女同学下了班车,离家还有很长的路,并且还要渡河。走在黄河边,月光,沙滩,滔滔的水声很是浪漫。但我俩越走越怕,荒滩上只有我俩的身影在晃,田野里有一点风吹草动,我俩头皮发麻。联欢会上的快乐被胆战心惊代替。
我俩没命地往前走,忽然感觉身后有声音,吓得心都要飞出胸口。不敢回头看,飞奔起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击穿了耳膜“别怕,是我。”我放慢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是你。狂跳的心慢慢地静了下来,人也踏实了许多,也不再害怕。
你推着一辆旧二八自行车,后面跟着一个小孩。你当时穿着很旧的蓝布方领上衣,裤子的膝盖上补了两个大补丁。寒冬腊月,你满头大汗。我好奇地问“你去哪里?”你说“跟你们一块下车后,想送你俩到河边,忙跑回家叫了弟弟。”
我当时的感动无词形容。我只说了一句“不好意思”,这么冷的深夜,你小弟弟也跟着受罪。你笑着说“我们是同学,不要说见外的话。”黄河岸边,我们四个静静地走着,河水在唱歌,月光在抒情,脚下的小石子温柔地咯着我们的脚,深冬的寒夜,没有觉得冷。
你推着自行车一直把我们送到回家的渡船上。才带着弟弟在碎石子的路上七拐八拐地走了,月光下的影子歪歪扭扭的。至今写起,那情景犹在眼前。
从此后,高中三年,我跟你没有说过一句话。那时男女同学都不说话,很严肃的,一本正经的样子。
物理老师每次讲完课,看我们似懂非懂的样子,总要说一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们继续努力!
上完自习课,学校为了省电,所有的教室全部熄灯。我们都会从伙食费里省下足够买蜡烛的钱。每个晚上,都把教室点得灯火辉煌。你更加努力,复习完自己的功课,还要给学习差的同学讲题。你总是那样的热心。班上有什么事,少不了你忙碌的身影。
拼搏了三年,一张名校的录取通知书给了你最大的安慰。
火烤的八月,我的心凉如深秋。蓝天下,瓜地里,我抬头望天,天却看着瓜,防止贼来偷。
在无聊中虚度着时光,有一天中午,远远听见有人喊我。往山下看,妹妹带着你来山上了,后面跟着曹贵。
你俩的大学通知书都收到了,想来看看我。我很是消沉,你俩真诚地鼓励着我,说我是失误,补上一年,来年你俩在大学门口接我。越说越激动,越说越高兴,自卑的我也有了信心。说到高兴处,曹贵抱了一个大西瓜,猛地往凳子上一坐,凳子的腿折了,他躺在了地上,瓜瓤撒了一地,我们开心的笑声把白云都赶跑了。
后来你去湖南上大学了。我有时还想起你上学时裤子上的两块大补丁。你该到大学里换模样了。后来又听说,你父亲去世,哥哥供你上大学。由于家境困难,你很自卑,得了抑郁症。慢慢地,课都上不成了,被学校送到了家里。
在家里呆了一段时间,情愫稳定,你又去学校。这一去,病情加重,课无法再上,被学校彻底送回家了。
农民的孩子只要有地,就有干头。你做了土地的主人,也成了家,有了孩子。
可是好景不长,你跳河自尽了。
我震住了,高中三年,你虽衣衫破旧,但你的脸上很是灿烂。学习优秀,助人为乐。上了大学,更美好的人生等着你书写。你却因家庭困难,手头拮据,把头低下,不敢正视周围的一切。人也更加自责,无力改变家里的困境,你痛苦郁闷。最后,大学的校园里再容不下你的身影。
也许从离开大学的校园,你的心就死了。最终,你选择了一条你认为合适的路。谁错了?我们无法评判。
今天,同学发来微信说,你还在到处流浪。我第一反应,是真的吗?同学说:是听说的。
我真心地希望你还活着,如今,在你的世界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不用担心衣服破了,被人笑话。不用担心,高昂的学费要母亲去借,哥哥嫂嫂去挣。不用担心大学校园里同学们异样的目光,不再偷偷摸摸去大学的食堂打一份最差的饭菜,坐在角落里狼吞虎咽地吃完,也不再纠结城市的繁华与农村小屋的落差。
你自由了,解脱了,什么都不用怕了。
不管你走怎样的路,我都祝福你,一个心地善良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