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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只道是寻常初三热选(汇总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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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只道是寻常初3【第一篇】

曲散人走,满目泪流,该忘得,终究忘不了,也忘不得。偌大天地,竟是求不得归舟放鹤。我多想化作南朝的烟雨,依依洒下。可谁知,老天不许。

命数几何,能奈几何,世间总是那么残忍,残忍的将你我伤害,还说是我们的错。红妆月下,我多想远走天涯,舍下,放下。

三千冷雁已南归,戏子一眸浮生累。遥闻暗香花开美,独留伊人在深闺。

凭栏思索苦皱眉,多少梦意似是非。女子柔情次次悲,唯叹浊酒杯杯醉。

他有一言不堪回,只道天意难能违。一曲长绝无心悔,天长地久诺了谁?

花前月下,凤阁龙楼,一身白衣,倾了天下。

忘川河底,奈何桥头,一朵花开,香了梦境。

天涯咫尺,尽意凄凉,。

请你记得,你听过一个姑娘的自叙。

当时只道是寻常初3【第二篇】

《》是安意如的一本古典诗词鉴赏集。她不做学究式的考据,而是联系当下实际,联系如今男女的爱恨情仇,以今注古,发掘今古相同的凄艳情感。如此,她的鉴赏美文受到了很大一批读者的喜爱,人们从她的作品中读到了欲说还休的话,找到了感同身受的情。

尽管他的词作数量不多,因他的身份经历所限,眼界也不算开阔,但这并不妨碍纳兰词独具真情锐感,直指本心。其中尤以爱情(悼亡)词最哀感横艳,引人共鸣。“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一词《浣溪沙》,是纳兰的经典作品之一,为悼念妻子卢氏而作。一句“”中蛰伏着多少甜蜜得刻骨铭心的记忆和哀伤。

问世人,谁能够主宰自己的出身。纳兰容若生在权贵之家,却不能选择自己的心仪对象。尽管妻子温柔娴淑,但也是与自己心仪的女子有所差距。对于妻子的感情,最多是怜悯。忽然觉得古代权贵之人很可怜,自己所能拥有却不是自己想要拥有的,面对的不仅仅是父母的媒妁之言,更为重要的是那恐怖的三从四德。可是现代人又有多少人希望入主权贵之家,享受日荣华富贵,宁愿坐在宝马里哭也不愿坐在单车上面欢笑。可悲的不是时代,可悲的永远都是凡人。

前不久,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到自己的另外一半。或许有些可笑,但是其实也反映了自己渴望一份真挚的爱情。但是,现实中并不是那么的随心所欲就可以碰到自己心仪的。碰到了,人家会为你驻足吗?经常听人家说,怎么也先表白了,即使后悔,也是自己起码曾经努力过。但是,表白是你的权利,不要忘了你的表白会给别人带来怎样的烦恼。幸运的话,两者甜蜜的走到一起,不幸运的话,以后见面会是多么的尴尬。还不如小心的把这份心意埋在心底!

初三的时候曾经喜欢过一个男生,现在还是保持着这种感觉。自从高一之后就很少来往了,连网聊也几乎没有了。但是,我一直在默默的关注着他。年少的感情很单纯,单纯到可以心里埋着一份情感变可以应对所有的困难,当然,条件是这种感觉一直保持着。

沉思往事立残阳,。对啊,世事何时是你想怎样就怎样,在无能为力时,接受就行了。不接受又怎样?没有怎样,你自己一个闷着而已。退一步,前面还是会看到康庄大道的。

当时只道是寻常初3【第三篇】

小小的孩子呀,躺在吱吱呀呀唱着歌的摇椅上,一旁的老人带着慈祥的笑轻轻摇着手中的蒲扇,为睡梦中的小人儿送去清凉。

院子里有棵梨树,满树的梨花开得正盛。树下火炉上有个小白锅,咕噜咕噜地煮着肉,诱人的香气飘呀飘,飘进小姑娘的梦里。那个时候,小院有花,有我,还有奶奶。

奶奶有个小竹篓,那是小姑娘的“专属物品”。梨树下,老人嘴里噙着笑,巧手娴熟地在竹丝间翻转。小姑娘坐在小凳上拄着小脸看得痴。过了一会儿,小小的竹篓精而巧,已经背在了小姑娘的背上,看上去沉甸甸的。篓里有什么呢?有奶奶做的牛乳糖,有奶奶做的鲜花饼,还有奶奶为小姑娘准备的小水瓶。小姑娘背着它,和一群孩子去过树林,去过麦田,去过草地。每次回来小竹篓总是空空荡荡的,可是奶奶还是会用各种各样的东西又填满它。奶奶总是对小姑娘说:“这小竹篓不会空,不会空。”小姑娘嘴里塞着满满的鲜花饼,应着:“好啊,好!”

