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写外婆的随笔精编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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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外婆的随笔【第一篇】
外婆,我好想你!离开你越久我就越想你,在刚刚离开你回到城里的那几年,我对你的想念是有盼头的,你总是在某一天我放学后踏入家门时,出现在我面前,你的到来让我欢喜的像过新年。可惜,十几年了我却再也看不见你的身影了。你的白发,你的皱纹,你的一切让我如此想念,只有在你的怀里,我才是那个幸福的孩子,离开你的怀抱,我就像被风吹起的蒲公英,任凭我怎样的留恋你,风决定我必须离开。
外婆,我好想你!时间越久我就越想你,多少次梦里,我又握住你的手,你的手依然是那么的温暖。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越来越心疼你一生所受的苦难,尤其,是你最后的时光里,我恨那时的我还没有长大,没有能力给孱弱的你多一些照顾多一些体贴。
那些晦暗苦涩的`岁月里,你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家,所有的委屈你都承担,那些可以换钱的鸡蛋,你忍受着自己的穷困和别人的责备,也要都给幼年的我攒了下来吃。外婆,我真的好想你,而你又在哪里?!我明白,天堂和人间,是我无法逾越的河界,17年了,你是不是早已经走远,而我,还常常盼着有一天我重回那个小山村,那眼土窑洞的门前,你倚门而立,阳光照在你深深皱纹的脸上,你微笑的看着我,还是那蓝色大襟的上衣和灰色的围裙。你知道吗!?你时常挽起袖口在灶台前忙碌的身影和你满脸慈爱的微笑,是我这一生记忆中最温暖的画面。
外婆,这些年,我来去匆匆,都不曾到你的坟前去看一看。其实,我不是不想去,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在逃避那份失去你的伤感,不去,我有时还可以欺骗自己,会假装你还在世间,还在那个山村那个窑洞里等候着我归来。
外婆,外婆啊!我在心中千遍万遍的把你呼唤,你可曾听见!何时,你再入梦来,让我再紧握一回你温暖的双手,让我再抚摸一回你深深的皱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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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外婆的随笔【第二篇】
童年,由于家中农活太忙,父母便把我和姐弟送到外婆家寄养。
在那如梦的年月里,睡在外婆烘热的土炕上,当黎明暗淡的光线从门窗缝隙费力地挤进来时,总能看见外婆梳理头发的模样,她用嘴一次次沁过那把黄木梳子,将凌乱的头发细致地梳理,而后用长满老茧的手一根根清理掉疏落的发丝,把发咎如蜗牛般地盘在了脑勺后。
那时,我们常随外婆外公他们住在堂屋〈正屋〉。半夜只要有大点的东南风刮起,便可听到火车路过渭南镇时发出的“哐,哐……”声响。那磁性的响声,总能轻易地将我们从梦中带醒,无比好奇的心迫使我们趴向那个用塑料纸糊着的窗口,就像一只只警觉的小兔,竖直了耳朵细听,时不时又有几声吼叫安慰般地传来。
于是,我们开始追问外婆那火车的模样。外婆总是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告诉我们,那时一个全身是铁,长得很长很长的怪物,它只有在铁路上才能奔跑。它的口,比狼的还大,跑起来就叫,但它是不会吃人的。于是,我们又追问外婆那铁路是什么样的,火车有没有我们家到舅舅家的路长,那狼到底是怎样的可怕?为什么狗却不吃人之类云云。黑夜中,只能隐约地辩见外婆坐在炕边,摇晃着身子满眼笑容地回答我们。而此时,我和姐弟早已没有了丝毫睡意,开始了谍谍不休的争论。外婆实在无法招架时,便使出最后的“杀手裥”。说门口正蹲着一只大灰狼,眨着绿莹莹的眼睛,张着那张比簸箕还大的口在屋外,只要谁在出声招惹,狼就会冲进屋吃掉谁。凛冽的大风和无边的黑暗更加深了我们对狼的惧怕。于是谁也不敢出声了,揭开厚实的被子把头捂了进去,,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多出一声。这个办法很灵验,几乎每次外婆都很成功的将我们再次骗入了梦乡。
春天到了,当肥嫩的苜蓿芽露出地面时,我们便跟了外婆,挎了蓝去剜苜蓿菜。回来后,外婆一边捡袂逑矗一边给我们讲个古言抑或顺口溜:“穷人家,养娃娃,把娃娃养在杏树上,跌下来,叫二娘,二娘叫不喘,拾粪的过来两铁掀……”裣锤删缓螅外婆把绿油油的苜蓿用水一汆,用竹漏捞出后挤去水分,抟成一个个圆圆的绿蛋,吃饭时和四舅五舅每人手拿一个,往上撒一点咸盐,那味道,即使现在想起来,都感觉很香,很美!
