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情感故事(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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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故事【第一篇】
我不做栋梁
那时,我在吉林省白城市的一所乡村小学教书。
在学校的院子里,生长着两棵树,一棵是白杨,长得高大笔直;另一棵是矮小弯曲的榆树。
有一次,我给学生们上思想品德课,碰巧主题叫做“长大我要做栋梁”,我忽然想到,可以用院子里那两棵树作为活教材来启发孩子们。
我就带着孩子们来到操场上,指着那棵白杨树对他们说:“长大做栋梁,就是要像这棵白杨树一样,高大笔直,成为有用之材。”我又指了指那棵榆树说:“同学们,你们千万不要像这棵榆树矮小弯曲没出息。”孩子们异口同声地回答我:“我们要做白杨树,长大成材做栋梁。”
当孩子们喊完后,站在第一排的一个孩子突然举手喊道:“老师,我不想学白杨成为栋梁,我要做那棵榆树!”这一不谐之音立刻引起其他同学一片哄笑,也令我惊愕不已。我很奇怪,这个平日里聪明好学的孩子,此时怎么会说出这样不上进的话呢?
小树不修长不直,孩子的人生观要从小培养。下课后,我遣散了其他学生,把那个另类孩子单独叫到办公室,怒气冲冲地问他:“你为什么不好好地学做杨树偏要做榆树?”孩子看到我生气,吓得哭了。他含着眼泪嗫嚅着说:“弯弯的榆树不好成材,但可以做一个拐杖!”
“做拐杖有什么用呢?”我缓了缓语气问他。“我妈妈得了半身不遂,走路老跌倒。我要也做栋梁,谁来扶我妈?我要是拐杖,就可以扶着她,不会让她再摔倒了。”孩子说。
那一刻,我的怒气烟消云散,并对这个孩子肃然起敬。
情感故事【第二篇】
难忘的岁月 难忘的歌
湘西,美丽的湘西,我魂牵梦绕的地方……
昨天,在我的祖国劫后余生、百废待兴的时候,我带着一身疲惫,一颗受伤的心灵;满怀着一腔还末冷却的热血,一点残存的信念和希望;从你那大山深处里走了出来。想去寻找外面的世界,寻找外面世界的精彩;寻找我人生旅途新的坐标,寻找我实现人生价值的舞台。
今天,在我的祖国政通人和,欣欣向荣的时候;我带着昨日梦想的实现,带着人到中年事业有成的平和心态;为找寻昨天的足迹,少年的纯真少年的浪漫少年的爱;匆匆,匆匆,脚步匆匆的再次向你走来!久违的湘西,我心中的爱……
初到湘西,那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期。为了逃避毕业分配的命运,我和1000多名铁中学生在七三年春未夏初的一个傍晚,登上了从成都南下的学生专运列车,开始了我生命中第一个转折的旅程。所谓的学生专列,实际就是一列由20来节能够挡风遮雨的货车车厢编组而成。这种专为运输防雨防潮物资设计的货车车厢,专业术语称之为棚车,俗称“闷罐车”。车厢里没有灯光,没有厕所,没有人们所需的必要的生活设施。入夜,每节车厢里燃起3盏马灯聊充照明。100来号人就团团的挤坐在这狭长的车厢内,有的躺着,有的靠着。有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书的,有三个一团、五个一伙聚在一块儿谈天说地的……这儿是年轻人的天下,更是充满青春朝气和活力的地方。他们大都是同班同学,又是邻居,是一块儿从小玩到大的伙伴儿。如今离开了学校,离开了课堂,又摆脱了上山下乡的命运,更是对前途和未来充满了憧憬和希望。大家相聚在这无拘无束的地方,更是兴奋的有说不完的话题。在这儿,我是唯一的局外人。别人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们。和他们既不是同学,我也不算铁路职工子弟。到底算怎么回事,我不知道,他们就更不可能知道。叔叔没有与我们同行,他把我交待给学校派出带队的工宣队王队长后就下了车,因为他还要去北方的一个城市接另外一批学生。在这样的环境中,孤零零的我心情十分复杂和矛盾。前面等待着我的是什么?我不得而知;与他们同行能融入他们的行列鸣?我也不得而知……我矛盾的思绪随着列车的颠簸而上下起伏着。