奶奶有个小白锅。小白锅里总是冒着诱人的香气。锅里炖的都是小姑娘爱吃的鸡、鸭、鱼、肉。树下小姑娘欢快地跑闹着,老人坐在一旁的小椅子上,手中不停地搅拌着小白锅里的美味。嘴边带着笑意唤着:“慢点,慢点。”小姑娘跑累了,小白锅也端上了桌。桌对面的老人给小姑娘盛了一碗又一碗,小白锅见了底。小姑娘满足地继续在花下闹,老人依旧笑着看小姑娘跑。老人总是对小姑娘说:“这小白锅不会冷,不会冷。”小姑娘满足地喝着汤,含糊地应着:“好啊,好!”

奶奶有个大蒲扇。大蒲扇摇啊摇,摇啊摇。小姑娘总是在蒲扇下,凉席上摇着小腿看画册,大蒲扇摇啊摇;小凳上晃着脑袋背唐诗,大蒲扇摇啊摇;摇椅上慢慢入梦乡,大蒲扇摇啊摇。奶奶总是对小姑娘说:“这大蒲扇啊不会停,不会停。”小姑娘半梦半醒间轻声应着:“好啊,好!”

小小的孩子呀,慢慢长大了。她离开了小院,离开了梨树,离开了奶奶。现在,她又回来了。可小院里却没了奶奶。小竹篓还在,小白锅还在,大蒲扇还在。可是小竹篓里的东西、小白锅里的美味、大蒲扇边的凉爽再也不在了。“当时只道是寻常,不知万事不寻常。”奶奶啊,您给予我的一切美好,就是寻常之中的不寻常啊!

奶奶小院里的梨花还开着,虽然已经不是当初的花朵,但芳馨依旧。

当时只道是寻常初3【第四篇】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

纳兰词中,好词阕灿烂若星海而当我回回读到这一句时会有落寞静静的落下来,即使着老去的墨痕,蔓延的泪痕在每一次翻阅时仍然会浸染泛黄的书页。

不过一声叹息,叹惋了时光,他在时空深处呜咽,他说:“,当时只道,是寻常”那相伴的日子如秋水般静好。‘读书消得泼茶香”,你笑着,有幽微的香气弥漫,似茶的香,又恍若是你的发香……。

‘谁念西风独自凉’他遥远的站在呢,天际,是如曼珠沙华般大片大片盛开的霞,有残阳的余温,可为何之间是泪水蚀骨的凉意,不是西风凉,而是独自凉。我仍是我,你仍是你,而我们却不再使我们了。浅笑的容颜,一如阳光般温煦。

你可看得见我沁入血骨的深悔?可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人,就这样,却这样轻轻的放过。这样潦草而轻率,这世上有多少人曾同我一样,我不知道。

这样的血肉相连,当时也只道寻常。呵!失去后才销魂蚀骨的寻常……

当时只道是寻常初3【第五篇】

当时只道是寻常作文800字―黄昏,我走在小道上,看着地上印下的一方方金色,和着那依稀可见的树影,斑斑驳驳。顿步,目光凝聚在脚下一朵花上,我撇了撇眉,恍惚间,忆起了那遗落已久的流年,当时只道它是寻常,如今却只能怀念。

丝丝袖香袭来。我看见了爷爷家的柚子树,一转头,便是自己正和一群小伙伴鬼鬼祟祟地正商量着什么。半响,几个小孩拿来了一根长竹竿,努力地抽打着。一个在奋力地攀着树干,一个在外围放风,而我则和另几个伙伴在树下接柚子,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弥漫在乡土间。不一会儿,大伙怀抱着柚子,一溜烟儿地跑了。我瞧见屋里爷爷叫骂着跑出来,无可奈何地轻叹了一声,手指抚着树干,贴在干上的大红纸上,印着童稚的字体――“结大柚子”……柚香,满满消失,我抓不住它们,正如我寻常又遥远的流年。

阵阵歌声飘来。我看见小学同学们和自己一起唱着童年。看着大家不停地流泪,看着大家端正地准备拍毕业照。有多少公式还来不及默写?有多少快乐还来不及分享?有多少面孔还来不及铭记?随着“咔擦”一声,毕业证上呆滞的笑颜为一切画上了并不完满的句号。我舍不得那已模糊不清的校园,却只能忍住泪水。我抓不住它,正如我寻常又遥远的流年。