四月,春满花开,我们的眼睛,又随着忙碌的蜂蝶,盯着院门前那棵还在冒花的大梨树,希望它们能够快快地挂果。日张夜望下,那枝叶繁茂里终于挂上了青青涩涩的毛果。便跟前跟后的问外婆:“能不能吃啊?”外婆总是无奈地笑着说:“花才刚刚脱掉,你说能不能吃啊,在等几天吧!”于是,支了下巴一天天的张望,好不容易盼到了麦子抽穗的时节,便拿着杆子拽着外婆的衣襟,挑了几个大的下来用来解谗。
我们不知道看火车的路该怎么走,也不敢与外婆脱得太远,就那么僵持着奔奔走走。直到梁上碰见赶集归来的四舅时,我们才停下了脚步,因为在他的帆布背包里,有两个绿茵茵的西瓜蛋。那玩艺,在那个一穷二白的年代是多么的`稀奇啊!整一个夏季,我们最多也只能吃上一半次。外婆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一看情景,她当然是知道我们心思的,便从四舅的包袋里掏了一个大的西瓜,我和弟弟死活不肯,非要每人吃一个不行,而且还不要四舅吃,要不就往家赶。我和弟弟的执拗气得四舅面红耳赤。从外婆手中抢过西瓜,饥不可耐的我们几个拳头捣烂,坐在路边的田埂上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外婆在一旁喘着粗气唠叼着:“真是两个坏怂,把婆婆的胳膊都打麻了……”我和弟弟吃得小肚鼓鼓的,而可怜的外婆跟在我们的身后,撩着几片草绿的西瓜皮,去喂她那头瘦得可怜的母猪。
美好的童年一晃而过,我和弟弟也相继回自己的村庄进了学堂,一年和外婆相处的日子也可掐指而计了。但每次去外婆家,她都将自己平时舍不得吃的白糖大把地往我们水杯中放,然后笑嘻嘻地看着我们大口地喝,问我们甜不甜,我们说甜,外婆就笑的更甜了!
绿水长流,时光易逝。转眼,二十年就那样匆匆而过了!我就像一只没有季节的候鸟,在城市间寻找着自己的一片乐土。也只有在几年一次的回家中,才良心般的提点奢移品,去探望一次我亲爱的外婆。外婆已经老了,手掌的骨节严重增生变形,虽然长期服用止痛的药,但药效显然是无济于事的。疼痛难耐时,外婆会将她手臂蹭着板凳,家什墙壁摔打,以转化疼痛为麻木。而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二月和外婆的一别,却成了我和她的永别!
年初初三,我去给年迈的外婆拜年。眼前的外婆已然老了许多许多,稀疏银白的头发与沧桑的脸上满是了岁月的艰辛跌浮痕迹。蹒跚行走中,也总是用粗糙浮肿的手扶着墙根而行。外婆依旧住在那间长满青苔的老屋,熟悉的家什摆在熟悉的角落。恍惚间,我却不知道,院后那些曾经硕果累累的梨树,还有整个偌大的园子早已在记忆中消失多年了。当全新的红砖瓦房崛地而起,我这才想起外婆的老屋还留有我太多的微笑和欢乐。外婆的身边,也多了一群童年的自我(大舅和五舅的几个孩子)。我们坐在院中乘凉时,外婆依旧向他们讲起那些不老的故事。想起那些历历清晰可及的往事,我的心,依然感到无比的温存。
听着母亲的讲述,我的眼睛开始生涩……原来我可怜的外婆,至临终也没有见过对我们讲述千百次的火车,可那个不朽的童话,却成长了我们美丽的童年。走过当年那片和弟弟吃过西瓜的田埂,想起外婆摔打胳膊的情景,背过母亲的目光,我的泪,滴在了那片童年的土地上。
写外婆的随笔【第三篇】
一盆极普通的鸡冠花,红得象团火,一簇簇开在外婆家的院子里,去外婆家总能看到。
母亲老好起早,天未放亮,就催我起床。
薄雾轻烟般地缭绕在村子里,雾霭时而向上升腾,时而四散开来。坐着生产队里的牛车去外婆家,还是第一次,一路上别提多高兴了。
野外很静,车过一个村子,偶尔传出几声犬吠。
那天,外婆吃过早饭正站在大门口望景致,约摸有半晌光景,车到了大门口。掌鞭的笼着牲口,大舅出来迎着,冲着母亲打趣道:“你说巧不巧?你嫂子说大清早喜鹊叫,保准有客人到。这说着说着就来了。”妗子笑道:“她姑又是起五八更,来哩晚了怕坐不上桌。”