列车经过近20个小时的运行,于次日中午时分抵达高原山城贵阳。在往前已*阿拉文库 *经没有铁路,我们要在这里换乘汽车前往工地,参加修建正在施工当中的贵阳到株洲的湘黔铁路。
出了车站,广场上整齐地排列屠60多辆《解放》牌大卡车,那就是工地派来接运我们的车队。学校派出临时带队的老师和工宣队师傅将我们召集在一起,按学校,分年级、班站队集合清点人数。准确无误后便向单位派来的干部办了移交手续。简短的交接仪式后,单位派来的干部向我们交待了乘车安全注意事项,沿途的食宿安排后,我们便将各自携带的行李、被盖卷集中到一块儿,然后按各自的编号、乘车顺序上了汽车。
学生车队60多辆卡车从贵阳出发,一路浩浩荡荡东行,经贵定、凯里、镇远就进入湖南的晃县、芷江、怀化……沿途都有铁路食宿站,就象部队的兵站、军供站一样,专门为过往的铁路单位的汽车司机、出差、探亲的铁路职工、家属提供食宿服务。通车的湘黔公路紧挨着正在施工的湘黔铁路,一路上随处可见热火潮天的施工壮观场面。红旗飞舞歌声飘扬,劳动的号子吼的震天价响。公路上,车流人海穿流不息;除了我们学生车队外,还有贵卅、湖南两省上路参战的民兵车队。
湘黔铁路起于湖南的株洲,止于贵卅的贵阳;枝柳铁路始于湖北的枝城,终于广西的柳卅;分属湖南、贵卅、广西、湖北四省区地界。当时修这两条干线铁路的目的,不是为了后来提出的路网发展规划的需要,而是出于连通广西、云南边疆的战备需要。为此,中央在国家财政十分困难的情况不,做出决定,两条铁路同时动工兴建。会战之初,国务院责成交通部、广州军区牵头,成立了湘黔、枝柳铁路会战总指挥部,负责组织实施铁路施工会战。参战队伍除交通部所属的第二、四铁路工程局、铁路大桥工程局等几支专业施工队伍外,为了赶时间抢进度,广州军区责成所属的四省、区军区牵头成立省、区会战指挥部;省军区下属各地、市军分区牵头成立分指挥部;县则成立民兵团。总指、省指、分指都由大军区、省军区、军分区司令员兼职实施遥控指挥。一个县民兵团少则3000多则5000人不等,由县人武部副部长或政委亲自带队到工地坐镇指挥。负责本省境内的路基土石方基础工程的施工,长、大隧道,大、中型桥梁则由专业的铁路单位承建施工。由于施工机械缺乏,大规模的土方、石方工程都是靠人工作业。手推车、土斗车、人挑肩扛,打的是人海战术。据施工资料记载,四省、区总共动员了300多万青壮年民兵上路参战,其规模远远超过了解放战争中三大战役。
我们车队所过之处,但见施工工地上人山人海。红旗招展,铁锹飞扬,小推车、独轮车往来穿梭,人挑肩扛快步如飞……到处都是一派热火潮天的劳动壮观场面。啊!这就是铁路工地,我们年轻的热血顿时沸腾起来。我们要去的工地在哪里?汽车还要开多久?我们什么时候能到?一个个猴急了。人们互相打探,你问我我问他,问谁谁也不知道;问带队的干部,问了也是白问,得到的回答是保密。
经过一个多星期的火车、汽车、几千公里的长途爬涉,我们终于进入了湘西。在湘西的门户重镇怀化,当时叫榆树湾的一个小镇停留了半天,让我们稍做休息便折向北,经晨溪、麻阳、凤凰,最后来到离凤凰县城30多公里的深山峡谷里。离开公路后,我们的车队慢慢行进在当年湘西剿匪的深山老林中。这是一条新开凿出来的便道公路,路窄、坡陡、弯急,行车非常困难。站立在车上,大家相互挽着胳膊紧紧紧的靠在一块儿,一个个提心吊胆,手心里都攥着一把汗。
穿出深山老林就来到了一条大河滩,顺着河边往下游又行驶了好长一段路,便看到了好大一片沙滩,以及沙滩上那一排低矮的油毛毡房子。这儿就是我们的工地,我们未来的家。在欢迎我们的人群中,有30多个身穿草绿色军装,红领章、红五角星帽徽,着装整齐的现役军人。在我的想象中这些人肯定是军代表,谁知却是我们未来的连、营、分团首长。简短的欢迎仪式结束后,我们从拉行李的汽车上取下各自简单的行囊,按照编好的连、排、班被这些军人们领进那一排排用竹篱笆编夹而成的油毛毡工棚……就这样,开始了我差不多5年的铺路人生涯。
情感故事【第三篇】
两眼相望是人生
就是一场虚无飘渺的。走过的路的人,有的己经不复了,有的却深深记在脑海。总有那么,虽不能拥有,但值得牵挂。虽不能相守,却一直相望。一生一世,从未。
他和她在同一所乡中上学,他是中途转来的。那是初秋的一个下午,天气暖暖的。课间的里,当他第一次见到她时,有一见钟情的感觉。当时的他,心有点乱了,一种莫名的、不安的sao动。那时候,他不认识她,她也不认识他。