清晨的落花,清晨遗落的流年,花儿不管是否辗作尘,依旧存在,流年,原来仍在脑海中等待我的回眸,我勾了勾唇,起伏间,拾起落花,拾起了,等我已久的,那寻常的流年。

当时只道是寻常初3【第六篇】

手上的梧桐叶,已枯黄,轻轻一揉,就碎了,随风飘荡,当时只道是寻常。

当我孩提时,梧桐树旁。

秋日的阳光透过桐叶,洒在石桌上,晕成一个个柔软的光斑。石桌上,一棋盘,山河交错,执黑棋的我,执白棋的老人,严阵以待。战鼓擂响,士兵们迅速占据最有利的金角,后边路,最中元。战争发展的很迅速,不一会黑棋已经自乱阵角,每到这时,小孩总会很烦躁,把手上的棋扔进棋盒里,老人总会说:“下棋,炼的是心性,输可以,但咱家的男人,要输得起!”起初,我总会因这突如其来的严厉落下眼泪。但总会有一股浓郁的香甜帮我拭去泪花,将我引进老屋。

厨房里,那浓厚的甜让空气都凝重了,让我的脚步慢下来。一个身影侧对着我,她的手拿着铲子在大铁锅里不断翻搅,汗珠从她花白鬓间滴下,看到我进来,她慈祥的笑了。“小馋猫,鼻子真尖”说完,她拿一个小盘子,盛出锅中的东西送给我。“小心烫”,这话从没起效过,我的手和嘴总是被嵌在金黄糖浆里的花生烫到。不过,那甜,唇齿留香。我会飞快地拿着盘子跑到梧桐树旁,递给爷爷。没办法,谁让那时候,他和我牙口不好,不能吃太硬的东西呢。残棋终会下完,爷孙二人开始戏闹时,秋风飒飒,岁月静好。

那样幸福的场景,几乎每天都会上演,可是,当时只道是寻常。

太阳依旧东升西落,梧桐树的叶子枯黄又重长。

少年时,写字台旁,我已经是个初中生了,每一次考试都十分重要,于是,我的生活成了一个牢固的三角。家、学校、补习班,渐渐的,连我都要相信当时只是寻常的成长了,直到一个深秋。

那年,秋风很是萧瑟,太阳庸懒地悬在灰蒙蒙的天上,心,渐渐变凉。石桌上,落满了灰尘。梧桐树旁,一石碑、小土包,成了孙儿难以越过的围墙。奶奶还会做花生糖,那刺眼的白发,佝偻的身影,吃力的双臂……让人心疼,我拿过铲子“奶奶,我来吧!”

我不会再被烫到,也咬得动硬硬的花生糖,却不知怎得,嘴中,总有一丝苦涩。

打扫好儿时的石桌,摆开棋,一切仿佛和从前一样,只是我亲爱的爷爷已移居黄泉。原谅我,现在,才知道珍惜。

揉碎一片梧桐叶,让它带去金黄的童年与思念,珍惜眼前人,不再有别离,“当时只道,是寻常”。

当时只道是寻常初3【第七篇】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

--------------纳兰性德《浣溪沙》。

夜,微凉;雨,未落;心,依旧;情,未了。

倚窗伴墨,轻描世间繁华之落幕,勾勒千帆过尽之沧桑,行色匆匆。

拾一抹阳光,浅淡韶华。浅谈一山一水一年华,幽然聆听。念,似水,却非无息,悄然流去,如幽梦般,凄婉,惆怅;情,如溪,震古烁今,如海洋般,优雅,惬意,终究未尝所愿。我愿洗尽满身繁荣,坚守心灵的净土,与世无争。

穿过荆棘的丛林,淌过浑浊的河流,掠过一路的芬芳,带着满身的伤痕,承负了尘世太多的眷恋与等待,演绎最美的感动,却未能感动你。

落花成风,落雨成泥,幽幽浅浅,独守一盏岁月安暖,弹一段静好岁月。静陌安好,染起每个人心中不舍的眷念。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一抹慌乱流年,一夕潮起潮落,此情可待成追忆,。

当时只道是寻常初3【第八篇】

许多人就像是烟花一样,刹那间的美丽,在绽放的刹那结束。

你可以看见,你可以想念,却无法挽留。

曾几何时,互称挚友的我们,离散在人群中,下一次的相遇却沦为路人。

曾几何时,我们约定的再见却成为再也不见,哪知咫尺的距离却成为了天涯。

谁和谁的故事,最后化作凄美的舞蝶;谁和谁的想念,又只能在梦中才能相会?

如果我将离开,又有谁能记得我们曾经的牵手,又有谁能想起那日的晚霞和那日的笑靥呢?