母亲说:“坐不上桌,我圪蹴到灶火里。路程远,趟河过水的,不起早中不?”一番话,逗得大伙都笑了。
这是许多年前的事了。
外婆家住在古城乡付楼村。外爷早年在街上开花行,1960年病故。早在土改前,靠着外爷做生意攥下的钱置买了十几亩薄田,又租种地主家的三、四十亩地。外爷、外婆省吃简用,苦心经营,辛辛苦苦拉扯一家人。先后把四个舅和我母亲送进小学念书。后来又把大舅送烟厂当学徒;把小舅送去当兵;三舅到乡里教书;二舅在家务农;母亲在她叔伯姊妹里排行第七,平时在家习些女红。以后外婆又给四个舅先后操办了婚事。舅们单门独户,外婆身子骨硬朗,一直喜欢自个儿单过。一大家子人,住在一个大院里。院子坐北朝南,两扇大门又大又厚,大门两边石头门墩。院子地势高,站在大门口向外看,居高临下,颇有大家气派。
外婆一双小脚上缠着长长的裹脚,走路不紧不慢,也怪稳实。老人耳朵不算太背,对面说话,她基本上都能听清。只是外婆自己说话声音不大,慢声细语的,你得静下心来听,不然就听不清。一说话,嘴角泛起一层白沫。外婆性格豁达,笑起来,一双小眼眯成了一条缝,眼泪也流了出里,于是外婆常拿条小手绢在眼角擦一擦。外婆住在三舅家院子里,一间房。屋里一床、一柜、一桌并几把椅子;靠门口盘了一个锅灶及案板、水缸等。小屋显得有些狭窄、拥挤。外婆说:“宁叫心闲,不叫屋闲。”这大慨是道家讲的“清静无为”的意境吧。外婆一直身体不错,平时很少生病,活到八十多岁,饮食起居都是独自打理。老人每天天亮即起,先把小屋洒扫一遍,然后漱洗,一直保持刷牙的习惯,所以,外婆有一口好牙,能吃肉和硬的食物。老人吃饭不挑食,好赖饭都能吃。吃饭时,哪怕桌上掉一粒米、一个馍花都捡起放到嘴里,外婆常说:“庄稼籽来哩不容易,糟践了可惜。”“节俭”二字已融入了外婆日常生活中了。有一回,外婆给我烙烙馍,锅热了,外婆把一根筷子插到油瓶里,晃了晃抽出来,把油点点滴滴淋到锅里。嘴里念叨:“每造人多也穷,能吃个花卷馍就不错了,还能指望吃白馍?青黄不接时,黑馍也难吃上。白说吃菜,有盐没油的,胡乱填饱肚子算了。”馍烙得焦黄,我坐在椅子上边吃边听外婆说话。外婆说:“吃‘食堂’时,你小不记事。没啥吃,树叶都橹光了;人们把苞谷芯子、花生壳辇成面做糊糊吃;到地里捡大雁屎吃。饿死不少人,头一年庄稼收成好,红薯结的赛人头。大集体人懒,有的埋到地里没人挖,硬叫烂掉,多作孽啊!谁知来年都来个天灾。”外婆顿了顿又说:“那年你妈抱着你上地干活,不干活哪有饭吃?‘食堂’里的饭稀得照见人影,大人都吃不饱。你脖子饿的一伸一伸,细的象鸡肠子,稀吼饿死。大人喝稀哩,给你留稠哩,一口一口把你喂大,你说难不难?······”话未落音,早哽噎得说不下去了。母亲一阵唏嘘,我心里亦隐隐有些酸楚。
外婆一生过得不容易,养活一大家子人吃了不少苦。但外婆活着的时候很少提及往事。我和外婆感情深,闲时常搬个椅子坐在老人身边听她说话。外婆有一次深情地摸着我的头说:“快长大,长大了,你伯、你妈就不作难了。”外婆平时闲不着,自己的衣服、被子断线了,或衣服上的扣子掉了,戴上花镜自己缝补。一针一线,针脚虽大,倒也怪匀称。外婆爱干净,衣服不管是新的旧的,总是穿得干干净净。院子靠南边垒个鸡舍,喂了几只鸡。一个人闲的时候就拄个拐杖到大门口,望望门外的景致;和儿孙们唠唠家常,轻易不走出大门。
春节是必去看外婆的,除了能吃好的外,又能与表兄弟、表兄妹们一块玩:“藏马虎”、“叨鸡”晚上到空旷的野地里扔刷子疙瘩,圆圆的火球上下翻滚,火星四溅,煞是好看。除了玩,还能得压岁钱。记得有一次,临回家的时候,外婆从柜子里摸出一个小布包,拿出一张五毛的票子:“拿好,回去买作业本。”母亲说:“不要吧,你外婆攒钱不容易。”外婆不高兴了:“压岁钱不兴不要。小孩子嘛!”