也许是上天的故意安排,没过几天,他(她)俩分到了一个班里。他无意中不免多瞅她两眼。那个年代可能保守思想流行吧,男女不相往来,变成了一种熟悉中的陌生。
大概过了一年多吧,了,她考上了县里的重点中学。而他呢?怀揣着,踏上了北去的列车,从戎参军了。军营的生活历练了他,他给她写信了,一封、二封,尤如石沉,三封,她回信了,他欣喜若狂。后来她说:回信也是顶着同学们的流言非语写的。说实在的,挺当时她的勇气的。偶尔的书信往来,拉近了他(她)们的距离。他她在好好学习,她鼓励他在部队安心锻炼。他考虑她临近毕业,怕打扰她学习,书信从此中断了。
后来,他听说她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毕业后分配到一体制内的单位。她也听说他复员到了地方。两人各自怀揣着对方的,彼此在心里默默地祝福着对方。一份挂念,一份祈祷。
似水流年,弹指挥间。二十年后他(她)们相遇了,见面的第一句话都是:我还认为今生见不到你了。一样的话语,相同的心。心还是当年那个模样,只是人变了,的刀无情的在各自的脸上划下深深浅浅的印痕。
不是让你留在部队吗?你怎么回来了?那时咱们一块上高中该有多好啊。看的出来,她一直埋怨他。人各有志吧。他深深懂得,一个人应该有属于自己的志向和自由,他不愿违备自己的内心。也许他(她)们的志向不同,也许是故意安排,最后没能走到一起。不过,她现在过得挺好的,他也有稳定的生活。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得到的不一定拥有,得不到也不一定不。只有在心中默默地祝福对方,一生一世,地老天荒。于一杯淡泊中,笑望两个人的白。
或许就是不完美的,给生活一个的理由吧。让在彼此心里永久的占据一个小地方吧。
有时相望也是一种幸福,也许这就是最完美的解释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人生吧。
情感故事【第四篇】
大姐
我有三个姐姐和两个小妹,1969年父亲去世,大姐才刚满17岁,最小的妹妹还不到2岁,母亲说我们家的天塌了。
70年代,农村是集体劳动,凭工分吃饭,大姐为了帮助母亲撑起家里的那片天,天天和队里的壮劳力一起到伊河滩担大坝,肩被扁担压破了皮,到了晚上肿得像发糕,疼得不能入睡,母亲心疼地用热毛巾敷在大姐肩上,泪水忍不住地流,到了第二天,坚强勇敢的大姐为了多挣工分,在扁担上缠上棉布就又去担坝了。
记得有一年正月十五,母亲带我到邻村看大戏,我和街上常一起耍的几个小朋友在戏场外听到有人叫卖甘蔗就围了过去,其中一位小朋友趁卖主不注意,拿了半截甘蔗拔腿就跑到了一个厕所后面,我们分享着不劳而获的甘蔗,个个喜笑颜开,回到家里,不知哪位小朋友得意时说漏了嘴,别家大人对外都说自己的孩子好,可母亲在一街两行的吃饭场上批评了我,因为这件事,我记了母亲三天“仇”,大姐知道后,对我说:“弟呀,赶紧和母亲说话,如果再这样,明晚我可要召开家庭会了。”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年麦收以后,在生产队向人民公社交公粮的路上,一辆大卡车正撞在了公粮车上,一人遇难,大姐的大腿骨折被送进了市里的医院。一个星期后,我特别想母亲和大姐,就与大姐夫夜行30多公里去了市里。
大姐为了帮助母亲,结婚很晚,记得那年,大姐怀孕七个月,腰硬硬的,行动很是不方便,但仍帮母亲往瓦房上一篮一篮地运送红薯片,有的红薯片落在了一块儿,她就坐在瓦房上用手中的木棒给分散开。直到我的外甥5岁了,母亲才逼大姐回到了本该属于她的那个家。
2010年母亲病危期间,大姐和二姐主动要求侍候母亲,大姐就是大姐,遇事从不计较,从不与弟弟妹妹攀比,有份力就出一份力,不给人生留遗憾。
母亲走后这些年,弟弟妹妹中不管是谁的生日,她都会像母亲一样,再三交代中午别忘了吃碗长寿面。
大姐,是家里的一根支柱,她常常把苦难咬碎了含在心里,把伤感无助的泪水咽在肚里,自己再痛也从不说。
“大姐” !每每从心里叫出这温暖的两个字,激动、感恩的泪水就会在我的眼眶里打转转。大姐,请让弟弟代表全家人祝您生活幸福,健康长寿!