我们总是擦身而过,我们总是互道离别,却不明白在某个转角和瞬间,向左走,向右走,我们就真的走出了彼此的生命,走进了下一个樱花绽放或是冰天雪地的季节。

路过转角的瞬间,你和我的相遇,消失于再也不见。

是否这一次的邂逅,这一次的交错,只是那镜花水月般的梦幻,在阳光下破碎成彩色的记忆,化作难以名状的忧伤,消失在明媚的天空中。

就如我们曾经的笑容和泪流,消失在灰白色的曾经之中。曾经刻骨铭心的记忆,也在一次又一次铭记中,渐渐淡忘,只换来一抹苦涩的弧度。

拉开帷幕,演绎一场离合悲欢,急匆匆地相聚,又急匆匆地散去,曲终人散后人去楼空,带着些匆匆关闭了眼帘的寂寞,离散了许多人的背影。

偶尔翻过紧锁的。

日记。

又是否会记得谁曾经陪谁一起悲伤一起失落一起在灿烂的阳光中迎接着带着泪光的笑脸?那些暖色的记忆无法重演那些遗憾和悲伤无法填补。

当年的惘然,为如今已成追忆的凄美埋下伏笔,悄然绽放在某个寂寥的夜,绽放成撕心裂肺的苦痛伤痕。

世纪末的那个夏季,那恬静的笑脸,唤醒了微笑的阳光和歌唱的清风,唤醒了小小的我,心中那份小小的悸动。

如今,那份心悸,那份甜蜜,扎根在心底,破土而出,缠绕至今,盛开在属于花、属于雨、属于阳光的季节,渲染出一整个季节的色彩,孕育了整个青春期的芳香。

那浅笑的侧脸,新阳熠熠,和煦恬美,明媚动人一如那最纯美的诗篇,每一字都是一次心跳的回忆,每一句都是一份温暖的故事。

那样稚嫩而温暖的默契,,失去后才销魂蚀骨的寻常。

当时只道是寻常初3【第九篇】

以前老小区门口拱桥旁,开着一家裁缝铺子。

略显裁破烂的招牌下,只有一对老夫妻,年纪早已过半百,老奶奶负责缝衣服,而老爷爷负责盘扣子,他们收费不高,但一个月下来也够老俩口用了。

已到上小班年纪的我被接来了苏州。对于童年记忆中只有平楼和砖瓦房的我来说,苏州无疑是另外一个世界——高层粼次栉比,人来车往的街道,一声声既熟悉又陌生的卖菜声,一切都令我新奇。

上了小班,跌跌撞撞还是免不了,我从小平衡性就差,双手双脚还不是很协调,当别的孩子都会爬了,而我却只能挺着圆嘟嘟的肚子滚来滚去。因此,我在走路方面不是很擅长,常常走着走着就能摔跤。衣服总归会磨坏。而且小时候的我又喜欢用手扣,原本一个小洞,两三天下来都能被我扣成一个大窟窿。所以我的衣服多多少少都是不完整的,又有点像电影里乞丐的衣衫褴褛。

那时我们家里经济条件并不富裕,一年也就买两三次新衣服,所以裁缝铺子就成了妈妈和我常去之地。缝纫机“吱吱”地响着,老奶奶动作娴熟,双眼微眯,脚有规律晃动着,手也不闲,慢慢地将衣服、裤子向前推,只听“咯吱咯吱”几声,原本的窟窿就合了起来。第一次看见缝纫机的我自然要摸摸,可她却拦下了我,难道说有什么秘密不让摸?当然不是,老奶奶拉我到她身旁,伸出那双令人满是伤疤的手说:

“孩子,奶奶当年也是摸摸,后来就这样了。”

这双手上大大小小的伤疤数不清。可令我影响最深的,还是那条从大拇指划到手背的黑伤口,我吓得后退了好几步。后来,那个老爷爷在我的裤子上缝了一个漂亮的补丁,笑了:“孩子,就当一个见面礼。”妈妈想拦着,可是老爷爷却执意要缝。

到了付账时候,老俩口却挥挥手,“一点小问题,不收钱了。”还给了我几颗水果糖,老爷爷慈祥地笑着,摸了摸我的脸,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把脖子缩了缩,反倒逗乐了老俩口,妈妈过意不去,手拿钱向奶奶口袋里硬塞,老奶奶推了推手,说:“不差孩子这点!”