外婆常和我母亲聊些家常里短,谁家媳妇贤惠;哪家日子紧巴;说到动情处,常浊泪盈眶。母亲劝外婆:“你老了,白管他们的闲事。儿孙自有儿孙福;你自己饿不着、冻不着就行了。心放宽了,多活几年是你的福。”外婆说;“可不是哩,我也是闲着没事瞎操心。真当个事说,谁听你哩?”话才落音,转悲为喜,自己先乐了。
于是,笑容又爬上了外婆那布满沟壑的脸上······
我又看到了那盆鸡冠花。往年那花很艳,一簇簇红得似火,它像外婆慈祥的笑容,然而,那年它却枯萎了。“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大慨自然界的万物都是有灵性的:外婆走了,没有人再为花儿浇水、培土、施肥;没有人欣赏它的姿容,于是它伤心,不再开放,化成一缕轻烟追随外婆远去了?啊,斯人已去,悲伤已于事无补。莫若留一点念想在心里,时时怀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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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外婆的随笔【第四篇】
外婆离开我们已经将近二十年了,只因对她的记忆太深至今仍会时不时就想起或梦见;她的音容笑貌仿若烙在脑海里遥远却清晰,那么慈祥安暖。
说起外婆记忆最深的还是她的老屋,老屋只有底部几层是烧制好的砖块,其他的高度都是用毛坯建起来的,里外再用厚厚的泥巴和上一些麦糠涂抹,整个一座泥屋。为了增加老屋的使用寿命外公还让人将那些脱过粒的高粱穗子粘在外墙上,看起来特丑。不过外公的做法的确对老屋起到了很好的保护作用,每当雨天的时候淋在老屋上的雨水就会顺着突起的高粱穗子滴落下来减少对外墙的冲刷。老屋外形虽然粗糙住在里面还是很舒适的,冬暖夏凉。老屋共三间,依次用夹墙隔开。东间为卧室,卧室里一张大木床占据了半个空间,靠夹墙的位置一个枣红色组合一箱一柜是外婆的嫁妆,里面堆满了外婆纺好的线织好的布匹还有做好的鞋子,床头的位置则摆放着一张做工古朴的梨木桌子,桌子上一个高半米宽一尺左右的浅棕色物件特别显眼,时间隔的太长已不能详尽的描绘出它的欣赏价值以及对它的喜爱程度,只记得一只栖枝的凤凰栩栩如生,镂空的'雕刻精美的不能言喻,每次看到它都会产生要据为己有的想法。那时候畏惧外公一直没敢下手,后来再大些想的就比较多了怕几个舅舅舅母和外婆生气而作罢。听母亲说外婆离世后舅舅们就把老屋里的东西都分了去,我觊觎的那个物件归了二舅家。总之,我与它是没有缘的。巧手的外婆把一个个蛇皮袋子拆开缝制成一大块将整个屋顶都围了起来,让卧室看起来既干净又明亮。外婆还用裁剪好的酒盒缝制了许多小灯笼挂在上面,灯笼的穗子是用花花绿绿的绣线做成的,只要有风透过窗户花穗子就会来回摆动,很喜人。而这些都不是亮点,最夺眼球的还是桌子下面那个连体的大抽屉,只要嘴馋了或是闹小情绪了外婆就会从里面变出不同的零食来。
西间里放置着杂物,农具以及农作物的收成,在这些堆积的收成里面最多的要数花生了。外婆村子里的农田多为沙地,大都种花生。每年花生成熟的时候,村子里就异常热闹,每天半夜里各家各户的都起床了带足农具往地里赶,抢收时有的人家干脆就在地头支起小棚子吃住在地里了。为了让我多睡会外婆总是让外公和舅舅舅母去地里刨,等天快亮的时候她再带着我去场上落。即使那样我还是会睡不醒,外婆又不放心将我一个人丢在家里就带上毯子被子铺在落好的花生秧子上让我接着睡,只是听着场上到处都是哗啦哗啦的落花生的声音就怎么都睡不着了。围在外婆旁从她落好的花生里挑选出颗粒饱满的放在小篮子里,回家时一并带上,外婆会忙里偷闲的将它们用针线串成项链挂在我的脖子上,有时也会剥一些放进粥里再加进点菜叶粉条盐巴熬制一锅香喷喷的咸汤花生粥。冬天的时候,外婆会支起大沙锅将半袋子花生都倒进去用铲子不停的翻来翻去的炒,直炒到剥开来焦脆。然后再用大塑料袋子密封起来,能够吃上很长时间。这对于一个馋嘴的孩子是很大的享受,而最享受的莫过于牵着外婆的手去不远的供销社扯花布,比来比去就仿佛已经将一件件花衣裳穿在了身上,特美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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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外婆的随笔【第五篇】
昨天把弗雷德里克·巴克曼创作的《外婆的
道歉信
》看完了,一个温暖的故事,像童话一样美好的故事。巴克曼在最开始的时候说:“每个七岁的小孩都应该拥有一位超级英雄。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所有不同意的人都需要去检查一下脑袋有没有毛病。”一个关于七岁的小女孩失去她的超级英雄之后成长为超级英雄的故事就这样开始了。爱莎是一位与众不同的七岁小女孩,所有人都不习惯也不喜欢她的与众不同,除了外婆;所有人都在要求她要像个正常的小孩,要严格遵守规范行事,不能做超出规范以外的事,除了外婆。外婆是爱莎的超级英雄,外婆与众不同,就她的年龄而言太活泼了一些,外婆带她去不眠大陆,称爱莎为不眠大陆上最勇敢的骑士。外婆保护与众不同的爱莎,为她跟校长叫板,为她深夜翻过动物园的围墙,为她打造一个温馨的童话世界。
爱莎是一个懂事的七岁小孩,父母离异而后各自组建了新的家庭,爱莎不喜欢新的爸爸也不喜欢妈妈孕育的小宝贝,爱莎是一个多余的孩子。懂事的爱莎很勇敢,这是外婆送她的礼物,外婆给了爱莎很多很多的爱。七十多岁的外婆得癌症死去了,爱莎很难过,死去的外婆给了爱莎一个送信的任务——爱莎要给住在公寓里的不合群的几位邻居送去外婆的道歉信。爱莎的送信任务是外婆设计的冒险游戏,送完第一封信才能拿到第二封信,最后一封信是留给爱莎的,爱莎一定要完成任务才能拿到留给自己信。在送信的过程中,爱莎才真正了解了她的那些孤独的邻居们,认识了真正的外婆,收获了许多温暖与朋友,变得真正勇敢起来。
因为外婆道歉信,爱莎从一个不被喜欢的女孩变成了一个勇敢温暖的女孩,她用善良和爱把她身边的人凝聚在一起。一个小而暖的故事,没有宏大的叙事,没有复杂的结构,有的只是对陪伴跟爱的信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了这样轻轻浅浅的暖心故事,那些炫弄技巧、以痛苦而苍白的人生为表现主题的作品不再具有吸引力。那些温暖的小故事就像童话一样安慰着我,让我相信世间处处有温情。这个世界上有太多不勇敢的人,有太多没有说出口的爱,有太多假装的冷漠,有太多不被相信的温暖。人们总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孤单的那个人,没有人疼也没有爱。人们总爱相信那些世界上最违心的谎话——爱并不值得信赖,那只是一种虚假的自我满足。
巴克曼在作品里引用《格拉斯医生》里的一段话说:“人希望被爱,若没有,那么希望被崇拜,没有崇拜,那么被畏惧,没有畏惧,那么被仇恨和蔑视。”渴望被需要是人的天性。话题说到这里似乎又牵扯上另一个话题——没有人是一座孤岛——前段时间读过的另一部作品的主题。现在谜底开始明朗起来,被这些小而温暖的故事打动是因为自己开始相信温暖开始渴望被需要开始打破冷漠的壁垒接受爱。在质疑了那么多年之后,终于相信每个人都值得被爱值得被保护也值得被需要。
每个人都会找到自己的超级英雄,每个人也都有力量成为超级英雄。保护需要被保护的人,珍惜必须珍视的人,每个人都是最最勇敢的超级英雄,所以,不要害怕被拒绝,不要故作冷漠,大声把爱说出来。
七夕,节日快乐!有人陪的没人陪的都快乐!会有超级英雄陪你度过每一个值得纪念的时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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