过了很久,这一幕一直记在我心里,缝个裤子又能拿糖吃,又不要钱,于是我便总是弄坏裤子,去老奶奶那缝补。那老俩口也不恼,总笑着“天天又来了……”

后来,母亲好像发现我故意为之,便向老俩口道了歉,还了钱。但他们却说:“小孩子嘛,计较什么。”我自然少不了被一顿骂,但我终于明白了老俩口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了。

原来父母刚来苏州打工时,母亲工作累一点,衣服便容易坏,她总来老俩口这补,偶尔也会陪陪他们,他们儿女都在外地,一年回不来一次,母亲就挑起陪伴两位老人的担子,三个人有说有笑,老两口便不那么无聊了。现在,又有了我,我们四个一起聊天说地,倒也其乐融融。

最近一次去看老俩口已是三年前,当时正好路过缝纫店,依旧普通寻常,便进去看看,老俩口更老了,脸上的皱纹淹没了额头,动作也不利索了。但一直说:“还记得我们就好。”听到这话的我却心里忍不住泛酸。

当时只道是寻常初3【第十篇】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

——纳兰性德。

纳兰性德的这阙《浣溪沙.谁念西风独自凉》脍炙人口、经久流传,每读之,心情便如覆上一层淡淡的霜雪,凄怆满怀;眼前也总会浮现一个画面:西风瑟瑟,落叶萧萧,夕阳惨淡,一位翩翩公子孑然伫立窗前,双眉紧蹙,锦袍长衫在冷风中簌簌飘飞,久久地,他徘徊于窗前,一声声叹息划疼了萧索的黄昏。

纳兰性德,出身富贵的相门公子,给世人留下大量的传世佳作,他的“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情思缱绻,哀婉缠绵,令多少痴男怨女吟咏倾倒。国学大师王国维盛赞他是“北宋以来第一人而已”。他短暂的一生宛如一颗璀璨的流星,瞬间的.闪耀却点亮了清代初年的文学星空。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逝去的是岁月,不老的是思念。不错,这阙词,是纳兰在思念他妻子卢氏,这个才貌双全、兰心蕙质的女子,既是纳兰的结发贤妻,又是他的红颜知己。

1674年,纳兰性德二十岁时,娶两广总督卢兴祖之女为妻,赐淑人。是年卢氏年方十八,“生而婉娈,性本端庄”。成婚后,两人夫妻恩爱,感情笃深。卢氏宛如初春的一缕柔风,抚慰了纳兰因失恋而惆怅凄婉的心;卢氏又若冬夜的一盏明灯,温暖了纳兰凄冷痛楚的人生旅途。然而,幸福总是太短暂,他们的美妙时光仅仅持续了三年,卢氏便撒手人寰,把无尽的思念和痛苦泼向了纳兰。

翻阅昨日的幸福,每一个细节都会从脑海中跳跃而出。纵然岁月流转,世事沧桑,都无法将往日温馨的记忆尘封,往日的欢声笑语,往日的缠绵温存,往日携手度过的每一个晨昏,都深深地镂刻在岁月的扉页,任风雨打磨都不会在记忆中褪色。

“被酒莫惊春睡重”,曾记否,春日迟迟,绿柳扶疏,他因酒醉而浓睡,妻子莲步轻移,敛声屏气,将一床薄薄的锦被轻轻地披在他的身上,温柔细腻的她怕吵醒了浓睡的丈夫。妻子的温柔体贴、关爱备至,今日思之,清晰如昨。如今,无论如何烂醉如泥,都等不来那一床带着妻子淡淡体香的锦被。

便脱口而出。他们约定,一人问某典故是出自哪本书哪一卷的第几页第几行,答中者先喝,而聪慧的她总是获胜者,可是,两人往往因为太过开心,反而将茶水洒了一身,淡淡的茶香氤氲满屋,欢声笑语在房间飘漾。

谁曾想到,幸福会如此短暂,仿佛只有一盏茶的时间,纳兰还没有来得及细细品味,幸福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幸福如同任性的女子,一个转身,便销声匿迹,剩下的唯有往事的温度和清晰的记忆。痛苦总是让人始料不及,让人不知所措,让人痛心疾首。

回首往事,饮酒赋诗、观花赏月,总觉得都是最寻常不过的日常琐事,好像从来都未珍惜过,也从未想到这些有什么珍惜的价值。只有当彻底失去的时候,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还有往昔美好的一幕幕,才会在眼前频频浮现,在脑海中久久回荡,然而,却已是永久的失去,再也无可挽回。

幸福阑珊,思念未央。那一缕蚀骨思念永远都不会打烊,思念总是展开翅膀,朝着她在的方向,一如既往、不知疲倦地飞翔。

如今,她已走远,他还握着往日的爱情站在原地。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下一世轮回的渡口,他还要与她约好来生的相遇,在下一个生命的轮回里,许一个真正的地久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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